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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儿看到阿忠出来本还有些慌,后见他是去找司徒的不由得松了口气,可是当他就那么和自己擦身而过后,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而一直站在灶间里的强子很清楚的将她的一系列变化都看进了眼里,不得不低叹了口气。
其实陆家小姐说的不错,像他们这样的人确实是没办法每日着家,每次出门短则半月、一月,长则半年、一年都有可能,而且接到难度大的任务,甚至就是有去无回,所以这也为什么他们都二十好几的还没娶妻的根本原因。
当然他们不是不想娶亲,也不是没遇到过好姑娘,是都习惯了来去如风的生活,不想每次出去作事心底还总惦记个人。不过这些想法也只仅限于个人,若是某个兄弟有了苗头,其他几个必须能撮合就给劲撮合了不是?
想到此,强子就笑得一脸灿烂的迎了出去,“诶,信儿姑娘可是有物件落下了?”
信儿对着强子欠了欠身,“没有,是小姐让我回来……咦,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嘛呢?”
本来她是想说是小姐让她回来帮忙收拾碗筷的,结果瞟眼就看到地上插了一簇又一簇的筷子,不由得睁大了双眼。
听到这话强子尴尬的笑了笑,“没事没事,咱弟兄几个平日里都这样,吃饱了就会练上会,我来捡我来捡!”
说着就跑过去三下两下的将筷子都捡了起来,继而赔着笑递还给了信儿。
信儿接过筷子就朝灶间走,微微皱眉皱,显然有些不高兴了,但人家毕竟是客人,也不好说什么,可当她一走进灶间就看到里头乱的跟什么似的,于是瞬间炸毛了。
“敢情不是在你们家,有你们这么糟蹋东西的吗?”信儿叉着腰瞪着强子,十足的悍妇模样。
强子被训得灰头土脸的,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赔笑,“那啥,您别动怒,砸坏了的东西咱赔,多少都赔!一会就去找司徒要银子去!”
这女人……唔,持家,会持家!
得了话,信儿满意的点点头,也不再生气了,接着就开始挽袖子收拾了。
强子暗叹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物种,这情绪来去的也太快了吧?环顾四周,确实挺乱的,也不好意思让人姑娘一个人收拾,就蹲下来帮忙捡碎瓷块。
信儿见此立刻出声拦道:“你快放下,小心伤着手,我来就好。”
强子闻言又打量了她一眼,随即笑道:“不碍事,我一个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倒是你们这些姑娘小姐的,可得仔细些。”
“那就麻烦你了,你也小心些。”见人家都把话说这份上了,信儿也不好再劝。
强子又笑,“客气啥?说到这疤啊,身上没疤的男人那还叫男人么?整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啊!”
其实他是想说那活不中用,因着平日聊天的对象都是男人,不明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也是到这会才意识到面前的是位姑娘家,暗恼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同时也祈祷人没听出啥名堂来。
信儿毕竟还未经人事,自然听不懂,但还是被他的形容给逗乐。
摇了摇头,继续打扫,突然想到什么就悄悄看了强子一眼,又犹豫了片刻才道:“其实你们平时也挺辛苦的吧?会不会有危险?”
强子知她想问的究竟是什么,于是想了会才答:“辛不辛苦说不上来,反正没事做会觉得不自在。至于危不危险那就看你怎么想了,打个比方,你觉得伙夫危险不?也就做做饭啥的,不危险吧?可万一做活的时候油锅翻了呢?或者切菜切到手了呢?那就危险了吧?这也只是一个例子,其实做什么都有一定的危险性,只要你能对付也没啥大不了的。”
这话虽说的有些避重就轻,但也确实是心里话,每个人所追求的东西都不一样,有的人喜欢平平淡淡衣食无忧,有的人就喜欢在大风大浪中找激情,不就是看你怎么想了么。
听了强子的话,信儿若有所悟,笑着点了点头后就不再说话,只是在心底默默的做了一个决定。
因着有人帮忙,灶间很快就收拾干净了,强子也是时候该回去了,信儿欠了欠身,目送他离开后就也去忙自己的那一倾地了。
同一时刻,山上的新牛棚内。
陆黎诗刚送走来修木栏杆的木匠,正在打扫木屑,抬头就看到了司徒,“你那俩小兄弟都走了?”
