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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你处理完伤口后再睡吧,免得感染,真感染上什么,没得救也不是不可能的。”
话落,转身就快速往楼下走,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而冯樊此时才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叫免得感染?难不成这猫妖的爪子和鞭子上还含着什么奇奇怪怪的病菌不成?而且,没得救不是不可能?!那是说有人曾经因此挂掉?!
这人要不要每次都给他这么一下,难道这也是学生对老师应该有的态度吗?
惨白着脸冯樊钥匙掉落在地上,很有股冲动想冲下去拉住他,用力摇晃他来问个清楚。
当晚,给自己草草上完药的冯樊,早早就睡下了。
也不知是否还真是伤口有病菌的关系,夜里,冯樊陷入了很久没有出现的梦靥当中……
……更新完毕。
、第十七章
第十六章作为一只妖怪,我要告诉你,从小我就是妖怪了。
“哈……哈……”
小孩子的轻喘在幽暗的巷子中尤其清晰,好几次跌倒在地,又好几次爬起来,全身厚厚的冬服已经被磨出了好几个洞,寒风直直往里面灌。
但小孩仍旧不敢停下来,小手磨出了血也没有喊痛,只忍着泪,不断往前奔跑。
因为他知道,一旦停下来,后面的人很快就会追上来了。
在他小小脑袋瓜子中,不知道什么是绑架,不知道什么是勒索,他甚至不知道为何刚才才出了幼儿园,转眼就从一间破房子中醒来。
他只知道在那间破房子里,那些满脸胡子的人对他很凶,也没给他饭吃,在他在冬天里挨饿受冻,好几次他说想回家,他们总是哈哈大笑,捏着他的小脸蛋说:
“只要你爸妈乖乖给钱,当然会让你回家!”
小孩自小胆子就不大,人也乖,从来都是在蜜糖罐里长大的,何时被这么对待,不大一会就抽抽搭搭哭起来了。
那些人嫌他烦,就更不给他饭吃了,最后干脆把他关在小黑屋里,任他自顾自哭喊也不应。
终于,到了晚上,他停止了哭泣,那些人也没真要他的命,起码暂时没,就从小门缝那递给他水。小孩就趁着这机会,从脖子上取出幼儿园发的名牌插在门缝里,这还是从他有数看过的电视剧里学来的。
到了夜里,小孩把在小黑屋里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小木箱垫着脚,用名牌试图打开门锁,然这可是个技术活,弄到最后,名牌都快要折了,两只小手也红彤彤的。
“呜……”
小孩终于忍不住小小声抽泣起来,但手仍旧努力着。
“咔啪!”
好不容易,门锁传来了被打开的声音。
自然,动静很大,但幸好,当晚那些人喝了不少酒,睡得东倒西歪,呼噜作响。
小孩马上摸摸眼泪,小心翼翼打开房门,见没人发现,悄悄跨过那些人,走到大门边。
偷偷推开大门,走了出去,然后又小心翼翼把门关上,接着转身就夺命狂奔。
但他的幸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躺在地上的绑匪突然睁开眼,朦胧着看到小黑屋门被打开了,呆了呆,一个激灵就醒了!
四周看看,没有!
“喂,醒来!那小鬼不见了!”绑匪马上叫醒其他人。
不一会,众人都知道自己的肉票逃了,纷纷开门四散开始追。
小孩人还很小,腿也短,不一会就被发现,并急起直追。
当小孩回首发现后面有人追来时,吓得几乎魂飞魄散,一下子跌倒在地。
本来他就这两天就没怎么吃东西,刚才逃跑靠的就是意志力撑着,现在这么一跌,力气也仿佛跌没了,挣扎了几下都没爬起来。
待到那人气喘兮兮跑近时,他已经乏力趴在地上没力再动了。
“哈……哈……看你这小鬼还能逃去哪里?”那人便喘大气边嘲笑,接着弯腰直接抓住小孩的腿,把他整个倒挂拎了起来。
可下一秒,他抓住小孩的手就差点软了。
只见本来背对他的小孩,后脑勺背对他的小孩,背还是背对着他,可后脑勺却渐渐往后转,往后转,直到面朝他的方向。
这不是一个正常人类可以转到的角度,那是一种属于动物才有的柔软,可眼下,这是一个人类小孩,不是一只动物。
不单单如此,即便是那盈满泪水的眼眶,此刻也如同鬼瞳般,散发着慑人的光芒,内里透着无比的愤怒。
“妖,妖怪!”
