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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觉得自己勇猛无比,只有在经过孟夫人身体时有些阻拦让他停了一停,“孟夫人”含糊又温柔地道:“妾,这几天私处不便,请小王爷温柔些。”
这话听上去有几分熟悉感,又有几分异样感。要是平时,项林肯定发觉不对。今天他喝了为他特制的有酒劲儿的酒,房中又点了催情的香。
第一次会孟夫人的项林还在打趣:“春秋时的夏姬,欢娱后第二日恢复如处子,莫非夫人也会夏姬之术?”
“孟夫人”柔软双臂圈上来,把红唇贴上来,这就无话。
在这正房后的一排下人房中,有一间房里微有烛火,易宗泽睡在床上,孟夫人推门进来,嫣然含笑:“世子爷,请上复王爷,这月老,我当成了。”
孟夫人压根儿就没有进床,她倒是一直呆在房后在听房。
易宗泽在烛下笑得绚丽夺目,见烛光照在孟夫人身上,云鬓垂发,星眸半晕,他有心想动情,又弄不明白孟夫人是不是赵赦的心爱情人。
世子探了探路:“今夜难得相会,良宵又已无多,夫人……”孟夫人正色背过身去,丢下一句话来:“世子爷,我这是为王爷办事,您不想着见王爷,我也要想着见呢。”
房门关上,佳人就此离去。易宗泽也不放在心上,就是自己在心里笑上一笑,说得和真的一样,安平王是不是拿你放在心坎儿,就不知道了。
今天夜里,易世子留在这里,是为监督自己姐姐和项林圆房。抓时间欢娱,不是最主要的。
他几乎一夜没有睡,听着那房中动静。
天微明时,孟夫人来请易宗泽:“郡主有请。”随丫头过来,院子里寂静无人,琼树瑶花尽吐香氛。
项林来时并没有带人出来,易宗泽没有被别人发现的来到孟夫人房外。
舞阳郡主摸黑尽量地整理衣衫,出来后还是觉得难以见人。身上,尽是一股子欢娱后的味儿。
“我去洗了吧?”舞阳郡主对着兄弟难为情地道。处子之血,还在身上。易宗泽摇头笑:“先不要洗。”
回身对孟夫人的丫头道:“有劳喊我的小厮起来,让他去办我昨天交待的事情。”
舞阳郡主羞得不能抬头,易宗泽安慰道:“这是好事儿,姐姐有了孩子傍身,以后管他哪里去。”
看过元帕,让舞阳郡主收好。孟夫人的丫头也知趣,一个圆脸儿丫头笑道:“昨天那酒劲儿足,不过也有喝过醒得早的人,房中再点一支安息香如何。”
易宗泽笑容满面没有说话,见她生得丰润,取过自己手上戒指给她:“卿卿,夜里可以相会否?”
圆脸儿丫头红晕上面,好似小兔子一样逃避而去,走得两、三步,又回眸一笑:“我叫圆儿,世子爷您再来,可别把我忘了。”
还有三、两个丫头一起陪着来,大家一起撇嘴:“这丫头狐媚子。”
易宗泽的小厮打马急奔,溅雪飞鞭来到霍山王府门上,这时候天已大亮。他是随着易宗泽来过的人,寻到角门上找人:“易世子派我来见伍侧妃。”
守门的妈妈道:“这么早,有什么事儿。”接过小小银包,把他带到二门外候着。项林一夜没有回来,舞阳郡主是昨天下午为易宗泽接走,说是一聚。
小夫妻都一夜没有回来,大早上又来传话,伍侧妃是急急出来,担心昨天晚上舞阳郡主又要说项林不好,而易世子又要寻项林打架。
这一对姐夫和小舅子打起来,是一个不让一个,各自都有损伤的打法。
出来二门,小厮迎上来行礼:“世子爷多多拜上侧妃娘娘,有一件紧急的事儿不好说,请侧妃娘娘随我去,”再小声道:“去晚了,就有祸事。”
伍侧妃吓了一跳,束手想了一想道:“你等着我,就来。”回房中点齐自己亲信的家人,到上路时,身后至少跟了十几个。
小厮心中暗暗好笑,世子爷要的,就是人越多越好。他在前面带路,回到孟夫人这里。
易宗泽着一件灰色大麾,迎门而立,拱手对伍侧妃道:“恭喜侧妃,贺喜侧妃,昨夜家姐和姐夫,得以圆房矣。”
伍侧妃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满面笑容:“快带我去,这是好事儿。”这话说得响亮,在她身后的家人们也全听到。
霜冻如水晶的小宅中,易宗泽前行,伍侧妃在后。孟夫人出迎在廊下,也是贺喜并且讨情,她不无娇俏:“我这个月老,以后是要讨杯酒吃的。”
伍侧妃初时是惊愕,行过院中香冷梅斜就明白过来,儿子媳妇能生孩子,也是件好事儿。这个时候的满面笑容,就是真心的多些。
虽然真心的多,伍侧妃也急着要见儿子,生怕这些人办起事来,是媳妇霸王硬上弓,把儿子不知道怎么了。
满面通红又有得色的舞阳郡主在房里,迎着伍侧妃跪下,双手呈上血红印迹的元帕,羞怯怯地道:“母亲,”
只说了这两个字,就垂着头有了泪水再也说不下去。
伍侧妃从来能把握场合,含笑安慰她:“好孩子。”再问出来:“林儿在哪里?”
