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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姑娘恼怒道:”看你以后有婆家,会嫁个什么样的人。“
话不投机,大家坐一会儿就散了。因真姐儿刚出去过,红笺打水给真姐儿沐浴。真姐儿对着放满水的澡盆,眼前再晃动着刚才的布匹,她不是得意,而是想起来那布匹,是一丝一缕不容易织成的。
洗出来,真姐儿让赵如和赵意进来,极是恳切地对他们道:”表哥让你们来,我也不能让你们为难。不过姐妹们难得相伴,有时候出去走走也不行?“赵如和赵意相视一笑:”不是不行,是去哪里,我们要先知道。“
真姐儿点点头:”那是当然,“飞红了面容道:”会告诉你们的。“赵如和赵意一起松口气,红笺和绿管也松口气,大家皆是年青人,没有不爱玩的。只要真姐儿不自作主张,这样是最好的。
当晚陆姑娘和张姑娘睡在云家,对着窗外明白,陆姑娘久久睡不着。今天见到婆家来人的一幕还在眼前,是来了两个家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我们爷要进京述职,如果京里留上两年,正好把亲事办了。“这话是陆姑娘在的时候就说的,她想到这话,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
真姐儿没有成亲就住到婆家去,陆姑娘低声问自己,他们家的人,也肯这样对自己吗?富贵上当然不如王府里,可是殷勤上面,会不会象对真姐儿一样?会不会给自己派一个丫头来,要知道背后腹诽真姐儿到底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的陆姑娘,还没有用过丫头。
第二天起来,陆姑娘是一大早给云老夫人请安的,到底是住在别人家里。以前借住的时候,都是陆姑娘最早。今天走到房门外,就看到真姐儿在里面坐着。
她能起得来?陆姑娘恍然大悟,她是来定省。想来在王府里,她不可能随意。一边说真姐儿是冲着王府里有些势利,一边也能想到真姐儿在别人家里不能随意。陆姑娘想过,含笑提起裙裾进来。
婆家就要进京,从没有见过婆家人的陆姑娘,打算和真姐儿好好聊一聊,看看她在婆家,是如何相处的。
”你先生后天就到了,他喜欢吃什么菜,让人买来做给他。“云老夫人是明白自己家里不如王府,不过亲戚们陪伴以为会人多,家常菜上,当然可以更可口。
真姐儿回道:”表哥请先生时,我只陪过两次,先生喜欢吃什么,让赵如问了来。“陆姑娘听不明白:”老祖母要给真姐儿谢先生吗?“
”累他辛苦到这里来教真姐儿功课,所以想备上两个菜给他。“云老夫人说过,陆姑娘只觉得一口子凉气升上胸口,她呆呆地看着真姐儿,先生到这里教她?为什么要认字,认字又有什么要紧?先生倒要过来教。
不一会儿赵如过来,对云老夫人麻利地行个礼,道:”展先生的菜倒不必备,王爷不在,他要管王爷书房,就来上一趟,回去吃也使得。实在是老夫人的心意,给展先生炒上一个素葫芦,再拌上一个王瓜也就是了。“
真姐儿笑:”这话有故事吧?“赵如笑嘻嘻:”我逗老夫人和姑娘笑呢。展先生话多,所以给他一个闷嘴儿葫芦吃养养最好;再有一年随王爷打仗,没有水,后面运上来王瓜,展先生拿了一个在手里,“赵如学他:”他渴得嘴都裂了皮,自己不肯吃,拿一个在手里念叨,这个好这个最好,这一仗打赢,我就喜欢这瓜了。“
展祁在赵赦书房里坐着,突然几个喷嚏打出来,他喃喃往外面看大太阳:”六月里酷暑天,也会伤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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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娘娘庙
展祁正在喃喃找喷嚏的原因,赵吉进来冲他笑:“展先生,王爷要起程。”展祁丢下手中东西站起来:“我去送送。”
