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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混在中间,低着头走在最后。
与红裙女子换了衣服后,我就把她遣下山了。
我承认我非常想知道师父的秘密,虽然我预感自己在玩火。
可是对于一个想拿下师父却没有任何筹码的人来说,以身试火就是唯一的出路。
一炷香的时间不到,我就站在了青冥舍的石门前。
大门缓缓开启,如饕餮大张着的口。
那教众打开石门后,将我们三个女子挨个推了进去,然后冷淡道:想活命的话,就沿着火光的方向走下去。
然后他就触动了机括,关闭了石门。
我蓦地抬头,看了眼即将湮灭的光明,忽然觉得我是在自取灭亡。
凋敝的冷风穿过长长的甬道,吹得我打了个冷战。
练功的地方怎么他妈修得跟个墓室一样!
“走吧。”我回头朝那两名女子示意,然后顺着火把的方向朝内走去。
毕竟这里是龙池山,是师父的地界,所以我倒比身后那两名瑟缩的女子要从容的多。
“你们是哪来的?”为什么要跟着刚才那人走?我问话,却没回头。
我等了一会,才听到后面一人的回答:“回,回姑娘话,我们原本是被卖给花月楼做舞姬的,但不知为什么,鸨母说只要我们跟刚才那位……那位走一趟,卖身契可以不签,银子我们照拿。”
“什么?”
我止步,不可思议的转身看着那两名美貌女子。
我两手插腰,凶巴巴的质问:“说!师父是要那个你们吗?”
“什……什么那个……什么师父?”二人大睁着惊慌的双眼,一头雾水的问道。
“算了没什么!”我没好气的冷哼。
我承认我有些生气,可我却没有发作,因为我着实觉得自己这种颠簸不平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
思绪烦乱中,我闷着头向前走,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周的火把突然于瞬间尽数熄灭。
“啊!”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身后的两名舞姬失声惊呼。
这一叫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鬼叫什么?”我压低了声音怒斥。
可惜我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剩下的话音便被猛然间袭来的劲风冲击的四分五裂。
我看不见那个卷起劲风的身影,可是我却清楚的闻到了野姜花的气味。
炽风扑面,浅香灼灼。
、第十二章
。
炽风?
还没来得及诧异,我已经被一股大力掀飞了出去,脊背狠狠撞上冰冷的石墙。
我强咽下喉头的腥甜,接着感到自己被一个滚烫的身体用力的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师父!”我下意识大呼。
“还是不懂学乖嘛,时音徒儿。”师父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侧脸响起。
我张口结舌,呼吸间都是燥热的气息。
是的,师父的身上很烫,这和平日师父身上沁凉的感觉截然不同。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抚了抚师父的额头,干笑着转移话题:“师父你得了风寒?”
可是我的手腕尚未触及他的额头,便被死死攥住。
“来这做什么?”师父丝毫不理会我的问话。
“观摩!”我急不择言。
我听到师父的轻声冷笑,继而是一声冰凉的嘲谑:“哦?观摩什么?”
我开始信口开河:“观摩如何服侍师父你!”
“服侍?”师父语调微扬。
我故作轻松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师父你有需求也不必遮遮掩掩。”
师父松开了攥着我手腕的手,没有说话。
习惯了眼前的漆黑后,我依稀可辨别出师父孤峰般孑立的剪影。
“原来徒儿你是这样想的。”师父再次开口的时候,声音中平添了三分玩味。
可我却听出了十二分的寒意。
不待我回话,黑暗中就传来了两声闷哼,然后是身体倒地的声音。
空气里熏染着极淡的血腥味,这令我感到惊恐不安。
师父灼热的手掌抚上了我的脸,我不确定这只手会不会在错眼间摘掉我的脑袋。
恐惧感激发了我的本能反应——我大呼:“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
“哪里错了?”师父促狭道。
我磕巴着说:“不,不该去的地方不能去,不该看的东西不,不能看。”
然后我听到了师父的轻蔑的冷笑。
他说:“知道就好,不过很可惜,我还是决定给你点教训。”
话罢师父便将我拦腰抱起,施展轻功腾跃离去。
我极为紧张道:“师父你做什么?”
