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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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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的尽头传来隐隐的吵闹声,沈妮儿头昏脑胀地就往那奔去,刚一到门口,那门便砰地一声打开。
一个人被从里面推了出来,他没有站稳,向后连连踉跄了两步,倚在了走廊靠边的扶手上。

里面传来竭力的男声:“我跟你拼了!我跟你拼了!”

沈妮儿睁着红肿的眼看了看被推出来的那人,他有些狼狈,衣襟被扯得发皱。他侧对着她,一只略有些发尖的耳朵从黑发里突出来,像一只狐狸。
沈妮儿哽了哽,拖着鼻音道:“玉……玉楼?”
她还没有缓过来,声音还啜泣。

走廊的两边似乎涌过来一些紧张的气息,可阮玉楼一扭过头来,那些让人觉得悚然的气息便瞬间消失,沈妮儿看着阮玉楼脸上的指甲痕,愣愣的。

阮玉楼笑了笑:“好巧。”

沈妮儿看看衣衫不整的他,又看了一眼披头散发冲出门,却不敢再上前的阴柔少年,抖了抖声带道:“好巧。”
这少年的脸上还有花掉的油彩,她想起台上方才哀怨的戏子,仔细一看,竟真是他。
她晓得有些男子嗜好古怪,偏偏喜欢些阴柔貌美的男孩,但她未想到,她认识的人竟……

阮玉楼走过来,关切地问她:“你如何……哭了?”

他似乎想伸手,沈妮儿下意识躲开,别过脸道:“方才的戏太过伤感。”
她边说边扭头往回走:“你还有事,我便不打扰了。”

沈妮儿回到包厢,君盼已经在等着她。见她回来了,迫不及待站起来,掬着手问:“去哪了?不是要你别乱走吗?我很担心。”
沈妮儿怔怔看了他一会儿,听到对方关切的声音:“怎么哭了吗?哪里难受?”

她便慢慢走过去,挨进对方的怀里,她嗅到他身上难闻的烟味混合着香料,垂着头闷声说:“累了,想回家。”
君盼立刻抱紧她,连声说:“嗯,这就走,这就走。”

他扶着她下楼,完全忘记了包厢内的另一个人。
小梅他们身后气闷地跟着,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真的太刺眼。

走廊的昏暗尽头,阮十一少对着少女离开的背影默默垂立。
过了一会儿,忽而回身。

身后不知何时已经立了数名灰衣人,周身散发着压抑悚然的气息。他们以迅雷般的速度将门口想要喊叫的少年制服,捂着唇按进房间。
有人扶着十一少进房,关上了门。

门外戏子还在依依呀呀地唱着,不知疲倦。

阴柔的少年哭叫着:“为何是我?!为何是我?!我做错了什么?!”
他被人按着跪在地上,如同上刑场的死囚。

十一少坐在软椅上,扭头吸了一下侍者递过来的鼻烟壶。久病成医,他新近想了一个法子,将那药沫混成膏脂装进鼻烟壶里,难受的时候吸一下,立刻神清气爽。
他满足地吐出一口气,淡淡道:“方才之前,你的确是死的无辜。”

“不要!不要!”少年惊恐地尖叫起来,挣扎着想要抱住十一少细瘦的双腿,却被人死死按着,动弹不得,他哭着,“求您!我知错了!阮夫人想怎样,我都愿意……”

听到母亲的名字,十一少厌恶地皱眉:“堵住他的嘴。”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了少年一眼,对方被捂着口鼻,眼泪四溢,形容凄惨可怜。

他弯下腰摸了摸少年的头,而后说:“处理干净。”

十一少看着窗外,外头天色大好,少女依偎着男子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离,渐行渐远。
身后传来喀喇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他喟叹一声,眯起眼。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娃指出的bug,俺很不专业……汗⊙﹏⊙b汗




、心口朱砂


阮夫人骂骂咧咧地抱怨,阮玉楼看着那张因未施粉脂而显得发黄浮肿的脸,忽的想,这偌大的扬州城,敢同他这般讲话的人,也只剩下这一个了。
这一个即便有再多的不好,也是那唯一的一个。

他也是她那唯一的一个,就算她也同样的不喜欢他。

他无骨地倚在软榻上,闭着眼听女人泄愤般地骂他:“你这个恶毒的家伙!那个唱戏的男娃才多大,你如何那么狠心就给他弄死了?我也只是看他长得像君盼,贪新鲜玩那么一两次,不会把他如何……”
他歪斜着不说话。

屋子里的烟味渐渐浓了,呛的人无法呼吸,阮玉楼就皱了皱眉,对女人道:“别抽了,呛人。”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讲话?!”女人倏地恼起来,指着他厉声问,“你给我说清楚,为何要把他弄死?!我玩过的人也不少了,你怎么单单弄死这一个?!”

