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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一脸不求就不办的神色,赵赦摆给真姐儿看。真姐儿软语相求:“表哥,好表哥,你怎么忍心看真姐儿没法子对舞阳郡主交待,”
赵赦悠然了:“怎么着,我要管她嫁得好,还要管她有孩子。”真姐儿杏眼溜圆了:“怎么着,表哥不管她生孩子,难道要给她孩子?”
“嗯哼!”
“嗯哼。”
前一声哼,是王爷发出,是表示他生气了。后一声哼是真姐儿发出,附送真姐儿的如花笑颜。把手中孟夫人信笺还给赵赦,真姐儿摇头晃脑:“再说,人约好了不是吗?”
美丽的孟夫人,妩媚的孟夫人,风流的孟夫人……往外面去的真姐儿含笑,这一次办得好,王妃就不拿你玩笑了。
苍苍茫茫的京都,在雪花中成琼楼玉宇。项林心烦意乱牵着马往街上去,身后是伍侧妃的家人跟着他小声喊:“小王爷,侧妃请您回去。”
“不去不去,回去对母亲说,我跟她,是这辈子也打不到一起去。”项林所说的这个“她”,是自己妻子舞阳郡主。
当初怎么就娶了她?那时候自己要是挺一挺,坚决不娶她的话,安平王还能怎么样?项林苦笑,心中是满满的苦水。
那时候怕的是身败名裂,才会被逼娶了舞阳郡主。过上这些年的夫妻,项林是一肚子苦水,这亲成的,还不如身败名裂,至少喝口水,也是快活的。
妻子是安平王有染过的,这一条上,项林是相信的坚定不移。娶回家来也不是贤淑的,拌起嘴来,是绝对不会占下风。而且无事,就要拌上两句。
数落舞阳郡主缺点的项林,也忘了他对舞阳郡主是从来冷落,从没有客气过。
全仗母亲伍侧妃疼她,一心想让儿子媳妇过好,把他们往一边拉,又两边相劝才勉强过得下来。
今天又吵起来,是舞阳郡主打了项林的通房。成亲这几年,项林很少在家里住。成亲是匆忙的,没有时间放妾,成亲后舞阳郡主也不容他纳妾。
项林不在家里也就罢了,在家里单独住也罢了,在家里要是丫头们陪了,舞阳郡主是毫不客气地要寻事情,无事儿就要打上丫头一顿,还要留上伤痕给项林回来看。
想到这里,小王爷又要想到他的小舅子易宗泽。舞阳郡主远嫁到京里,项林现在也不敢随便动手打她的原因,就是易宗泽在京里打项林时,也是打得狠。
所以今天大吵了一架又不能动手打舞阳郡主的项林,只能出来。易宗泽前天到的京里,舞阳郡主有了撑腰子的人,一大早就把项林通房给打了。
伍侧妃的家人跟着项林走出多远,项林没好气摇手:“回去吧,对母亲说,我明天再回家。”幸好晚上还约了孟夫人,项林成亲后大部分的日子,是这样过来的。
这群夫人们一个比一个眼眶子高,挑尖的那几个,更是眼睛只看天。孟夫人,也不是时时都给项林机会,因为这位小王爷,在霍山王府里不是最得宠的。
雪地皑皑洁白无暇,人心如墨,只看现实。玉人站在雪地里,一肚子乱心思,看上去,好似别样的讽刺。
约了孟夫人是三更后,项林上了马寻思着,哪里呆一会儿去到半夜里才好。还要去给孟夫人买东西,少了拿不出手,多了小王爷没有。
去见夫人们一夜,至少要个二、三百两的首饰才能出手。一个月风流上十次,就要几千两银子,一年下来,倒要数万。
要多去几次,再加上夫人们要的,外面朋友宴请,一年没有七、八万下不来。
项林在王府里月银不多,军中打仗时得到的却丰厚,还有母亲名下田产给了他一部分,一年十万是属于花得起,却有些小心疼。
光吃喝玩乐一年就要数万,办正经事情往哪里去找钱。成亲后,舞阳郡主又由伍侧妃那里卡了他一部分进项,小王爷出来风流,囊中也不太多。
想着晚上会佳人喜欢的项林,又在马上头疼。都说夫人们有倒贴的,自己小白脸儿,就没有遇到过一个。
而此时大雪地里寒冷刺骨,还要去买入幕之宾的礼物。
他带马行上长街,不是很喜欢的往首饰铺子里去。晚上要把孟夫人拿下来,自己无处去时,往她家里多呆一时。
首饰铺子里挑了一副金镶珠子荷花式的扣子,正衬白天见到的孟夫人松江白陵的里衣。袖了这副扣子,项林找了个小茶馆坐到晚上。
风流人物不少,他却一直没有自己的圈子。说来这又怪舞阳郡主,去风流结果把她娶了,弄得京里那几个风流浪荡人,到现在看不上自己。
有好玩的事儿,他们还不肯带上项林,背地里还要贬低他,说怕他再装着勉强地又要娶上一房。
揭开盖子的茶碗里茶水袅袅,项林心里只想骂人。俗话说,鱼有鱼路,虾有虾道,这风流的人,居然也一个圈子。
秦长公子是最会相女人,生得一双桃花眼,听说床上会温存。夫人们,大多喜欢他。秦家又和大部分人交好,秦长公子俨然是这圈子里的头一份儿,只有遇到太子殿下,皇子们和安平王及几位小侯爷是例外。
那几位小侯爷,也和他好,小封大人,也是他们一帮的。
要没有娶舞阳郡主,今天也许还可以同他们去玩一玩,项林知道他们弄了酒菜,去了好玩的地方。
恨来恨去,都在舞阳郡主身上。项林冷笑,她还有脸对母亲哭诉没有孩子,还有脸跑去对霍山王妃也哭诉,差一点儿要对着霍山王去哭,是伍侧妃拦下来。
娘的,这娶的就是一个泼妇!
