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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戟解完袖扣,又开始解前襟扣,这期间一直站床畔瞅着邹或。
时间一长,邹或装的也有些累了,眼珠子忍不住转了转,呼吸也急促了……
时戟冷哼了一声,把上衣一拖就掀开了邹或身上的被子。
邹或被这突发状况一搅,吓得身体顿时一震,见装不下去了,只得懊恼的睁开了眼,迎着时戟那张挂满讥讽的脸,无言了一秒,才张开嘴,道:“……还不去洗澡!”
时戟勾着嘴角轻哼一声,抬起膝盖就拄床上了,随即一俯身跨到了邹或的身上,道:“做完再洗!”
“……”邹或听完,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僵硬,但转眼就又露出了个羞怯的神情,然后伸出手覆上了时戟的腰身,叉开腿,眼波流转,做足了邀请的架势。
时戟腰侧的皮肤被邹或这么一摸,眼顿时眯了起来,露出了危险的神色,勾着嘴角说了句,“刚才装睡不就是想赖吗,怎么?这还没碰你,就骚的张开腿了?”
邹或摸在他腰间的手一顿,扯了个难堪的笑意,垂下眼睑,再抬起,用平白毫无情绪的语气缓缓说道:“我以为你对我的身体已经腻了。”
时戟听完,翘着嘴角玩味的看着他,道:“你高兴的太早了!”说完把手伸进了邹或的睡衣里,摩挲着他的皮肤,道:“只是有些不满意了而已……”
邹或扯了下嘴角,轻声道:“那离腻歪也不远了……”
时戟一把扯开他的睡衣,冷笑着说了句忠告,“那你就从现在开始祈祷那日早点来!”
时戟的手在邹或的锁骨和喉箍间来回摩挲,让他倍感压迫,一个字都没能从喉咙里蹦出来,“……”
“可以去庙里拜拜,多去几个,没准还真能感动哪个神灵……”
邹或冷着脸,忍不住回嘴道:“我觉得与其祈祷那些没什么用的,还不去乞求你高抬贵手来的实际!”
时戟挑眉,用那种仿佛能瞅进人心里的眼神直视着邹或,顿了下,然后一脸赞同的道:“对。有这认知是好的。”话锋一转,“你要怎么乞求我?”
邹或迎着他的目光,难得的没有躲闪,口气里带着卑微,叹息,怨怼,复杂道:“我乞求的还少吗?”
“……”时戟没回答,而是低头粗鲁的吻上了邹或的唇。
这次拌嘴自此终结,邹或依旧没捞到什么好处!
邹或也受刺激似地,粗鲁的啃咬着时戟,手使劲儿撕扯着时戟的衬衣,那架势不像做爱,反倒更像野兽的行径,谁动作粗暴谁就好像能占到上风似地。
很快两人身上的衣服就都被扯了下来,肌肤互相贴连摩擦着,很快就烫热了起来,时戟边啃咬着邹或的锁骨边解着自己的裤腰,裤子还挂在他胯上就急不可耐的俯腰贴上了邹或的腹下。
两人的性器隔着布料才互相摩擦了几下,邹或的下边就硬了。
“唔……”
时戟把手伸进了邹或的后腰处,然后顺着股间的细缝一路下滑,手指探进了合拢的臀瓣里。邹或敏感的绷紧了臀部的肌肉,把时戟的手指紧紧夹住了……
时戟讥诮道:“腿都张开了,还夹着屁股干嘛?”
邹或原本迷乱的眼神因为这句话顿时清明了不少,他放松肌肉,抬腿缠上了时戟的腰,故意放浪道:“活动活动括约肌,一会儿才能把你夹爽……啊!”干涩的手指突然毫无预兆的挤了进去,让他失声叫了出来。
“骚货!”时戟忍不住骂道。
邹或喘息的频率快了,露出了个讽刺的笑意,断断续续道:“你不就喜欢……骚……货吗?”
时戟也笑了,手指在他后边使劲儿的旋转,道:“真难为你,还能顾忌到我的喜好……”
邹或扬起下巴,脖子被拉的细长,难受的轻哼了声,“嗯……你的手指!唔……”
“怎么?嫌它细?”
邹或拧着眉,回嘴道:“不只细,还不够长!”
“倒是有又粗又长的,但,你这里,”说着手指又往里伸进了一截,“吃的下吗?”