“应该。”司徒答的很保守,因为他真不知道他们走没走,也不在意,自觉的找了把扫帚帮着一起扫。
陆黎诗听到这个答案起初微微一愣,随即回想起他们之前相处的画面也就了然了,笑着摇了摇头,就又接着扫地。
等全部打扫干净后陆黎诗才又望向了司徒,“你有话和我说?”
司徒也习惯了她敏锐的观察力,也不惊,只是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其实阿忠和强子今日是受娘娘的意来瞧瞧小姐您的。”
陆黎诗闻言挑了挑眉,“是你主子让你告诉我的?”
069 主子的心
更新时间:2013…6…4 22:30:21 本章字数:3523
“是你主子让你告诉我的?”
司徒答:“是。殢殩獍晓”
陆黎诗笑着点点头,“哦。”
“您……不想知道原因?”得到这样的答复,让一向话少的司徒不得不多一句嘴。
因为主子有交代,只要她问他就说,可她就只回了一个字,那他的任务到底算完成没有?
陆黎诗还是笑,“你主子既然让你告诉我这事,就说明他觉得没什么问题,那我还需要问什么?”
其实她想说的是不管周飏他娘为何要派人来瞧她,她都无所谓,也没兴趣知道,只要不妨碍她正常生活就行,不过看在他也是替主子办事的份上就还是稍稍解释了一番。
听到这话,司徒一时无言,后来想想她那性子,反正这事上他该说的都说了,也就不再纠结于此。
只是关于他自己的问题到底该不该问呢,主子说她或许能告诉他答案,可她对于和自己无关的事向来不太在意,若问了她不愿意告诉他,那他又该怎么办?
陆黎诗见他好像很困惑的样子就又问道:“你想和我说的怕不只是这个吧?”
司徒闻言快速的看了她一眼,犹豫了片刻便说道:“小的是有个问题想请教您。”
陆黎诗再次点头,“你说。”
见此司徒就将昨天回王府时发生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也坦白了是主子让他问的。
听完他的讲诉,陆黎诗勾了勾嘴角,“我就说他怎么那么大方送花斑牛给我,原来是让我帮他教孩子呢,这要是换做别家的小姐,还不得自作多情的以为他对人有些啥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啊?”
“不是的,是……”司徒急着想解释,可话还没说话就被陆黎诗给打断了。
陆黎诗摆摆手,“行了,反正他是大老板,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至于你那个问题其实很简单,你只需想想你是谁的人,以及自己的职责就好。”
司徒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她的节奏,勉强跟上后却再次陷入了困境。
他是主子的人这点毋庸置疑,而他的职责就是保护主子以及听命主子交代的任何事情,这些他从来没出过岔子,但和那件事又有何干系?
看到那表情陆黎诗就知他还没想明白,又耐心的说道:“那我换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对郡主有问必答?可是你主子有过交代?那他又是怎么说的?”
司徒答:“主子让小的们尽量避免和郡主起冲突,可是……”
可是就因为这样他才无法避免的和郡主起冲突啊,不过他也知这不是主子要的答案,所以就没说出来。
陆黎诗默默叹了口气,而后才道:“所以你错就错在没把重点放在‘尽量’上。”
司徒再次皱眉。
陆黎诗这次给彻底气没了脾气,“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他让你们尽量避免可没说一定得避免懂么?而他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在他心中你们比郡主更重要,否则直接让你们听她的话不就好了?再回到最开始说的,你们是他的人,那就只管听命与他就行了呀,想那么多做什么?如果还不明白那我就说得再直接一点,假如下次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就直接走进去将东西交给他,量郡主再大胆也不敢当着你主子的面叫你打开盒子不是?这样不就避免了和她起冲突了吗?”
这男人,有时候看事情挺犀利的,怎么一到自己头上就转不过弯了呢?
司徒听到这番话后就彻底悟了,特别是她说的那句在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