师父并不理睬,片刻后停了步子,将我像一袋大米一样抛了出去。
我感到自己并没有落到地上,而是面朝天摔在了硬邦邦的石台上。背脊再次遭受撞击,痛的我叫苦不迭。
我正呲牙咧嘴,眼前忽然亮了起来。
师父点燃了一盏油灯,灯火下嵌印着他俊逸无双的脸。
我抬头看他。
没错,是顾牵机。
可却不是我心里认可的那个顾牵机。
我撑起身,这才发现我身下是个寒玉砌成的巨大石床。
再抬头的时候,师父已经欺身上前紧紧揪住了我胸前的衣襟。
师父熠熠发亮的眼正一点点放大,我瞥到他嘴角邪佞的笑,然后他说:“既然来观摩,不如为师亲自教你。”
紧接着,师父揪住我衣襟的手慢慢松开,修长的手指解去我的衣带。
我大骇着抓住师父的手,愤然道:“师父你是萝卜吗?有坑就填!我可是你徒弟,你徒弟!”
师父笑,眸瞳闪过藏剑般慑人的锋芒。
他毫不留情的将我按倒在玉石床上,笑意鄙薄:“徒儿特意假扮舞姬前来观摩如何服侍为师,这难道不算是主动送上门吗?”
“当然不是!”
我撑着坐起,却又被师父一把按下。
我想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如果不是千春和庄晓都十分肯定犯病后的师父是不会做出丧失理智的行为,我也不会装扮成舞姬前来涉险。
好吧我坦白我真的很想知道师父到底有什么秘密,因为千方百计的让一个丝毫不了解的人爱上自己,简直就是山顶上打井!
只是……解释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因为师父已经撕去了我的衣衫!
我一手抵住师父压上来的胸膛,一手死死护住胸口,大呼:“等等等等!”
显然我说了一句废话。
师父没有等,他除了自己的外袍,并将我身上所有衣物都粗暴的扯下丢出去很远。
身下是刺骨寒凉的玉石,我瑟缩着试图蜷起,却被师父攫住脖子拉到他的身前。
“你在发抖?”师父灼人的目光一点点掠过我的全身。
我顾不上脖子的疼痛,两手抱在胸前,泪花如霰雪:“师父我发誓我真的再也不乱闯了,如有下次,你再施予比这严酷十倍的惩罚好不好?”
我怀揣着仅剩的希望,到底都没有放弃最后的求饶。
师父炙热的手掌沿着我背脊下滑,声音中满是哂意:“我的惩罚很严酷?”
我忙不迭点头,看上去更像是因为寒冷而颤栗。
我冷的忍不住向师父靠近,不自觉的想缩在他暖热的怀抱里,可是在触及他的刹那,我似是惊醒了一般向后退去。
师父没有阻止我的后退,因为他随之贴了上来。
“严酷点儿好,长记性。”他说。
之后师父低沉魅惑的嗓音尽数消散在我的唇齿间,炽热的气息从他结实且光滑的肌肤中散发出来,缭绕在我的身周。
他衔着我的下唇,一寸寸撕磨轻噬,滚烫的手指在我冰冷的背上滑动,奇异的触感令我止不住打了个激灵,一股莫名的欲/望逐渐蒸腾起来。
我怕自己迷失在师父柔软又醇熟的吻里,遂大瞪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师父深黝冷峻的眸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师父也睁眼看着我,目光涌起挑衅般的笑意。
“味道不错。”师父低低说着。
师父的吻没有中断,反倒开始变本加厉,霸道的挑弄着我有些僵硬的舌,忽又一点点勾勒侵袭着我口中每一寸疆土。他的手也从我的背脊攀至我的颈窝,干燥的手掌时轻时重的摩挲着我光滑的皮肤,片刻后又不安分的向下游移,指尖缓缓滑过我的胸骨,最后停留在我的腰间,轻拢慢捻流连不去。
我被他吻得向后仰去,下意识伸手想勾住什么以免自己仰天跌落下去。
没想师父垂坠的单衣早已敞开,我探出的手不知觉的伸入他的衣衫,手臂十分迅速的抱住了他极为紧致的后腰。
待得我意识到我和师父早已是‘坦诚相对’时,我脸颊的温度瞬间高升。
师父微垂着头,墨发如涓涓长河,一直流淌到我身上。
“学会主动了?”师父说着,却不肯松口,他把嗤笑全部送入了我的口中。
我没有回答。
因为我的思绪正随着脸颊烫手的温度一点点蒸发殆尽。
“啊!”
嘴唇一阵剧痛让我彻底清醒了过来。
师父狠狠咬破了我的下唇,他抬眼看我,熠耀的眼眸似是被鲜血镀上了一层妖冶的红。
“乖徒儿,既然是严酷的惩罚,就要付出血的代价。”
师父脸上阴冷暴戾的神情让我愕然。
他一手把住我的腰,一手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