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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忘川醒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正在榻上,她狐疑着想,昨晚那么大的雨,是哪个宫女看见了抱她进屋的?但是宫女都被自己屏退了,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想来想去,她还是揉揉太阳穴,不想了。
谁能想到,是昨夜雨声太大,君非墨无端地燃烧着越来越重的担忧,最后鬼使神差地撇下了熟睡的苏锦年,去看看那个小女人。没有想到她正一个人在雨里,头埋在膝盖上睡着了。他抱起了她,窜进殿内,没有惊动一个人。
“呵,你爱朕?”他很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才离去。
今日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到处都是温暖。
一曲霓裳得君宠1
“呵,你爱朕!”他很满意地吻了吻她的唇,然后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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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到处都是温暖。
白忘川摸了摸滚烫的额头,怪不得觉得嗜睡怎么都无力,原来是昨夜淋了雨发烧了。不过紫茗那丫头心热,一下子站在床头“娘娘,娘娘”地叫唤着,忘川听得一阵窃喜。
被爱的感受,永远是最温暖的。
“何事?”她翻身起来,见外面很是热闹,“怎么了?”
“今天是百花节啊!”
“哦?那是个什么习俗?”
白忘川隐隐觉得,这是后宫花蝴蝶使尽浑身解数邀宠的节日,不由好笑地打了紫茗丫头的小脑袋,“你看我今天有恙,还是不出去活动为好。”
“但是……”紫茗又憋屈了,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说:“百花节是君国的节日,每年的今天,后宫妃嫔都会参赛跳舞,由皇上选出百花娘娘,然后今晚就由她侍寝,另外还有赏赐白银千两。”
紫茗忽然想到什么,摇摇白忘川的手臂,软磨硬泡,“娘娘你不是欠了很多钱吗?难道要错过这个发财的机会。而且娘娘可是兰国第一美女,皇上会选你的。”
“苏锦年不参赛吗?”白忘川问。
紫茗幸灾乐祸地叉着腰,“听说,一早上就被太后的人,请到佛堂去念经了!锦妃肯定不会参加的!”
白忘川犹豫了一下,“这么说来,全宫殿的人都在忙活这件事吧。”
“当然当然!百花节是最受娘娘们重视的节日!”
“那本宫就答应了!紫茗,帮我绾发吧!”白忘川走到梳妆台前,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紫茗只好放弃了玩乐,一心帮她梳妆。
“娘娘,皇上来了。”红绸进屋,就说。
“不见,让他回去!”
红绸搞笑地淡淡扯开嘴角的弧度,“娘娘,奴婢骗您的。皇上在上早朝,而且昨夜在琉璃宫就寝,是不会来这儿的。怎么,娘娘失望了吗?”
“你在戏弄本宫?”白忘川的话很冷,神色也凝住了,一手不由分说搭在了红绸的下巴上。她的下巴很漂亮,可是白忘川加大了力度。
一曲霓裳得君宠2
“你在戏弄本宫?”白忘川的话很冷,神色也凝住了,一手不由分说搭在了红绸的下巴上。她的下巴很漂亮,可是白忘川加大了力度。
“我不是泥捏的,也不是软柿子。我不发怒不代表我柔弱。这次的玩笑开大了,希望下次,你挑个有趣的笑话说。”
一指“蓝烟”的薄薄刀片抵在红绸的下巴,马上有血迹留下来。
紫茗哇哇哇地大叫,捂住嘴巴瞪大了眼睛,这么久了,她第一次看到白忘川的眼睛里路透的杀气,第一次不像平日里她那个娘娘了。
不过很快,白忘川收起“蓝烟”,叫了紫茗,“别愣了,帮我绾发,还是紫茗丫头手灵巧,只有你的发髻,才是最漂亮的。”
紫茗尴尬又害怕地,竟然把手中的木桃梳子,掉在了地上。
“蓝烟”,是白忘川的杀招,同君非墨的“清殇”一样,为指上功夫,杀人于无形!所到之处都是血花,那薄薄的刀片速度之快,让人还没有发现她用的招式,对方就一命呜呼了。
不过,红绸感到背后身影的阴沉,不由扯开笑意,默默退下。
“爱妃,调皮了么?发这么大的火气?”带着戏谑的口气,君非墨今日一袭白衣,俊朗丰毅,灼灼其华,如天外谪仙,仿佛门外的白云青山,都在跟着浮动。
他看见了白忘川的杀招,不禁眯起了眼。
果然,如他之前所想,白忘川爱他就算是真的,可那兰国卧底的罪名,也快坐实了。君国和兰国的关系,绝对是表面友好,则是暗战,战争早就在他酝酿之中,这份做戏似的恩爱,也是时候撕破脸了。
可是,他竟然又不由地喊了她“爱妃”,他习惯了和她玩笑,暂时改不掉了吗?不,君非墨不认为,他连这些都做不到。
白忘川心里一惊。
红绸啊红绸,她究竟是何方人士,一会儿向着自己,一会儿又马上让自己露陷呢。
她让紫茗退下,然后才闲散扶在梳妆台的栏杆上,回头看他。真的很帅很潇洒,那份落拓不羁,那份潜藏在内心的危险气息带着妖孽一般的面具,正梨花带笑。
一曲霓裳得君宠3
她让紫茗退下,然后才闲散扶在梳妆台的栏杆上,回头看他。真的很帅很潇洒,那份落拓不羁,那份潜藏在内心的危险气息带着妖孽一般的面具,正梨花带笑。
“皇上看见我调皮了?那,是不是还想看一遍呢?”
