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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姨娘又羞又怕只是哭,觉得这人丢得大,不愿意说也说不出口。海棠珍珠劝着她去睡,两个人又乱猜一通,也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陈姨娘闷闷不乐起来,珍珠从外面进来,附耳道:“昨儿晚上,姨娘出门竟没有遇到王爷?我才听韦姨娘的丫头说,王爷昨儿晚上,是在韦姨娘房里。”陈姨娘更是气苦,泪水双流下来道:“我是个没有福气的,哪里比得上她。”
珍珠正在这里劝,外面有人回话:“吴大娘来了。”陈姨娘赶快收泪,一面说请,一面匆忙去镜台前扑过粉掩饰泪痕。再出来时,看到吴财家的今天更没有笑容,肃然一张面庞立在房中,冷冷地道:“王爷让我来问话,”
陈姨娘垂首恭立道:“是。”吴财家的不客气地道:“王爷问,昨儿晚上夜游为何?”珍珠海棠一旁听着,几乎要晕过去。瞪大眼睛对着垂首的陈姨娘看看,听她颤声回话道:“我纳凉呢,不想多走了几步惊动王爷。请大娘代我回王爷,倒不是有心的。”
吴财家的板着脸再道:“难道不知道规矩?”陈姨娘流泪道:“我昨天昏了头,看错了钟点。”海棠对着珍珠看看,珍珠对着海棠看看,两个人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既入府中,谨守家规,晨明即起,夜来早歇……以后再犯,定罚不饶。”吴财家的把赵赦的话说完,陈姨娘身子摇晃几下,强忍着伤心应道:“是。”
海棠珍珠一起来扶,齐声道:“姨娘你怎么了?”吴财家的也换上三分笑容,过来帮着扶陈姨娘到榻上去。把陈姨娘安顿好,吴财家才和缓地道:“咱们府里与别家不同,姨娘初来不知道王爷脾气,以后熟知了,也就不会再惹王爷不喜了。”
陈姨娘手掂帕子含泪道:“是,请大娘教我才是。”吴财家的笑容满面道:“要说王爷脾气,也好揣摩。就是全按着规矩办事儿,这就没什么。”这话听在陈姨娘耳朵里,当然是白说。她想着争宠分宠的人,全想的是如何走些捷径,不甘心只等着赵赦。她此时听过教训听过吴财家的话,心里没有明白过来,还只在纳闷哪里做错,惹得赵赦会这样。
送走吴财家的,陈姨娘急急喊珍珠:“你回家一趟,问一问哥哥最近,可挨了王爷训斥?”陈姨娘想想自己只见过赵赦一次,没有机会惹他不喜欢。惹得王爷不喜欢的人,或许是自己的哥哥小陈大人。
珍珠答应着,换过衣服回过管事的出门去。过了半天回来,和陈姨娘在房里说了半天。当晚有人来回赵赦,赵赦听过无话,只对学话的人道:“你注意打听着,有事儿再来回我。”
又是一天,真姐儿从书房里回来已是午饭过后。见玉盈玉香和如兰都来接,真姐儿歉意地道:“表哥留我书房里用饭,你们中午用的可好?”赵赦不愿意陪真姐儿,还要排别人后面,中午要在家,就把真姐儿留下来和自己吃饭。
玉盈玉香是笑盈盈:“王爷要姐姐陪,这是好事儿。”真姐儿听着不是味儿,象是我邀宠盼宠一样。再看如兰,是一脸的不自在,那笑容强打出来。
“你们不睡,去园子里玩会儿?”真姐儿是睡惯的人,就是她不睡,丫头妈妈们也要催她睡下来,让她午后要养一养精神。
玉盈和玉香对看一眼,一起笑着道:“我们有话和姐姐说,说过还请姐姐派车送我们出去玩。”真姐儿对红笺看看,红笺知道意思,出去找人安排车安排跟的人。房中玉盈把话说出来:“我们来了半个多月,总是打扰不好。我们三个人商议过了,决定过两天回家去。”
真姐儿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对着玉盈看看,见她面上笑容满面,不象是受怠慢或是自己乱寻思的表情。真姐儿猜不到她所想,忙问道:“好好地住着,为什么急着回家去?”再看玉香,也是和玉盈一样的表情;倒是如兰,是不愿意走的神色。
这三个人弄出来不同的心思,真姐儿就更不明白为什么两个愿意走,一个不愿意走。玉盈和玉香齐声笑着道:“姐姐招待的好,也不能总是打扰姐姐。我们商议好的,出来这么久,家里也担心。还是回家去再来的好。”
