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凤女皇冷炎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封信函,大意是问候苍蓝,并暗中试探她现下还未解散的两国联军,日后会有什么变化。末了,她托她关心自己的儿子幕月,这番话倒是写得恳切,脱了官场套话的幌子:
“……我知道,幕月和他父君一样,都是认死扣的性子。他从心里认为我对不住你们,便可能永远也不会原谅我。我也知道,我亏欠他们父子的太多。也许是年纪慢慢大了,身边又总是上演着争权夺位的戏码,我总会不经意地想起他那天,用那种怒目而视的眼光看着我,仿佛我不是他的娘亲,而是杀了他娘亲的凶手。
那一刻我明白了,原来在我的孩子中,最纯真率直的,依然是他。他为着你,真可以做到如斯地步。当然,我也是庆幸,庆幸幕月最终找到了一个好归宿。闵女皇你也是当娘亲的人了,所以我在此真诚恳切地希望你,能在有一天让他明白,一个辛酸而无奈的娘亲,她更是一国之君的为难。只要他心里能别把我当个仇人,我想我便也没什么渴盼的了。”
冷幕月从苍蓝手里接过这封信函,虽然只有这一小段是写给他的,却是看了又看,总有一刻钟才放了下来。
他的鼻子有一种酸酸的涩,是想起那一天母皇将逃亡的他们拒之门外,那种委屈、又是看了她说自己老了,慢慢想开,那份伤感。一时之间,他忍住没有出声,生怕自己一开口,眼泪便会掉落下来。
又过了片刻,他才又抬起眼眸,发现苍蓝一直都坐在旁边,耐心而又温柔地看着他。她关心他的反应,怕他依然有心结无法打开,便随时关注着他的表情变化。
“她……她说这些,其实是关心为了闵飞联军和柳国的事情,是不是?”他蹲在她的脚边,将脑袋轻轻靠在她的双膝上。
看着他楚楚可怜的样子,苍蓝轻笑着伸手抚摸他的碎发:“傻瓜……她若是真的这样想,这其中有些话,她便是写得太不妥了。她是一国之君,怎会有一句的措词不当?或者,她写这封信来,主的是想探探我想怎么布置联军。但我依然相信,这最后一段给你的,倒是出自真心真意。人嘛,心态是会变的……”
柳国内乱,先前对其他几国的蠢蠢欲动自然是没了资本。非但如此,倘若现下飞闵联军想携手吞吃这块肥肉,可能刚刚稳定下来的新定西女皇也来不及查手。所以冷炎的用意,是想看看她闵苍蓝,有没有这个野心吧。
冷幕月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有些湿润。他轻轻地抽了抽鼻子,点了点头:“嗯,从前的她,是连做戏,都不愿敷衍我父君的……我既恨她,却也,同情她……”
“好了好了,怎么容儿爱哭,连和他交好的你也越来越像个哭包了?”苍蓝轻刮他的鼻子,他向后缩了缩,不满道:“我怎么就成哭包了?他的功力我还差得远呢!皇上难得来月儿这里,提那柳容作甚?皇上若是想他,将他叫过来就是了。”
“不是哭包,是小醋包。”坐在书桌前的苍蓝将他轻轻一抱,他便轻易地坐到了她的膝上。和上次一样,现在的幕月,是越来越沉了。虽然体型依然算得上娇小,但也再不像小时候,就像只猫咪那么又倔又小。
“咦?这是什么?”苍蓝注意到了书桌上有一枚小小的红色宝石,虽然没有阳光,却也黯黯的有些耀眼,成色不错。
“哦这个……”冷幕月斜望了一眼,“这是我的一件嫁妆,本是镶在一个古铜镯子上的,但那镯子已经太小戴不下了。我瞧着这石头不错,便取了下来,准备重新打一个铜片子,把它镶上当书签用。”
“巧手的月儿……”苍蓝忽然想起,冷幕月的生辰比自己晚不了几天,眼下就快到了。今年,该是他……十五岁诞辰了吧?呵,不知不觉,他嫁入宫里,也有两年多了。瞧瞧眼前的他,眉眼也长开了不少,少了当初的锐气和不友好,显得愈发娇俏俊美了。
“月儿,该不会……你这是给自己做的诞辰贺礼吧?”
