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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唐诗画脸色巨变。
唐初九臀0部坐在唐诗画腰上,压制住不让她动弹,一伸手,就地取材,拉下系在腰上带子,用它把唐诗画绑了起来,让她半分都动弹不得了。
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眼前也阵阵发黑。
唐诗画惊恐的瞪大了眼:“唐初九,你想干什么?”
唐初九笑得寒气阵阵:“别急,你马上就会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扶着床沿,站起身来,用尽所有的力气,连拔了好几次才把床上的刀拔了出来,以锋利的刀尖指着唐诗画那如花的脸:“现在知道我想干什么了么?!想要我死?我可没你那么恶毒心肠!”
说到此,略一顿后,话音一转:“我只想要你生不如死!你说,若是我在你这脸上划几刀,京城第一美人会变成什么样呢?会不会是七丑八怪?以后就不能出去见人了对不对?我划在哪里好呢?”
唐诗画吓得花容失色,厉声到:“唐初九,你敢!!!”
唐初九脸上似笑非笑,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我为什么不敢?!如今我已经是一无所有,我还怕什么?大不了横竖就是一死。死了,我也会拉你做垫背!绝不一人九泉孤单!”
边说着话,刀尖边在唐诗画的脸上游走,从额头,顺着鼻尖往下,直到红唇。
虽然没有划下去,可是那种刀尖贴着皮肤的感觉,已经够让唐诗画魂飞魄散的了。
自古女子都爱惜容颜,若是被毁了……不敢想像那种痛苦和悲惨。
把刀在唐诗画的樱桃小嘴上稍一用力,唐初九如从十八层地狱爬上来一样,阴森森的说到:“若是我把这里从中割开,就会成三瓣,变得跟兔唇一模一样了。你晓得兔子的嘴长什么样么?”
“就是上面的那片嘴唇从中间到鼻子下面处,是分开的。第一美人变成了兔唇,会是什么样子呢?是不是也会像那天上嫦娥的玉兔一样高着一等?”
寒意打心底里冒出,唐诗画不可抑制的颤抖了起来,只因她恰巧养了一只兔子,还经常把它抱在怀里逗弄。如果真的变成那样的嘴唇,那也不想活了,生有何欢!
唐初九挑着柳眉,睨着脸色惨白的唐诗画:“怎么?这样就害怕了?我还想在你脸上刻一只乌龟呢,我还想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呢,我还想让你跟东离寺的尼姑一样是光头呢,我还想把你的胸平了呢。”
说到这里,刀尖下移,挑开了唐诗画胸前的衣裳,锋利的刀尖用力一划,肚兜一分为二,现出胸前的春光无限来。
唐诗画尖叫,想捂胸,却是手被反绑了起来,不能动。
唐初九以刀尖来回划着唐诗画胸前的柔软,特意在两点樱红上加重了力道:“原来你的这么小,十七肯定不喜欢的!!!他以前可是最爱我的丰满,爱不释手呢。原来你这京城第一美人,只能看脸,不能看胸……”
这话,毫不留情,直击唐诗画的要害。她这辈子最在意的事,最大的心病,就是胸0部较小,一点都不鼓。而且细细想来,和宋兰君那么多次的欢好,他虽然没有说过什么,可是确实对它们没有留连忘返。
想到这里,唐诗画心沉到了谷底,对着罪魁祸首怒目圆睁:“唐初九,今日的屈辱,它日我必定百倍奉还!”
唐初九毫不畏惧:“你尽管放马过来,我说了,我不怕!大不了一死!”光脚的,哪怕穿鞋的!“而且,现在,你奈何得了我么?”
“李秀才因着不举,可是在床上没少折磨宋东离呢,你要试试个中滋味么?”刀尖继续往下划,到了腹部,顿住,不动。
唐初九笑意盈盈,打蛇打七寸:“你婚后一年多,至今没有身孕。是你没用,怀不上呢?还是十七没有和你圆房?嗯,看你这样,是被开过苞的,那就是你肚子不争气了,你不能生孩子!”
“你知道在我们杏花村,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叫什么么?叫不会下蛋的母鸡!老夫人生平最恨的就是母鸡不下蛋呢,因着下蛋了,才能给十七吃蛋补身子。!”
“你看,这就是报应!我的孩子,死得那么惨,怎么会让你们独享天伦之乐呢,老天还是有眼的,这叫恶有恶报!不亏我夜夜诅咒你们断子绝孙!”
