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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赦说到这里是犹豫:“医生说的,没到多走的时候。”赵老夫人呵呵笑着:“王爷你,也打听得很是明白。”转身对赵老大人道:“既然有这轿子让咱们坐,想来是要显摆他的王府大,老大人,咱们坐一会儿吧。”
赵老大人欣然坐上暖轿,赵赦扶母亲也坐上去,再看着真姐儿也坐好,自己走到父亲的轿前,替换下了轿夫。
雪花晰晰下着,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交换一个欣慰的眼色。儿子大了,是越来的越孝顺。雪地里,赵赦亲手抬着父亲的轿子,领路走在前面。
在正厅下住了轿,赵赦对着下轿的父母亲道:“这后面是大殿,这左边是儿子的内宅,请父母亲先上厅去家人们见礼,要是不累,去住处看过再用饭。”赵老夫人私下里问真姐儿:“我们住哪里?”真姐儿扶着赵老夫人安坐在正厅上居中高坐,再告诉她:“住在飞花阁,是我以前的住处,那里暖和呢。”
“会飞花的地方,我记起来了,真姐儿说你疼她,就说这住处好。一会儿,我要好好看一看。”赵老夫人说着,见两个姨娘和家人们上前来行礼,就不再说话。
赵老大人受过礼看了一看,对赵赦道:“说你在这里还有两个人,怎么不见?”施姨娘是从京里来,水姨娘是今天见过,眉眼不算狐媚的人。赵老大人听说赵赦在西北纳的有人,心里一直担心的就是他风流是不要出什么错才好。
封王不容易,总要坐得稳才好。赵家是个世家,可是封王,却是以前没有想到的事情。赵赦封王一年后,赵老大人想起来,都是在心里为赵赦一一筹划,心里不踏实。
儿子的一样事情,全是老夫妻的大事情。赵老大人见不到那两个,也要问上一问。他是想看看眉眼如何,稳重不稳重,是不是轻浮人。
真姐儿代问道:“韦姨娘犯了过错,被表哥罚了出去。陈姨娘一直在家里养病,现在还不能进来。”
“哦,这犯过错的人,不进来也罢。”赵老大人听过交待真姐儿:“这养病的人更不能进来。过了病气给你也好,给王爷也好,如何使得?这是你的事情了,真姐儿。”
赵赦健壮如牛,要担心过病气的,只能是真姐儿。
真姐儿应道:“是,按着月例,不错天数的送月银去。年节和平时的赏赐衣服,也是如数儿送去呢。”
“这也就罢了,让她们还外面呆着吧。”赵老大人说到这里,转脸对赵赦道:“等真姐儿生下孩子来,再说吧。”
赵老夫人也点头称是:“这样时候,家里人越简单越好。真姐儿第一胎,自己什么也不懂,还要分心去管这两个人,不必进来了。”
施姨娘也罢了,是跟赵赦比较早的人;水姨娘也是第一次见,听到这两位老人这样说话,吓得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吹到了真姐儿,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要找自己事情。
赵老夫人在拉着真姐儿的手和她说话:“害喜厉害不?”不说还好,一说出来,真姐儿觉得胸口一阵作酸,取出帕子掩住红唇,呕吐起来。
两个姨娘急忙上前来捧唾盒,这厅上站的还有行礼的家人,一起担心关切观望地看着真姐儿。对着真姐儿这样,赵老大人忍无可忍满面欢喜对老夫人道:“夫人,我记得你怀着儿子时,也是这样的。”
赵老夫人还没有回话,赵赦忍不住接了父亲的话:“是真的?果然是真的。”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呵呵笑声中,厅上家人和姨娘们一起惊奇。王爷虽然年青英俊,却是素来威严冷静。今天表现的,很有孩子气。
在父母亲的笑声中,赵赦也明白自己有些失态。当着这些家人面失态,赵赦王爷忍住没有脸红。看真姐儿已经吐完正在拭唇角,稳稳的吩咐她:“要舒服了,请父母亲先入席吧。这外面雪下得越发得大,住处用过饭再去不迟。”
“是,”真姐儿答应着,用帕子再拭一下唇角,对赵赦露出难为情的笑容:“只是我不能闻酒气,容我用帕子挡一挡,可行不行?”
