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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能让他们把吞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谢提醒道,“其实元贤王元椿本不该是爵位的继承者,老王爷元震死后,由于亲儿子元怀年纪尚幼,按那时大侯的律例,年满二十才可以接受封爵,所以就先让元震的弟弟元椿袭了王爵之位,准备等到元怀二十岁时在还与他,今年,元怀小公子已经十八了。不过,开封人皆知,元贤王元椿对这个侄子元怀从小便是寄予厚望,望他成才,对他管束十分严格。”
侯棠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顿时脸色一下子有些苍白,作为大侯王朝最后一任血脉,有些前朝的秘密,也只有她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小侯棠你快点扑到大野狼吧!!我受不了啦!!!
这个是BS的透明姑娘画的女主,我觉得画得挺好看的……虽然也许有点忧伤了……但是还是和感谢透明姑娘哈~贴上来看看
、第十八章 元椿(一)
开封,元府宗庙。
一个少年正在抄录文献,那是元家从祖上就开始的名册,他已经抄了三遍了,这是第四遍。这人正是元家少主,元怀。
此时,门被推开了,一个老妇走了进来,她一进来就开始抹眼泪,她是元怀的乳娘,从小照顾着他,她坐下来,心疼的说道,“少爷,你就不要那么倔强了,王爷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在总是顶撞他,也可以少吃点这些苦啊。”
元怀没有说话,继续低头抄着,乳娘又说道,“少爷啊,王爷那么好的叔叔,世上都难找,将来那爵位早晚要落到你身上的。”
说道这里,元怀忽然看了乳娘一眼,他本就长得秀气,只是不太爱说话,又皮肤白皙,难免有些病弱的感觉,不过他的眼睛可一点都不弱势,他对乳娘说,“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听到没有。”
乳娘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想来想去也就那一句‘这爵位迟早要落到你的身上’,这难道有错吗?
元怀继续低下头抄录,不再去理乳娘,乳娘道,“你去给王爷道个歉,毕竟是你叔叔,不会难为你的,少爷。”
元怀抬眼打量了一下桌子上的烛灯,看了一会说道,“快烧完了,给我换根。”
乳娘这才出去给他换了去,刚出门就看到元椿迎面而来,她急忙作揖道,“王爷。”
元椿看了看她,道,“元怀怎么样了?”
“还在抄。”
他挥挥手道,“下去吧。”
随后自己便走进了宗庙,元怀正伏案而书,那烛光隐隐绰绰,照亮了他的半边脸,元椿走过去,元怀搁下笔,看着他。
元椿眉毛一横,冷眼瞧着他,道,“抄好了?”
“没有。”回答的很干脆。
“知错了?”
“……”
元椿双手抱胸,似乎像看好戏一样的看着元怀道,“我想知道你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倔强的。”
元怀沉默着,元椿见他这个样子,似乎恨铁不成钢,那隽秀的眉毛都快拧在了一起,他道,“元家是世袭侯爵,你这个样子哪里有半分王爷的气魄?”
元怀则执笔继续开始抄录,似乎无视眼前这个叔叔,元椿的火气似乎一下子就被挑起了,他上前一把把元怀从椅子上拽下来,一路往门口拖去,那乳娘躲在门外看着,心里大急,急忙上去劝道,“王爷啊,少爷他不懂事,你别和他较真啊!”
元椿哪里会理她,他边拖着元怀边狠狠骂道,“我不信治不了你这个牛脾气。”
他粗暴的将元怀拖出了房间,一路拖到了柴房门口,元怀身上的衣服都被拖得破破碎碎的,满脸的灰尘。
元椿一把将他揣进柴房,狠笑道,“可以啊,你给我倔,那就别给我吃饭,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放出来。”
乳娘在一旁不停的抹眼泪,就看见小少爷被关了进去,门都锁了起来。
元椿从柴房回到房间,立刻招来了管家元斯,元斯进来便看见王爷站在窗前,似乎思虑着什么,他问道,“王爷,唤我何事?”
元椿瞥了一眼,说道,“我要替元怀换一个先生,现在的那到底是怎么教书的,怎么硬生生把一个乖孩子给我弄成了这么个模样。”他的语气怒火很足,看得出已经非常生气了。
元斯恭敬的说道,“现在那个不是王爷以前亲自选的吗?”
