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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挑眉,「我真不放心把王爷交给妳照顾。」
「妳说什么!」
若晴却不再开口,弯腰就是扯着他们身边的被子。
上官朗悦当然不依,但她自然抵不过自小被当作暗卫培养的若晴,眼见着被子就要离身,上官朗悦的眉头皱成了一个结。
一直默不作声的皇天曜淡淡开口了:「若晴。」
声音平板无波,但起了胡闹心思的若晴却一凛,立即敛了跟上官朗悦作对的情绪,温柔地跟她解释:「刚才妳不是没给王爷擦干身子,就用被子裹住了吗?被子会有湿气的,王爷身体虚弱,经受不住。」
她真坏,方才真的躲在门外偷听!
上官朗悦悻悻地收回了手,「妳换吧。」想着被子底下男人的身体一丝不挂,不想给别人瞧见,软软的身体爬到了男人身上。
这种幼稚的行为,却让皇天曜的眸子里现出了一丝暖意。
他看了若晴一眼,用眼神示意她动作快点。
若晴也知道自己的存在很多余,换好了被子就告退了,而上官朗悦就趴在皇天曜身上对着若晴吐舌头,眼角眉梢都是欢喜。
「现在可以下去了吗?」
温和低沉的男嗓在耳畔响起,热烫的呼吸扑在敏感的耳后,心里面好像被一只调皮的猫爪挠过,又痒,又有些期待。
皇天曜望着她迷离的眼神,也知道她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幸好他不是真正的体弱多病,要真被她这样照料,大概早就一命呜呼了。
「朗悦。」他提高了音量。
「嗯?」上官朗悦终于回过了神,小脸儿红扑扑的,眼神湿润,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你还冷不冷?」
皇天曜微笑,「不冷。」
何止不冷,热得都要爆炸了。
这个女人确实无知,反覆地在他身上折腾,他好歹是一个身心健康的男人,现在要还不起点反应,才叫不正常。
上官朗悦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体下方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这个,不会是……」她期期艾艾地问,想起那一个清晨,男人在自己的帮助下露出快乐的表情,莫名地有些害羞。
皇天曜点了点头,问:「妳会帮我吧?」
上官朗悦义气地点头,小身子忽然消失,钻到了被子底下。
「妳做甚?」
要不是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不便于行的病鬼,皇天曜他发誓,他一定要把小女人从被子里扯出来,然后狠狠地打她屁股,要她知道,这样随意撩拨男人的行为实在是糟透了,特别是这个男人还必须动也不动地接受她的「蹂躏」!
「方纔我怕你冻着,都没看那样东西,我想看看为什么它能一会儿软,一会儿硬。」低低的咕哝声从被窝里传来,小女人缠绵的气息恰好喷在裸露的皮肤上,引起他一阵颤栗般的快感,他必须捏紧拳头,才能忍住把她扑倒狠狠肆虐的欲望。
「里面黑不隆咚的,妳看得见什么。」
因为欲望得不得抒发,语气难免有些急躁。
上官朗悦只以为他生气了,不敢再动,「你别生气,我不看了,我闭上眼睛,一定什么都看不到了。」
皇天曜觉得跟这个单纯的女人计较的自己,才蠢毙了。
他不再做声,用尽力气克制了体内勃发的欲望,直到那剑拔弩张的分身被两只小小的软软的手握住,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
上官朗悦本来只想一心讨好男人,但触手可及的,没有亵衣阻拦的东西,意外地触感良好,象是丝缎一样柔软,却又火热到不可思议,如同一只生气盎然的美丽野兽,此刻,却被她掌握在手里,心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
她忍不住想要亲吻,闭着眼睛,全然黑暗的视线里,触感越发鲜明,光滑、饱满、充满力量,情不自禁地,一次又一次地用舌尖碰触。
皇天曜几乎要疯了。
双手抓紧被褥,因为看不见,脑子里的想象却越发鲜明,光是想到小女人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吻自己要害的诱惑场面,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始料未及,白色的浊液,喷了上官朗悦一脸、双手、被褥间,到处都是。
这被子又得换了!
皇天曜有些无力地抚了抚额头,想不到自己的自制力如此薄弱,两次都迅速地解决在了小女人手中,难道,他装病鬼太久了,真不行了?
