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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一日,我为君,你为臣,定让你如愿以偿!
南长安把宋东离安排在了以往历任皇后住的‘东阁’,显示着对佳人的重视,以及对她身份的重要。
宋东离一回宫,一住进‘东阁’,立即让宫里炸翻了天。
连长好气得脸都变了形,精致的脸色扭曲着,再无往日的甜美。
这些年,把最好的青春年华都消耗在南长安身上了,做了他的女人,却只是偷偷摸摸的,没有得到承认,就跟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让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
为了南长安,不惜把枕边人毒死,为了他,更是做尽了世上最狠毒之事。
现在他登基,原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却没想到,到现在还是没有名份!还是跟以前一样,只能做那个见不得光的女人。
看着丽妃她们光明正大的和他站在一起,连长好心里就被刺得难受。
这江山,是自己牺牲了那么多,才为他换来的。
为什么,最后得利的却是那些贱人!
连长好不甘心,正因为这份不甘,她在宫里对所有的后宫佳丽都没有个好脸色。
特别是那些受宠的,更是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每次有谁侍寝了,必定着人送一碗汤药过去。
那汤药,让人不孕。
就连丽妃,都被迫喝了。
当然有人不甘,有人反抗,可是连长好有的是手段,她直接杀一儆百。
反正杀了,南长安也不会说什么!
众后宫佳丽虽然想早些怀上龙子,好母凭子贵,可是性命更重要。
人都死了,哪还会有荣华富贵。
所以,全都乖乖的喝下了连长好着人送来的汤药。
尽管如此,尽管在后宫中无人敢不尊,可是连长好还是整日不得开心颜,还是心里不痛快。
她非常清楚的知道,现在以自己前朝公主和南长安的身份,是再无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乱·伦之罪名,自己不在乎,可是他做为一国之君,还是在意的。
连长好心里刺刺的痛,又有一股冲天的怒火,在看到宋东离住进了‘东阁’后,那股怒火越烧越旺。
出嫁前在皇宫生活多年,连长好自然知道,那是历任皇后住的地方,只有天下间最尊贵的女人,才能住进那个屋子。
连长好当初一回来,就跟南长安说过,要住进去,可是不管怎么死磨硬泡,他就是不松口。
他笑意盈盈:“长好,那里不行。你知道住进那里的意义!”
是的,连长好知道,可是,她不认命!
看到宋东离住进去后,连长好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那个女人,她凭什么能住进去?!她可是宋臣相的夫人,连星辰他是什么意思?
连长好发泄过后,开始梳妆打扮,笑靥如花的去找南长安。
虽然她很生气,但是她更知道伴君如伴虎,而且现在自己已经是美人迟幕,又曾经在他人身上承欢过,尽管是为了他的大业,可到底这身子,就没那么清白过。
现在他又是帝王,也用不上自己了,若真惹恼了他,没好果子吃。
所以,连长好尽管很生气,却不敢在南长安面前放肆,因为她想要他的宠爱,需要他的宠爱。
去得御书房,却没找到人,招人来问才知他去了臣相府。
连长好皱眉,去臣相府干什么?现在宋臣相因着妾室怀孕,正后院失火,闹得鸡飞狗跳……可这是宋兰君的家务事,他一国天子,不至于插手吧?
南长安去找宋兰君,直言到:“兰君,昨夜朕酒后强占了初九的清白。”
此话一说,就如出弓没有回头箭,因为……天底下天子的女人,谁还敢染指?!
宋兰君在先前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可此刻听了南长安的话,还是十分的生气,他也毫不掩饰自己脸上的怒容:“皇上!”
南长安负手而站:“朕跟你道歉,但事已至此,初九我已经把她安排回了宫里,朕赐你百美,各世家女子,只要你看中的,皆可以。”
宋兰君拳头紧握,目光坚定:“皇上,兰君谁也不要,只要初九!”
南长安早就是有备而来:“宋臣相,你这是何必?你娶了太和公主为妾,就已经伤了初九的心。现在你又马上有人传宗接代,你知道初九即使生活在这里,呆在你身边她也不会幸福,她因着你再也不能生痛,看着你和别的女人的儿子,她如何能好受?否则昨天也不会借酒浇愁了……兰君,皆大欢喜不好么?”
宋兰君低头,双目恨得能喷出火来,沉吟了好久之后,才抬起头来,问到:“初九还好么?”
