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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给我的匕首拿在手里,紧张地看着他。此时他身边的黑衣人还剩有二十个之多。
我只顾看着他,并没有注意有人向我靠近,等到我发现时,那人举着剑已到我面前。
“啊,大拖把!”我发出惊呼。
听到我的呼声,拓拔宇的剑调过来向那黑衣人刺去。
拓拔宇的剑刺中了那人的心脏,而别人的剑也从他的后背刺了进去。
“拓拔宇!”我哭了出来。如果不是我他不会被刺。
“傻瓜,死不了的。”说完反手一剑刺中背后那黑衣人的肩,那人一缩手,他的后背洒出一片血雨。
看到他们的同伴在一瞬间一死一伤,其余那些黑衣人向后退了一步。
拓拔宇站到我身前,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凄然说道:“忘幽你快走,我本以为可以护住你的。”
“我,我要等着你,和你一起走。”刚才他救我的一幕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就是我现在全身发软,怎么走。
不过听到我的这句话,他倒挺高兴的,眼里充满了喜悦。
“好,有你这句话,我拼了命也要带你走。”他转过身,对着那些黑衣人说:“你们都上吧,如果今天你们没把我杀死,以后我会让你们生不如死。”一股可怕的气息从拓拔宇身上散开,那些黑衣人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
“兄弟们怕什么,他已经受伤了,谁杀了他谁就先享用那女人。”
他们的目光齐齐落到我的脸上,我看到他们野狼般的眼睛亮了起来。
拓拔宇看向我的目光有一丝担忧。
我紧紧拿着那把匕首,清晰地说到:“如果你死了,我就用它来结束我的生命。”宁可死,我也绝不会让他们凌辱我的身体。
“我不会让你死的!”拓拔宇的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信心,好像他的身后有百万雄师。
“此次你们花了如此的精力与财力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才甘心,如果这次我没死,我一定要你们和你们的主子加倍偿还今天这笔债。”拓拔宇一字一句的说到,每一个字都仿佛一把利剑,刺在了黑衣人的心上,我清楚地看到他们眼里的瑟缩。
空气仿佛凝固。
逃脱
“回去也是个死,他再怎样厉害也只一个人,不如我们放手一搏,还有一半胜算!大家一起上,杀了他大家足可收山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话又把那些杀手的情绪鼓动起来。
然后,他们一齐扑向了拓拔宇。
我看到黑衣人倒下了一个两个……也看到拓拔宇淡青的衣衫被染成了鲜艳的血红色,一个黑衣人的刀又在他身上划了一刀。
他快要死了么?可我还不想死啊!但他如果死了,我还会好好活着吗?那群人,可能会比狼更可怕。
在我胡思乱想时突然间听到一声巨响,然后,我飞了起来。
原来是拓拔宇把我抓上了一匹马。他把我抱在胸前,策马疾驰。
“我们是不是躲过一劫了?”马儿奔跑了一阵后,我大声问着拓拔宇。
“也许。”耳边传来拓拔宇疲惫的声音。
“你很累了吗?”
“不,我只是想睡一觉。”他的头耷拉在了我肩上,抱着我的手也松了些。
“大拖把!拓拔宇!”我大叫着,可是他没有回音。
难道他死了?我吓得用手肘捅了捅他,没有回应。他却被我捅下了马。
“喂!你怎么了?”我慌乱地想要抓住他,结果我也从马上落了下来。幸好这时的马儿已经在无人驾驭的情况下,早就慢了下来,不然我们俩都得摔死。
打了几个滚后,我终于停了下来。拓拔宇落在了我身后,顾不得拍打身上的灰尘,我连忙奔向了他。
他满身都是血,脸却苍白得无一丝血色,双眼紧闭。
“拓拔宇!拓拔宇!”我呼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醒来,但没用,他的眼仍紧闭着。
我把手放在他的鼻端,还有一些气息的。他只是晕了过去。
但怎么办呢,得把他救醒啊!
电视上常看到那些犯人在被打晕过去后,泼一些水在脸上,就会醒来,不知对病人有没有效。姑且试试吧!
