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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斐然没啥反应,其实隐隐的,他早有所察觉,何况,他师父也没意见,他更没意见了。至于胡夫人与三只小狐狸,就出嫁从夫、在家从父了。
三只小狐狸啥都不懂,狐大狐二吵着要出去玩儿,小小狐瞟这两个没气质的哥哥一眼,哼,他才不会到处乱跑、到时滚的的似泥猴子一般呢。这绝对不符合小小狐做为贵族狐的人生准则。
胡夫人为难的看向罗水仙,罗水仙道,“无妨,山周围我都布了禁制,他们出不去的。”
胡夫人点点头,狐大狐二撒欢儿的跑出去玩儿了,小小狐依旧趴在他爹的头顶上打瞌睡。
穆流年的书信传到其他三洲修士手上时,这些人颇是恼怒,其中一位青衫修士简直是怒不查遏,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诳我们出来,然后把人间界的传送阵被破坏掉,那我们岂不是再不能重回师门了?”
罗妖淡淡地,并不否认,“对,就是这个意思。”
青衫修士大吼,“什么叫就是这个意思!你们,你们,你们这样做,我师门绝不罢休!”
罗妖瞟这位青衫修士一眼,他与人族打交道的时间不短。罗家那些人,可是个顶个的人精,纵使有笨的,如参胖胖,也笨的可爱。倒是如青衫修士这般蠢才,罗妖是头一遭见。
罗妖一声冷笑,“他们不罢休,就让他们来找我吧。”一拂袖子,“好走,不送!”直接撵人。
那青衫修士也有几分骨气,当下起身,怒腾腾就要拂袖而去。
跟着青衫修士一并起身的,还有两个与青衫修士服饰相同的修士,看得出应该是同门。这位青衫修士原是恼怒之下行了鲁莽之事,待行了两步,忽然心下一静,当下一身冷汗就出来了。然,这修士还有几分急智,反是问同是修士联盟里的西玄洲与北安洲的修士道,“这些人诳我们出来,不知有何目的,道兄们此时不走,更待何时?难道留在这里任人摆布不成!”
这青衫修士一言不和,已是翻脸,此时煽动其他修士,也是打着“抱团儿”的意思。
其他修士听这青衫修士一说,还真有几分意动,便有一人道,“若没个合理的解释,我等就此离去,日后再不敢登贵峰之门。”
罗妖心下冷笑,这些修士还真是在人间界当的太久,被些凡人恭维坏了脑子。殊不知此话正对罗妖心坎儿,罗妖道,“正合我意。”一个个的修为最高不过筑基,这等修为,罗妖还真不放在眼里。
罗妖一个台阶都不肯给,这些修士当又下不来台。此时,莫非常温声道,“既然我等再回不去人间界,不知师门现下如何了?”
罗妖半丝口风不漏,“那我就不清楚了。”
莫非常便不再说话。
倒是之前吵着要走的修士见罗妖至今给不出一句痛快话,当下气个半死,若不是畏惧罗妖与罗水仙的修为,早撸袖子上去干架了。
罗妖只令朱鹤拿出穆流年的信,其余一句话不多说,这些人暗中被算计,心里有气,又不能发。此时要走,大家还不知道往哪里走。偏罗妖还不发话留他们,种种境地,这叫一个尴尬难言。
偏这时,眼明心明的龟小绿慢吞吞的上前,伸前浅绿色的龟爪,往门口一指道,“庙小难留真佛,便不留诸位道友了。”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再不走,不过是徒增羞辱。不得不说,在凡间的修士,大都挺要面子的,视面子比性命都重要。这事儿要搁知趣身上,肯定死都不走。结果,青衫修士冷冷一哼,带头出了待客厅。
三洲修士怒冲冲的离开,唯莫非常坐椅子上不动,有相识的小声叫他,“非常,你怎么还不走呢?”