天黑下来,项林还坐在这里没有动,他懒得去别处,也懒得对不同的女人说不同的殷勤话。外面要会这些夫人们,是男人们外面都会。
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有不少夫人们相好,是大家说话时的一份谈资和得瑟。
“您老晚上要用些什么?”茶馆里的伙计来续茶,对着项林问出来。伙计在心里暗暗摇头,这客人看上去生得不错,衣着打扮也像是有钱人,有什么伤心事,坐在这里近一天,人有些傻乎乎。
懒懒的项林让他提壶续了茶,摇一摇头先不要,后来又改了主意:“有热汤面给我端一碗来。”山珍海味和热汤面,有时候热汤面更实惠。
伙计走开,项林由热汤面想到母亲时时对自己寄于的期望,他痛苦地摇摇头,自己做不到。
母亲伍侧妃希望自己能在霍山王府里掌权,项林小王爷他做不到。
对于父亲,是多看一眼都觉得烦;对于家人,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烦;对于妻子,更是烦上加烦。
天生下来就不是适合的宅斗人选,又在母亲伍侧妃的羽翼下无忧无虑地长大,项林对于把世子扳倒,把父亲扳倒觉得难上加难。
虽然在他心里,是很想扳的。
有时候山珍海味只是拿来看的,热汤面才是饱肚子的。项林这样想着,用这些话来安慰自己。
雪花打着旋儿在半空中飞舞,雪地里蹄印很快就被雪花盖住。这一行蹄印来到孟夫人门前,叩开门,娇滴滴的孟夫人迎出来,接了项林和他共饮了几杯,就含笑道:“妾去洗浴,小王爷请随丫头们去。”
项林取笑她:“我也一起去。”孟夫人不肯,一定要分开去洗漱。
丫头们领着小王爷前去,香汤沐浴过,送小王爷到房中去。房中昏黑并无灯火,项林好笑:“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这还怎么欢娱?”
说着话,只觉得头是一阵一阵地晕。不想孟夫人家里的酒,酒劲儿不少。
“这是夫人的喜好,小王爷您闻一闻房中馨香,就是夫人过来。”丫头们嘻笑着交待:“夫人是会享受的人,说点上灯就无趣。由香指引,凭香而动,这才叫好呢。”
项林嘻嘻:“这倒是第一次遇到。”
眼睛在黑暗中多少已能视物,这房中也太黑。模模糊糊地仅有框架,是抓着丫头们小手才来到床上。
被几个丫头们扯手送脚的送上床上,项林大乐:“果然这样好玩。”黑暗之中,感官刺激加重,摸来摸去的小手们全是柔又细腻,小王爷先把玩了一回。
床上坐好,项林摸黑先同丫头们调笑:“站好了成一排,让我一个一个地来亲。”嘻嘻哈哈声音中,丫头们退去,一个人影儿慢慢行来。
“夫人,”项林温柔地伸手扯住她,去解她衣服,却摸到滑不留手的肌肤,小王爷大喜,寻到红唇抱着人,把她压在床上。
“孟夫人”含糊地唔了两声,声音中有痛楚,项林还在打趣:“莫非还是黄花?”房中不知道点的什么薰香,而头上酒劲儿又上来。
小王爷觉得自己勇猛无比,只有在经过孟夫人身体时有些阻拦让他停了一停,“孟夫人”含糊又温柔地道:“妾,这几天私处不便,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