恰巧路旁就有一块田,里面有一些水,我从衣服上撕了一块布,从田里汲了水,再把它们尽数浇到了拓拔宇脸上,在我第三次浇水到他脸上时,他终于奇迹般地醒了。
“拓拔宇,你醒了!”我欣喜地把脸凑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想趁我晕过去时偷吻我。”
该死的,思想居然这么龌龊。“我是在救你耶,别认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
他牵动了一下嘴角,“你就是这样用冷水来泼一个病人的。”
“你都晕过去了,只有这样你才会醒过来嘛,结果证明我是对的,你这么快就醒来了。还有看你现在中气十足的样子,哪儿像个病人?”我把他扶起来坐在地上,用我的衣袖擦拭着他脸上的水。
“现在你准备怎么办?”拓拔宇望着我。
“这是你的地盘,而且你全身都是伤,你说怎么办?那些人会不会追来?”我焦虑地望着他。
受伤
“我身上有一瓶疗伤药,你拿出来,先让我服下一颗再做安排。”说完这句他的脸上渗出了一些汗水。他说话也很困难了吗?
“在哪里?”我边问边在他身上摸索着。
“啊!你能不能轻点儿,要揩油也不是这时候啊,等我伤好了随便你怎样摸都行,只是现在我全身都是伤,你就高抬贵手吧。”
我拍了他胸口一巴掌,他杀猪般地叫了起来,我骂道:“都这时候了还油腔滑调,如果我现在走了看你怎么办?”
听到这儿,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凶恶地说到:“你敢走?除非你现在把我杀了,不然以后我找到你,就用铁索把你锁起来关进牢里面。”
我怒道:“我偏要走,看你以后抓不抓得到我。”我倔强地站了起来,想挣脱他的手。
拓拔宇虽然病了,可是却是一个练武之人,手上只一用力,我就跌倒在了他怀里。
他固执地揽着我,用一种近乎缠绵的语气对我说道:“对不起忘幽,我一听说你要走就急了,现在我又受了伤,如果你真走了,我也只能无能为力,你不会真的扔下身受重伤的我吧!”
我看着他苍白的脸,原来骄傲的眼眸里也充满了乞求与担忧。我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们萍水相逢又非亲非故,但我这人是出了名的讲义气,相逢即是缘,我不会不管你的。但如果你再威胁我,哼,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这是一句大大的实话,我讲义气在学校里就是出了名的,朋友们有了麻烦我能帮的都帮。
“是,是,我绝不再威胁你,只要你别说走。”
“你把药拿出来吧,我粗手粗脚的,呆会儿恐又伤了你的‘娇嫩’身体。”我挣脱他的怀抱坐在了地上。
“是,遵命!”拓拔宇从衣服里拿出了一个白色小瓷瓶,“这就是……”话未说完,他就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
“我……全身……无力,还要你帮忙了。”他把那小瓷瓶推进了我手里。
我把那瓶盖打开,一股异香扑鼻而来,“真香啊,这是什么药啊?”我倒了一颗出来,那是一种小如绿豆的红色药丸。
“这叫冷玉香,可固本培元,清毒疗伤。”拓拔宇说完这句话头上已冒了许多虚汗,脸色更显苍白。
“受不了就别说话。像个长舌妇。”我把药喂进他嘴里后,骂道。
“我是在为你解惑,若惹恼了你,你扔下病重的我走了,我该怎么办?”他有些可怜巴巴的。
“你不用反复讲病重病重的,我说了我不会走就不会走,不用做出那副可怜样。”
我以为他会反唇相讥,可他却闭上眼喘息了几下。看来他的伤真的挺重的。
我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包扎
“忘幽,我的血快流干了。”他睁开眼,虚弱地说。
“那怎么办?”我反问到。
“你有没有替人包扎过伤口。”
“没有。”我生活的国家是太平盛世,哪里会有受伤的情况呢。
“今天你可以试试。”
“你自己包扎不可以吗?我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书·网·提·供啊!”虽然在上课时学过嫁接树苗,那也算包扎,可这次是人耶。
“前面的我可以自己来,后面的就要你帮忙了。”说着他坐起来从里面的衣襟上撕下一块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