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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了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即使是毒性再霸道的毒药,除了初期有点反应,基本上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了。」
「曜……」她心疼极了,男人虽然说得轻描淡写,可她能想象当时他四面受敌,防不胜防的可怕境遇,他是经历了多少的风浪啊!
「我没事。」给予安抚性的笑容,见小女人还是眉头紧皱的模样,就抱着她的头,温柔地覆上她的红唇,缠绵悱恻了一会,松开时,小女人面色酡红,眉头不知不觉间松开了,「你看,我不是因祸得福,平白获得了一副百毒不侵的身体,你该为我高兴才对。」
上官朗悦实在笑不出来,她本来对男人所说的,他掌握的最大的力量不以为意,现在却生出了一点后怕,「那你还掌管着『最大的力量』吗?」
皇天曜看着她紧张不安的样子,一副他如果说是,她就立即晕给他看的架势,想了想说:「先扶我回房,我再告诉你。」
要是小女人晕倒在地,他无法保护自己能够不在第一时间把她抱起来,然而这个场面若是被人看到,他的努力全都将付之一炬。
回房,关窗。
皇天曜领着上官朗悦走到了屏风后。
「曜?」
他没有回答,伸出手掌,印在相差无几的墙面上轻轻挪动,前方的墙壁忽然往里打开,露出一条恰恰能让一个成年男子通过的道路。
上官朗悦瞪大了眼睛。
隐约的知道,有些惊天的秘密将会在自己面前展开,所以,当皇天曜把手伸过来要拉着她前行时,她实在迈不出第一步。
「怎么了?不要告诉我你怕黑喔。」
上官朗悦没有理会他的刻意调侃,星眸望定他,有些不知所谓的茫然,「曜,你确定我可以被你信任吗?」
她怕,怕自己会无意间泄露口风,伤害到皇天曜。
皇天曜心中一动,瞬间明白了她止步的缘由,他转过头来,隔着一尺的距离,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交汇,黑眸深处隐隐有火光闪烁「我确定。」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很喜欢我。」
这个回答太过微妙,却也让上官朗悦心中的不安莫名地烟消云散。
这一条通道黑不隆咚的,伸手不见五指,上官朗悦握着皇天曜的手,每一步迈出去都异常坚定,终于前方慢慢地透出了亮光。
「到了。」
当皇天曜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两人已经到了一大排房子门前,每一个房间前都有着注明,依他们所站的位置,依次是「宰相」、「礼部」、「兵部」……
「这些都是……」
皇天曜给予回答:「这就是我掌握的最大的力量。」
虽然在进入这里前,她已经有了某种觉悟,但亲耳听到男人承认,身体还是禁不住地摇晃了一下,男人站在一尺之外,没有伸手扶她。
花了一点时间,她才慢慢地把他的话消耗,又慢慢地用自己的双脚站稳在这片地面上。
皇天曜复杂地把她望着,语气却平稳无波:「朗悦,如果你要站在我身边,你必须要足够坚强。」
上官朗悦扬起了下巴,「带我进去看看,行不?」
面对这样突如其来的场面,在很短的时间内恢复了态度,她看起来柔弱,内心世界却十分强大,皇天曜眼里流露出赞赏的光。
他把一根手指伸进门孔里,轻轻一转,门「啪」地开了,低低的嗓音随后响起:「这里的一切都需要我身体上的某一部分打开。」
上官朗悦的心又是一跳。
门内有五排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地都堆满了书籍,每一排书架上都挂着一个小木牌,用红漆写著名字,其余四个人她都不认识,但有一个她却是知道的。
「怎么会有我爹的名字?」
皇天曜淡淡解释:「这里是皇家建立王朝以来所有宰相的档案,你爹身为今朝宰相,自然是重点关注对象,皇朝为了更好地管理官员,稳定朝纲,就把一些重要的事情记录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上官朗悦本来就是一个聪明的女人,皇天曜虽然说得隐晦,她还是听出了他的书下之意,很有可能这里藏的任何一份绢丝,流露出去,就会对上官宰相造成不可匆视的冲击,原来,这便是传说中「最强大的力量」。
兵不血刃,却比最强大的军队还要强大。
