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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来到已经荒废的大雄宝殿,顶上的那个大窟窿还清晰可见,就是凌三峰踩破的地方!
“啧啧,真是破~!”人来疯到处溜了一圈,一脚踩在断裂的佛祖的头像上,我连忙大叫,“啊哟,把脚放下,对佛祖不敬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凌一峰笑着摇了摇扇子,挪揄说,“没穿衣服的佛祖,还真是前所未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我幽幽的横了他一眼,突然想到了还有正事,差点就把来华一寺最主要的目的给忘了,于是忙说,“现在晚了,不如先歇着?”
“也好。”凌一峰看了我两眼,我连忙撒欢的给他们去整理,费了半个时辰才算把我先前住的那间房间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把众人请了过去。
由于地方小,我只能缩着打地铺,直到半夜,估摸着大家都睡着后,才蹑手蹑脚爬了起来,确定他们没动静,一溜烟跑了出去。
师父要我找的是个包袱,可是那个包袱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呢?把先前师父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什么包袱,随着时间慢慢流逝,丁点大的华一寺很快就被我翻了个遍,可依旧还是没有找到师父叮嘱我的东西,会不会真被我那去当了?
我心中不停打鼓,可就算是拿去当了,我也会有印象,除非……师父记错了!
有些丧气的坐在了大雄宝殿,看着破烂的门窗,冷风嗖嗖的灌了进来,我连忙裹紧了衣服准备回房,就在这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在厨房?!
只要能烧的东西,我拿着什么就点上火,根本就不会仔细看,连经书都已经被我烧的差不多了,难道真被我烧了?
我连忙往厨房奔去,在灶头旁翻找了一阵,终于在一灰渣子中找到了一个异物,我一喜,搓着手准备拿起,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凌一峰竟然眼疾手快一个俯身,东西已经捏在了手中!
我顿时被吓的跳了起来,大半夜的竟然悄无声息站在身后那是要出人命的啊!!!!!
我愤怒气愤,手一摊,“还我!”
“让我看看是什么东西?”他无赖的弹了弹上面的灰,沉默了一下爆出一声惊讶的低呼,“这东西怎么在这里?!”
我拉着脖子一看,也呆住了,忙拿出我会怀中的《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三卷一对比,果然一模一样!
师父,你爷爷的也太坑人了吧?!竟然是要我找《龙阳一百零八式》第一卷啊!!!!
你老人家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老人家能不能靠谱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是番外哦~关于师父的~
人生难得几回骚 番外1
在我还是六岁的那年,在记忆还模糊不堪,每天只担心着有没有包子豆腐吃的年纪,曾经发生过一段往事。
师父法号慧根,年方26岁,从我师父的师父接下华一寺的第四个年头,依旧不改氓流的习气。
每天过着老爷般的生活,一个破和尚还想着奢华糜烂的生活的师父,好食懒做,整天无所事事。
饭是两个师兄下山讨的,衣服是我这个最晚入门的小师弟洗的,而师父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坐在树下,抬头对着明月彩霞唉声叹气。
师兄偷偷告诉我,那是读书人的通病,没事喜欢装白莲花,而我们就是用来承托他的一堆烂泥巴!
师父是个读书人,入门我就知道了。他时不时在房中挥墨,但在我眼中,也就是画了些鸡鸡鸭鸭,所以每次师父让我带下山去换银子的画轴,直接让我半路拉完粑粑擦了屁股。换不到银子,师父也不责骂,好像已经是意料中的事情。
这天,师父又画完后把整个画轴叠的整整齐齐交给了我。
“戒色,这次一定要小心带到画房,画房老板肯定会喜欢的!”我那比腿还粗的神经丝毫没有感觉到师父的紧张,带上画轴,挥别师父,走下了山门。
华一山是我见过最大的山头,用步行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起码要走上一个时辰才能都山下的市集,所以每次这种时候,我没走几步,确定师父没影后,我就闪躲到了草丛,一脱裤子,边噼里啪啦排泄了起来。
正当我盘旋着拉完之后玩哪里玩时,腰间的挂着画卷的绳子竟然断裂,眼睁睁的看画卷滚了下去!
“啊!”粑粑还黏在屁股上的我情何以堪!
