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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父母或子女的血就能救忘幽了吗?”国师突然问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听祖宗们说过,谁也没试过,因为我们玉家没有人会这样傻不但一月使用三次水系法术,而且还动用水系法术的最高级心法。”二伯说罢又看向了拓拔宇,这眼神就像一把刀在对拓拔宇实行着凌迟的酷刑。
“秦忘幽你真是一个笨蛋,为什么要来救我,为什么要来救我?”拓拔宇握了我的手痛苦地呻吟着。
“陛下不必如此痛苦,或许我能找到忘幽的母亲!”国师的眼里闪着我不能读懂的光芒。
“国师不必费心了,我的父母任谁也不可能找到他们了!”我咬住了下唇,父亲、母亲幽儿就要来见你们来了。
旧事(1)
“忘幽……”国师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我不由自主地看着她,“我就是你的母亲!”国师的眼里已经满是泪水。
“啊!”所有的人都被她的这句话震住了。
“不可能!”我们四人异口同声地。
“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国师重复了一遍,“你是我和玉敬亭的女儿,你腰上的心形朱砂痣就是凭证。”
我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顿时迟钝了,他们三人看看我又看看国师,然后喜色泛上脸庞。
“忘幽,你有救了!”拓拔宇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一来,我可要试试这祖宗留下来的炎血术是否可行!”二伯也高兴地道。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呀,你们也知道我的事,这……这实在是太荒谬了!”那我在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妈妈算怎么回事儿?
“那次你受了伤我来为你疗伤,就发现了那心形朱砂痣,然后我把上面染着你血液地绵帛带回去验证过,你确确实实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如果不发生这件事,我也不准备把它说出来,可是,我不能看着你……不救你呀……”国师跪到我面前看着我。
她的眼神是那样温柔!我几乎要相信她的话了!可是我的脑子实在是转不过来。
她怎么会……
仿佛看到了我眼里的疑惑,她坐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轻轻道:“十九年前,我为了找到冰蟾蜍,就只身到了神鹰国,在那里我碰到了你爹……”
她的眼神现出迷茫、缠绵之意,“一年后,生下了你……”虽然她说的很简短,但可以想像他们一个是银月国的国师,一个是星耀国的国师,之间的事会是怎样的纷繁复杂。
说这几句话时,她的眼里有甜蜜也混杂着一丝痛悔,看得我的心一痛。
她环视了一下众人,又接着说下去:“我们本已打算放下一切不再回来,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回一趟星耀国……”
她又看向了我:“等我回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开了……我上天入地地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你们……”她幽怨地叹了口气道:“你原来的名字叫玉锦,我姓莫名幽!”
姓莫名幽,而后来父亲把我的名字改为忘幽。
忘幽!忘幽!就是心中不再有莫幽!
旧事(2)
他们曾经真爱过,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父亲决然地带着我离开,而且为我取了如此绝情的名字,这些可能都将成为秘密了。
她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呆呆地看着她,其他人也没有说话,一时间车内静极了。
二伯首先打破沉默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到达皇宫后,就麻烦天翔国师与在下配合,忘幽性命要紧。”
“要我做什么,玉国师只管吩咐,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忘幽!”
看这样子她真的是我的母亲,前一个月得回了一大家子父亲这边的亲戚,现在又得回一个母亲,这真是……
“不对!”我的一声尖叫吓到了所有的人。
他们都惊疑地看着我。“刚才你说你十九年前遇到了我……父亲?”
“是。”
“你可曾记错?”
“这种事·书·网·提·供怎么可能记错呢?”
“那么你女儿有多大了?”众人听我说“你女儿”三字,都皱眉看着我。
“我女儿?”她听闻这三字也是一阵恍惚,“你应该在下月初十日满十八了!”
“错了,错了,我去年就满了二十三了,而且我的生日是在九月十五日。这说明我根本不是你女儿!”说这话时我的心里竟有一些失望,原来我仍是孤儿一个。
“这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父亲故意这么对你说的。”她眼里全是不信。
“我父亲不会骗我,而且如果我真的下月才到十八岁,那我真是神童了,十五岁就大学毕业!”
“你说些什么我听不懂,总之你是我女儿这件事不会有错。”说罢她又转头对二伯道:“到了皇宫后,我们马上开始救人!”她的身上又弥漫起冰冷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拓拔宇的声音:“忘幽你看会不会是这样,在你在回来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把年龄变小了五岁?”
回来?变小?
经过他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脚上的疤,那是我在十八岁生日过后留下的,而现在却没有了!当时在桃源我还为此窃喜过。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唉,真是乱七八糟!老爸呀,你活过来吧,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珠胎暗结(1)
“太子殿下,到朝阳殿了。”鲁艺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知道了!”若岚答道,他走到我身边对我道:“我们到家了,我带你下去吧!”
“嗯。”我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不劳太子殿下费心,这是本王的家事还是由本王自己来吧!”
不等若岚接近我,拓拔宇就上前来把我横抱了起来,走过若岚身边还示威地向他笑了笑。
我一转眼,瞥见若岚眼里纠结的痛苦与无奈。
我心里一阵烦闷,胃里一阵翻腾,干呕了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你怎么了?”拓拔宇和若岚同时问道。
“没什么,可能坐车坐久了,有些晕车。现在没事了。”
他们俩对视一眼后,若岚当先跳下了马车。
来到朝阳殿见到了皇上皇后,拓拔宇与他们免不了一翻唇枪舌剑,到最后以何地做为他的下榻之所时,又起了一翻争执。
最终,拓拔宇以“一方面便于救治鄙国王后,一方面不忍拆散王后母女”为由住进了龙德祠。
我由拓拔宇一路抱到了寝殿。
“快把我放下来。”待宝儿也被他喝退下去后,我便不客气地叫道。
他明显地一愣,随即又笑道:“丈夫抱妻子,天经地义!”他仍然牢牢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还不是你妻子呢!”我皱眉道。
想起刚才在朝阳殿上众人看我们的眼神,真恨不得把他踹出这龙德祠。在朝阳殿上他也紧紧地抱着我。
“怎么?你当真想悔婚?”他皱眉盯着我阴沉沉地问道。
“我……我……”
“哼,秦忘幽你真是没心没肺!”他用力地把我扔到床榻上后,转身向门外走去,“我要去把那小白脸杀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忘记了钻心的疼痛,“拓拔宇你敢!”我叫着。
他背对着我冷笑一声道:“哼,这天下还没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
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挣扎一阵后,无奈地又倒下了,“好,好,你去,你去,如果你把他杀了,那么,你也见不到我了!”说完这一句,我已是气喘吁吁。
珠胎暗结(2)
“你是在威胁我吗?”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我。
“没有。我有什么可威胁你呢!”我也冷冷地看着他。
我以为他会气恼地拂袖而去,谁知他竟裂开嘴对我笑道:“你真是一个大笨蛋,我随便说说你就信了?你也不想想,我现在在银月国的皇宫,如果真把永智帝唯一的儿子杀了,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我一愣,这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不过他说的确是事实。
他又粘到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道:“国师他们去准备为你续经脉的事了,明天我们就回星耀国去!”
“明天?回星耀国?”
“是啊,明天回星耀国!今天你的伤就治好了,明天当然可以走了!你母亲是我们星耀国的国师,你又是星耀国的王后,难道不回星耀国还要在这银月国客居不成?”他好像说的合情合理。
“可是我走了,若岚怎么办?……”他的万劫不复!
听到“若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