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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觉得这不应该!可是却又没有办法控制身体。
现在这具身子,完全由月寻欢所掌控。每到夜里,有时甚至是青天白日,只要月寻欢欲起了,想要了,随时随地,都会……不管不顾。
可尽管是这样,还是次次让月寻欢如愿以偿。
这让芸娘非常的闷闷不乐,现在都不去想玉郎了,因为只要想起他,就会觉得心里难受。
觉得身子脏,再也配不上他的美好了。
现在,都是由复仇支撑着,否则芸娘宁愿自我了断,也好过夜夜被月寻欢求欢。
芸娘柳眉紧锁,到了胡不同的院子,就见轩儿正在扎马步,有模有样,不过到底是没有什么根基,下盘极其不稳。
轩儿看到芸娘过来,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叫到:“芸姨……”
这些日子和芸娘的相处,轩儿非常喜欢她。
芸娘朝轩儿笑了笑后,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倒了一杯茶,缓缓喝了起来。
这时,胡不同一手斧头,一手拖着一棵大树进来。
见着坐在院子中的芸娘,有些……客不请自来的烦恼。
其实对于这娇客,胡不同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只是……因此会把月寻欢那恶神招过来,就不待见了。
织云公子天下无双,交的朋友自也是君子,这辈子就没见过月寻欢这样的混帐!
对于上次和月寻欢跟地痞无赖似的一场打架,让胡不同耿耿于怀,觉得太降低身份了!
一个是天下闻名无人不知的神医,一个是江湖领袖人人称赞的武林盟主,竟然跟恶霸一般的,在地上完全用蛮力打架!
这说出去,都是丢人现眼!
而且,对于月寻欢临走前放下的那句狠话,胡不同确实是顾忌的。
就怕那厮,又兽性大发。
不过,织云公子的风度也是极其闻名的,明知道此娇客到来,会是个麻烦。
但做不出来把人扫地出门的事来,所以朝芸娘略点了下头算是招呼后,拿着斧头开始劈大树。
想给轩儿做一把木剑。
织云公子确实不凡,小半个时辰,木剑的原形就做出来了,他拿了刻刀出来,开始在剑柄上雕刻。
芸娘看着胡不同的巧手,灵机一动,出声问到:“不知公子可会调琴?”
已经许久不曾听到有人叫自己公子了,有些不习惯,胡不同的手顿了顿,才继续雕刻,不过也给了芸娘答案:“略会一二。”
听着这个答案,芸娘脸上有了丝笑意,织云公子说略会一二,那就肯定是精通了:“公子稍等。”
说完,起身,去把那被砸毁的‘绿绮’给拿到了胡不同手上:“不知公子能否修复?”
看着千古名琴被砸成两截,胡不同眉眼齐跳,是谁如此禽兽不如?竟然下得了手去!
这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绿绮’!罪大恶极!
看着胡不同脸上的强烈谴责,芸娘低下了头去,世人皆知织云公子最爱古琴。
如今一把千年的古琴就毁于他眼前,那种心痛可想而知。
胡不同一脸哀伤的抱着那把绿绮,回了屋内。
芸娘坐在院子中,把胡不同雕到一半的木剑拿在手上,仔细翻看。
上面的祥云和腾龙,栩栩如生,巧夺天宫。
织云公子手巧,果然名不虚传。
练功的时辰终于够了,轩儿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拖着酸痛的腿走到芸娘身边一屁股坐下。
芸娘心疼轩儿的懂事,放下手中的木剑,去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他。
轩儿笑容可掬,一饮而尽后:“谢谢芸姨。”
看着和玉郎有几分相似的脸,芸娘凤眸暗了暗,抓过轩儿的手,输了些真气给他。
轩儿的天资不错,就是起步太晚了一些,幸好碰上了织云公子,希望名师出高徒。
霍家的振兴,全系他身上了。
芸娘希望他能早日成大器,所以输了些真气给他。
暖暖的真气,从手中传来,轩儿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先前的酸痛一扫而空,只觉得一下子就神采奕奕。
看到轩儿神情一震后,芸娘放开了手。真气不比内力,更耗心神。
轩儿看着桌上的木剑,喜欢极了,拿着学胡不同的样子,摆了个姿式:“芸姨,以后我要做天底下最厉害的剑客。”
芸娘看着轩儿一手拿剑的样子,微愣了愣神,那么像意气风发的玉郎,曾经第一见见到玉郎,他就是在院中练剑。如今,十年已过,玉郎,你在哪里?是生是死?
玉郎,我们之间,是不是此生都不能相见了?