真姐儿也十分在乎自己这第一个孩子,她对于育儿知识懂得不多,不过记得夫妻都要戒烟戒酒。以前夫妻生活时,真姐儿做不到不让赵赦喝酒,现在她有了身孕,却可以做到自己不闻酒气。
赵赦也帮着真姐儿对父母亲道:“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一闻到酒气就害喜得厉害。酒宴上只有蜜酒,父亲想来是不习惯的,请父亲莫怪,我也不奇怪。”
“这个不妨,我虽然是久闻西北有好烈酒,不过一顿不喝,又有何妨。”赵老大人一口答应下来,真姐儿肚子里,是他第一个孙子。
赵老夫人在挑赵赦的话不对:“不是她怎么了要害喜,有身子的人都这样,以前不爱吃的,忽然爱吃了,以前爱吃的,突然不能闻了,就是闻到,也是要吐的。”
两个姨娘也在支着耳朵听,她们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赵赦听过是喜欢的:“原来是这样,幸好母亲来了。”当下躬身道:“请父母亲去用饭。”赵老夫人携起真姐儿的手,赵老大人是儿子陪着。酒宴上佳肴不断,流水一样的转着上来。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也说这样太靡费,不过心里,是满意的。
菜虽然好,却没有酒。这样大雪纷飞的天气,正是喝烈酒的时候。老大人是京中人,最喜欢的就是京里的大烧缸,虽然不贵,却是入喉如火线一样。
父子两个人为着真姐儿,一个端了一杯蜜酒在喝。喝了两杯下去以后,赵赦也觉得不是滋味儿。他京中寒冷天气中长大,又在西北常年带兵。草原上不喝烈酒怎么能抗得过去严寒。
手里执着白玉杯,对着父亲看看。恰好老大人也看过来,父子心照不宣。
赵老夫人和真姐儿有说有笑吃得不快也不慢,旁边这一对父子吃得飞快,。老夫人对着老大人诧异:“外面这样好雪,又一路马车颠覆到了这里见到这一对孩子,咱们慢慢地吃不好吗?这酒好,咱们吃上一下午吧。”
“夫人,你只管吃,真姐儿要眼馋了。”赵老大人不明说,指着真姐儿来说话。真姐儿刚抿着嘴儿一笑,赵赦也道:“父母亲都劳累了,吃过请去休息。”
赵老夫人呷一口酒道:“我不累,我吃多了偏要歪到你们房里去。”赵老大人和赵赦父子一起笑,只能慢慢等着。
只是说一说的赵老夫人把手中酒吃完,让人添饭来:“我倒要想坐一会儿,只是真姐儿不能坐这么久。快吃了去他们房里闹去。”
饭很快就吃完,赵老夫人又对着丈夫和儿子诧异一回:“你们这是怎么了?一个急着去休息,一个急着不陪我?”
诧异过,赵老夫人饭也吃完,先站了起来:“走,去他们房里坐坐。”重新上了暖轿,赵赦来抬母亲的轿子。赵老夫人不用他,一语把父子两个人刚才急匆匆吃饭的谜底揭破:“你去抬你父亲的吧,正好把他抬到别处去喝酒。”
“夫人既然如此说,那我就去了。”赵老大人笑眯眯,对赵赦道:“儿子,你母亲这般客气,为父要受她这番情意的好。”
也不坐轿:“冲一冲雪,我心里喜欢。”父子两个人相携而去,真姐儿请赵老夫人到了他们房中。
妈妈们上来见礼,把各样小衣服给赵老夫人看。赵老夫人看过道:“就备这些吧,我带的还有。王爷让备的只是男孩子的衣服,我想着了,还不知生男生女呢。虽然只备男孩子衣服是好兆头,不过我也带来女孩子衣服,要是生个郡主下来,也不用慌手慌脚。”
丫头们送上红地蓝花的茶碗来,真姐儿接在手里奉过去,再告诉赵老夫人:“表哥备的,也有女孩子衣服,不过他从来不拿出来。”
“他,想儿子想了这些年。”赵老夫人无意中说漏了嘴。真姐儿浅浅一笑,想儿子想了这些年,表哥还能忍得住等自己。可见赵赦其人,身份观念有多么强。
再想到身份二字,真姐儿以前的好奇心又起了来。沈吉安的妻子出自于云家,与赵老夫人是结下什么样的善缘,才能有自己这样一门赵家不计较身份的亲事。
当然赵赦以前是计较的,后来突然大变样决定接受,就一下子变得不计较起来。当然这里面,也有真姐儿进王府以后为人处事有关。
看上去真姐儿并没有作什么,不过要是换了一个别人,只怕也会有如韦大人所想的,一宠就娇纵,一惯就不知道自己是谁?
或是仗着王妃身份作威作福,或是仗着婆婆疼爱,要对赵赦管来管去。
这些事情,真姐儿都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真姐儿是平平常常的过日子。就是这平平常常,一般的人,还未必能做得好。
赵老夫人接过茶吩咐人:“把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