幽幽地叹息,彷彿眼前的书架变成了巨大的山峦,以势不可挡的力道向她压了下来,突然有一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曜……」
皇天曜体贴地抱住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声音低低的,温柔亲密的说:「朗悦,想要看你爹的档案吗?」
上官朗悦摇了摇头,「曜,我们出去吧。」
皇天曜亲了亲她的发丝,「好。」
不看最好,表面上受百姓爱戴的上官宰相,背地里的坏事做得可真不少呢,看了一定会难过吧。
皇天曜本来以为上官朗悦多少受了点刺激,结果一出地道,上官朗悦脸上又重新有了精神,而且有精神过了头,她直接把他扑到在床上了,这很不对头。
上官朗悦并不让他动弹,而是压着他胡乱亲吻,一手熟门熟路地往下伸去,皇天曜一咬牙,连忙抓住那只作乱的手。
「朗悦,马上到晚膳的时间了,福伯会过来叫人。」
上官朗悦的动作缓了缓,随即狠狠地咬上了他的唇,真的用尽全力了,交缠的唇角传出了浓浓的铁锈味。
一个激灵,她终于回过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了,慌张地起身,却看到男人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用担忧的眼神把她望着。
「怎么了,朗悦?」
上官朗悦颓然地滑坐在床上,好久,才慢慢地说:「曜,那样的地下室,为什么会建在庆王府,建在你的房间?」
「因为,没有更好的地方了啊。」
「可是这个有多危险啊,连我一个局外人也知道,这个地下书库意味着什么,它的力量足以可以颠覆整个朝廷,拥有它的人会成为众矢之的……」
「我不会。」皇天曜打断她,迎着上官朗悦讶异的星眸,低声解释:「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要勾搭妃子吗?」
「为了转移注意力?」
「答对了,其实还有另一个用处,让皇帝有一个名头,可以把我禁足起来,而我又因为『抑郁』只能卧病在床。」
上官朗悦叫道:「那些坏人哪有那么好糊弄!」
居然天真地把那些人定义成了「坏人」,皇天曜不由失笑出声。
这个世上哪有清楚的黑与白,是与非,不过都是守着一方的信念罢了。
「确实,名义上庆王府是进出不能,但那仅仅是名义上的,暗地里,也有很多人派暗卫进来采查,那好几个月,为了能够给这些人造成我真的虚弱到无法下床的印象,我每一天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地接受服侍,时间忽然过得异常漫长,有时候我甚至生出『或许我真的不能动弹了』的想法。」
皇天曜微微笑着,上官朗悦却听得心揪成一团。
光是想想十天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想必也没有一个四肢健全的人能够忍受,而曜,竟然熬过了那样漫长的日子…
她挪着身体过来,彷彿怕惊动他,蜻蜒点水的吻落在他的眼角。
温暖的,柔软的,象是一个最美的梦境。
皇天曜闭上了眼角继续说:「当我有权利下床时,竟然一下子瘫软倒地,幸运的是,若晴师从药王,终于又一点点地让我的双腿恢复了活力,而且,那些人再也不怀疑我了,我只要安心地待在庆王府,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说完后他睁开眼睛,竟然发现上官朗悦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你哭什么呢?皇天不负有心人,虽然我经历了一些,不过,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面前了吗?而且也不会再遭遇太大的危机。」
上官朗悦抽抽噎噎的,怎么样也止不住眼泪。
皇天曜都要心疼死了,只能二话不说地揽过她,一口吻上。
说实在的,对她来说,吻真的是一种必杀技。
果然,没过多久,眼泪就止住了。
皇天曜放开她,看着她红红的眼角,笑着说:「像只小兔子似的。」
上官朗悦认真地盯住他,双眸湿漉漉的,黑色的眼瞳好像是白水池里的两颗黑珍珠,黑白分明,「以后,这只小兔子一直陪着你好不好?」
皇天曜怔住。
「这只小兔子好喜欢你,它只想待在你的身边,哪里也不去。」
「如果我身边没有小兔子最爱的胡萝卜呢?」
「只要有这个就行了。」
欲望忽然被一把抓住,皇天曜讶然地抬头,想不到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