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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想就算了吧,忍忍吧。等十一少一死,他娘也得跟着倒台。到时这小子没靠山了,还怕弄不死他?
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机缘巧合竟发现,那进他家门没几天的小妾竟同那沈君盼有染!这绿帽子给他戴的,男人活着是为了啥呀,还不是那一张脸?!
这简直欺负人到了家!
他一气之下把那小妾打了个半死,哭爹喊娘的,发誓再也不敢偷汉子了。他不听那些,打够了把人给卖了,城东最穷最丑的脏乞丐,就买了十文钱。他还不解气,又派人把沈君盼狠狠揍了一顿,听说那小子被打得跟一滩烂泥似的,一个多月没下得了床,吃喝拉撒都指着女人伺候。他好歹出了口窝囊气。
他开始还是有点怕的,万一阮姐知道了,以后指不定怎么整他。结果等了又等,那小子也没吱个声。后来曹振海也想开了,他干嘛怕那个小白脸?!毕竟他不要脸的偷人在先。若是阮姐知道了,肯定不能让他好受。
他也就不怕了,后来见过那沈君盼几次,脸上的伤害未好呢,又红又紫的,跟个大花脸似的。给他乐得,那天沈君盼挨打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瞅着,看人拽着那小子胳膊腿儿轮流抽他嘴巴的时候,他恨不得亲自上手的,心想你不是指着那张脸活吗?看你以后还怎么得瑟?!
沈君盼确实没怎么吱声,按理说他若是想找些人打回去,也不是没那个实力。
他这个人是有些奇怪的,就比如说一些事,若是发生在旁人身上,说不定会给气死,此仇不报非君子什么的。他却不然。他其实不怎么生气,觉得没有必要,也没那份闲心。不过能报的仇,他做生意的时候,顺便就报了。
不过几个月的时间,那曹振海就被他给挤兑地不行。
这会儿他扒拉着算盘,算计着曹振海那份祖宅能值多少银子。
他看那挺不错的,地界清净,又不似他现在住的地方这般偏远,里面花园水榭景观丰富,还有沈妮儿喜欢摆弄的菜园,地方不大不小。他想若是以后同小妮儿有了孩子,住起来就非常合适了。
他十分想同小妮儿有个孩子,他有些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够让女人怀孕。他和那些女人做的时候,都会被人喂些防止怀孕的奇药,时日长了,他知道肯定是不好的。而且他和小妮儿,这么久了,半点动静也无。
沈妮儿又问了问他:“生意不好做吗?”
他就抱着沈妮儿的腰,把脸贴在她小腹的地方说:“别担心。”
沈妮儿就不说话了,边摸君盼的头顶,边想着,明天还是找小梅商量一下,看看还有别的办法无?一下子拿出一千两,搁谁也做不到的呀!
、少爷惧内
晚上睡觉的时候,君盼有点儿缠人。
他一洗过澡就爬上床,头发铺散着,亵衣领口微敞,舔了舔嫣红的唇,水汪汪的眼满含期待。
沈妮儿正在为小梅的事情烦忧,自然没那个心情。就侧身背对着君盼倒下,对他的明示暗示不予理睬。
大概他真的挺想要的,拱在沈妮儿背后动来动去,有点贱兮兮的意思。
可沈妮儿一直不作回应,他便不敢胡来。
他现在也老大不小了,在外面渐渐也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他这个人还不喜欢笑,平白便多了冷漠。
可在沈妮儿面前,他总是摆脱不了小时候养成的习惯,那就是怕。
他怕沈妮儿不开心,怕她冷着热着饿着,怕她任何的不满。
小时候沈妮儿一不开心,首当其冲被折磨的就是他。他真被沈妮儿欺负怕了,时间长了,就养成了观察沈妮儿脸色的习惯。只要沈妮儿有些微变脸的征兆,他便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在最不显眼的角落杵着,争取不碍她的眼。
后来渐渐大了,两人的关系有了实质的变化。可那幼时养成的习惯,已经刻在骨子里去不掉了。
所以沈妮儿何时是欲拒还迎,何时是真的不想要。他能清楚地分辨出来。
他明白得很:小妮儿有点心不在焉,还是不要惹她的好。
可他……还是想要。
他犹豫再三,还是试着把手伸进沈妮儿的亵衣里,小心翼翼摸她的肩膀手臂。见沈妮儿没什么反应,就继续大胆地前进,手指挑开肚兜的带子……
沈妮儿就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妮儿……”他委委屈屈缩了手,抢先她道,“别生气……”
沈妮儿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很漂亮的脸孔,带着些孩童的稚气,纯净无垢的模样。然后倏地喟叹一声抱住他,轻轻地道:“如果孩子长得像你,定是个大美人。”
她决定先不同君盼讲小梅的事。沈妮儿知道,若是她开了口,就算再怎样艰难,君盼也会把那银子凑到。她舍不得他受那些委屈,她只要一想到那些……她从不许自己想的。
她知道这样自欺欺人的逃避很怯懦,可她毫无办法。
君盼还愣在那里,黑黝黝的眼仁儿定定看着沈妮儿。
像傻了一样。
见他不说话,沈妮儿有意唬他道:“你不喜欢呀?那就打掉他。”
“不要,不要,不要打掉他……”明知道她在逗他,他却好像真的很怕似的,神经质地摇着头,连连说了几个不要,眼眶都有些泛红。
她被他的模样吓到,心都有些抽疼,忙捧着他的脸,安慰说:“笨蛋,逗你呢,我如何舍得?这是咱们的小孩啊!”
