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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在盼啊盼啊盼,就盼着你过得生不如死。”
唐初九看着唐诗画,她明明是笑着的,却让人感觉无比的阴寒,再也不复以往的高贵,觉得她已经完全疯魔了。
唐诗画讨厌极了唐初九的眼神,把手中盘子狠狠的砸到了她的跟前。
米饭,菜,汤,混合着碗被砸碎的瓷片一起飞溅,很多打到了唐初九的脸上,身上,生痛生痛的。
特别是那碗被打翻的汤,在地上流动,很快的,就打湿了唐初九的长发。
唐诗画眯着美目,笑得心满意足。
拉了张凳子,坐到了唐初九的跟前:“很饿是不是?”
把里面还有些饭菜的半边碗,用脚踢到了唐初九的眼前:“吃呀,吃呀。”
唐初九闭上了眼。
这激怒了唐诗画,感觉唐初九这是在蔑视她。
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打了下去:“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杏花村来的一个无知村妇!而本小姐贵为候爷府嫡女,又是臣相府夫人!”
即使现在不再风光,可是唐诗画自认为出身比唐初九高贵多了!
唐初九不作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
唐诗画气急败坏,咬牙切齿:“贱人!你以为你能比我有好下场么?……”
骂了半刻来钟,唐诗画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气不过的又踹了唐初九一脚后,关上库房的门,往前院走去。
刚进屋,钟无颜就如鬼魂般,无声无息的现身了,冷眼问到:“人呢?”唐诗画打了个寒颤,说到:“在库房。”
去得库房,钟无颜看到唐初九后,皱了皱眉,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唐诗画一眼后,命令到:“出去!!!”
唐诗画不敢不从。因为她有求于钟无颜,看着那个和唐初九一模一样的女人,唐诗画脑海中就一直在盘旋着一个计划,那就是,如果求钟无颜,把唐初九换成自己的脸,让她在这里囚禁终老,该有多好。
正因为有了这个想法,唐诗画对钟无颜是小心翼翼,言听计从,不敢违逆。
钟无颜伸手,探了探唐初九的脉后,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
唐初九一个姿式在地上躺了一夜,身上全都麻了,过了好一会后,才勉强能动。
钟无颜一挥手,几件衣服当头落下,罩住了唐初九。
唐初九颤抖着手,用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到了身上。扶着旁边的东西,站稳了身子。
钟无颜依旧妖媚,笑眯眯的:“唐姑娘,让你受委屈了。”
唐初九看着钟无颜,眼里喷出火来。
钟无颜毫不在意:“还要多委屈唐姑娘一段日子,真是对不住。”
话是这样说,脸上可是一点歉意都没有。抬手,捏着唐初九的嘴,喂了她一颗红色的药进去。
这才扭着小蛮腰,步步生花的走了。
药效发作得非常的快,唐初九感觉全身虚软无力,从身子的不适,判断出是被下了软骨散。
而且药量控制得非常精准,能动,却身上没有一丝力气,非常酸软,就连走路,都感觉非常吃力,勉强走了几步,就再也没了力气,瘫在地上直喘粗气。
尽管如此,唐初九还是松了口气,虽然现在还是被关在这里,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但最少,有衣遮体,也能走动,总好过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的强。
唐初九扶着东西,一步三移,开始查看库房的东西。
从东侧走到西侧,百来丈的距离,唐初九却歇了几十回。
一步三移,步步艰难。
走到西侧时,有股隐隐约约的药味,唐初九顺着药味,终于在角落发现了一个大箱子,药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箱子盖了盖子,好在没有上锁,唐初九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打开了盖子,气喘吁吁的,一身全都汗湿了。
趴在箱子上,半刻来钟,唐初九才又积攒了些力气,开始一样一样的查看药材。