这房中丫头们不少,这应该是易世子的主意,就是自己不认,以后赖也赖不掉。
房中项林高卧,易宗泽陪着进来,舞阳郡主羞羞答答跟在其后。孟夫人好笑,留在外面。林小王爷身上还有舞阳郡主的处子之血,刚才已经看得清楚。
昨夜那老酒,是几种烈酒所调。约项林三更后才来,是想着他不管晚上吃了什么,到这个时候,肚子里总会消化得干干净净,再用烈酒,劲头儿厉害。要是他一直在用酒,再用上这酒,那就更加的厉害。
原本,是为对付家里新买来的丫头。这酒要是用上,人痴懒缠绵,四肢无力。
怕项林喝多了反而不举,给他只喝了几杯,又点了重金买来的催情香。这一笔帐,刚才已经报给易宗泽听。
精致的床帐里,项林还在熟睡。为了让伍侧妃看得清楚,他身上光溜溜的没有一丝线,有血迹在身上,还可以看得清楚。
“母亲,请母亲为我作主。”舞阳郡主重新跪下来,伍侧妃亲手为儿子盖好绫被,心中也有不高兴。
你丈夫不同你圆房,就出这种下作的主意。
同他们出来,伍侧妃心中有了计较,她满面春风先谢孟夫人:“有劳你。”再谢易宗泽:“他们两个人不好,我一直忧心,这是世子的好主意吧。”
易宗泽当然不把赵赦说出来,只是含笑应下:“姐姐和姐夫不圆房,我想着,侧妃娘娘应该忧心忡忡才是。”
侧妃娘娘噎了一下,陪笑:“那是当然。”这个易世子,手段这么厉害,应该是有人相帮才是。伍侧妃心里,难免要闪过安平王的影子。
看外面雪地真干净,当然是揪不过来安平王在哪里。
“侧妃娘娘,有一件事情还要请您作主。”易宗泽请伍侧妃来,决定不是只让她作证这么简单。易世子笑容殷殷:“咱们在这里等姐夫醒来,只能算是我姐姐是他的人。想要孩子,这一次未必就有。”
这位世子是狠上加狠,孟夫人抿着嘴儿低头笑,下次再用我的地方,得多收银子。用地方也罢了,还要用本夫人的名头。
不用再多说,伍侧妃也明白过来,她已经无可奈何,儿子被算计成亲,又被算计圆房。这主意,是哪一个出的!
安平王这才初进京没几天,这事情就出来!
她心思转得飞快,带笑暗示易宗泽:“要是生下男孩子来,可是我的盼头。当然孩子生得强壮,还要舅舅多关怀才成。”
易宗泽更明白,他也笑着暗示:“如果是男孩子,是您的盼头,也是姐姐的盼头。”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一笑,伍侧妃取下自己头上戴的一枚簪子,喊过来舞阳郡主:“我的儿,贺你圆房吧。”
孟夫人则是唤人:“取我的贺礼来。”送上表礼四端来贺。
伍侧妃笑吟吟对孟夫人:“谢夫人的东西,我一会儿回去让人送来。”这就起身,对房中众人笑吟吟:“你们辛苦。”
易宗泽吩咐舞阳郡主:“姐姐可随着回去休息。”把这一对婆媳送出门,易宗泽再进来请孟夫人,取出金珠一袋呈上,施礼重重拜谢:“有劳夫人操劳,以后,还要麻烦才是。”
孟夫人命丫头接过金珠,见不小的一袋,至少有几千两银子,忙还礼:“世子说哪里话来,有用到我处,只管开口。”
易宗泽也离去,孟夫人去数银子。
丫头们来问:“小王爷身上还有血,趁他没有醒,可以擦去。”孟夫人挑起眉头想上一想,突然笑得促狭:“留着,这好事儿我也干了,以后郡主有了孩子,他要是不认帐,让他自己好好回想去。”
特制的烈酒,深夜的没有烛火,项林没有和孟夫人相好过,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