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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戟圈在邹或腰上的手臂又紧了紧,姿势更暧昧了些。
邹或不满的抬眼,瞪向时戟。
时戟直视着他,手缓缓的探进了他后腰的衣服里。
邹或飞快的扫了眼助理,见他低着头,安分守己的看电脑,便没做声。
时戟坏笑着,爸手又往里伸的更深了。
邹或连忙扣住了时戟的手,不让他再得寸进尺。
俩个人瞎闹着,虽没出声,但频繁的布料摩擦声,就算不看,也能让人猜测的出他俩在做什么……
时戟直把邹或逗弄的脸红了才收手。
时戟这一松手,不止邹或松了口气,就连一旁的助理和前边的司机,也都松了口气,这现场版的春宫戏并不是那么好瞻仰的!
到度假村还有好几十分钟的路,车里的气氛除了刚才的那点暧昧,更多的则是尴尬,邹或没脸的歪一边,再没言语过。
时戟心情很好,手一直攥着邹或的手,手指不断的摩挲着邹或的手心。
邹或被他弄得心里发痒,想抽回来,却没能得逞。他压抑着心痒的感觉,换了个姿势,尽量让自己显得安然自若。
这一路,时戟都没在处理公务,就这么和邹或并靠着坐着,偶尔问邹或句什么,邹或也都闭着眼装睡。
到了度假村,已经临近中午,两人也没去预定的房间,就直去了时戟朋友在餐厅定好的包厢。
包厢里的人不多,都是跟时戟熟络的那些人,他们进门后,这些人里很多人都是先扫了眼邹或才去跟时戟打招呼。认出邹或的则都露出了或多或少的差异。这两年,时戟从没带邹或出来过,那些见过邹或几次的也都以为两人玩完了,谁也都没想到时戟竟还把邹或放身边养着……
时戟性格无常,倒也不怪外人乱心思……
大家都收敛心神,人家的隐私,心里虽多少好奇,但谁也不会吃饱撑的去追根到底的问,顶多自己想想而已。
邹或被这么多人瞅着,心里很别扭,脸色难免有些臭。
时戟拍了拍他的后腰,睨了他一眼,倒是并没说什么。
邹或也不是没眼力见,只是他觉得对这些人,用不着,所以脸色依旧耷拉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和时戟坐一起,别人一跟时戟说话,余光就难免的会扫到他,如果是他厌恶的人,他就直直的盯着那人,如果无感的人,他就漫不经心的扫几眼而已。
他直盯着人看时,毫不掩饰,弄得时戟总侧头看他,用眼神问他怎么了?
他就耸耸肩,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摸样。
吃完了饭,回房换衣服时,时戟问他,“怎么总瞅着倪震?”
倪震长相轻佻,就他最活跃,所以难免的,邹或瞅他的次数最多。邹或想也没想,道:“最厌恶他!”
时戟听后,顿时笑了,问:“他得罪过你?”
邹或换好衣服后,对着穿衣镜照了照,目无表情道:“跟他不熟!”
时戟摇头,突然从后面拦住了邹或的腰,瞅着镜子里邹或的眼睛,道:“瞅瞅,你都娇惯成什么样了?”他说这话时的口气,不仅没露出一点嫌弃,反而还多了份宠溺在里头。
邹或抬眼,从镜子里瞅着时戟,眨了下眼,时戟的宠溺助长了他的任性,回嘴道:“我愿意!”
“好,好。”时戟闻言,连说了两个好。
而邹或却完全摸不准这好字背后的意思……
下午,时戟跟人在太阳下打高尔夫球,邹或则带着墨镜坐小车上,喝着饮料,冷眼旁观。期间,时戟朋友的小情儿倒是有过来找他聊天的,只是没说几句话,邹或就不耐烦了,直接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那人再说话,他就当没听到似的,怎么都不开口了。
小车前边有球童开着,一直离时戟他们很近,所以这边的情形,那帮打球的人就都看了个满眼。
其中有个叫李晋的,那个被无视的小情儿就是他的,他见着后,便瞅着时戟,打趣道:“你家孩子真是被你惯得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时戟面无表情的扫了眼邹或,不咸不淡的回了俩字,“挺好!”
“……”大伙儿一看时戟这态度,也就识趣的没再多言。
晚间,举办了个小型的宴会,宾客里多了些新面孔。
邹或陪着时戟应酬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了声“时戟。”这声音顿时搅乱了他的心跳,然后还不带有所反应,就被时戟揽着腰回过了身。
说话的人是时钺,他见着邹或后,出现了短暂的诧异,那种神情是一种突然见到熟悉人才会有的惊诧。但时钺一瞬间就恢复了自然,问:“来多久了?”
