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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的动作下自然而然地起伏,仿佛上好的丝缎在随风起舞。
叶梦蝶的身段虽算不得女人中的极品,但解千秋的无疑是男人中的翘楚。
云裳曾经鲁莽地闯进过她九叔的寝房,看见过九叔全裸的背影,是以除了九叔与那日妓院的嫖客,她没有见过其他男人的裸身,但饶是如此,她仍觉得解千秋的身段好得可以与九叔媲美,加上他俊美的容颜,甚至超越了九叔,因为九叔总是以面具遮住那副自小便被大火烧毁的恐怖容颜。
感叹归感叹,云裳没有像傻子一般长时间地愣在当场被他们发觉,她拽紧食物赶紧逃离,直到走到篱笆墙外,她都没敢回头再望一眼。
云裳身后的茅屋之中,解千秋突地抽身而出,呆滞地盯着叶梦蝶的脸半饷,尔后将尚未满足的她一把抱起放至床铺之上,绝然地走出寝屋,将那一张夹杂着痛苦的俊脸蓦地浸入院中一池清水之中,久久地没有抬起。
*
冬儿等孩童玩耍的海边,来了五个陌生的佩剑男子,为首的男子约摸四十岁左右,他精明的双眼锁定几个老者之后,便从怀里取出一幅画卷展开,递至坐在海边的几个老者面前,和声问道:“老人家,请问此处一带可见过这位姑娘?”
几个老人朝着画卷望去,顿时,个个脸色微变,面面相觑。
“老人家莫要惊慌,我等只是奉我家主人之命,寻找他的救命恩人而已。”几个老者的异常反应让执画卷男子的双眼兴奋地眯起,闪耀着惊喜的幽光。
“原来如此,”其中一个老人立即放心地开口说道,“那你们的运气实在不错,这姑娘就在我们渔村噢。”
执画卷男子与身后的四个男子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索性在几个老者身旁坐下,闲话家常般地问询起来。
云裳拿着冬儿的吃食走到海边,就见几个老者望向自己的笑颜十分古怪,而那五个陌生男人全都直直地盯着她瞧,尔后互相确认般地微微点头。
几个老人带着各自的子孙四散离去,只留下云裳和冬儿二人。
冬儿高兴地吃着云裳带来的食物,一双大而亮的眼睛不时好奇地打量着不远处五个陌生男子,云裳则抱着冬儿目不转睛地看向大海,刻意无视那五个男子的存在。
云裳自然已经瞧见那五个男子的不善眼神,虽然她并不认得他们,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她平静的生活即将被打破。
饶是如此,她想为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生活维护一番,于是她抱着冬儿站起,打算远离这五个男子,只不过这五个男子显然已经盯上了她,不论她往哪个方向走,他们都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们究竟是谁派来的?想对她做什么?
云裳面色冷然,但心中却早已不平静。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绝不是她的家人派人来寻她,那么,她可以怀疑的对象便只有一人。
云裳的美眸散发出犀利的寒光,坠海那日的痛苦记忆随着附近起伏的海水汹涌而来。
若非她对他全心全意地信赖,且充满了美好的憧憬,怎会在他将她打横抱起的时候,不设防地被他封住了穴位?若非穴位被封,她又怎会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难道,他知晓她没有死成?或者说,他定要对她赶尽杀绝方才罢休?
