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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的身体情况与你不一样。”司徒御雪在进入检查室后一脚踢上门,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白色病号服丢给陆彦,翘着腿坐好后悠哉开口,“从某些角度来看,他的身体构造更麻烦,如果说你外在是完整的男性体,那么他就是男女混合的产物,身兼两种生理结构。”
“什么!”闻言陆彦大惊失色地瞪大眼,脑中飞快闪过裴然跪求蒋天晨保守秘密的一幕,现在来看,那个混蛋一定用这项把柄来威胁过裴然,要真是如此,同伴儿的处境比他想象中更糟,万一在团体选拨之后爆出这条丑闻,那他们三人的事业就全毁了,不行,他一定得想办法,封住蒋天晨的嘴。
看到陆彦的表情越发凝重,不明所以的任藏将目光对准司徒御雪,兄弟间的默契让对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想什么那么专心,还不去换衣服。”
陆彦“哦”了一声,抱着衣服心事重重地走进更衣室,瞧人一进门,司徒御雪便对老弟勾勾手指,在对方不情不愿地走到身旁后,拉住任藏衣领拽人弯腰,趴在耳畔小声低语,“检查结果先给你?”
任藏有些意外的微挑起眉,思考片刻后果断点头,“好。”
摸摸下巴,司徒御雪促狭地戳戳么弟,“才过十八岁就生孩子有点太早了。”虽说自家弟弟的年龄已经不小,不过对于陆彦来说,太早生产无疑是种负担,尤其是在事业起步阶段。
望着更衣室的门,任藏态度无比坚定,胸有成竹保证,“我自有打算。”
躺进医疗器时陆彦还是难免有点紧张,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何要进行这项研究,按理说代孕环境早已成熟,即使是同性恋人,也可以找人领养或者生各自的孩子,想到这,陆彦伸手摸摸自己的肚子,无论如何努力,他都无法想象自己带球跑的样子,太荒唐了。
“结果什么时候出来?”经过一系列的抽血化验和体检,陆彦一手按着手臂处的棉球,急切地看向司徒御雪。
司徒御雪微笑地收好血样,小心地放进血液柜,脱下手套捏捏陆彦脸颊,“年轻人要沉得住气,三天以后电话通知你。”
扭头躲开对方的蹂躏,陆彦冷着脸看向任藏,“我要去看裴然,和他一起回学校。”
“他刚做完手术,要留在这里观察一天。”司徒御雪赶在弟弟爆发前开口,小俩口打打闹闹是不错,可要是牵扯到其他人就不好玩了。
“手术?”这么快?陆彦不敢置信地看向司徒御雪,就是孩子被拿掉是迟早的事,但裴然的效率也太惊人了,“那我先去看他。”
摊摊手,面带迟疑的司徒医生耸耸肩,他真心不觉得此时让陆彦看到同伴的惨状是个好主意,尤其在自家么弟想要孩子的当口,“手术刚做完,他麻药还没退。”
“走吧。”任藏看眼陆彦,第一个起身,主动拉着他走向裴然病房。
出乎意料地看向紧抓自己手臂的男人,陆彦眼含笑意地低头,自从在这遇见任藏之后,他的冰冷表情第一次有了松动,这个臭小鬼,还挺有眼色的。
陆彦进病房的时候裴然刚醒,局部麻醉让他的大脑还保持着清醒,看到朋友进来,苍白的脸勉强挤出一抹笑容,他虚弱地张张嘴,却说不出话。
“别说话,好好休息。”陆彦帮裴然掖掖被角,心疼地看着朋友,拿掉孩子一定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只是不清楚这个伤害程度会不会影响裴然未来的生活。
微不可见地点点头,裴然疲惫地合上眼,手术时的他只能靠盯视天花板来度过那折磨人的时间,下面的麻木令他感到异常恐惧,冰冷
的机器无情地在身体翻滚,似乎让他觉得,自己流出的血也是冷的。
房门打开,站在门口等待的任藏看着缓缓走出的陆彦,急忙上前拉过他微颤的手,放佛想要传递某种力量般十指紧扣,盯着对方神色黯淡的眼眸,低声道,“回去吧。”
不知怎的,陆彦像疯了一样,急忙回握住任藏的手,眉峰夹着异常的愤怒,激烈地大声吼叫,“我不会生孩子的,你要是有这个打算,就趁早死了这条心!”一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踏上裴然相同的路,陆彦就暴躁得难以控制,如果任藏没有这个想法最好,要是有,他绝不会妥协半分。
任藏闻言,依旧保持着那张毫无波澜的冷峻表情,让陆彦读不出他心中的任何想法,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也没有点头妥协,连眼神都察觉不出丝毫情绪的起伏,口气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强势,“我送你。”
第二十五章
夜色渐晚,陆彦趴着车窗,无精打采地望着眼前飞速闪耀的灯光,这条回市里的路两旁栽满高大梧桐,白日里,树荫浓密得难以透进光线,秋风袭来,沙沙作响,很是惬意,只是到了晚间,树荫遮挡住月光,路人只能靠路灯微弱的灯光前行,让路变得幽暗难行。
任藏设定好路线,放任车子自动行驶后,便开始处理今天积攒下的紧要工作,其实打从陆彦坐到他身旁起,工作就被他本能地抛到脑后,即使手中拿着平板电脑处理秘书刚刚发来的紧急文件,他的视线还是无法控制的飘到陆彦曲线优美的背上,脑中回味着白衬衫下单薄身材的美好触感。
最终还是选择关闭电脑,任藏移动车座,从后座上的储物箱中掏出一袋小甜点,撕开纸袋拿出一块,递到陆彦旁边,“饿么?”