南长安浓眉打了结:“怎么会好?她哭得肝肠寸断,她不愿意跟朕回宫,宁愿在寺里剃镀为尼,青灯独伴终身,朕威胁了她,她才回了宫,却哭得跟个泪人似的。”
宋兰君闻言,心里冷笑,青灯独伴?怎么可能?!只怕那野心,要的就是回京吧,看中的就是做他的女人吧……这样也好,免得在自己身边再看着就恶心,就想捏死她!
等找到钟无颜,再要她好看!
宋兰君脸色上全是悲凄:“请你对初九好些……她是个好女人,跟着我吃了很多苦……”
南长安慎重的点头:“朕会的。”
这场谈话,以南长安自罚三杯后,做为结束。
回宫的路上,南长安终于长吐了口气,其实不是不知晓这样很冒险,毕竟刚刚登基,朝政未稳。宋兰君是真的得罪不得,还需要他。
只是……为了初九,值得!
此次冒险,南长安也无把握。
霸占人妻……从来没有想过,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只是,就是做了,而且毫不犹豫。
拥有过初九之后,那样的食髓知味,再也不愿意放手。
如果让初九再回到宋兰君的身边,会疯的!
没有办法忍受!
眉头打了结,现在宋兰君这边,终是开了口,但要怎样才能让初九不受世人口舌。
毕竟她先前是臣相夫人,要母仪天下的话……以这样的身份,确实是有些惊世骇俗。
初九说她不愿意受世人唾骂,其实南长安也舍不得她受流言之苦。
但要怎样才能两全呢?冥思苦想,一时还真无良策。
要是在以往,这样头痛为难之事还能征求宋兰君的意见,毕竟他才学惊世,总是有独到的见解,总是能化腐朽为神奇。
可此事,南长安还真没办法开口。
轻压了压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南长安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来日方长,反正现在也不宜封后,不是良机,过些日子再说吧。
回到宫里,南长安迫不及待的想再见到心心念念的人。
却在半道被连长好截了去路,她轻启红唇,媚眼如丝,邀欢意味明显:“非郎……”
非郎非郎,南君非,非郎……连长好已经知晓了他为连星辰,可尽管如此,她就是喜欢叫他非郎。
这样晓得别样的不同,是她一个人的非郎,谁也抢不走。
南长安的眉眼间飞快的闪过一丝不耐烦,危险的眯起了眸子,是太纵容连长好了!
确实以前,因着连长好从中相助,才霸业有成。
只是她未免太放肆!
逼着后宫美人,只要有过君恩的,都必须得喝下汤药。
虽然南长安也不想要她们的孩子,只是,不想,和被她逼着不能要,这是两回事。
南长安站定,眉间带了冷意:“长好,可是有事?”
连长好一愣后,水眸中染上了悲凉,却又不甘心:“非郎,我想你了。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冰糖葫芦,可要去尝尝?”
要在以往,就冲着‘冰糖葫芦’,南长安也必定会去。只是现在,那个做葫芦的人,就在宫中,就在东阁,迫不及待的想看到她,想和她温存,哪还有心思去连长好的那里。
南长安冷眉冷眼冷声到:“长好,改天吧,太累了。”
听到拒绝,连长好也皱了眉,暗自惊疑,以往每次以这个相请,他都会去的。
今天为什么不去?
带了些赌气的告退后,连长好回了自己的院子,立即换上了夜行衣。
本身就武功高强,再加上在宫中生活多年,对地形了如指掌,在护卫重重的宫里,如鱼得水。
连长好看到南长安先去了桐妃的寝宫,呆到夜深时,他又离去。
紧随身后,看到南长好果然去了东阁……咬牙切齿中,连长好潜了进去。
住在天底下女人都想住的寝宫,最尊贵的地方,宋东离兴奋得睡不着,特意遣去屋子里的人后,她每一处都仔细的查看。
处处皆贵气,宋东离爱不释手,眼里的贪念更甚,对做这个寝宫的主人,势在必得。
怀着激动的心情,宋东离躺上了床,在等南长安过来,她知道,他必定会来。
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浓,宋东离耐心的等着。
终于,等到了人来,她心里乐开了花,眼里却含了泪,楚楚可怜之姿。
看着已经是三更半夜,心上人却还在默默垂泪,还在犹自伤心,南长安看了心痛。
快步上前,坐到了床上,把人揽到怀里后,觉得人生终于圆满:“初九,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