他阮玉楼虽说不是好人,却也并非喜欢草菅人命。
那个戏子过于招蜂了,性格又倔强不好控制,骨子里同时有些不安分的血液,若是日后得势,定是祸患。同阮夫人一起看中他的,还有有些嗜好独特的大官,最近正在蠢蠢欲动。他不过是早些下手,将这根有威胁的刺剔掉,免得横生事端。

他懒得解释,就睁开眼看着女人,疲惫地说:“那我弄死沈君盼如何?”

这话其实并不是随口一说,他早有此意。
沈君盼的威胁,绝对要比那戏子还要大。
像他这种人,日后若得翻身。定是他软玉楼最大的敌人。
他早该在沈君盼羽翼未丰的时候除掉他,只是至今未有动手,只因一些说不清的原因。

再说,他也未必会活着等到沈君盼强大的那一天。

女人愣了愣,她知道他做得出来。
旁人不了解他这个儿子,以为他有今天这个成绩,是家世和运气的结果。只有她这个做母亲的知道,他爬到这一步,全靠他自己的冷血和手段,他的脚下踩着太多人的骨血。
这世上没有阮玉楼不敢做的事。
他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

女人的气焰软了下来。她知道他的底线,他任由她骂,他任由她成天折腾不休,哪怕是气得他吐血,他也不会将她如何。
可他说过的话,向来算数。
他不会威胁人,他说出口的事,都是要做的。

“你敢?!”女人有些慌乱,扑过去捶着儿子单薄的胸口,“你想要你娘死吗?你这个不孝子!你想你娘死吗?!你不要杀他!你答应我不要杀他!”

阮玉楼闭着眼,随着女人的敲打咳嗽着。这房间的烟味太大了,他觉得喉咙痒的难受,胸口又有些憋闷,他歪头用力咳了一声,刚觉得气顺了些,喉口却猛地窜上了一阵血腥味。
他抿唇忍了忍,竟是忍不出,索性一口血喷了出来。

呼吸立刻顺畅了很多,他喘息着看着女人骤然变色的脸。推开她坐起来,随手拾了帕子擦掉唇边的血珠,然后软软倒回塌上,闭眼道:“别吵了,我累了。”

女人的身体有些发抖,儿子吐出来的血将床褥都染红,那么触目惊心的一大滩。她退了几步,艰难地掩了唇,砰的坐回椅子上。
她不是没有见过血,玉珠死之前,也是这样不停地吐血。
她觉得害怕,她成天骂他“如何不去死”,却不敢想象他会真的死。

“小楼……”她从唇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再也说不出话来。

**

沈妮儿整理着房间,她有一个习惯,所有用过的东西她都舍不得扔,逐个分类放在箱子里。每过一段时间,就翻出来整理整理。那些不用的衣物就剪裁一下做成褥子或是鞋垫,其他东西也争取物尽其用。

她翻开了一个小木箱子,最里面躺着一个小小的荷包。
沈妮儿想起来,那还是她在沈家做姑娘时,娘给做的。
她颇为怀念的将它拿起来,放在手心摩挲着。

里面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沈妮儿有些疑惑,拿出来一看,竟是一块莹莹红润的血玉,不大,像一滴血。

沈妮儿思索良久,才想起这是那个叫玉楼的琴师,当年跳崖时强塞给自己的。当时她随手放进这个荷包里,经历了那么许多事,竟未遗失。

她知道旁人的东西再好也不能要,于是想着一定要找机会还给他。
可与男子单独见面,总是不好的。她想了想,决定邀小梅一同去还玉。

当晚君盼回家,她便要君盼给她捎口信,邀请小梅过几日一同饮茶。

**

天气渐渐热起来了。
君盼不用忙的时候,在院子里搭了一个葡萄架。本是想种些葡萄制成果脯,给沈妮儿冬天无事的时候吃。这时候,却成了夏天纳凉的好去处。

他便想在葡萄架下修一条躺椅,小妮儿热了的时候,躺在这儿,一定蛮舒服的。

小梅去的时候,他正挽着袖子叮叮当当地钉椅子。
衣服的下摆也是随意地提起来塞在腰带上,太阳很大,将他的皮肤烤出微微的粉,其上细密撒着汗珠,透着随意和不羁。

那时候,君盼的生意已经做得很大,在扬州城也算小有名气。再加上他本人不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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