他好像不信似的,默默地抱住沈妮儿,把头埋进她卷卷软软的头发里,用力呼吸。
她察觉到他有些发颤,蓦地泛起心酸,用力回抱住他说:“君盼,我们有孩子了,真好。”
他的回答,则是带着些哽咽的“嗯”。
他已经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原来人真正激动的时候,是无法言语的。
她就摸着他的头发,轻轻地说:“笨蛋。”
他把她圈在怀里。
入睡时,沈妮儿被君盼勒的难受,只好推了推他,道:“好闷啊,君盼你松一松,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他还未睡,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分外有神,忙嗯了一声向后退了退。他觉得自己太过粗心,小妮儿怀孕了,是不能被挤的。
他挪动着自己,尽量给沈妮儿让出足够大的空间,问她道:“行吗?还觉得挤吗?”
沈妮儿看了眼身边骤然多出的地方,又看了看贴着床沿躺成一条线的君盼,打了个呵欠无奈道:“你傻呀?不用那么远。”
那边侧着身子看着她,傻兮兮地认真道:“要的要的,别把孩子挤坏了。”
沈妮儿叹了口气,夜深人静她困意翻涌,口齿缠绵道:“随你……”
一闭上眼,就瞬间卷进梦乡,沈妮儿打着小小的鼻鼾。
君盼依旧精神奕奕,盯着沈妮儿微微起伏的小肚子,激动地完全无法入睡。
长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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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妮儿觉得君盼有些夸张了,一醒来就看见床前站了两个老女人,笑不呲咧地看着她。吓得她睡意全无,以为被人给绑架了。
等君盼端着丰盛的早餐进来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君盼特地请来伺候沈妮儿的,他怕自己想的不周到,便买了两个有经验的婆子照顾她。
沈妮儿看看窗外,这天不过蒙蒙亮,他是啥时候把人给请回来的啊?
吃早餐的时候,三个人六只眼齐刷刷盯着她,弄得她难以下咽,只微微皱了眉,君盼就紧张地问:“不合口味?难道想吐?”
他抬头问站在身边的婆子:“吐是正常的嘛?”
那婆子点头道:“是的少爷,夫人会有呕吐的反应。”
沈妮儿本不想吐的,一听这话,竟立刻觉得反胃,掩了唇就想往外走。君盼忙扶住她,不知从哪里顺出一个盆出来,慌慌张张道:“吐这里,我给你倒。”
沈妮儿对着木盆干呕了半天,啥也没吐出来。
君盼边给她擦嘴,边面色苍白的长长舒了口气,他都有些出汗了,好像怀孕呕吐的人是自己。
那些婆子劝他不要这样紧张,怀孕是每个女人都能经历的平常事。
他却不以为然,想着当初相中这两个婆子,就是因为她们年纪大,有经验。现在看来,任何人都不比自己亲自照顾她的好。
就说沈妮儿坐的椅子吧,也没个垫子,不凉吗?那婆子也不知道叮嘱着点,就那样直挺挺杵着。还是他把小妮儿给扶到软榻上。
他决定快些将曹振海的祖宅弄到手,那里离临街的铺子都挺近的,他没事便可以回家照顾小妮儿。小妮儿住这样偏远的地方,他不在身边,即便有再多的人照顾她,他也没法放心。
这几日他与曹振海斗得挺厉害的,他的银子大都押在上面了。不过他顾着沈妮儿,知道要给她留后路,所以有一笔钱,他从来是不动的。生意一旦做大,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能遇到,他怕自己万一有一天突然没了,店铺也被人吞并。沈妮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