赵赦今天出京,是大招旗鼓。没有骑马是大轿,轿子到码头才上船。轿前后护卫众多,人人衣饰鲜明。见展祁等人出来送,赵赦只略点一点头,赵吉打起轿帘,赵赦步入轿内。赵祥悠扬一声:“起轿,”安平王的大轿稳稳的抬来,在众人相送中往城门去。
项连山没有让别人来看,是自己乔装过,在城门口赵赦的必经之路两边的酒楼上候着。耳边听到鸣锣开道,那鲜明的轿子过去后。一个人匆匆跑上来:“是他,在城门口落轿时我看得千真万确,安平王出京了。”
“等他上了船行上几十里再说吧。”项连山面前摆着一壶酒,还有一盘子花生米。他自得一般的用手撮起几粒花生米放在口中,“嘎蹦”一声咬得脆声响,在满口香脆中呷了一口酒。
又喝了有一个时辰,一匹快马急奔回来,马上人下马奔上楼,上来对项连山附耳道:“船开了,御史木大人在码头上送,安平王在船头上站着招手,水流急又是顺水,他今天晚上,肯定是回不来的。”
项连山嘿嘿笑得舒畅,把面前酒喝光,从腰里掏出碎银子丢在桌上,对小二道:“会钞,剩下的赏你。”就大步走下楼去。
楼下牵了马,项连山直奔霍山王府而来,进来先遇到的是世子项震,项震一见是项连山,打心眼里儿是厌恶,皱眉道:“你慌里慌张从哪里回来?”项连山也知道除了四小王爷项林以外,别的小王爷们都不喜欢他。有自知之明的项连山忙哈腰道:“奴才奉王爷命,出去办了点儿事。”
抬起霍山王来,项震才放过他,犹是不悦:“去吧。”项连山急步而去,对着他的背影,项震疑心大起:“这奴才,不知道又做下什么。”
“大哥,”左边树丛里走出排行第二的小王爷项仁,两个人虽是隔母,却也有相处之处。项仁对项震道:“这奴才前几天和四弟在树后面嘀咕半天,不知道又在说谁不好。”项震露出咬牙的神色:“有朝一日他死了,我一定畅饮三杯。”
这话说过,两位小王爷走开,在家里,也不愿意多交头接耳。
离开世子的项连山,径直来见伍侧妃的第四个儿子项林。项林正在书房里对着外面树上双鸟儿露出笑容,见项连山进来,也想起正事来,忙道:“走了?”
“走了!”项连山回答的斩钉截铁,再近前,脸上露出狠毒的神色:“就是今晚!”项林是同意去安平王府放火的人,事到临头,他又犹豫不决:“今晚?要不要等上两天,这样稳妥些。”项连山哭笑不得,就知道这一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远不如他的母亲伍侧妃心狠决断。项连山提醒道:“郡主昨天又哭闹了半夜,”项林也哭笑不得了,搔搔头道:“真是的,跑去买什么布?”
“买布是次要,郡主就是和安平王府那位准王妃呛上了,让她赢一回,郡主就安生了。”项连山说过,项林点头道:“也是,咱们也不去杀人也不去干么的,只是去宰匹马。嗐,谁让他那马太招摇。可见世上太招摇的东西,都不能长存才是。”
他嘟嘟囔囔说了这么多,项连山眼巴巴看着他,只有一句话:“今天晚上?”项林最后下定决心,抖一抖精神欣然得象是去赴夫人们的约会:“就是今天!”林小王爷在这夏日清风中露出笑容,他生得本清秀,笑得象娘娘庙里塑的娃娃:“就是今天,我要让父亲和母亲看看,我给妹妹出气了。”
夜晚静静来到时,竹子带风摇曳在黑暗里。天上星星或是明亮的,或是一闪一闪的半隐半现中。明亮也好,一闪一闪也好,星光交织如醉,默默地投在这京里的千家万户房屋中。人情但有冷暖,月色全不区分。贫也好,富也好,都是一片银白在院中。
马棚中的马安静似进入静眠中,偶然有几个动动蹄子的,也只动几下又回到安静中。从安平王府这偌大的马棚外看去,里面并没有看护的人。只有马槽里的零碎草料,不时被夜风刮得忽闪几下,也并没有落在地上。
马棚里是干干净净的,不见一个人。
墙头上出现几个蒙面人,墙头不矮也是无惧地一跃而下。贴着墙根黑暗处聚齐,中间是项连山。他低声指方位:“看到没有,和先前看的图上是一样的。”这图,当然是林小王爷相于的某一位夫人提供。
“你去左边,找到那马,就给它几镖,再就放火后退到这里来;你去右边,找到那马,也是这样办理。”项连山一一分派:“留下两个在这里放风,我和你们一起去。”他手里拎着火药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