有人参,麝香、冬虫夏草、牛黄、虎鞭、熊掌、穿山甲、灵芝、犀牛角,藏红花……都非常名贵。
甚至还看到了砒霜和鹤顶红,世人皆知,此两种都是剧毒。记得芸娘曾经说过,大户人家,家家绝对都会有砒霜和鹤顶红。若没有两种,最少也会有一种。
看着眼前的砒霜和鹤顶红,唐初九眼前一亮,心跳得飞快,世人只知砒霜和鹤顶红是剧毒,会要人命。却不知如果按量两毒相掺,再配以藏红花和麝香,以及烈酒,就能解软骨散。
这是月寻欢在医书上写过的,但是也做了赤色批注,虽能解,却伤身,大寒之物,慎用。
唐初九去寻了一个玉碗来,把砒霜,鹤顶红,烈酒按着量倒了进去后,取来藏红花和麝香,配了进去。
配制好的解药,黑漆漆,却带着浓香之气,俯身相闻,又有一股非常浓烈的刺鼻之味。
185 芸娘暗杀
更新时间:2013…8…11 8:44:42 本章字数:6524
初九再去找来个小玉瓶,把解药倒了进去,拧紧盖子后,收到了怀里。言瞙苤璨
解药虽已经制作好,却不敢用。
唐初九最主要的是担心腹中胎儿。
如果真有了身孕的话,那么,这解药是万万喝不得的。
只好再等些日子,等能确诊了,再做打算枳。
把箱子里的药物全部复原后,唐初九又扶着慢慢走回了原来的地方,坐在一檀椅子上直喘粗气。
好一会后才平息下来,肚子饿得‘咕噜噜’的叫,难受极了。
看着地上被糟蹋了的饭菜,最后,唐初九把那半碗没弄脏的冷饭冷菜,吃了下去知。
如果有了孩子,那么,绝不能饿肚子,否则会营养跟不上。
在度日如年中,唐初九煎熬着过了七天,因着焦虑,恐惧,担忧,以及唐诗画的百般刁难,人瘦了一大圈。
这七天,如芸娘来讲,也叫心惊肉跳。
接到花千古的指示,易容进了宫去,见机行事。
七天七夜,古清辰和宋兰君都没有离开皇宫半步,基本上也没有怎么合过眼,因为在各自的派系中,他们就是顶梁柱。
功成与败,成王成寇,都在此一举。
二人都血红了眼。
眼见着皇上一天比一天消瘦,精神也一天不如一天,脸色都成死灰之色了,脉搏也是虚弱不堪,派系各自效忠的御医私下都传达了‘凶多吉少’的信息出去。
能进皇宫当御医之人,个人都老成稳重,没有十成的把握,是不会说这样的话。平常每说一个字,都是珍啄再三的,因为说错一个字,都是掉脑袋。
被皇上宠幸的樱美人,早就被打入了天牢。
在那阴暗,潮湿,老鼠,蟑螂满地爬的地方,樱美人披头散发,满面污渍,时而自言自语,时而大笑着叫:“皇上,皇上……”,所有的人都当她已经疯了。
芸娘撇嘴,装得还真像。红樱冷若冰霜,心狠手辣,而且擅催眠之术,谁疯,她都不可以疯。她的心,是她根本就没有心!
皇上的昏迷不醒,只是红樱的精心策划,用的是‘媚奴’催眠之术。
没有红樱的解令,皇上就会一辈子这样睡下去,直至身体机能受不了,死亡结束。
在第七天的时候,芸娘按着计划,天亮后从女官居处起床,从笼子中把一只毫不起眼的黑不溜秋的小鸟放了出去。
训练有术的小鸟飞到了正殿外的大树上,鸣叫高歌。
原本已经卧床七天不醒的皇上,听着这小鸟鸣叫,奇迹般的悠悠转醒。
这让许多人松了口气,同时也让更多的人把心提到了嗓子口。
七皇子和太子二人脸色勉强未变,但心里却是大吃一惊,同时也带了惊慌,都已经做好‘驾崩’准备了的,所以,各自的实力也基本上都摆了出来,可现在,却醒了。
对于二人来说,不管于谁,都是种灾难。在位者,最忌讳的就是兵权分派了。
皇上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说到:“朕一直昏昏沉沉,猛然听闻到仙乐,才豁然贯通,对,对,对,就是这仙乐……”
说着就掀被起来,顺着声音往寝宫外走去。
因着七天的昏迷不醒,身子撑不住,脚刚落地,人就往地上倒去。
一直守在身侧名为尽孝,实为打探第一手消息‘伺机而动’的七皇子和太子,以及后宫位份最高的贵妃娘娘等人,全部都伸手去扶。
最后是身边贴身侍候的太监李公公扶住了:“皇上,要去哪,奴才背您。”
皇上还真的趴到了李公公的背上,虽然声音虚弱却非常兴奋:“快,带朕去找仙乐,快走,快走……”
一干人等随着李公公背着当今天子走出寝宫,去抓树上那只黑不溜秋的小鸟。
小鸟扑闪着翅膀,四处惊飞。
皇上下令,让所有的奴才都去抓,务必要抓住它。
一时,场面有些兵荒马乱。
而七皇子和太子二人,却是趁乱暗中不停的下令,需要把布置的势力以最快的速度隐去。正因为要争分夺秒,二人身边的暗卫都全部出动了。
否则,只怕是……血雨腥风。
芸娘等的就是这一刻,易容成女官,明为抓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