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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糟糕,糟糕,自己在紧张什么。
他昨晚上放过她,此时见她低眉颦眉,说不出的乖巧可爱,不禁心里一荡,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出门将外屋的丫鬟们赶出去,顺手把门挂上。待进了屋,瞅着她不住的笑。
寄眉瞧他馋猫似的盯着她看,暗暗捏了一把汗。这时他走过来,二话不说就动手解她的衣裳,他手上有伤,动作不方便,但这点痛算什么,远不能阻止他。一边把她按倒在榻上,一边撩她的裙子。
她与他近在咫尺,呼吸交缠,她怔怔的凝视他的脸庞,忽然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了几下,赶紧将眼睛闭上。砚泽没多在意,此时听她道:“……大白天的多不好……咱们等晚上不行么?!”他一挑眉,斩钉截铁的道:“不行!”说着,吻住她,撬开贝齿,探进她口中。
寄眉虽然紧紧闭上了眼睛,但招架不住脸上发烧,浑身发热,觉得腿间涌起一股热流,心想这可不好,原本不想的,被他一撩拨也不得不想了。砚泽把她的身子往里推了推,他则站在榻边,褪净衣裤,对准她腿间的柔软磨了磨,一点点送进去。
她躺卧着,头靠在墙上,上半身微微探起,一睁眼正能看到自己吞咽他的粗壮,登时羞的别开脸,羞答答的咬着指节。过了片刻,又偷偷瞄他,正巧砚泽抬眸,两人来个眼神接触。寄眉心里咯噔一下,告诉自己绝不能躲开目光,否则就穿帮了,她便直勾勾的凝视他。
砚泽笑着抱起她,与她鼻尖碰鼻尖:“你今天倒挺精神的,每次一碰你就化成一汪水了。”寄眉再次闭眼,然后环住他的脖子,娇柔的道:“这里太窄了,咱们去床上折腾吧。”将头埋进他颈窝,身子微微颤抖。
“一会再过去……”这边兴致正好,现在这儿要她一回再过去不迟。听着她撩人的呻吟,砚泽掰开她的腿,擎着她一条腿,叫她粉嫩的缝隙撑大容纳他的进出,他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再温柔,撞碎她的娇吟,她几乎与他同时到了巅峰,一时俩人皆是失神。良久,她才缓缓的顺了几口气,很自然的抱住亲吻。
砚泽清楚的记得她刚才的请求,此时履行承诺到床上去折腾。抱着她走到床上,把她抛到上面,就朝她笑着扑来,寄眉本能的想伸手抱他,但遂即反应过来,像被钉在了床板上一般,动也不动。
好险,好险,情浓时,真的很难伪装。幸好砚泽情欲高涨的时候,只动身不动脑,根本没注意妻子有蹊跷。寄眉心想,总是不敢看他可不行,想了想,主动转身趴在床上,往后靠去亲近他。
砚泽见她主动,便伏在她身上,附在她耳畔道:“咱们眉儿是有多喜欢?”她一听他说话,不由得满面红晕,忙把脸埋在被褥里:“你不喜欢,那算了……”
他忙道:“喜欢,喜欢,不喜欢谁我也得喜欢眉儿。”
寄眉怎么觉得自己眼睛恢复后,听觉也比以前好了,要不然此时怎么觉得他每次喘息都如在耳畔一般清晰。春水顺着腿滴在褥子上,等欢爱结束,他拽着她的手笑着让她自己摸。寄眉哪里需要摸了,看的清清楚楚。
帷帐内春意盎然,他搂着她说着情话。忽然寄眉就见丈夫抬起缠着绷带的右手,凝视不放。她不能直接问手怎么了,只拐弯抹角的道:“砚泽,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痛苦的摇摇头:“没什么。”方才缠绵时,不觉得疼,现在一歇下来,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白天还算好过,倒了晚上,伤口加倍的疼,又肿又痛兼有一丝丝的酸楚,这只手放在被子里不是,拿出来也不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她摸过他的手,无比温柔的道:“我给你吹吹吧。我知道这或许没用,但我愿意整夜不睡的陪着你,替你分担痛苦。”
寄眉自从嫁给他,未曾做过一件错事,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真真是贤妻,他颇为感动:“我不疼,今天不太累才睡不着,你睡你的吧。”
她也不强人所难,往他怀里拱了拱,独自美美的睡去了。
她的丈夫是个不可多得的色鬼,像他这样没有女人就不能活的,实属罕见。寄眉眼睛恢复了几天后,正好碰上她来月信,以手代劳了一天晚上,砚泽不满意,她也不满意,不过砚泽倒也没说什么,第二天早上照常外出做事。
寄眉叫金翠换了小厮的衣裳,出门找她需要的药物,她粗壮结实,外出做事,寄眉放心。一整天,金翠终于买到了寄眉需要的东西,赶紧奉到少奶奶面前。寄眉瞅着眼前的药粉,双手撑着下巴,笑道:“事情若是成了,定能叫他对我心生愧疚,以后好好待我和孩子。”
这日。寄眉由金翠扶着,身后又领了个捧手炉的小丫鬟,等砚泽一离家,她们就朝太太的院子去了。
周氏纳闷这眼瞎的儿媳妇没有砚泽陪着,怎么主动来见她了,开门见山的道:“有什么事么?”