上官朗悦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困惑的眸子看着手上的白色液体,一脸纯洁地问皇天曜:「这是什么啊?」
说着,还伸出粉嫩的红色舌尖舔了舔唇角沾到的浊液,「有点腥,不好吃。」她下了一个结论,又一脸纯洁地望向自己一心取悦的男人,「刚才你快乐吗?」
「快乐。」声音暗哑,说完这两个字,他就闭上了眼睛,要是再让他看着那张沾满他液体的小脸,他大概真的会化身为狼,甚至顾不上自己在装病了。
上官朗悦却还不肯放过他,「曜,这是什么啊?」
皇天曜怔住,「妳叫我什么?」
大概有点闹疯了,不知不觉间就喊出了心底的称呼,上官朗悦有些担心他生气,也想为自己争取权利,「曜,我想叫王爷曜,可以吗?」
「为什么?」
「因为喜欢啊,因为喜欢你,只要叫着你的名字,我就会觉得好幸福。」上官朗悦理所当然地解释。
沉默,皇天曜半晌一声不吭。
上官朗悦有点担忧,好不容易才拉近了一点距离,不会又被她给破坏了吧。
「如果,如果你不想我叫,我就不叫好了,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皇天曜打断她,「妳不是问我那白色的液体是什么嘛?我告诉妳,那是我最快乐时的产物,而,只有我喜欢的人,才会给我快乐。」
只有我最后的人,才会给我快乐!只有我最后的人,才会给我快乐!只有我最后的人,才会给我快乐!只有我最后的人,才会给我快乐……脑子里翻来覆去地都是这句话。
心里好像经历了狂风暴雨一般,上官朗悦不知该不该怀疑这是自己的幻觉,有点迟疑地说:「可是,如果你真喜欢我,为什么都懒得看我?」
「妳先把脸上那些东西给擦了,妳也不嫌它们恶心。」皇天曜口是心非地说,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欲火一直不降反升,在体内叫嚣。
「那可是我让你快乐的证明,一点也不恶心!」上官朗悦语气激烈地反驳,但看到男人还是闭着眼睛,只轻轻地「哦」了一声,不免有些受伤。
起身把自己擦干净后,一爬到床上,就望见了男人宛若黑夜的眸子。
「只有我喜欢的人,才能叫我名字。」
上官朗悦怔怔地抬眸,「所以,我可以叫你曜?」
「废话。」没好气地回答。
巨大的欢喜从心底涌上,上官朗悦难以抑制,抬头就重重地在男人脸上「吧唧」了一口,彷彿害羞一样,做完「坏事」就缩在了男人怀里。
皇天曜笑了笑,拍了拍手,把隐在暗处的另一个暗卫叫了出来:「把隔壁的被褥换过来。」
「是。」
听到陌生的男人声音,上官朗悦忍不住想抬眸看个究竟,皇天曜却蒙住了她的眼睛,「只是一个仆人,别在意。」
上官朗悦果然不在意了,那人送了被子后就走了,这种换被子的体力活当然不能依赖皇天曜,她主动承担起干体力活的角色。
「脏被子扔地上就好了,会有人来收拾的。」
「哦。」
这几日上官朗悦都记挂着皇天曜,都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这会儿待在这男人旁边,满身都充满着男人淡淡的气息,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皇天曜在黑暗中望着女人甜美安详的睡颜,眼睛里泄露了几许笑意。
既然,这个女人这么喜欢他,而他,彷彿也十分喜欢她为他折腾的模样,就这样相处下去吧。
没必要费尽心思思考对她的喜欢到底能有多深。如果她说喜欢她会开心,就说好喜欢好喜欢好了,只要能瞒一辈子,没什么不可以的。
金黄色的光线穿越窗纸,零落地散了一地。
当上官朗悦醒过来时,皇天曜正睁着一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把玩着她的发丝,阳光雕饰着他的眉目,悠远清俊的彷彿一幅画。
「醒了?」
声音也低低柔柔的,好听极了。
上官朗悦傻傻笑着,风马牛不相及来了一句:「你真漂亮。」
这句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绝对不是一个赞美。
皇天曜倒是好气度,除了面色有些尴尬,倒没有恼羞之怒,弯了弯弧度优美的双唇,「我该说谢谢赞美吗?」
「嘿嘿。」上官朗悦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