她一语中的,冷幕月没想到她竟然记得自己的生辰,又惊又喜:“今年是双立春,皇上还记得月儿的诞辰……”
“因着和我的诞辰近,所以记得清晰呢。”苍蓝笑道。其实十君的诞辰,她大多记得,虽然不能都像他们这样亲手准备礼物,但亲自挑个耳坠子或是绢丝品,倒也是常有的事。看他感动得小脸红红的,苍蓝心生怜爱,将怀里的他搂了搂紧:“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不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下走的,只要我拿的到,都会给月儿拿来。”
冷幕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却是红着脸摇了摇头:“皇上像现在这样,陪着月儿,疼着月儿,便足够了。”
自己的生辰又见迎心花,已经令苍蓝对冷幕月疼爱得紧,想好好赏他。这向她自己都不觉得,她来西南宫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冷幕月给她看脸色的时候也愈发少了。每次在这间小小的书房里,他们总是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说些悄悄话儿,她呵出的温热气息在他的耳边,总弄得他面红耳赤,甚至连晚上,偶尔都会做出个香艳的梦境来……
“无论我给什么,月儿都喜欢?”冷幕月觉得,苍蓝的笑容看起来有点坏坏的,却又让他有些期待地点了点头。她得到他的答复,便将他托了起来,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在书桌上,整整比她高出了半个身子去。
“我记得上回……有人吵着闹着说我不宠他,可是我才开了个头儿,他可就吓得连动都不敢动了。”苍蓝来回轻抚她面前,他薄薄缎裤下的腿。柔软纤细的,一路向上,一直到了根处,指尖轻触他柔软的禁地,冷幕月本能地向后瑟缩了一下,只觉得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心儿跳得厉害,血气都冲到了脸上。
苍蓝假意轻叹:“看来,现下依然不是时候……”
就在此时,冷幕月忽然向前挪了一大寸,将整个上身几乎都前倾到她的面前:“我我我,我没有退缩……皇上要送月儿什么,还,还是要……”
苍蓝微微一笑,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然后很快离了开去,却将有些冰凉的小手轻轻捏住,缓缓送入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里:“将我自己送给月儿,这个礼物,月儿喜欢吗?”
第一二九话 夏冬
苍蓝微微一笑,将冷幕月有些冰凉的小手轻轻捏住,缓缓送入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里:“将我自己送给月儿,这个礼物,月儿喜欢吗?”
当指尖触到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时,冷幕月又一次石化了。可恶的妻主,明明知道他已经羞窘无比,还做些这样那样的事情撩拨得他不知如何是好。更可恶的是……她深邃的眼眸此刻带着笑意、直直地看着他,既是邀请,又带着点挑衅,好像看准了他会手足无措,让他怎么也不甘心如了她的意去!
书房的窗紧闭着,外面猛烈的阳光经由窗纸的滤过,变得恬淡柔和。满屋的书堆已经还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瑰丽花草。因着研究迎心花的培育方法,冷幕月发现御花园里还长着许多珍稀花种,于是他又对园丁的事业充满了好奇。
不过此刻,房里两个人的心可全不在欣赏这些奇花异草上。冷幕月以为苍蓝看扁了他不敢主动,倔强的他便更要以行动来推翻她。他坐在她的面前的高位俯下身去,那微微渗汗的小手就着她的引领,大胆地活动开来,开拓他从未探索过的秘境。
苍蓝早已料到他不服输的性子,自然会接受她的挑衅,这样竞技般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有乐趣,想占有他的欲 望也渐渐浮了上来。她任由他不得章法地抚弄着自己,微微凑过去,亲口封住了他略带喘息的唇。她以逐渐娴熟的技巧征服着尚且青涩的他,慢慢的冷幕月在这炽热的亲吻中弥漫出一丝呢喃的吟俄。
书房里的温度渐渐升高,却并不全是因着这夏天。冷幕月看着眼前的苍蓝,发鬓已被他弄乱,衣衫垂落在左边的半个身子下,除却令他好奇的柔软田地,也有令他触目惊心的一个深深的疤痕。那是在上一次的战争中,她九死一生的证明……
他不由自主地弯腰去抚摸那个伤口。新长出的粉红色皮肉覆盖在深陷的凹痕里,自然是不好看的,却也并不狰狞。就像是显赫的战绩留下了证明,苍蓝的这个伤痕在任何人的眼里,都会是荣耀,而不是苦难。
柔软的小手抚过的地方有一点点痒,苍蓝抓住了冷幕月调皮的手:“这个时候,你倒是有心思开小差,嗯?”
这是一个和平时全然不同的苍蓝。她卸下了素日里的庄严与冷漠,只展现出热烈如火和柔情似水的一面,她专注看着他的眼神,仿佛那深深的潭水,能将他整个吸了进去。
哪怕是从前疼着他的时候,她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