幽幽一声长叹,相见又如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轩儿连叫了几声‘芸姨’,可芸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
直到屋内,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芸娘才回过神来。
起身,去得窗外,隔窗而问胡不同:“公子,可能修好?”
胡不同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的汗水,正一手边拔琴音,边侧耳凝神倾听音色,并没有回答芸娘。
芸娘站在窗外,看着胡不同完好无缺的那半张脸,以及全神贯注的神情,有些感叹,织云公子天下无双,有谁会想到,他容颜尽毁?
如果那半张脸没有毁去,织云公子该是怎样的风光依旧?
半个时辰后,胡不同终于把‘绿绮’的琴弦调好了,但琴身因着摔成两半,要想修复如初,是难于登天。
只能在断裂处,做巧夺天工的雕刻掩饰了。
再拨了几个音后,胡不同脸上难得露出些许的笑意来:“姑娘可试一曲。”
看着胡不同脸上恐怖至极的笑意,芸娘移开了眼,这样的笑容,不看较好。轻点了点头,推门而入,坐于琴前,起手拨弦。
芸娘在琴艺上的造诣极深,胡不同一听就知,非常惊诧,大有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的之感,一时听得如痴如醉。
月寻欢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郎情妾意’的画面,铁青着脸,手一扬,凌空把胡不同的心血毁于一旦。
芸娘要不是闪身得及时,只怕此时也遭了殃。
‘绿绮’再次受到重创。胡不同看着地上的残琴,心里如像被人千刀万剐一般,看着罪魁祸首,只觉得他罪孽深重。
月寻欢怒气冲冲的从窗子飞身而进,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扑上了胡不同。
这一架,打得又是日月无光,昏天暗地。
胡不同真是恼怒极了月寻欢打架的毫无君子气度,上次吃了大亏,是因为生平从未和人如此这样打过,这次成了一回生,二回熟……
芸娘头也不回,离开了是非之地,任他们打。心里甚至希望织云公子能把月寻欢给灭了……
很可惜,芸娘注定要失望了,这一架,月寻欢又打赢了,赢的手段极其的无耻。
离去时,不仅顺手拿走了那把‘绿绮’,还给胡不同下了泄药,刚研制出来的新药,药粉散于屋内,只要呼吸,就能拉肚子不止。
胡不同连续七天,与茅房为伴,拉得面黄肌瘦。
而且,连续七天,月寻欢没有和芸娘行那云雨之欢,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自从有了第一次开始,夜夜男欢女爱,乐此不疲。
月寻欢的异常,让芸娘觉得很奇怪,但却更多的是松口气,这样也好。
烦恼的是,怎么离开唐门小居。
每天都全在翻看那些阵法的书籍,可惜芸娘还是不得其解。
无数次的被困在阵里,眼看着就要走到大门了,到后来都成了近在眼前,远在天边。
这让芸娘非常的生气,却又无可奈何。
月寻欢这几天,都埋首于医书当中,以前在妇科这一块,他用的心思并不多,可现在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上面。
要防患于未燃,要是以后芸娘有孩子了,那总不能临时抱佛脚。
每天早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月寻欢就是给芸娘把脉。
这天,终于把到了喜脉,月寻欢欣喜若狂。
一把抱住芸娘,不停的转圈,放声大笑。
芸娘被月寻欢吓了好大一跳,疯子!莫明其妙!
月寻欢笑过之后,抱着芸娘,额头相贴:“以后,你就是我孩子娘了。”
芸娘大惊失色,这是怀孕了?心里五味俱全。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的,以月寻欢那样频繁的索欢,肯定会有身孕。只是想避孕都不成,因为月寻欢不允许,形影不离。而且每天的吃食,都是助孕的。现在,真的有了……
心里非常的不平静,怔怔失神,心里的滋味说不出的复杂,手不由得就扶上了小腹处,这里又有宝宝了……
月寻欢看着郁郁寡欢的芸娘,滚烫的大手强行和芸娘微凉的小手十指交叉,紧握,看着她的眼,非常慎重的承诺到:“我会对你们母子好的。”
字字都是真心。
芸娘垂头不语,月寻欢的好,不是她想要的,这样的好,让她吃不消。
月寻欢为绝后患,狠绝至极的说到:“你要是敢打掉我的孩子,我就让轩儿陪葬!如若孩子没了,休怪我无情……”
听着这样无耻无情的威胁,芸娘狠狠的踩了月寻欢一脚,随后坐去了温池边,撑着下巴,心思难平。这个宝宝,来得太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