元椿道,“换了。”
“那王爷意思是要换成?”
元椿转过身,眯着眼睛说道,“当朝太傅曾经教出过大侯公主这样的优秀徒弟,那就是他了。”
元斯吓了一跳,他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当朝太傅?王爷你要他来教小少爷?”
元椿一皱眉,道,“有问题?”
元斯细细想着,说道,“问题是没,可是太傅不是那么好请的。”
元椿则忽然露出一丝略带阴狠的笑容,他道,“上书给皇帝,我们元家的要求,他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随后他又问道,“元怀骑马学会了吗?”
元斯擦着汗说道,“少爷一听是王爷要他学骑马,死活不肯去学。”
元椿忽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这孩子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说完,他让元斯上书给宴容辞,要求当朝太傅来当元怀的老师,这对宴容辞来说,可以说是莫大的羞辱,可是元椿笃定他一定会接受,他别无选择,这本来就是他当初自己选择的结果。
两日后,元椿在他的第三房小妾房中,小妾叫平澜,曾经是官宦人家,后来被满门抄家削籍卖去了妓院,被元椿看中捡了回来。
所以平澜是他很多小妾中最不同的一个,她读过书,琴棋书画全部精通,还写的一手好字,元椿就爱看她写字,每次都让她抄几手小楷给他。
元椿将平澜搂进怀里,问道,“今日有写点什么给我看看么?”
平澜毕竟大户人家出来的,举止也不似那般的轻佻,她恭敬的说道,“今日手上有些提不起劲,就没有写了。”
元椿抓起她的手端详了下,关心的说道,“怎么了?”
平澜抽回手,道,“也没怎么,大概最近比较乏。”
“那多休息。”
“妾身知道。”
平澜给元椿沏了一壶茶,说道,“王爷最近似乎火气挺大的,来降降火。”
元椿这才叹了口气,道,“那小子,确实气煞我了。”
平澜将水端到元椿面前,说道,“王爷也是一心为了小公子,他将来一定会知道的。”平澜的性子就和她的名字一样,静静地,默默的。
元椿睨了一眼门外,道,“他不知道听了谁说的些什么闲言碎语,越来越逆反了。”
平澜道,“少爷也十八了,再过两年就要继承大业了,他却好似并不放在心上,王爷却是心急如焚。”
说道这里,元椿的脸色忽然变了变,阴阴的,暗暗的,看不出喜怒,好像是平澜说错了什么话,不过等她再抬眸时,那双眼睛又换上了刚才的神采,可是平澜还是注意到了,元椿瞬间的变化。
她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察言观色这一点还是学得很到位的。
此时,柴房里,元怀还是双手抱膝蹲在里面。
周围黑漆漆的,他倒是也没在意,默不作声的。
忽然,门打开了,一道亮光照了进来,一个妇人走了进来,那妇人穿着华贵,一看就是富贵人家,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保养的非常好,举止端庄。
元怀则叫了她一声,“姨。”
这人正是元怀母亲的亲妹妹,马素。
她特意今日来府上看望自己的侄子,却被告知他被关在这里,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要是通常人家见了自己侄子被这么个虐待法,一定气的去找当事人理论,但是马素走近元怀身边,对他安慰道,“可怜的孩子。”
说完拉着他想带他出去,谁知元怀一动不动,她拽了几下,他都不走,她道,“怎么不走了,姨带你出去。”
元怀道,“叔说他不准我出去。”
马素怜悯的叹道,“我带你出去,我和他去说。”
元怀还是不走,他道,“姨,没关系,我就呆在这里,不用担心我。”
“要是你母亲知道你这样,一定心疼死了。”马素不忍的说道。
元怀暗了眸子,他淡淡道,“无妨,早晚那爵位也是我的。”
刚说完,马素马上捂上他的嘴,那眼中满是警告,她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任何人,她才放开手,拉过元怀到面前,低着声音严厉的说道,“以后不许说这话,特别是在你叔面前,听到没?”
元怀不语,马素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凝眉继续说道,“姨今日说的话一定要记住了。”
说完便拉着他走了出去,这次元怀不知道是在想什么,倒也没拒绝,就跟着出去了,一出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