莫非常坦然道,“我留下,不走。”
那位相识看莫非常一眼,“你……”想说什么,还没说,便被同门拉走了。
一下子走了十几位修士,留下的只有一位莫非常。莫非常起身,对着罗妖与罗水仙行一礼道,“非常已是无家可归之人,我修为不高,还算勤谨,若有什么活计吩咐,我愿听从差谴。”
罗妖虽然平日里爱吃些没影的飞醋,不过,他能在罗家成为三峰之一,就不是个笨人。何况,莫非常此人,果然不出他所料,竟是个极其聪明之人。
罗妖眼尾余光见邵千凌等人颇是动容,想着这些人统统来自人间界,对莫非常总是几分香火情。此时,总要给邵千凌等人面子的,罗妖便道,“好,那你便留下吧。”
“多谢。”莫非常再行一礼,坐回原位。只是,如今他左右皆空空,三洲同来修士,如今只余他一人,罗非常心下一叹,穆流年既然敢写出这样的信,想来人间界的传送阵在他们离开后便被破坏了。非但如此,传送阵本有修士看守,穆流年此举,已公然与四洲修真界翻脸,那么,那些去朱雀地宫的师长们,想来已是性命堪忧了。
其实,莫非常早觉着事有不对,而且,他也将心中怀疑与掌门师叔尽数讲了。
朱雀地宫是南玄洲之根本,虽然先时邵千凌等人百般不愿,最后是在修士联盟软硬相逼之下才不得不点头开启朱雀地宫。但是,邵千凌等不陪同一道去朱雀地宫,这就太可疑了。
偏师长已被朱雀地宫迷花了眼,莫非常之父刚刚过逝,要知道,莫非常的父亲是从自己的父亲手里接过掌门之位的。其实依莫非常的修为,本就不足以承接掌门之位,但,新接任掌门的师叔心里对罗非常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别个意思。他刚接任掌门,原本想借着朱雀地宫一展掌门雄风,此时,哪里听得进莫非常相劝之言,反是阴阳怪气的刺了莫非常两句,“你既怕地宫有危险,便随着他们去修真界吧,危险什么的,我来扛。”
莫非常别看修为低,真是个有老主意的。若是别人听到掌门拐弯抹角的说自己胆小啥的,还不得立刻殿示自己不惧生死啥的。偏莫非常就顺势道,“遵掌门令,我就与罗先生去修真界了。”
新掌门气个半死,倍加看他不上,一甩袖子,“去吧去吧。”
殊不知,莫非常这一走,却是走出了唯一的一条活路。
知趣并不笨,他找到参胖胖的时候就明白了罗妖的用意。既然罗妖出面,知趣乐的松快一下。待与参胖胖看过他桃树上结的青桃,知趣叫着林央凤鸳、由参胖胖带路去龟小绿的池塘里捕鱼。
凤鸳正在跟一只羽毛斑斓的鸟儿说话呢,听到知趣叫他,只得先跟鸟儿道声再见,下池塘给知趣捞鱼。
知趣望着碧青的湖面,嘴角泛出丝丝笑意,“好久没吃过新鲜的鱼了。”
林央道,“阿鸳,抓几尾肥的。”因为林央的本体是凤神杯,或许是受朱雀食性的影响,林央也很喜欢吃鱼。林央对知趣道,“知趣,晚上做个酱烧肥鱼吧。”这是林央的最爱,当然,凤鸳也喜欢。
知趣响亮的应下,凤鸳已经一个猛子扎到池塘里去抓鱼了。凤鸳这只没见过世面的小野鸳,在初初认为林央是凤神的时候,一片真心都献给了林央。后来,凤鸳在朱雀地宫获知林央的真实身份。并且,凤鸳也知晓了罗妖的本体才是朱雀时,虽然对罗妖非常恭敬,不过,他还是一口一个少爷的称呼林央,守在林央身边,如同最初那般。
这一样,倒是让知趣对林央很有些另眼相待。
凤鸳在抓鱼,另一边小金带着小白与黑豆儿逛山,也捎带捉几只大肥的菜蛙。那个,半路上还有条二愣子大花蛇冲出来向小金示爱,被小金一尾巴抽到天上去,连影子都看不到了。
黑豆儿嘎嘎两声,跟小白说小金凶悍。
小金虽然听不懂禽语,也大致感觉的出来,瞪黑豆儿一眼。小白忽然问,“小金,咱们分开时,你为什么叫罗水仙把引魂木给我?”
小金回头望身小白,头上的玉步摇一晃一晃的漂亮至极,小金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啊,黑豆儿有灾呗,要不,我干嘛让水仙爷爷把引魂木给你呢。”
“你怎么知道的?”
“算的。”小金道,“水仙爷爷说要分开时,我就给你跟黑豆儿各算了一卦,黑豆儿命不大好。”
小白险些忘了,小金在水仙谷时就给知趣算过卦,那会儿是知趣在家族打擂台,争取进后山的名额。小白以为小金是装模作样的瞎胡闹呢,不想人家真有几分道行。小白道,“你怎么不提醒我一声呢?”若是小金跟他说一声,或许黑豆儿就不会死。
小金叹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天命?”
“我说与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小金道,“不过,黑豆儿命中就这一次大灾,过了之后便事事顺畅,仙途平坦。”
小白通情达理,绝非往日可比,道,“引魂木的事,多谢你了。”
小金唇角一翘,“记着你欠我个人情就行啦。”她关心臭黑豆儿么?当然不是,她是担心臭黑豆儿出事,爸爸会伤心。
小白心道,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