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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以前,连长好也是有过孩子的,只是那个孩子,最后同样的没了。
做为最受宠的太子妃,肯定惹人妒忌。
而为了心上人的霸业,又不能拒绝太子的求欢。
连长好尽管已经很小心翼翼了,可是,终究是有孕了酲。
那个孩子,她不想要。所以,放任那些人作贱,心甘情愿的喝下了那狼虎之药。
出于阴暗心理,连长好见到太和公主的流产,心里觉得很是平衡。
柔声劝慰到:“别哭了,这小月子可是大意不得,再哭伤了身子,那就得不偿失了。现在你还年轻,有的是机会,怕什么。”
太和公主是真伤心得不得了,眼泪大滴大滴的:“长好姐姐,孩子没了,我不甘心,可是又查不出到底是谁下的手。”
连长好眯起了眼,以她的冰雪聪明,以及在东阁探听到的只言片语,其实她已经知晓了答案。
只是,真相绝不能公之于众。
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她沉吟了一会后,说到:“我一听说你的事后,就已经着人做了调查,下手之人是她。”
嘴里说着那个她,下巴朝西院呶了呶。
太和公主立即知晓其意,恨得咬牙切齿,真的是那个贱女人!
哭得肝肠寸断:“我也想过是她,可是这些人都是我身边的,用久了的老人,不可能被她收买!而且我也查了,每天吃的东西都没有任何问题。”
连长好拿着帕子给太和公主擦去了脸上的泪水,叹息到:“天底下并不是所有的事,都需要人为下毒……你可知晓降术?在千里之外,皆能取人性命。所需只要一根头发或者只要生辰八字即可。”
太和公主神色呆了呆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就说怎么也查不到!
连长好对宋东离也是恨得咬牙切齿,这些日子,几乎是夜夜,他都是半夜踏着夜色去她那里,夜夜欢好,让她如何不气!
芸娘也气,快要被月寻欢气死了。
天底下就没有见过比这男人更要傲娇,别扭的了。
在唐门小居已经被强留了一段日子,身上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完全的与世隔绝,芸娘完全不知外界怎么样了。
但是非常的知道,月寻欢怎么样了!
刚开始时,看着月寻欢冷冰冰的,不理不睬,心里很不好受。
可是随着时日越久,随着月寻欢的越来越过份,芸娘开始后悔……
大爷的,这男人哪有半点让人心痛的样子!
现在,芸娘只恨不能把月寻欢杀了埋尸后花园!
真是肚子都要气炸了。
他天天摆脸色,天天视人为无物。
却天天无理取闹!
现在,芸娘完全就成了一个丫环,还是最苦命的那种。
月寻欢变着法子的折腾人……一日三餐,都准时准点的坐到饭桌前。
跟个大爷似的,等着芸娘端茶倒水,上菜。
这一点,芸娘还认了,忍了。毕竟以往,月寻欢也这样侍候过自己。
不能认的是,当初自己可没有横挑鼻子竖挑眼,没有嫌这个难吃,嫌那个味淡!
月寻欢嫌难吃了,也不明说,就是冷着颜,摔下了筷子,不吃了。
大爷,不吃就不吃,饿不死你!
可是……只要月寻欢往小九的坟头一站,芸娘所有的冷硬心肠就全软成了一团泥。
还是最软最稀最烂的那一种。
因为曾经,月寻欢指着坟头,声音十分悲痛的说过一句话:“杜芸娘,你可知这里埋了什么?埋着我的骨肉!”
芸娘把这里的骨肉,意会错成为……孩子。
以为月寻欢说的是,他把以往做给孩子的东西,往都埋进了坟里。
那个孩子,一直是芸娘心中的痛,觉得对不住月寻欢。在她的意识里,是打了那个孩子……可是对月寻欢,还是觉得愧疚。
是知道他有多喜欢那个孩子的!
芸娘一点都没想到,月寻欢这里的‘骨肉’真的是指他身上的骨和肉。
随着芸娘在唐门小居低眉顺眼,伏低做小的时间越长,月寻欢心里的那股子气,也越来越小。
心里血肉模糊的痛,也越来越淡。
看着芸娘在身边,月寻欢甚至很多次动摇过,就这样吧,就这样和她一起度过余生吧。
可是,一想到那个孩子,他又心里难受,她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只因为霍玉狼!
一想到这个,月寻欢的心肠就又硬了起来。
对芸娘就更是变着法子的冷淡……看着芸娘气苦,纠结,无奈,月寻欢觉得即痛快又满足。
满足的是,现在芸娘的喜怒哀乐,随着自己的情绪起伏而变化。
月寻欢因此,更加变本加厉了。
冷着脸,把手上的梳子丢给了芸娘,其实意味不言自明。
芸娘气苦,大爷!真当老娘是丫环了哪?
