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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客栈总算清静下来了,进哥,有时间可多陪陪我。」
萧进看陈之远神情怪异,料想他必是欲求不满,又想同自己日夜缠绵,可自己这身子哪能和年轻体壮的他相比,只好推脱道,「之远,进哥这不才受了伤吗,你若实在想……不妨去东街的燕归楼玩玩便是。」
「我看是你想去吧?!」
陈之远面上一寒,当即就摆出副凌厉的颜色,只瞪得萧进哑口无言。
话虽如此,不过陈之远倒还真有些想去燕归楼玩玩的意思,只是毕竟自己随了萧进,也不好再出入那种风月之地,但如今这话竟是萧进提出,或许随他同去也好添些乐趣。
两人正在客栈门口,你一言我一句地斗嘴,忽然听到楼上传出吵闹之声,立即回屋上楼。
「滚,我不想见你……」
许坚去了冷飞屋里时,林傲已从昏睡中醒转,只是他气血虚亏,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初醒之时,林傲见是冷飞端了药碗在喂自己,他既怒又悲,用力一挥手,便把药碗打翻在地。他不知冷飞双臂经脉已断,否则怎会连端个碗也没力气。
冷飞无言,低腰把碎碗残片收拾了。
许坚看二人如此,自己自是无话可说,正在尴尬间,忽见林傲正冷笑看了自己,似是多有深意。
「你先出去吧,许坚,劳烦再替我熬一剂药来。」冷飞收拣了药碗残片,又坐到床边,向许坚点了点头。
见许坚出去了,冷飞才对林傲道,「林傲,你伤势不轻,需要好生静养,许屹他们现在正为你去京城取药,待到回来之时,你便有望保住性命了。」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林傲被冷飞说得心中愈痛,张口便呕出一口血,冷飞看他呕血,急忙用袖去擦,却被林傲一口咬住手腕。
林傲眼色发赤,紧咬著冷飞手腕不放,直到嘴角蜒血也不松口。
冷飞被他咬得生痛,蓦地想起自己也曾咬下林傲肩上一块血肉,这便大笑,「林傲,林傲,你若乖乖养病,莫说这一只手腕让你咬了去,这身子也尽可剁碎送你!」
林傲却似不闻,依旧紧咬住冷飞手腕,忽然他听冷飞哀叹一声,口中已是一股血腥急流,这才猛然惊悟必是自己咬断了冷飞血管。他抬头看向冷飞,对方脸色惨白,看了自己,尤在笑。
「这血若能洗尽你我之间仇雠,也罢。」
毕竟大伤未愈,又加心中难过,林傲的口也渐渐松了,他嘴里满是血腥,面上也是,看上去既是狰狞又是疯狂。
「洗不尽!洗不尽!」
他躺回床上,口中叱骂不绝,那双赤红的眼盯了冷飞却又是纠结万千。
冷飞低眼看林傲,也不为自己伤口止血,忽然惨笑道,「你是无论如何也要我欠你一生?」
「不错!」林傲喘气甚急,眼神狂乱。
「那你可得好好活著,不然你死了,要我欠谁去?你好好休息,我滚就是。」这话说完,冷飞才撕了条衣襟绑住流血不止的手腕,他臂上疼痛,无法聚力,只几个简单的动作也是缓慢异常。林傲看他怅然起身,默默出了房间,再也不回头看自己一眼。
「可洗干净了?」
白三坐在一旁,手里把玩著青蛇,他看手下在时夜身边来来回回插管灌水,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那青蛇张口含住白三手指,一口一咽,却只逗得白三发笑。
「回三爷,已把他後面好好洗了次。」
「那好,先上些药膏,免得到时出什麽茬子。」白三看时夜一动不动,只道他已放弃反抗,不由满意,走到床边把青蛇放到时夜胸前,任它爬行。
「只要过了这关,你便可正式接客,到时自有你好处,还是说,你想在这暗房一直待下去?」
白三说著话,把蛇头摁到时夜胸前红蕾上,但见那青蛇似通人性,竟吐出条红信舔将起来。时夜被那冰凉蛇信一舔,轻哼一声,呼吸又重。
他身上之前被那班人抹了媚药,只消一点刺激便难以忍受,又何况挑逗自己的是这专被训练来做调教男倌的青蛇。
「三爷,可以了。」
药膏已上完,接下来便是看那青蛇如何行事。时夜自知这一劫难逃,只得默默咬了口中布帕,强自忍耐下心中恐惧不安,却只是不肯轻易放弃,努力闭了穴口,不愿让活物进来。