寄眉做出双目无神的模样:“娘,我就不废话了。是这样,我听砚泽说,您这屋有个叫雁荟的丫头,他挺看得上的。我今天来想把她领回去,晚上到房里服侍砚泽。”
周氏一愣,须臾嘴角翘起,笑道:“你倒是个懂事的。”
真正的贤妻,在丈夫没开口说纳妾之前,就该把妾打扮好领到丈夫面前。寄眉的作为,堪称贤妻应该具备的美好品德之一。她微微一笑:“娘过奖了。您如果同意把雁荟给我们,她就算过了明路了,等哪日收拾出个院子,让她住进去,便是有名分的姨娘了。您觉得这样,行吗?”
说到底,雁荟是个买来的奴仆,又不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什么时候陪主子,什么时候给名分,全凭主人夫妻说了算。如今寄眉许诺不等她生子就做姨娘,也可谓待她不薄了。周氏笑道:“只要砚泽觉得好,我这个做娘有什么不同意的?”瞅了眼身旁的婆子:“一会把雁荟装点装点,给大少奶奶送去。”
那婆子应声称是,退了下去。
周氏对寄眉另眼相看,觉得她虽然瞎了眼,但品行还算不错,是个懂事理的。破天荒的跟她多聊了几句话,才叫她回去。
寄眉回到自己屋,等了一会,太太的陪嫁嬷嬷就把雁荟给送过来了。她叫丫鬟们退出去,单留雁荟说话,以示亲昵。
“大少爷嫌你的名字不好,另给你取了个名字叫荟儿。他早先有个通房叫婳儿,陪了他六七年了。给你改这个名字,可见对你的重视。”
萧家上下皆知大少奶奶是个瞎子,雁荟也不例外。屋里没人,大少奶奶也看不见,她自然没必要规规矩矩的,一边跟大少奶奶说话,一边转身瞅向那镜子,从里面打量自己的身段和容貌,来回扭身照影。不时摆弄下鬓角,整理下裙摆,对寄眉全无半点尊重。
寄眉瞧她小猴似的在镜前搔首弄姿,也不由得在心里偷偷发笑。
“我身上不舒坦,没法陪大少爷。今晚上,你好好服侍他。”寄眉道。
雁荟扯出一丝冷笑,翻了寄眉一眼,但语气温柔的道:“是,全听大少奶奶吩咐。那么,奴婢在哪里服侍大少爷呢?”
“他喜欢在哪里就在哪里。”寄眉摸了摸床上的褥子:“若是喜欢这儿,我就避出去,让给你们。”
雁荟舔了下唇角,露出阴鸷的冷笑。如果能在大少爷和大少奶奶的床上,当然最好不过。这可是一辈子值得跟其他人炫耀的本钱。
寄眉该说的都说完了,先叫雁荟下去了。然后叫来厨房做事的丫鬟,吩咐她晚上做些大少爷爱吃的酒菜,之后倒头拉过被子,美滋滋的睡了一觉,只等砚泽回来。
傍晚砚泽回来,见一桌子的丰盛酒菜,纳闷的挑了挑眉:“今天是什么节日?”突然脸色一沉:“不是你爹娘来了吧?”警惕的瞄四周。
“……”寄眉苦笑道:“我爹娘来了,也不能在咱们屋子里摆酒啊。不是他们,是我想领一个人给你。”
砚泽先动筷子:“什么人?”但心里已猜了个七八分,往后院屋里领的人,除了丫鬟通房外,几乎不可能有其他的了。
寄眉朝外面唤道:“金翠,把人带来吧。”
砚泽就见金翠领着个高挑白皙的娇颜女子走了进来,在金翠的衬托下,加以那女子故作柔媚的姿态,浑身透着一股子淫媚。砚泽这种模样的女人,见得多了,饮了一口酒笑道:“是这小娼妇呀。”
“……”不过寄眉见雁荟似乎并不在意,依旧笑的千娇百媚,于是她也放宽了心:“雁荟,给大少爷斟酒。”
雁荟便拎起玉壶,挪着步子到砚泽跟前,缓缓的斟了一杯子酒,然后捧着壶站到大少爷身旁,听候发落。
砚泽虽然明知道妻子看不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