先下手为强,他想必也在试探吧。白忘川眼里顿时没有了微笑,全被警惕和杀意代替,湛蓝的刀刃化作妖艳的蓝色刀光,在投过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白色的袍子上,染红了鲜血。
君非墨唇边的笑意僵住。
他没有计算到,这个小女人真的会动作那么快,他以为她还会“臣妾臣妾”地自称玩笑两句,他以为就算现在她出手,自己也会躲的,可是,当他看见她的眼睛,一切……都变了。
他的理智,脱离了轨道。
他看见,白忘川清亮的眸子带着无限的爱恨,复杂难究。多么地像,苏锦年当初被她打入冷宫的那一刻,她狠狠地瞥眼,然后对着押解他的侍卫说:“我自己会走!”
她没有对他说,我恨你。
但是她的眼神,已经透露出来了。
“你,也恨朕吗?为什么要恨?”为什么要,恨得这么熟悉。。。
被她打中一招,是在小腹上。那里不停地涌现鲜血,但是君非墨直到第二招才开始反抗,纤白的袖子下,指尖灵活反转,“清殇”迅速被召唤出,他轻轻一个翻身,和白忘川两两交手。
“没用的,相对于朕,你还不成气候!”
掐住她下巴的指尖,轻轻一勾,然后,君非墨那戏谑的桃花眼之中,就只剩下那个小女人满身是血倒下来的样子。然后,他分明看见,她勾着漂亮的唇形,她在说:“君、非、墨,我、恨、你。”
君非墨,奈何桥上,忘川河旁,三生石边,你可曾,记得我?
我,才,是,苏锦年,啊……
苏锦年从来没有奢望过沾染上爱情,是什么滋味。是君非墨诱导苏锦年,一步步爱上了他,是君非墨让爱上他的苏锦年绝望彻骨,含恨而死。如今白忘川来了,呵,君非墨,你记不得了!那好,白忘川也不要你记得!
你唯一要记得的就是:有一个叫白忘川的女人,她恨你,恨你、恨你!
一曲霓裳得君宠4
你唯一要记得的就是:有一个叫白忘川的女人,她恨你,恨你、恨你!
喉间呼吸困难,白忘川以为自己会扑通掉在地上,然后君非墨把自己软禁来威胁父皇,可是没有。
那个温暖的怀抱是怎么回事?那么温暖,恍如……他柔情欺骗的时候……
不!……不!
白忘川使尽力气,蓝色的刀光再现,“蓝烟”笼罩,她要杀了他,杀了他!所过之处,都被他见招拆招。但是,君非墨那烧红的眸子,更为妖娆!
看着君非墨痛心疾首的样子,白忘川心里竟然都是大石头,堵得慌。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这张人模狗样的妖孽脸皮,有多么地虚假!”白忘川喘着粗气,摇摇欲坠,“我真想撕破你的面皮,然后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究竟是什么做的!”
“你凭什么恨朕!朕告诉你,这个世界上,除了苏锦年,谁也没有资格!”
猛然间,像是觉察到不该抱着一个想杀他的女人,君非墨啪地一声将她摔落在地,疼得白忘川骨头都碎了。
而他却不放过,邪肆地俯身,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貌美的脸颊,危险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恨朕!你又有什么资格恨!想撕破我的面皮么?不,我现在更想,在你的脸上划上两笔,但是,这样你都没有资格恨!”
“滚!给朕滚!”没有叫侍卫,君非墨径自突兀地走掉了。
萧何跟在君非墨的身后,再看看满身是血的他和白忘川,有点摸不清情况,但却微微扯了个笑容。哎,好像,他闻到了以前的味道,曾几何时,这一幕才可能发生。“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