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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暂且成亲吧!”
成亲吧……
当这三字清晰地、轻柔地、轻易地穿过莫离园的脑中时。有一瞬间,莫离园居然忘了眼前这男子,不过是在匆匆中仅见了两次面的人,那是一种近似于家人的信任感。
可这样错觉般地撼动,也只有那一瞬而已。
这个荒唐的相公,只是个荒唐的借口而已;而这个荒唐的名分,也不过是她的权益之计。莫离园迅速地抽回了神智,重整了脸上的笑容。
风娇水媚地一个点头,双手很豪爽地抱拳道:“相公大人,以后请多指教啦!”
、一味恼人香
也无梅柳新标格,
也无桃李妖娆色。
一味恼人香,
群花争敢当。
说起风光一时的唐烜唐暗察史的府邸。
就该用‘静无波澜’这四字形容的。而今天,唐府里却又热闹了起来。
原因很简单,因为唐烜又受了皇上的赏赐。这次的奖励可不一般了,一车车的锦帛还停在后院,一箱箱的珠宝屋子里都放不下了。且不说清正廉明的唐大人每次都把赏赐捐献给各区灾民,单说他这次立下的大功,也够他威风十年八载了。
至于是什么功呢?且听下面道来……
“话说啊!这次咱们老爷可是单靠一人之力独闯虎穴,掀了那当今天下第一神偷的老巢,当场揪出皇宫被盗的宝贝一堆。然后和那个神偷四环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
“最后怎么着?你、你倒是说啊!”
“是啊!是啊!你倒是说啊!”
“最后啊……那天下第一的神偷就被咱们唐大老爷一掌——‘哗嚓’!从眉虚山上给劈了下去了!”
唐烜的贴身侍卫心仲是个大嘴巴,最喜欢的就是在府里受着万人仰慕的目光讲述他基本已偏离了事实的‘唐烜事迹’。这次,他在唐府荷花亭内举行的这次大型章回小说演讲——第十一回——“神捕与神偷决战凤凰山”。
而战况很明朗,他再次成功的实现了他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妖言惑众’。
“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严厉的一阵声音自亭外传来。
众人一个回首寻去的功夫,心仲早已辩出了来人的身份,除了他日日伺候的主子还有谁能让他怕成这样?只见他悄悄地将身子缩成一团,妄图能从人群中混出去。可就在他即将成功的那一刻……
“这小子在讲你灭了天下第一神偷的英勇事迹呢!”
妈的!是谁出卖我?心仲在心中骂了这个叛徒一百遍啊一百遍!
心仲一个心颤外加愤愤地起了身子,很不巧的,没迎上那叛徒的身影,却迎来了唐烜唐大人的一脸威严。
“你、你在这儿……做什么?”唐大人的语气中,自然是难掩的怒意。
完了,死了,这次死定了,唐大人轻易是不会动怒的,一旦动了,那就是……
“我、我……”心仲这一张快嘴,竟也有今日这般口吃的天地。心虚着,深深地埋下了头,不敢望向主子的眼睛。
“这么热闹。我自然是来听戏的啊!”
心仲一个怔然。嗯?这声音……不就是刚刚‘大义凛然’出卖他的那人么?大胆的丫头,居然敢在唐府扯长他侍卫心仲的后腿,不想混了?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她以为唐大人是在问她话么?
不自量力!
…… ……
等等,等一下。心仲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没错,是有哪里不对劲啊!究竟是……
“啊————!”心仲猛地一个惊叫,循着刚刚的言语就寻了过去,余光发现……原来,不只是他感到吃惊,周围这聚了一圈的唐府内的大老爷们儿,均以惊讶的目光盯了回去。
女子?!
唐府里哪来的女子?
