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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又不断的上涌,那晕眩又带着渴望的感觉再次出现在心头,瑶华紧紧咬住牙关,迅速的伸出手点上了自己的几处穴道,一松一紧的感觉另瑶华闷哼出声,脸色变的通红一片。
“你怎么了?”言景行看见瑶华的样子,吓了一跳,明明刚刚还是略显苍白的脸色,如今怎么红的诡异。这边想着,便伸出手去探瑶华的额头。
手刚刚挨到,瑶华便是一惊,连忙跳开,可是那额头上一闪而过的冰凉触感却让她极为舒服。
“你离我远一点!”瑶华闷闷出声,语气带着三分警告七分狠厉。
言景行略显尴尬的收回了手,坐回自己的位子不再言语,只细细地烤着自己的火。瑶华这才微微放下心,努力地忍住小腹中汹涌而上的热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言景行看了眼闭目打坐的瑶华,忍住心中的疑虑,将烤干后的衣服重新穿上后,便也靠在了墙壁上睡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言景行睁开眼睛,发现天还没有亮,便又重新坐了起来,朝火堆中扔树枝。一个油木树枝混在其中被丢进了火堆,“啪”的炸开一个火星,火星高高的跳起,又迅速的熄灭。
趁着火光,言景行细细地打量起了瑶华。眉毛的颜色不是很重,似用眉笔勾勒过的一般,在眉尾处微微的上挑,主人笑起来的时候恨不得飞上了天去;鼻梁细窄,连着显得眼窝处略有些深邃,而眼角又微扬的形成了多情的凤眼;嘴唇也不似其他女子般的宽厚,而是极薄,比起粉色稍重,比起胭脂又稍轻;身形修长,无论是坐姿还是走路都腰背纤直,显示出潇洒的气质……
言景行看着那因布上潮红而略显妖冶的轮廓,不由得升上一丝担忧,这人莫不是为了救自己而病了?
这边想着,便再次伸出手探上了瑶华的额头,发下手下的肌肤烫得像火炉一般,不由得便是一惊,轻轻地推了下瑶华的肩膀,试探地喊道:“殿下?”
本来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却没想到瑶华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额头上的汗水如瀑般下涌。言景行急忙上前,伸出手轻轻拍打着瑶华的脸,继续喊着:“殿下!殿下!许瑶华?!”
瑶华睁开眼睛,眼神中竟然隐隐塞着幽幽的光芒,言景行心中一紧,刚想撤回手便被瑶华一把抓住,接着便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还没反应过来,便感觉到一个黑影压下来,吻住了自己的唇,那疯狂的狠劲儿另人害怕。
言景行先是一愣,接着便努力的挣扎起来,但他毕竟长这么大只拿过书和笔杆子,哪里敌得过瑶华的力气,很快,两只胳膊都被瑶华紧紧的压住,动弹不得。
瑶华在那微凉的唇瓣上捻转了很久,才微微松开,喘着粗气地靠在言景行的肩膀上,声音沙哑不堪的说:“早就让你离我远一点,干嘛还要来接近我,我中了春…药,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你离我远一点……”
言景行强忍着脖子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带来的异样,不知是气是羞,原本清冷的脸上此刻带了一丝薄红,抿了抿嘴唇,上面微微的疼痛,提醒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是不会帮你解药的。”
“呵呵……”瑶华低笑,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我也不会下作的去强迫你,走吧,你离我远一点,我要是再扑上去的话你就刺我一刀吧。”
说完,便递给言景行一把刀,顺便松开了手,再次闭上了眼睛,坐回原来的位子不再言语。
言景行目光复杂地看了眼手中的弯月刀,只巴掌大小,拔出后刀锋凌厉,泛着寒光,竟是寒铁铸造而成。
将刀握紧,走回自己的地方,言景行不由得若有所思地趁着火光看向刀的外身,脑海中一会儿闪过许瑶华绝美的脸,一会儿闪过刚刚突如其来的吻,眼神中竟然积聚了越来越多的迷茫之色。
“也不知今天的算计我做的对不对……”轻叹了一声,却没有人能够回答,油木又炸开了一个火星,将言景行的面容照亮后又暗下去。
天刚亮,洞口外便响起了一群人的声音,言景行睁开眼睛,看了眼依旧保持动作一夜不变的瑶华,转身出了洞口,向外走去。老远便看见一群人在喊着“皇太女”,而一个一身红衣,身材出众可是却面容平凡的男子喊的却是“许瑶华”。
在言景行走出来的时候香丘便知道了,脚尖轻点,落到言景行的面前,香丘细细地打量了面前清冷高洁的男人,在看见其微微红肿的嘴唇后,目光微闪,左手执剑,一下子架到了言景行的脖子上。
言景行脸色不变,只依旧冷冷地看着香丘。张扬的红衣,喜爱用左手拿剑,此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许瑶华睡了你?”香丘冷冷的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言景行面若清爽,出声回问。
“是的话,与其回了京让老皇帝治她的罪,我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抛尸荒野!”香丘盯着言景行的眼睛,“若不是,就凭昨晚你火烧画舫、调虎离山,我依旧要杀了你泄愤!”
