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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后来觉得周爷对她们没用了,就把他踢到了一边。周爷苦求解药,他们不耐烦,便下了杀手。”管家说道。
知府大人喝道:“事到如今,你们二人还有何话说?”
馨月接道:“这个月初二,我们还在路上,根本就没到怀州。”
“可有证据?”知府问道。
馨月心想,护卫已经走光,自己又不能和蓝茗相互证明。唯有“不可说”,但一来他说话前言不搭后语,二来那日他救自己和蓝茗已被众人看见,不能再露面。
知府见两人不语,喝道:“证据确凿,你们二人还企图狡辩。我看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在!”众多衙役应道。
“用刑!”知府命令道。
蓝茗有些惧怕地拉着馨月的衣襟。
馨月心中懊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该听原真的话,跑来投案自首,心里对原真实在是既恨又怒。
正当此时,堂外有人传话道:“钦差巡察史原大人到!”
知府一惊,寻思道:“不是明日才到么?”来不及细想,连忙迎了出去。
知府跪迎之后,两人寒暄了一阵。
知府赔笑道:“不知原大人早到一日,实在是有失远迎。”
原真问道:“知府大人在审案么?”
“正是,不过下官明日再审也不迟。”知府答道。
原真说道:“本官这次前来,就是巡视各地,体察民情。断案之事,自然也是体察范围之内,不如你我二人合审。”说完迈步走了进去。
知府大人一脸诧异地跟了进来,将案情简单和原真说了说。原真听后略微点了点头。
知府为了迅速结案,喝道:“事到如今,你二人还有何话说?”
馨月答道:“这个月初二至今,已有二十多日,既然证据已经确凿,为何几日前才下达通缉令?莫不是知府大人要助我潜逃么?”
又见故人来(9)
知府大人听了馨月的说辞后勃然大怒道:“信口雌黄!寻找证据,确定凶手,自然要费些时日。你二人作案之后立即畏罪潜逃,今日心虚才来投案自首。”
“这么说,还没确定凶手的时候我们逃了,等确定是我们之后,我们又回来了?”馨月这一番问话,噎得知府大人当即哑口无言。
此时,原真向知府问道:“这个死者,人称周爷,平日里做什么行当?名声如何?”
知府连忙答道:“这位周爷是个生意人,具体的下官不知。”
原真说道:“我前几日便来到了怀州城。”
知府大人吓道:“这,这,大人何不通报一声,下官也好迎接一番。”
原真说道:“我带人在城里观察几日,听城中百姓议论纷纷,说这个周爷平日横行霸道,经常欺诈勒索商贩,若有人反抗,轻则毒打一顿,重则直接灭门。”
知府说道:“这个,这个下官不知。”
原真冷道:“好个不知。此人为非作歹,在怀州城里一手遮天,你这个知府竟全然不知?”
知府冷汗直流,说道:“待下官查明详情,定将牵扯之人严惩。只是眼下,周爷已死。下官正忙着审理人命案子……”
原真点头道:“也是,我也是听了城中人们的议论,才觉此事重大,特地赶来。”
知府见原真表示赞同,松了一口气,说道:“她们二人正是此案的嫌犯。下官连日通缉,终于在今日有所获。”
原真问道:“这边这两个可是人证?”
“正是。”知府答道。
原真向两名证人问道:“你们与死者是何关系?”
小厮答道:“回大人,我跟在周爷身边,伺候周爷。”
“我是周爷府上的管家。”管家答道。
“那死者平日所作所为,你们都知道了?也都参与其中了?”原真继续问道。
小厮和管家急于摆脱干系,连忙说道:“不知道,不知道。”
又见故人来(10)
原真冷笑道:“你们二人整日跟在死者身边,却不知道他的诸多恶行?说出去真让人笑话。要不要我把受死者迫害的街坊邻居通通叫过来,让他们一一指认。”
那管家和小厮平日里跟周爷四处横行,不少人认识他们,于是连忙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开恩。”
原真对知府说道:“据我调查,周爷手上有不少人命案子,这两位肯定难脱干系。既然都是人命案子,可不能重此薄彼。”
知府连忙点头称是。
原真命令道:“把人带上来。”
众人望过去,只见钦差卫队带领一群人走进大堂,里面包括妇孺老幼。
原真指着管家和小厮,向底下人问道:“你们当中可有人认得这两个人?”