“谁让你跑到前院儿来的?你用得东西,不是都搬到清荷苑去了吗?”唐烜稍调整了语调,不再掺有先前的怒气于其中。
于是,这一语再次引了众人的二惊。原来唐大人真的不是对心仲动了怒,原来唐大人真是在和这个‘叛徒’说话。问题是……大人认得这女人?这女人是大人带回来的?这女人……
“住在清荷苑?”心仲不自觉的开了口,话说了出来,却又发现自己应该还是等候发落的地位,没什么质问的资格。
唐烜走进了亭子,严密的人群豁然让出了一条小道。随着空间的扩大,这亭内,只剩了面对而立的一男一女。
“听戏都不可以么?人家只是一个人在院子里,呆的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那眼中的水雾说来就来,来得毫无防备,让众人毫无招架之力。
‘吸~~~~~~~~~~’周围一圈人,志同道合的一阵倒吸气。那叫一个芳心碎了遍地啊,只见那女子,仿若天外仙人,粉颊清莹,粉雕玉琢般地可人儿啊。眼见那透明的液体要画出来了,一群大老爷们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去捧住那晶莹。
‘爷爷的!你姑奶奶我在院子里都快憋疯了,虽说每天晚上还能出去跑跑,姑奶奶又不是死人,总要见见太阳吧!臭小子,娶了媳妇就不管了,扔我三天,现在还跑来训我?!’
唐烜哪里知道莫离园那拿手的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自从这女子入了唐府,明明已经安分地在苑子里过了三日,原以为这样各自过各自的日子互不相扰恰为他省去了不少闲心。
可惜。这女子果然还是耐不住性子。毕竟,神偷四环这样的人物,不可能花费了那么多的珍宝把一个女人安置在他身边,只是为了让这女子做个吃闲饭的。
唐烜不禁用厌恶地眼神再看了眼前的女子一眼,摇摇头,再不想看去。这种感觉究竟是对女子与生俱来的厌恶,还是对这莫小四独有的排斥。或许,他不需要去搞明这些,毕竟,这女子于他于唐府来说,都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大人,她是……”心仲见他没有为众人解惑的意思,壮着胆子先开了口。
莫离园和周围的人一样,眨巴着大眼睛,等待着唐烜的回答。
“她是我之前在外办差结识的女子,现在安顿在清河园,是……我新入的侧室。”
“侧室?”众人那叫一个摔了下巴,眼巴巴瞅着脸前的唐烜唐大人,又瞅瞅一旁的美人儿。天啊,这么大的新闻,他们居然不知道?还听什么神捕大战神偷?这可比那些虚的劲爆多了啊!于是一群人低声交耳地私语起来。
‘侧室’?莫离园的脑子里也在纠结于这二字?她读的书少,心想着,应该是和娘子,妻子一样的意思吧,肯定又是另一种文邹邹的说法。
唐烜看着眼下乱糟糟的一团人,不禁扶了扶额头。想他一向太平的唐熬府何时这样吵闹过。朝堂上的事他已经够头痛了,国舅爷鳌汶愈加猖狂地在朝廷安插他得眼线,眼见他羽翼已经越来越丰满,皇上又多次密令他查处国舅暗中的人手有多少,要知道,这可是个大工程,想来这十天半个月的是没有时间耗在府里了。
此时,他又觉得此时的自己很好笑。他居然还担心自己不在府里的日子这新来的丫头到底能不能适应新环境,她可好,自己已经逛了个遍,还有闲情逸趣在这里听八卦。
他完全可以省去这一趟的,他向来是有效率的人,看样子,这次是真的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地方了。
“心仲!”
“是,大人。”心仲马上收敛起刚刚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换上一张惟命是从的嘴脸,俯首在那里。
“你安排下去,我要出门数十天,去办个案子。在此期间规矩照旧,闭门谢客,有拜帖的一律送回。还有……”他转身将目光投降在场唯一的女子身上,皱了皱眉。
“我不在这几日,呆在清河园,我会叫刘叔给你置两个丫头,即便是燥了,也不要出府。”
“是!”莫离园乖巧懂事地作揖应道,之前的梨花带雨似从未出现过一般,最令人瞠目的是,她又用软软的口音补了一句:“夫君慢走,出门小心,早日回来。”
‘咯噔’,唐烜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神经崩断了一根。这丫头简直是个变戏法的,变脸变得比天还快。唐烜忽然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这案子办得好啊!什么奇难杂案也比在家对付这女人来得轻快啊。
唐烜拂了拂袖子,一脸不快地离开了亭子。
算了,只要不出唐熬府,派人私下里紧紧地盯住她,想她区区一个小女子,再大的能耐也翻不了天,就由得她吧。
翩翩衣角,拂风而去,不着一尘……
…… ……
什么?出不了唐熬府?
谁?天下第一轻功的莫离园吗?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唐烜前一刻踏出了唐熬府,同一时间,就有人就打开了自己的包袱,掏出了一套黑衣。
莫离园一面抚摸着手里的宝贝,一面自言自语:“夫君慢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