言景行此刻却淡淡的一笑:“你明知道那画舫是我自己烧的,那你也要有把握没人知道我的去向才行,不然到时候还是要把皇太女拉下水,你舍得?”
香丘脸上的冷笑收了起来:“你放心,就算有一天许瑶华真的下了监狱,我也能把她救出来,总归不会要了她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这时,下面的仆人已经进了山洞将瑶华给扶了出来,香丘瞥了眼瑶华的地方,收起了剑:“许瑶华对男人方面总是有些心软,但总归不是傻子,别以为你利用的了这一次还利用的了第二次。”
说完,便上前接过许瑶华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向船边走去,经过言景行的身边的时候,吩咐道:“我们坐第一艘船,你们在后面看着言家的人来接言公子。”
“是!”
瑶华因为害怕合欢撒的药效发散,便将全身的内力都给封住了,被冷水一泡,加上腿上的伤,再加上隐忍了一夜的药效,此刻说不出的凄凉。闻到身边熟悉的香气,便松懈了下来。松懈后,竟然撒起了娇。
“香丘,我好难受,言景行这个大活人在眼前晃了一夜我都忍着没有下嘴……”
香丘想起昨晚来人报瑶华的船起火,便和月出急忙的往江边赶,去了之后却发现烧的根本就是左相家的船,知道上了当,急忙快马加鞭地往银库赶去,却发现守卫的士兵死伤一大片,银库也是一空。来回奔波没完,接着被告知皇太女失踪了,便又整船出发……这一整夜香丘都没有合过眼睛。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许瑶华大卸八块!
一把将软绵绵地许瑶华扔到船上,香丘冷哼一声:“没吃到?我看汤你可喝了不少了!”
瑶华此时浑身都红的不正常,根本是靠最后的一丝清明在撑着,却还在念念不忘吃不到肉的痛苦:“你不知道,先是荛清后是言景行,我都放过了……”说着,又加了句:“我真的很难受……”
香丘细细探了下瑶华的脉象,知道其竟然生生将内力压制了一整夜,也是一惊,抬起手,一个手刀下去,将瑶华劈昏后,便吩咐手下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伸手将许瑶华的穴道解开,香丘看了眼被劈昏的许瑶华,想着其中了这么烈的春…药还能坚忍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尤其是还有言景行那样的绝色在身边一整个夜晚的情况下。
想起刚刚和言景行的会面,把刀剑压在其脖子上都没能另其改变脸色,这分气度倒是不凡。那清冷的气质也很是能吸引女人的眼球,不由得摸上自己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也不知为何,香丘就是觉得越想越生气,心中的无名火隐隐的往外蹿。
冷哼了一声,吩咐道:“到了京城,找辆马车直接把她送回东宫!”
就让她的小倌给她解药吧!谁愿意管她的死活!
下面的手下连忙称是,到了京城后,船靠了岸,便有人驾着用帷幔着的严严实实的马车驶来,低调又紧密地将许瑶华转进去,然后又急速地向东宫赶去。
香丘看了眼急速远走的马车,心里却愈发不是滋味,对身后的巧翠吩咐道:“昨天死的姐妹的安葬费都从许瑶华的分红里面扣!”
巧翠连忙应下,看了眼自家主子眼下的黑影,劝道:“主子,你赶紧去休息休息吧,都一整夜没合眼了!”
香丘抚头,轻叹了一声:“罢罢罢,不过是一个女人,为她累死累活的何苦来哉?”虽嘴上这样说,可到底还是又吩咐了一句:“去查查银库的位置是怎样暴露的,是咱们的人还是许瑶华的那边的人!”
巧翠捂嘴笑了笑,应声退下了。
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