真姐儿虽然疑惑,也只能先道:“要玩就出去吧,回家的话晚上再说。”玉盈玉香笑嘻嘻拉着如兰回房去换出门的衣服,不一会儿来辞行,如兰说头晕不去,只有玉盈和玉香去。
等玉盈玉香出去,真姐儿让人请来如兰,让她坐身边细细问她:“妹妹们是什么心思?”如兰涨红脸和盘托出:“她们觉得自己说话分量不足,要先回家,再求沈伯父来说她们的亲事。”如兰没有这层便利,这一回去不知道几时才能来。被拖着不得不回去的如兰,所以不出门玩,方便单独和真姐儿说自己的事情。
明白原因后,真姐儿柔声道:“我知道了,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
第五十章,为亲事说话
如兰听过真姐儿的话,她并不满意。真姐儿和如兰是从小玩到大的人,穿越过来的真姐儿也和如兰玩得好。很多时候,和如兰说话,比和两位庶妹说话更随意些。而且真姐儿初始有不知道的事情,也是从如兰嘴里打听过不少沈家的事情。因为有这个原因,真姐儿对如兰分外不同。这一次做客,也没有接表姐妹堂姐妹,而是接的庶妹和如兰。
换了以前在沈家,如兰要是说什么事儿,比如说去集市上玩,真姐儿是满口答应,而且还要和如兰约好时间;但是王府里的真姐儿,事事不由自己,就是说出去玩,都要先让人回赵赦。所以如兰从真姐儿嘴里,并没有听到“我一定为你做主”或是“咱们是要好姐妹,当然想留你在我身边”地话,如兰失望之余,也只能就这样。
对真姐儿来说,要好姐妹几年玩伴,她心里想留如兰在身边,只是这件事情,跟出去玩都不一样。赵赦要是不说好,就是真姐儿让如兰去赴吕湘波的赏花宴,在吕家寻到一门好亲事,赵赦都能打散。如兰不明白这个道理,真姐儿心里明白。
还有庶妹们,真姐儿也得考虑一二。要是有些糊涂蛋儿知道,一定又要跳起来骂傻骂小白,隔母的庶妹,如果母亲在,应该是仇敌。现在得势,正是欺压的时候,怎么还为她们考虑?
这样的糊涂蛋儿她们是只看表象的人,全不想想真姐儿为庶妹们考虑,一是至少身边有个臂膀,有事儿也可以找个人商议。虽然不敢说中大用,但处于赵赦威压之下的真姐儿,至今身边并无一个人可以说句随意的话儿。
花开渐服贴,秦妈妈等人时时为王爷疼爱真姐儿喜欢,真姐儿要随意说件什么,都不敢对任何人说,怕学到赵赦耳朵里去。有时候话本是无意玩笑,学到赵赦耳朵里或许就成没规矩、不象话,一不小心就要听训。所以真姐儿为庶妹们考虑,也想到这一点儿上。我为她们许亲事,她们敢不敬我?也有对她好,她也不敬你的人,这是各人自己处置的事情了。
再来为庶妹们挑亲事,可以还一还沈吉安养育之恩;还可以在赵赦面前,是一个体贴爱护家人的贤淑人。有哪一个贤淑人,会把隔母的姐妹兄弟踩到脚底下,然后标榜自己是贤淑。再说玉盈玉香,也不是坏了心眼儿的庶女们。在沈家的时候,就常同真姐儿一起出去玩。
这样几下里考虑清楚,真姐儿第二天来见赵赦。是刚放过学过来,赵赦在书房里,就得来时请安,走时辞行,完整闹上这么一出子。真姐儿今天巴不得赵赦在,当听到在的时候,进来就是笑盈盈。
赵赦坐在榻上似悠闲,其实心里还在想着公事。吕大人这老固执,又同我干上了。说什么以前规矩就是这样,现在是本王的规矩,难道要敲开他脑袋塞进去才行?
杀此人 ?'…3uww'可以威慑不伏的官员,只是此人盘踞此地多年,亲朋好友众多。杀他容易,到后悔的时候无法起死回生;不杀他?这死榆木脑袋说也说不动,吓也吓不住。收拾不好他,以后别人见事学事,一样也不顺从。这事情传到京里去,就要成官场之上,本王的一件大笑话。
看到真姐儿榻前请安,赵赦又难免要想起吕湘波。就冲着这位吕小才女干的好事,本王也想宰几个吕家的人。
“表哥,今儿象是事少?”真姐儿坐以前,先问候过:“天天看表哥,经常是忙得很。难得表哥今天歇一会儿,平时只是太辛苦。”赵赦听过微微一笑,我铁定养个小马屁精出来。手一指对面:“坐下,中午在这里用饭。”
真姐儿笑眯眯应道:“好。”在对面坐下来,心想客人们要走,以后我天天陪你用饭,就怕你要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