陆彦闻声扭头,眼前就多了一块点缀着蓝莓酱的精致酥点,点心挨他鼻尖非常近,以至于蓝莓和奶油的香味很轻松的钻进鼻子,自研究所出来后就没什么食欲的陆彦,似乎受到奶香的勾引,立时感到肚子空空。
一般情况下,这种高热量食物很难成为他正餐前的零食选择对象,不过今天情况特殊,陆彦决定放纵一回,可还未等他伸手接过点心,先知先觉的任藏就把吃的喂到他嘴前。
神色一愣的看眼表情严肃、拿着甜点略显滑稽的冷面男人,陆彦眉头微蹙,偏开头躲开食物进攻,“你不觉得,俩个男人这样很奇怪么?”
按照任家强悍的教育原则,渣爹们的认知里就没出现过“奇怪”这个词,更何况任藏出生后任家连没半个女人的影子都没,所以在对同性的行为上,他感觉不到任何不妥,不过为了照顾情人的心情,男人最终还是妥协性地开口,“你可以……”
“什么?”一瞧对方说话有了停顿,陆彦便索性追问到底。
“把我看成女人。”这确实是任藏唯一想出的最完美解决方案,在他眼里,情人之间只要感情牢固,性别什么根本不是重点,再说陆彦也就是在思想上YY一下,影响不到实际生活。
脑中霎时浮现出一头高大棕熊穿粉红色洋裙的恐怖画面,浑身打个激灵的陆彦猛地摇头,当即决定放弃这个话题,叹口气,他把手伸向食物想要接过来自己吃,却被对方移手躲开,固执地再次喂到他嘴边。
“其实。”任藏看看陆彦不悦皱紧的眉峰,“用嘴喂更好。”
落下悬在
半空的手臂,陆彦不爽地瞪人,就着对方拿点心的手,泄愤似的狠狠一口咬上去,“蓝莓酱的味道太浓,掩盖住奶香是败笔。”舔舔唇角,前世爱好品尝甜点的舞王随口说出“食用心得”。
没给他咬第二口的机会,任藏直接将剩下的点心塞进自己嘴里,认真品尝后宣布,“意见会转达给糕点师。”语毕他沉思片刻,面露期待地问,“会做点心?”
陆彦顿时产生一种被人戳破伪装的诡异感,思考片刻,确认此事无关痛痒后才茫然点头,“我手艺很一般,上次不是做给你吃了么?”也许是吃得太少的关系,陆彦对味道有着偏执的高要求,因此他一直把自己做出的食物定位在“仅是能吃”的级别上,从不用“擅长”或者“美味”来形容自己的手艺。
任藏没再说话,只是用他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陆彦。
被对方“别有深意”的目光注视到汗毛直立,陆彦放弃继续欣赏窗外夜景的权利,用看别扭小孩的愠怒目光狠戳对方,二人就这样彼此对视,直到汽车导航仪响起到达目的地的“嘀嗒”声才打破这个奇妙氛围。
可算到了,陆彦松口气,自顾自地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突然被身后的男人抱个满怀,“放手,别闹。”如此亲密的举动要是发生在郊区公路旁倒还能够忍受,不过此时身处市区的高校正门附近,任藏的车又无比抢人眼球,是怕这事曝光率不够高么?
隔着座位中间的操作杆,觉得抱人不够严密的任藏手臂用力往回一收,直接把陆彦拖到身边,扳过情人别扭的头,在对方挣脱、不满中强行吻了上去,并且很快扩展领地,用舌头将陆彦口中的味道仔细品尝个遍,“晚安。”结束拖出银丝的长吻,他低沉道。
大咧咧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