邹或抬起头瞅着他,挑刺道:“你现在,在床上的话怎么这么多……”
“……”时戟顿时被噎着了。
两人的嘴终于都消停了。
邹或这个年纪对性事并没有太强的自制力,时戟稍稍一撩拨,他就兴奋的不能把持不住了。后面贪心的一直紧缩着,咬的时戟进出都有了困难。
距上次做到现在,已时隔两个多月,两人都有些激动,邹或跨坐在时戟身上,自己主动的上下吞吐,每次他后边全部吞进去后,臀肉都会在时戟的大腿上拍击出好大的声响。
时戟很乐于这种被动的享受,到后来邹或腿酸了,他都扣着邹或的腰,辅助它动,都不让邹或下去。
他手臂的力气很大,每当把邹或即将要吞到底的时候,他就故意往上顶胯。
邹或每被他顶一次都会哀嚎一声,而音调还没下去,就又接连着再一次哀嚎,此起彼伏,一声连着一声,没一会儿人就被弄的失去神智了。
这场性爱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邹或恢复意识后,只觉得后边都要被捅穿了,麻木的都没感觉了。他起身想要下床去清理,但腿打颤的几乎站不住,最后还是时戟突然大发善心抱他去的浴室。
……
第二天,直睡到中午才醒。他打内线到楼下,问时戟再走了吗。
佣人说人一走就走了,然后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说十分钟后下楼吃。
下楼前,他还是打开电脑瞅了眼邮箱,见收件箱里有了新邮件提示,心情才好点。
秦画的回信说了很多话,大多都是近几天发生的有趣事情,最后一句话是问邹或,有没有空一起去看画展?
邹或看到这句话,心跳顿时加速了。
……
52、惊醒 。。。
邹或看着最后那句话,愣神了好久,欣喜过后却又有些迷茫。
他以前没少默写秦画的速写,但那时只是存着欣赏的态度,但经过这次写生,他对秦画除了欣赏外,还滋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情愫,说是喜欢却也不尽然,并没到喜欢的那个程度,最起码他从未有过想要拥抱或者亲吻的欲望。倒是更贴近于内心的感觉,莫名的会有些期待和牵绊。
他长到现在,接触的女人屈指可数,可从没一个像秦画这般充满灵气,她就像山水画一样,有一种墨韵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接近,却又不敢越矩……
他拖着下巴,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看了看时间,起身出了卧室。
下楼的时候,他小腿忍不住打起了颤,于是又想起了昨晚的事,瞬间,时戟就代替秦画盘踞了他整个脑袋,只不过关于秦画的是迷茫,而对时戟的则是恼恨!
由于小腿颤的厉害,他下楼的姿势都变得怪异了,膝盖就像不会弯曲似地,垫着脚往下迈,那脚跟个弹弦子的症状一样,说是走倒更像颠,折腾了半天,终于是到了一楼。
他吃饭的时候,秦姨过来了一趟,把餐厅和厨房里的佣人都打发走后,眼里含着担忧的神色在邹或一旁坐了下来,一副有话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邹或咽下嘴里的东西,用手里的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率先开口问了秦姨,“您是想对我说什么?”
秦姨叹了口气,眉间的褶皱又加深了,踌躇道:“或或,有件事我想了很久,本来不想多事,但又觉得良心过不去,昨晚半宿都没睡着……”
邹或抬头,凝视着秦姨,试探道:“您是有什么想告诉我吗?”
秦姨抿了下唇,眼神闪了闪,话里有话的绕了起来,道:“或或,我照看了你这么多年,你应该了解,我不是那种明着爱巴结奉承,背地里爱嚼舌根的人,我在时家待了大半辈子,夫人早在娘家就带我不错,来到时家后,甚至放心的把少爷交给我照顾,一晃这么多年,少爷大了,行事作风也变的让人参不透了,你当年来的时候……哎,秦姨年纪大,接受不了这档子事,这些年也过来了,其实私心里还是希望你们都正常的。”说到这瞅了眼邹或。
“……”邹或没说话,低垂着头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秦姨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到重点,“……我前些日子听说少爷好像又有新人了。”说完却又觉得自己身为长辈说出这话实在是不妥,一时难堪的红了老脸。
邹或听完,神色淡淡的,回了句,“我知道。”
秦姨诧异的看着他,道:“哦……你知道……”回过神后,语气一转,又道:“我跟你说,不是想让你怎么怎么样,我毕竟也看了你这么多年,心里也是希望你好的,哎,你们这样,其实倒也好,总比以前那样沾黏着好的多,少爷早晚是要成婚的,你总这样跟着他,也太屈着自个了!”
邹或不想再听她说,于是回了句,“您说的话,我明白!”
秦姨半天说了不少,她本来也不是个多话的,这会儿见邹或一脸通透的模样,也住嘴了,然后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邹或丝毫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