「放松些,不然可别喊痛。」白三把青蛇送到时夜穴口,见那层层褶皱的穴口正不由自主地收紧不松,冷笑一声,使了个眼色,便立即有人到时夜身边拿起他分身揉弄,果然不一会儿时夜已无法聚集精力,後穴也慢慢松开,张合之间,正是欲望所显。
「呜!」
趁这当口,白三把手中青蛇一送,正从时夜穴口强行进去。
时夜痛哼一声,拼命挣扎,只可惜手脚又被人紧紧按住。
那青蛇被养得贯通人性,只寻了时夜後穴里的药味不断往前蠕动爬行,它体宽三指,鳞片虽细小,但刮起内壁却可谓极刑。
又兼时夜後穴之伤尚未痊愈,饶是他曾尝过无数调教的法子,如今也是难以再忍,若不是口中早塞实那方布帕只恐已惨叫出声。纵使如此,时夜也是惨哼不断,直呻吟得声嘶力竭,白三听得烦了,一面叫人看了青蛇动向,一面走到时夜身边,亲自取来皮带勒住时夜颈项扣在石床上,遏他发声挣扎。
「再取块方巾把他的嘴给堵实了!叫得这麽大声,只怕引不来人吗?!」
白三冷笑一声,手下人侍从已递过一块方巾,照例浸了迷药在上。
他取下时夜唇上布条,捏开下颌,把那块方巾也强塞了进去填满他口腔,这下才抑了时夜惨哼,唯剩蚊蝇之声。
时夜疼痛难当,又无法喊叫泄痛,正在痛苦万分时,後穴中的青蛇已是爬到顶头,开始不断扭动身躯,翻滚间恰好触在那一点上,时夜神经一紧,铃口已传来阵阵竟有酥麻之感。
「果然是副淫荡的身子。」
白三和众人站在一旁看时夜竟被青蛇挑得性起,这就取笑起来。
身後青蛇蠕动翻滚越发剧烈,时夜但觉自己後穴似被千针所刺又被铁棒搅碎,只是在这极痛之时,他竟觉欲火中烧,腹部灼热愈烈。正在时夜被折磨得神智几近癫狂碎裂时,忽闻暗房内一阵惊慌,便听一人厉声道,「还不快放开他!」
这是刑锋的声音,他终究还是寻来了。
脖子被扣住,时夜已无法撑起身子,他的胸口起伏渐缓,被折磨得发狂的神智也慢慢恢复了丝清明。
小锋。
他动了动唇,无奈一切言语尽被口中的方巾堵咽,但时夜知道,即使如此,刑锋也会听到自己唤他的声音。
刑锋手上剑光一闪,众人还不及看清,锁住时夜手脚的铁环应声而断,裂在一旁。铁环虽断,可被药帕一直封住口的时夜也早就手足酸软,依旧保持了被锁的模样,一动不能动。
後穴的蛇未得到白三命令也仍在他後穴中辗转扭动,细细的鳞片刮得时夜欲罢不能又痛苦万分。
白三见刑锋竟敢闯进著暗房,又挑断了石床上的铁环,已是大怒,一双细眸轻挑似柳动,「他已是我店里的人,容不得你如此放肆!」
话音刚落,白三身形一转,已到刑锋身边,取了怀中白玉扇直取对方。
这白玉本是极脆之物,自是无法和精铁所铸的剑刃相比,只是白三武功诡谲,一把白玉扇在他手中也成了杀人夺命之物,身影翩跹间,已是杀招尽出。
石床上时夜鼻息渐重,那青蛇在他後穴肆意搅动,竟让他快感不绝。
虽知耻辱,可时夜已无法遏制下身之势,只好闷哼著轻轻摇头。
转眼间,白三和刑锋已互相拆了数十招,两人皆出手狠辣,一时间竟不见胜负。
白三避了刑锋剑刃,闪到时夜身边,把那白玉扇搭在时夜咽喉上,看了刑锋冷冷道,「你再不住手,我便杀了他,反正他已卖身於我,生死也自然由我。」
他出此言无非是想震慑住刑锋,若要他当真把这金钱树毁了却是舍不得。
只不过,白三早看出刑锋为时夜痴狂,料定对方必为自己所动罢了。
果然,刑锋看他出手制住时夜,先是大惊,既而却也只好强忍愤怒,垂手而立,不再出手。
「你到底如何才肯放了他?!」
「他已与我签定卖身契,岂能说放便放!」白三眼中一动,愤然作色道。
「放了他,欠你多少银两,我替他还清便是!」刑锋冷笑,手中的剑并未松开。
白三看他如此,更是仔细端详,突然笑道,「象时夜这样的人可谓千金难买,我怎会因一时蝇头小利丢了他这棵摇钱树。除非……」
第八章
冷飞坐在店内,神情恍惚,方才林傲所表现出的对他一腔深恨已使他多感悲恸。他抬手看了眼被林傲咬伤的手腕,惨然一笑。这点血自是洗不尽两人恩怨仇雠的。
他心口忽然便痛了起来,且痛得厉害。
「林傲,到底是我害了你,还是你害了我。」
他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