终于,绑匪失声大叫,把小孩一把甩开。
“啊!”小孩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滚了好几圈。
也亏得他穿着冬衣,缓冲了不少。
“啊啊!妖怪!”而他的惨叫更加深了那人的恐惧,尖叫一声,转身往巷子跑。
而就在那天,小孩知道自己的脖子可以转得比一般人要厉害,从右后面到左后面,刚好360度。
第二天,小孩被好心人送到了警察局,安全回到家。
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父母,因为即使年纪还很小,可从绑匪的态度,害怕到宁愿甩掉他的态度,他就知道这事不能够轻易让人知道。
当然,他知道,他这种叫“妖怪”——虽然技能只有转转脖子。
、第十八章
第十七章作为一只妖怪,我要告诉你,妖怪快跑,逃逃逃!
在冯樊的三十多的生命里,大部分的日子是跟普通人没两样的,即使是小时候觉醒能力后,他自己也不觉得自己将来会变得与众不同,
除了转转脖子让它不至于生锈,他想不出自己会变得如何不同。
他的父母很正常,从小到大除了那次绑架之外,他都过得很顺遂,很普通。
好吧,他承认,因为那次绑架,他性格变得有点乖张。可这也不会成为他与众不同的因由,世界上性格比他乖张的人多了去。
在他的计划中,虽然他可能因为脖子的事孤老,但这也未尝不可,日子将会平平淡淡过下去,和一般人类没什么区别地过下去。
可是,如今他这个“计划”恐怕很难实现了。
根据他对小时的事和昨天的进行分析总结,恐怕这是一种妖怪,起码是他,的本能,当被逼急了,就会爆发。
这本没什么,毕竟人一生中能遇到几回这种关乎生死存亡的事,特别于他这种志气在平凡生活下去的妖怪。
可,他遇到了魏一臣,一个专门收拾妖怪的。
跟他混在一起,能不遇到其他妖怪么,能不总面对生死存亡么,能不总被逼急么?
于是,冯樊开始忧心忡忡了,就怕以后还会遇到如昨天的紧急情况,自己又弄出个什么技能来,到时候身体不定会变出奇奇怪怪的玩意来,越来越不像人类了。
“不,绝对不可以!”
在天还没亮的清晨,我们的冯老师搂住被子如此喃喃,眼神却十分坚定——是的,他绝对不可以走到那一地步!
而他想到的第一步,就是要远离魏一臣。
在他想来,远离魏一臣就不会遇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了——可他忘了,当初遇到蛇妖,可是他自己莫名其妙撞上的。
于是,A班班上的同学发现,冯樊对魏一臣的放任已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从前有学生告状,冯樊还会看一眼,然后扭曲下表情,才严肃说:
“魏同学不舒服,他今早跟我报备过。”
让一众学生就想拗断钢笔插他两鼻孔!
可现在一旦有学生告状,冯樊连看都没看,直接翻开书:
“好了,刚才说话的同学回答一下这一页练习题的第二题。”
一众学生钢笔都捏碎了。
最后,学生不得已,还发动了其他科任老师,表示我们的代班主任如此偏袒一个学生,非常有害于他们的身心健康发展,影响上课情绪,导致学习难以专心,最后造成升学考很可能泡汤。
其他科任老师老早就对这从天到晚都睡觉的魏一臣表示恶感,对此表示责无旁贷,便严肃对我们的冯老师说明了利害关系,表示冯樊身为代班主任如此放任一个学生,非常有害于他们老师的威信,影响他们的教学质量,导致上课难以专心,最后造成升学率提升很可能泡汤。
面对此种种压力,我们的冯老师自然是被压得动弹不得,可一旦反问自己一句:
还想要小命不?还想要“梦想”不——最近“计划”都变成梦想了?
于是,压力全数粉碎。
冯老师还是坚定不移执行漠视和远离行动。
当然,冯老师此种种行为,身为另一个当事人魏一臣自是早已察觉,他甚至故意做得更加肆无忌惮,公然少交作业和试卷,却没想冯樊完全无动于衷。
这反倒让魏一臣怀疑上了。
于是,一天下午,魏一臣尾随下班回家的冯樊。
初始冯樊只以为他刚好同路,却没想他跟了一路,还差两个路口就到他家所在小区了。
冯樊双眉聚拢成小山,在两人走至没人的巷子时,霍然转身,防备万分看着魏一臣,低声说:
“你跟着我干什么?”
魏一臣扬了扬眉,而后侧了侧头,似乎在研究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