唐初九这话,如断肠毒药般的,让唐诗画满脸痛楚,苦到了极至,恨到了极点,真想把唐初九撕成碎片:“除非你现在杀了我,否则……”
“杀了你?我为什么要?杀人可是犯法的,为你去坐牢,毁了一世名声,做那杀人犯,哪值得呢。而且杀了你,不痛快了你么。”唐初九话落,刀尖用了三分力,唐诗画的左脸,立即鲜血直流。
脸上的痛意袭来,唐诗画惊恐的大声尖叫:“我的脸……”一向爱惜容颜,却没想,如今被唐初九毁了。
柳管家本是按着宋兰君的吩咐,要去办事的,从西院门前路过,隐约听到尖叫,大惊失色,双足一点,飞身从墙上跃进了院子。
看清屋子里的情形后,柳管家只想自我了断。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要进来?为什么要进来?否则哪会落得眼前进退两难的不堪境地!
唐初九手上拿着带血的刀,冷冷的瞧着柳管家,一丝害怕都没有。
唐诗画眼中泛着惊恐的泪水,求助的看着柳管家。
柳管家:“……”只想自我了断!!!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那么,一定目不斜视的从西院门前走过。
只可惜,时间从来都只往前。
最终,柳管家咬着牙,给当家主母松了绑,不过,是在唐初九的怒目而视中。
这个院子,唐诗画再也不敢呆,捂着满是血的脸,惊慌失措的冲了出去。
唐初九把刀‘叮当’一声丢在地上,看也不看柳管家,自顾自的坐去了桌前,靠着桌子的支撑,才没有跟稀泥似的瘫软在了地上。
柳管家立在原地,尴尬无数:“……”
跺脚,跑了……
当然是跑去通风报信,肯定刚才一幕,绝对是场灾难,还是重灾的那种,几乎可以预见,在臣相府肯定会掀起血雨腥风。
未来的很长一段日子,肯定会在水深火热之中。
唐诗画满脸是血的冲回主屋,贴身丫环青木见了,大惊:“夫人……”
“大夫,大夫……”唐诗画捂着脸,崩溃了。
青木跑了出去,请大夫。
府里的大夫觉得今天真是多灾多难,恁不太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臣相夫人破相……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都是场风暴。
大夫上药包扎好后,唐诗画迫不及待又忐忑不安的问到:“会留疤么?”
这事,谁敢肯定的回答?!
老大夫胆颤心惊,战战兢兢,支支唔唔的做了墙头草。
唐诗画难得人前大怒,失了以往一向维持的良好形像,把桌上的杯子全都砸到了地上:“滚!”
老大夫手脚发软,只差不是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唐诗画捂着脸,咬着唇,两眼全是恨意,滔天。
青木从未见主子发过这样大的脾气,很是心惊,但却非常有眼色的立在一旁,不作声。
随身侍候了十多年,又一向善于察颜观色,青木早就摸清摸透了唐诗画的脾气。只要她一生气的时候,最要是不要去打扰,否则只会是落得如羊入虎口。
唐诗画气过之后,眼前闪过豁出去的杀意:“叫春花过来。”
唐初九,此生和你誓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青木心中大惊,只因春花虽然名义上是贴身丫环,但实际上,她的真正身份是候爷府的护卫,武功了得。
只要春花出手,肯定见血。
春花领命而去。
无声无息的潜进了西院,随即遭遇到了宋兰君的暗卫罗东来。
柳管家从西院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屋子里的两虎相争报告给了宋兰君。
正和太子在书房议事的宋兰君大惊,立即让从不离身的贴身暗卫罗东来去了西院。
果真是有先见之明。
春花见着罗东来后,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在暗卫的排名上,罗东来远远在前。
这也意味着,罗东来的武功比春花的要高,而且高出许多。春花的轻武天下无双,可是在剑术上,罗东来却是遥遥领先。
久寻不着机会,春花只得回了主屋,把情况报告给唐诗画。
唐诗画气得差点咬碎了满嘴银牙。
几家欢乐几家愁,最高兴的莫过于坐在大红花轿上的宋东离。
终于如愿以偿嫁给了心上人。
人生最大的幸福,也莫过于此了。
从见到古清辰的第一眼,就上了心,他在自己最绝望的时候,从天而降,救了自己。这样的英雄,从在被李秀才次次折磨的时候,就一直盼望着,能有人来解救自己。
直到古清辰的出现,终于圆梦,从此,夜夜相思。
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每天只要能远远的看他一眼,也是幸福。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在得知他要娶唐初九的时候,妒忌得要发狂,天天茶饭不思。
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