眼看着天上乌云密布大雨将要倾盆而下,云裳猛地转身,正打算怒喝这五个男子时,为首的男子竟先于她一步笑盈盈地说道:“解姑娘,不瞒你说,我们已经知晓你家住何处,所以你实在无须如此费心费力地绕路。”
云裳的心猛地一怔,没想她的心思已被他看穿,她即刻想到,定是方才几个老者向他们透露了她的情况。
“我与你们素未谋面,你们跟着我想做什么?”云裳冷冷地喝问,心中盘算着如何让他们相信自己并非他们前来杀害之人。
“解姑娘莫要动气,我们找来,只是想请姑娘帮一个大忙而已。”男子双手一拱,态度十分谦和,云裳差不多可以确定,这五人的来意并非她想象的那般,他们来此并不为她的性命。
“什么忙?”云裳悬着的心已经放下一半,语气也缓和了些许,她感觉得出,这五个男子只是将她当成了渔村的解云裳,而非其他什么人。
“解姑娘请看。”男子重新将怀中的画卷取出,递至云裳眼前。
“这……”与方才几个老者不同,云裳一眼就瞧出,画中的女子虽然脸蛋与她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无论身段和气质都与她相差甚远,是以她不会认为画中女子就是自己。
“画中女子是谁?”云裳知晓答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画中女子另有其人,一种则是画中女子就是她,若当真如此,那画画之人的手法未免太过拙劣。
“画中女子乃我家小姐霍心月。”男子看一眼画中女子,尔后将画卷收起,如实说道,“前些日子,小姐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之人,对方动怒,要求我家小姐前去府上为奴为婢赎罪,直到他们气消为止,否则霍家就要大难临头。”
“我是霍府的管家钟三,奉霍家老爷之命,四处找寻与小姐容貌相似之人,未想不出五日,便有幸遇见解姑娘。”
“解姑娘乃聪明人,此刻定然已经明白我等来意,还请解姑娘随我离开渔村,当然,霍家请解姑娘帮这个大忙,不论对你还是你的家人,都万万不会亏待,解姑娘大可放心。”钟三虽然态度谦恭,但言辞却一点儿也没有给云裳留一点儿拒绝的余地。
、005:痛快答应
渔村所属的国家名叫北州,云裳非北州人,对北州情况颇为陌生,不过她曾听叶梦蝶提起过,北州有四大富商,分别姓霍、向、朱、杨,云裳对此本无兴趣,但因联想到“磨刀霍霍向猪羊”,觉得有意思,便有了不浅的记忆。
想必钟三口中的霍家就是四大富商之家中的其一,若不然,也与霍姓富商脱不了连带关系。
“这世上长相相近之人何其多,烦请阁下另寻他人,小女子家中琐事过多,实在难以脱身,恕难从命。”云裳明白,今日她想要摆脱这四人的纠缠实非易事,而她怀里抱着冬儿,若与他们刀剑相向则太过冒险,是以她只能客气地拒绝,尽管她心中很是愤怒。
那个叫做霍心月的女子或许做了对不住别人的事,却自己不去承担责任,偏偏要寻一个替身去代替她赎罪,这是何等畏缩的小姐?何等无耻的爹娘?
若是换做从前,云裳早就不顾一切地大骂出口,甚至大打出手了,可自她从大海中获得重生之后,性子沉稳了不少,再不是那个意气用事、天真鲁莽的她了。
“解姑娘如此拒绝合情合理,亦在钟某的意料之中,不过解姑娘有句话说得不对,这世上长相相近之人并不一定很多,尤其是在时间紧迫的前提下。”
“只要解姑娘愿意冒充霍小姐前去对方府上为奴婢,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对霍家而言,钱财不是问题,身份地位等都不是问题。”钟三此言对云裳无疑是一种极大侮辱,云裳拳头紧握,很想朝着他的可恶嘴脸一拳打过去。
“不好意思,我对你说的那些一概没有兴趣。”为冬儿着想,云裳忍了又忍,但却不能不再次表明她的立场。
“解姑娘好气节,不过钟某认为,这世上总有什么是解姑娘感兴趣的,呵呵!”钟三嘴角一扯,阴沉沉地笑道。
“你什么意思?”云裳警惕地抱紧怀中的冬儿,且退后几步。
“譬如……你怀中的侄女,譬如……你的兄嫂。”钟三一字一顿地说道,他看见云裳乍然变白的脸色后,很是满意地摸了摸下巴,笑得奸诈。
“你——”这种小人伎俩云裳果真料到,她很是后悔今日带着冬儿来到海边。
云裳抱着冬儿瞪着钟三,脚没有再移动半分,若是怀里没有冬儿,她或许有信心拔腿逃跑甩开他们。
且不说解千秋对她有救命之恩,就算她与他之间毫无瓜葛,云裳也不想因为自己而累及他人。
云裳盘算着要不先佯装答应钟三的要求,尔后让解千秋一家在她离开后迅速搬家,她则可以在半路逃走……
这似乎不失为一个好法子,总之,她既不想解千秋一家受到迫害,亦不想沦为霍家小姐的可悲替身,只是,不论她是拒绝还是假应,解千秋一家终是被她连累到了,这是她最痛恨的地方。
“解姑娘莫要动怒,钟某私以为,解姑娘答应顶替霍小姐前去赎罪不失为一件好事,虽然免不了吃些苦头,却远远强于在这么一个穷僻的渔村庸庸碌碌过一辈子。”
“再者,钟某听说,解姑娘尚未婚配,像解姑娘这样的美人儿,与其嫁给一个粗鲁的渔民,倒不如做有钱人家的奴婢有盼头。”
“有盼头?”云裳冷笑,她从未听说过奴婢之身会比自由之身有盼头。
况且,庸庸碌碌如何,平平淡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