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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什麽来著!做不好事就给我滚!」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林傲呆站在那里,一脸无奈。
冷飞也不理他,一把抓了他的手腕,正好是那天被自己折断那只。他见了林傲在自己面前摆出副自己似是负了他的样子就生气,当下便是暗暗使劲。
林傲自己找了些木棍和布条缠了断腕这才能做事,被冷飞这麽一捏,立即痛彻骨髓。
他武功被废,现下已是普通人一个,那里捱得了这痛,腿下一软,竟跪了下去,只是却不发一声,强自忍住。
冷飞见他忍著痛也不喊叫,心里更怒,手下力道变得更大起来。这下林傲才忍无可忍地呻吟一声,冷飞听他哀求道:「别……别用力了。」
「你现在知道求饶拉?」冷飞哂笑,不过看林傲痛得身体发抖,力道也慢慢减了下来。
林傲抬头看他,已是痛得神情恍惚,却微微一笑:「老板,念在我还要干活的份上,求你手下留情。」
「你乖乖离开了这里,也不用受这份气。」冷飞手一松,微微别开头,避过了林傲眼中凄切。
「我不会走的。」
林傲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冷笑一声,扶著墙就要回到柴房。他回望了眼冷飞,目色决然,只是终因身子带伤,面容仍苍白憔悴。
冷飞见林傲竟是如此顽固,脸上一沈,负在身後的手直捏得骨节发响。
还没等林傲在柴房里坐定,冷飞便跟著闯了进来。他见了林傲,笑了声,突然扔过去一块不小的碎石在林傲身边。
「既然要待在这里,就要听我的规矩。我不是叫你每晚把这石头塞在後面,现在我就亲自看你做。」
前几日,也不见冷飞晚上过来,林傲自不会自找罪受的把碎石塞进後穴。他以为对方当时话在气头上,应是渐渐忘了这事。没想到今晚触了他的霉头,果然是要遭殃。
不过自己话已出口,那又再容多想。林傲本不是甘於向人低头的人,冷飞如此逼他,却只迫得他性子更烈。
林傲伸手抓了那块碎石拿在手里,拉了腰带,又除去亵裤,这才缓缓把手探到下身拿石块对准了後穴准备往里面塞去。只是他现在正面向冷飞,神情多有不自在。
「快!」
冷飞轻喝一声,已伸脚踢了过去,这脚正踢在林傲艰难往体内送著石块的手上。林傲正在一点点把粗砺的石块摩擦著内壁往体内送去,被这外力一「助」,一直徘徊在穴口的石块突然重重撞进了体内。
这一撞使得林傲内壁也被擦伤,他痛哼一声,身子一侧便摔在一边,刚巧又压在了断腕那只手上。
还没来得及翻身,手腕又被提了起来,剧痛实在难忍,林傲闭了眼急喘,不想去看冷飞。冷飞当然也不顾他疼痛,取了柴房的粗绳就缠住林傲双腕再拴定在房内木柱上。
待绑好林傲,冷飞方冷笑一声。
「林傲,看你这淫荡的模样,实在是无耻之极!」
「飞傲双龙不就是你我。若我淫荡无耻,和我齐名的你又是如何?当初你在床上不也……」林傲被冷飞的话激得又羞又恼,眼一睁,唇角一勾,亦是一抹冷笑。
「住嘴!」
听林傲如此讥讽自己,冷飞已是脸色大变,浑身发抖。林傲情知说错话,立即收了声,不再言语。
冷飞想起当年林傲构计陷害自己,将自己绑在床上强要了去。
那时的自己被他灌下媚药,难以把持,自是丑态毕出。
偏生林傲作怪,拿手掐了自己分身不许发泄,硬要自己求他才肯放手。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死,也不和你这种人做兄弟。旁人都只道我负你,却不知是你先欺我。到现在,你还不肯放过我,非要逼我拉下脸……我实在是恨你,你却装作不知道,继续和我纠缠,那好,我就看你这次能纠缠多久。」
冷飞语毕,面色又变,满是讥讽的阴冷之色。
「我……」
我怎会不知你恨我,只可惜,即使如此,我还是舍不得离了你,我林傲今生只爱一人,只爱冷飞。
「你要恨我就恨,我还就纠缠上你了。」林傲轻笑一声,闭了眼。
他现下其实浑身疼痛难当,除了断腕和下身外,之前受的内伤因冷飞言语相激更在内腑捣得翻江倒海般难受。可他只是忍了,也不愿让冷飞看见自己这无力一面。