我痛苦万分的用自己腰带擦着恶心的粑粑时,一直隐藏在树丛之间的一道身影慢悠悠的捡起了我掉落的画轴,若有所思的看着。
到了傍晚时分,终于晒干了腰带的我刚走到山门,就被正在山门外焦急来回喃喃自语的师父堵了个正着。
“戒色,怎么样?怎么样?!”
“额……”我心虚的缩了缩脖子,“老板说……”
“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谁会怀疑一个六岁小孩说的话,师父垂头丧气的走了进去,坐在树下,又开始装白莲花了。
看到师父凄凉的背影,在炎炎夏日,好似看见了他周围散发的森森冷气,好像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师父又开始发作啦?”不知何时,大师兄边嚼着麦管站在了身后。
我望天,“天还没黑,还没有月亮啊……”
“这果然是病,要治啊!”二师兄斜着眼,把破碗塞进了我怀中。
“看天也是病?!”我暗暗吃惊。
“师父这哪里是看天,我看是在发呆!”
“发春吧?”二师兄嗤鼻一笑。
我最崇拜的就是二师兄,说的话永远都是那么深奥,原来师父是在发春,于是,从这天开始,师父的喜欢装白莲花的毛病,在我眼中就变成了发春。
正当我们冷眼讨论着师父时,一道冷冽的目光从墙上射来,定定的看着发春的师父。
我这么也不会想到,我丢失的画轴,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以下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了这个故事
华一寺为什么会那么落魄,要追溯在很多任住持前,总之,到了慧根这一代,华一寺已经破败到了极点,终年没有一个香客,没有任何香火钱,三个徒弟和他,只凭着后面的两亩破地和徒弟下山讨饭,总算没有饿死。
可是,他出任主持的第四年,两亩破地已经完全荒废,原因是他不喜欢种地,偶尔三个徒弟去搭理一下,连个屁也没种出来,于是,讨饭成了他们的全职工作。
已经瘦得皮包骨头,脸色发黄,眼珠浑浊的慧根坐在树下,其实他不是在装白莲花,而是……没有力气了……
他的小徒弟戒色,把他整整花了一个月才画好的作品带去了画房,可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石沉大海,音讯全无。
这结果让他不免有些丧气,这样一坐,就做到了半夜。直到寒气透骨,他才搓着手臂慢悠悠的往房间方向走了过去。
是自己画的不够好?还是画的不够露骨?
望着只剩下蜡烛头的豆光,慧根不信邪的再次摊开了宣纸。
没错,自从画了几次山川鸟兽之后,他突然顿悟,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些了,凭着男人的本色,他开始在房中钻研限制级漫画。
肯定是他画的不够露骨!奶应该更大,屁股应该更翘!几笔下去,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体已经跃然纸上,半趴着,仰着头,两颗大木瓜垂在下面,屁股高高翘起。
夜半,一个和尚就着豆光,在自己房中画着□漫画。凌惊雷透过窗户上的破洞玩味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啊~不行不行,屁股还得再翘一点!”慧根奔溃的大叫一声,把手下的宣纸揉成团,直接扔出了窗外,可又一想,又觉不妥,如果让徒弟们看到这样的图画,那他这个师父不就威严扫地了啊!
于是,他连忙屁颠屁颠跑出门,可黑暗的窗外,除了冷风偶尔刮过,根本没有那个纸团子的踪迹!
“咦?”他奇怪的摸了摸自己脑门。(好像和尚都有摸脑门的习惯,因为没有头发,所以不用担心会摸乱发型???)
不信邪的转了两圈,可真的没有纸团子,难道是自己长脚跑了?
眼前的佛门重地,一下子变得阴森了起来,慧根连忙拉着领子跑回房间,却看到刚才被自己扔掉的那个纸团子竟然被摊平在了自己桌上!
要不然纸上的皱痕清晰可见,他一定会以为自己记忆错乱!甚至神经错乱!除了惊恐外,还能还其他情绪吗?于是,尖叫随之响起,可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三个徒弟没一个惊醒,同时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慧根的两脚都开始发抖了,左顾右盼,准备夺门而逃,可是,该死的两腿就是软的支撑自己的身体都困难,于是……不争气的他一屁股跌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慧根惊吓的快要断气的样子,梁上的凌惊雷几乎快要爆笑出来,他极力忍住笑声,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