时戟挑了下眉,揽着邹或的手臂又用了些力道,“上午就到了……”
邹或是被时戟的手臂给硬拉回的注意力,他本能的扣住了腰上的手,神情不大自然的瞅了眼时戟,遮住眼底的惊诧,慢慢的才恢复常态。
时戟手上的力道并没卸下,邹或有些难受,但因为摸不清时戟为何反常,所以并没敢轻易挣扎……
时钺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眼神,之后再没多愁邹或一眼,那神情就好似不认识这个人,也没有兴趣认识这个人似的。
时戟的神情上也无懈可击,过了几十秒,渐渐放松了手臂上的力道。
两人才说几句话,就被外人打断了,来人是李晋和另一个姓孙的,四个人在一起攀谈了起来。
他们说的什么,邹或没走心,他用眼角偷偷瞄了眼时钺,才转眼就被对面的李晋抽了个满眼……
李晋很快错开了眼神。
邹或心跳开始加快,脸色也泛起了白,脚下站的稳,但心里越发的不安宁了……
……
78、搬走
并没等到宴会结束,时戟就带着邹或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时钺。保戟让保镖先把邹或送回了房间,自己则和时钺开了间包厢。
时钺是时戟姑姑年轻时和一个有妇之夫生的,那个男人走的是仕途,虽没给他们母子名分,但也没屈着他们。就连时家也没少受他照顾。
时钺自生下来就随了母性,早些年也是在时家长大的,比时戟大两岁,不过两人小时候交际并不多,时钺属于寄人篱下,而时戟又太孤僻,所以虽居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关系其实并不是多亲近。不过见面喝个酒的情谊还是有的,毕竟也是表兄弟,况且又是冠了同姓的表兄弟。
进了包厢,时戟就挥手让助理出并没等到宴会结束,时戟就带着邹或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时钺。时去了,屋里只剩下两人也就显得亲近了些,时钺跟时戟不同,他虽是私生子,但性格很正常,最起码比时戟这个婚生子正常的多。
两人都随意在沙发上找了个位子坐,或许是都有些刻意,并没坐的很近,时钺笑看着时戟,找话道:“亲几天才听我妈说,你被舅舅调回H市了,没想到这就遇上了,回来还适应吗?”
时戟翘起腿,手在扶手上敲了两下,感慨了句,“自然是回来好!你呢?”
时钺给两人斟上酒,笑道:“不就那样……”
时戟点头,没再说什么,之后时钺又提了几句可有可无的话,两人断断续续的聊了半个小时,其间都没有提起过邹或。
……
……
邹或独自回了房间后,就踱起了步,过一会儿就会听听门口的动静,这样过了十几分钟,才安分的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
时戟进屋的时候,他正烦躁的瞎搬弄着电视遥控器,一见时戟,便立马放到了一边,起身殷勤的帮时戟脱了外套,状似随意的道:“还以为你得过一会儿才回呢!”
时戟自己拽下领带,随手递给了邹或,边解袖扣边似有似无的应了声,“嗯。”
邹或接过袖扣,搁置到了换衣室里,出来问时戟,“现在要洗澡吗?”
时戟回身扫了眼他,道:“一起洗。”
一起洗,肯定是要做了……
邹或听完,过了两秒才应声,“……那我去放水。”
……
这晚时戟做的有些过火,邹或的大腿根都被他攥青了,锁骨附近还多了好几个咬痕,面色苍白,摸样颇有些憔悴。
时戟做完就在腰间裹了个浴巾去冲澡了,也没管邹或。
邹或过了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乏力的拽起被单遮住了身子,蜷缩在床上,直到时戟出来才抬了下眼皮。
时戟上床,手搭在了邹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半响,都没人说话。
邹或身上疲倦,但因为心里惦记着事情,精神上却很亢奋,就这么和时戟安静的躺了将近一个小时,都没睡着。
时戟这样不言不语,让他心里很是没底,他闹不清时戟到底是为何反常,追溯起来,是在见到时钺的那一刻,可却让人闹不明白,这反常到底是因为时钺,还是因为自己……
时戟嘴上是什么都没问,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去查。鉴于质问邹或和私下调查之间,他更倾向于调查,这么多年以他对邹或的了解,怎么会不知道这孩子岂会那么轻易的就交代?
如果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