许坚正收拾著地铺,前些日子自己和时风对许屹行了不规矩,许屹一直不理他,他晚上睡许屹身边也多觉不安,干脆就铺了地铺,省得许屹见了自己心烦,自己也怕见了对方尴尬。正在他要躺下时,门突然被敲开。他见了是冷飞,赶紧笑脸迎了过去,也不知这老板这麽晚了来做什麽。
「你这里有什麽毒药吗?」
冷飞进来便问,时风已躺在床上睡了,听这一声,也被惊起。许屹靠著床里背对著时风,听见冷飞进来便是要毒药,也暗暗好奇。
「我进了客栈已不做毒药了,都丢了……」
「那你给我配一副出来!」冷飞面若寒冰,目光犀利,看得许坚一阵心颤。
「敢问老板要什麽毒药?」
「让人致命的!」冷飞一语出口,却兀自冷笑,「不,让他这麽舒服就死了也太便宜他。你给我配一副让人吃了,不至立即毙命,却会慢慢发作折磨得人死去活来,拖个几个月再死的药。」
「这……」
许坚虽然喜好配制毒药,也曾落得毒蝎的恶名,可他只是被那些所谓正道人士陷害,想他配了毒药只是自己兴趣,未曾真正害过谁。
现在冷飞要他如此,他已猜出这药多半是要拿去对付林傲的,之前他害林傲失去了一身武功已有愧疚,如今冷飞却又要他配出一副如此狠毒的虎狼之药,受了良心煎熬,许坚竟没有立即答应。
「你不必替林傲担心,他合当有此报。他当初杀的人不计其数,杀得性起时,连老弱妇孺也不曾放过,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
冷飞此话非虚,林傲当年的确杀人无数,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
今日,他开了这有间客栈,也是倦了昔日的血腥杀戮,倦了林傲之间的纠葛,可没料到对方竟也跟了来,一呆就是几年。
他只想既然林傲来了,要呆就呆吧,自己也懒得理他,没想到对方终究惦记著自己,使尽心机要行下流。
便是林傲胆敢强要自己这一点,已经当死,其余的话,不过是托词,冷飞自知。
待冷飞一走,许屹翻身坐起,问许坚。
「你当真要替他配那副药?」
在这客栈栖身之人,都是抛却过去甘愿平静度日之人,往事也自然一同被抛却。
若是论该死,谁的手上不是沾满鲜血呢?自己也是这样该死之人罢了,许屹默然慨叹。
「他是老板,我们又能做什麽。哥,你的心肠就是太好……」
许坚看了许屹叹气。若不是因为许屹不忍刺杀当朝卫将军李忘风,也不会落得被人追杀乃至断了一足的地步。当然,自己陪他沦落此地自是无悔。
许屹不再说话,只是低了头沈思。他抬头看了眼自己的兄弟,淡淡一笑,又回了床上。
碎石块塞在後穴,只需身子轻轻一动便磨著内壁,疼痛难当,林傲也不敢再动了,可手被绑在木柱上又痛的厉害,不自觉身子总要稍微移一移。
冷飞之前看他那一眼,林傲已知对方起了杀心。
的确,是自己负他在先,今日又怎麽好说是他欺了自己呢。
该来的终要来,躲也躲不掉。
林傲望了窗外的影随风动的枣树,听得沙沙声响。
天色初白,林傲一醒,便见了冷飞站在面前,对方神色也不带凶恶,只是冷漠得让人看不清。
手腕上束缚一解,林傲立觉轻松,未几,不待他问出声,冷飞又扶他躺下,伸手直往後穴探去,他手指修长,又加上林傲并未将石块塞得过深,倒是一下也就抠挖了出来。
体内异物一去,林傲轻叹一声,已是大汗淋漓。
「喝下去。」冷飞随手拿过一碗黑色的汤药,递到林傲面前吩咐到。
「这是什麽?」
林傲被关了一夜,口干舌燥,却也不敢轻易喝下这汤药,怕是又著了上次的道。
冷飞见他不喝,也不做强,只是拿眼轻轻一瞥,说道:「你之前受了伤,这是治你内伤的,你要喝就喝,不喝就算了。」说完,他便作势要将汤药倒出去。
「我喝。」
听闻冷飞是替自己送伤药来,林傲心中郁结顿消,他忙不迭抢下冷飞手中汤药,仰头一口喝光。药初入口,苦涩难当,不过他只想必是良药苦口,更不做他想,心里却思咐莫不是冷飞已念旧情,肯饶了自己。
眼看林傲将许坚配的蛇蝎美人喝得一干二净,冷飞这才微微舒了舒眉。原本他想叫许屹把这汤药送来,无奈对方执意不肯。自己也怕他坏了事,干脆就让许坚他们看了人在屋里,自己端药出来。
果然,只消一哄,林傲便依言喝下,还不知大限已到。
不过,既见对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