一位老奶奶眼泪婆娑地说道:“他们是周爷手底下的人,去年我儿子就是被他们打得不成样子。”
还有一位小伙子指人道:“周爷平时放高利贷,就是他的管家负责去收钱、恐吓。”
不断有人站出来指认,一群人中,倒有一大半认识周爷的管家和小厮。
原真说道:“你们二人平时帮着死者敲诈勒索,无恶不作。刚才还说不知道死者的行径,可见是在撒谎。既有重案在身,又公然在公堂上巧言说谎。知府大人,你说该治二人何罪?”
知府大人连忙丢卒保车,说道:“二人做恶多端,应先收监,再按照律法处置。”
原真问道:“在公堂上扯谎之人,能否作证人?”
“当然不能。”知府答道。
“那死者这案子……”原真停顿了一下。
知府连忙说道:“既然这两名证人是官府重犯,证人资格又被取消,此案应当重新调查,另作处理。还请原大人明鉴。”
原真点点头,说道:“应当谨慎处理,等证据确凿后再抓人也不迟,万不可造成冤假错案。”
知府不断称是,随后命人当堂释放了馨月和蓝茗二人。
又见故人来(11)
馨月和蓝茗被释放后,着实松了一口气。向外走时,见“不可说”站在路边,忙上前去打招呼。
“不可说”说道:“你们答应我的事,可不能忘了。”
馨月故作不知,问道:“我们答应你什么事了?”
“不可说”急道:“前几天是我生日,你们答应给我补办来着。”
“有这回事么?我怎么不记得了。”馨月故意说道。
“不可说”急道:“你们明明说过,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见“不可说”急得不成样子,蓝茗笑道:“好罢,今晚我们请客。”
“不必了”,“不可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酒楼,说道:“我刚在那里吃了饭,你们过去付账罢。”
馨月哭笑不得,说道:“你竟然先吃后奏?”
“就是,也不怕我们出不来,你没钱付账。”蓝茗帮腔道。
“不可说”嬉笑道:“你们若是出不来,我就去把你们救出来,帮我付过账以后,再把你们送回去。”
馨月眯起眼睛,摩拳擦掌,问道:“蓝茗,准备好了么?”
蓝茗答道:“准备好了。”
“不可说”不明所以:“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馨月和蓝茗一起上前,将“不可说”一顿捶打。
水寒和白凤也赶来迎接馨月等人。几人当即决定,到附近的酒楼里饱餐一顿。“不可说”虽然已经吃过,但还是跟着众人,再接再厉。
“这次真是有惊无险。”馨月边吃边感叹道。
白凤说道:“这次多亏了有原真在。”
蓝茗点头道:“是啊,当时我以为真的要用刑了。”
“不可说”旁若无人,吃得不亦乐乎,蓝茗则在一旁帮“不可说”剥虾。
众人把酒言欢之际,从楼上走下来一拨客人。为首的人见到馨月和蓝茗坐在正厅中央,立即惊呼道:“你们,你们怎么……”
馨月站起来,回道:“你是不是想说,我们怎么还没死?”
又见故人来(12)
知府千金冷笑道:“不过早晚的事。”
馨月回敬道:“放心,我们一定比你活得长,到时候在你坟头上种狗尾巴草。”
蓝茗应合道:“像你这种人,死后也是下地狱。”
知府千金昂首走过,经过蓝茗面前时快速出手,长长的指甲朝蓝茗脸上划去。
“不可说”迅速将其手腕擒住,说道:“真够阴险。”
知府千金挣脱不得,忙喊道:“放手,非礼啊。”
“不可说”嬉笑着就是不放。
知府千金自幼被父母娇惯,底下人莫敢不服,此时当众受辱,气愤道:“你们,你们等着……”
待来人离去,馨月感慨道:“我总算明白,为何各个门派要建在深山中。世俗庸扰之地,真是不易修行。”
蓝茗说道:“依我看,这里有些人实在是太坏。”
馨月自责道:“都是我的错,当初要不是我的馊主意,大家也不会来到这里。白凤,水寒,你们赶紧选定新教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