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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留着需要的时候用了。爷,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只是。这次的事已经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从今天娘和三奶奶的话中可以得知,族长很可能是要把我们赶出于家大门,从族谱上剔除我们的名字。”
“什么?”宁国轩惊呼起来。“怎么会闹的这么严重,赶出家门也就算了,但从族谱上剔除姓名,那可就不是普通的事了。一旦事情成真,你们以后还有何面目在徽州城行走。不行,绝对不能这样。”
宁茜无奈的叹着气,“我也是这样想,所以才会把信收起来。要知道,这封信可能是我们唯一的退路了。”
“但是,这样会伤害到族长。”于子栖依然是一脸不忍的神情。
宁茜开始纳闷了,以前虽然不觉得于子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但也不像是一个心慈手软的呀。为何今天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爷,你没事吧,是不是这里面有什么事是我们所不知道的,如果真的是这样,你说出来,我们再慢慢商量就是了。”
沉默了半响,于子栖才默叹道:“在我小时候,有一次被大哥和二哥欺负。那么巧被族长看到了,是他替我解的围。他还跟我说,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告诫我,只有自己的力量变强了才不会让人欺负,尽管他不是我嫡亲的人,但他却愿意跟我说这些话。这份情,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
“所以你才不忍心把这封信交出去。这样吧,如果事态还没到那么严重的时刻我绝对不会把信拿出来。”
于子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件事已经到了莫可奈何的时候,你不出手,别人就会出手。到时候死的可就是他自己了,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或许他还会考虑一下,但是现在,他扭头看着宁茜,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怀里揣着那封信,宁茜觉得万事大定起来,心情也忍不住就飞扬了起来。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再也不提那件烦心的事,只是陪着宁国轩还有于子栖闲话家常。只是,说着说着,她发现自己渐渐没有了插话的余地了。
望着那边相谈甚欢的两个男人,宁茜无奈的摇摇头,都说男人之间的友谊很奇妙,还真的是这样。不过是聊了几句居然就开始对彼此惺惺相惜起来,不过。这也是她乐于所见之事。不再理会那两人,她埋头吃起了东西。
一顿饭吃完,宁茜倒是吃饱了,可是于子栖和宁国轩两个人却是几乎都没吃什么。两人相视而笑,决定一起到外面去吃宵夜。见状,宁茜就想跟着一起去。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于子栖他们两人居然异口同声的说不行,气的她身子一扭就跑了进去。
宁国轩笑着拍了拍于子栖的肩头,“我这个妹妹有时候就是会耍点小性子,你以后可要多担待着点。”
于子栖微微的笑着,望着宁茜背影的眼神中满是宠溺的意味。“这样活着才有滋味,闷不吭声,活像木头似地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宁国轩一愣一愣的,他有些难以理解于子栖的话,世人想娶妻都会想着找一个温柔娴淑的女子,谁会想着去找一个野丫头。他在心里暗叹于子栖的不同于常人,不过,也正是因为此才会愿意娶宁茜吧。到这时,他对于子栖的好感因为这件事反而加深了一些。
当于子栖回来的时候,宁茜已经上床睡了,但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沐浴之后上了床。他探手搂过了她,把她圈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夫人,我知道你没睡。还在为晚上的事而生气吗?”
“没有。”宁茜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原来不知何时她居然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见状,于子栖忍不住就笑了起来。掀开了被子,让她的头露了出来。“夫人,知道我为何今天晚上没有让你跟着一起去吗。现在的情形那么混乱,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在注视着,这么晚了你如果跟着我们一起出去,娘那边肯定会找你麻烦。这又何必呢,你说是不是?”
听于子栖这么一说,宁茜才想到这一茬。已嫁做人妇的她如何能在三更半夜的往外跑。这不会让人说闲话吗?这也难怪她当时没想到,宁国轩好不容易才来一趟,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亲人,哪里还能顾及到那么多?
“爷,是我想的不够深。”
“无妨,我知道你是被困在院子里太久了,等几天我就陪你到扬州走一走。”
“谢谢爷。”
“好了,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缩了缩手臂,又把她往怀中带了带,宁茜淡笑着往他怀中钻了钻。男人的体温本就比女人高一些,有一个免费的暖炉在自己身边那真是冬天里最美好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刚刚吃了饭,明仔就来了。说是族长来了,正在前面的大厅。于老爷派他过来通知他们早些过去。
于子栖和宁茜对视了一眼,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两人打发了明仔,换了衣服之后就去了前面的大厅。到了那里,行礼后在末位坐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族长在的缘故,于子栖今天格外的安静。
宁茜用余光瞄了瞄主位,上面坐着的就是于老爷和族长了。族长今年已经差不多有六十岁了,头发和胡子都白了,其实这个年纪理当不会这样,想来是因为当族长太过烦心才变成如今这样吧。
环顾了一下周围,族长朗声道:“诸位,最近发生在于家的事我想你们应该也都知道了吧。今天,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众人都垂下了头,这个时候没有人愿意当那个出头鸟。不管说的是对还是不对都不太好,更何况,上面于老爷都没有发话,他们这些做小辈的就更不可能开口了。
于老爷轻咳了一声道:“三堂叔,这件事,还希望你能听我解释一下。”
“哦?你有不同的看法?”
“恩。”沉吟了一下,于老爷接着道:“三堂叔,在这件事发生以后,我就派人去查这件事。经过一番查探之后,我发现这件事另有蹊跷。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是出自权叔之口,但这些既然都是他一个人的说法,总不能让人尽信。”
族长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智雄,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了,到底值不值得让人相信这可不是你说了就算的。我需要的是证据,没有确凿的证据说什么都没有用。”
于老爷点头称是,“三堂叔,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这一点我还是知道的。据我了解得知,权叔所说的话中有着很大的漏洞。这次运米的确是子栖所负责的,但他并没有亲自押送,这中途出了什么问题,他也是不得而知,怎么就可以把责任推在子栖的身上?更何况,权叔的那封信也有问题。要想冒认一个人的笔迹并不是什么难事,仅从一封信就定子栖的罪,三堂叔,这不是太轻率了吗?”
族长摸着胡子频频点头,“你说的倒是也有些道理,我也是这样想。所以,在提说这件事之后,我并没有马上下定论。这说起来,子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我也算还了解。他并不像是会做出这事的人。”
“就是这样说,子栖这孩子性格温和,从来没有出过任何过错。三堂叔,这件事还希望你能再斟酌斟酌。”
“不要再说了。”族长挥手示意于老爷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子栖的性子温和,我很清楚,这一点,你无须一直提醒我。现在主要的不是在这里,智雄,你明白没有,如果我不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又如何会亲自过这里来?”
于老爷脸色大变,“三堂叔,难道说除了那封信之外你还有什么其他的证据不成,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族长轻哼一声,“智雄,你当然会说不可能。子栖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会说他做过那样的事。智雄,你是于家的当家人,你要明白,一旦事情牵扯到整个于家的声望那就不仅仅那么简单的事了。如果只是子栖一个人的事,那倒是简单的很,智雄,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是在怎么说我们于家的吗?”
于老爷脸色更加的难看起来,外面传成了个什么样子,他这个作为于家当家人的又岂会不知呢。只是,不管如何他都要保住自己的儿子啊。扭头看向在末位坐着的于子栖,他在心中无声的叹着气。
“智雄,你最近身子不好一直都没出过门,我想,外面的形势你可能还不太清楚。既然如此,那就让我来告诉你。现在外面的人都说我们于家出了一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还说于家的偌大家产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