月寻欢冷眼相看!
芸娘跨下了脸,现在就是一丫环,一还诊费的苦命人。
因为月寻欢说了,三年为期,侍候他三年,就当是还清诊费。
芸娘想来又想去,答应了。
一是月寻欢从来都是言出必行,唯一的一次意外就是轩儿还活着。
二是不答应,也出不去唐门小居。答应了,好歹还有个盼头,三年……等三年,又何妨。
所以芸娘现在的命,非常的苦。
做天底下最阴阳怪气的男人的丫坏,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辛苦。
从来不知道,原来月寻欢是那么的龟毛!
禁忌还真多!
不都说欠债的才是大爷么,芸娘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准。
月寻欢淋漓尽致的释译了‘债主,才是大爷。’
芸娘叹了口气,拍了拍脸,扯出了一个开心的笑颜……月寻欢说了,要是敢跟他哭丧着脸一次,那就时间加长一天。
他说他花钱,可不是为了看人跟死了爹娘没钱下葬的诲气脸。
大爷的,天底下最难的事是什么,就是被月寻欢气得七窍生烟时,还得露出开心的笑颜。
芸娘真恨不得插了月芸娘的双目。无数次的乞求老天爷,一个雷劈了这妖孽吧,免得他再祸害世人。
拿着梳子,一下比一下轻柔的梳着月寻欢的头发,直到把它们全部梳顺了,才起身去打水。
终于离开了月寻欢的视线,芸娘的脸立即跨了下来,笑得脸都酸死了。
伸手揉了揉脸后,才拿着盆打水,随后走过去,一推门进去,立即又是笑容满面。
芸娘真心觉得,青楼卖笑,也没笑得如此辛苦和持久……
大爷的月寻欢,有本事你丫一天到晚笑给老娘看看!
心里火气腾腾,芸娘却又完全是敢怒不敢言。
大爷的月寻欢,实在是太会打蛇打七寸了。
他有没有本事天天笑脸相迎不知道,不过却清楚明白的知道他有本事让自己天天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会端出个笑脸。
月寻欢看到芸娘的低眉顺眼,真是各种舒服。
微眯着眼,十分舒服享受的躺在躺椅上,任由芸娘打水洗头。
芸娘的动作十分的轻柔,一下一下,很是舒服,洗着洗着,月寻欢有些昏昏欲睡。
这些日子,月寻欢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
很明显的,在睡眠上,增多了,因为体力不支。
看着月寻欢又睡着了,芸娘撇嘴,暗骂:“猪!”
猪也没这么能睡!
不过对于月寻欢睡觉,芸娘还是很喜欢的,因为他睡着了,自己就不用再那么辛苦的笑意盈盈了。
再次换水洗尽月寻欢的头发后,芸娘拿来块干的毛巾,慢慢的却又耐心的擦着。
看着月寻欢的满头白发,芸娘心不由己的难过,闷闷的痛。
因为在月寻欢的书屋,翻到一本医生,上面有记载‘一夜白头’,说是伤心过度。
芸娘想,定是月寻欢痛恨自己的狠心,伤心那个未出世的孩子,才会有了一夜白头。
等把头发擦干后,芸娘又拿来梳子,开始细细梳清。
随后搓着手,直到搓得暖和和的了,才从月寻欢的衣服下摆,探到了他的后腰处。
每次摸到那三枚银针时,芸娘就直皱眉。
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找到医生上对这个的记载,问月寻欢又不说。
芸娘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心慌,一股没来由的害怕。
月寻欢这次,做了恶梦,梦见芸娘两·腿间全是鲜红的刺目惊心的血。
他的额头上起了大滴的汗珠,声音十分的绝望:“芸娘,不要!孩子……”
伸手去抓,抓到了芸娘的手。
芸娘听出了月寻欢话中的凄凉,她神情有些怔怔的。
月寻欢睁开了眼,眼中全是痛苦。
他直直的看着芸娘,二人在满地阳光中,相互凝视。
突然月寻欢一个用力,把芸娘拉到了怀里,然后覆上了她的红唇。
力道是不管不顾,就如受伤的野兽一样,如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很快的,芸娘就吻到了血的味道。
血的味道,刺激得月寻欢却更是兽·性,他更加急切的更加得寸进尺的在芸娘唇中索求。
时隔几年,二人再次这样的亲密,奇异的,芸娘竟然没有抗拒心里。
任由月寻欢放肆。
芸娘的放任,让月寻欢要得越来越多。
他的大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