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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陆黎诗完全不在意他的“变脸”,直接对他摇了摇手指头,“是也不是,你只说对了一半,那位公子的确有恍然大悟,但他没有重新开始新生活,而是在他前妻出嫁的当天,冲去了她家把她给杀了,接着脱掉衣服替她盖住,再然后就挖了个坑把她埋了,还一边埋一边说,这样你来生遇到的三个男人都会是我了。段子讲完了,是不是很有趣?”
周飏望着她半响,嘴唇微启,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找不到任何适当的词汇,唯有沉默的看着她一个人在那捧腹大笑。
等笑够了,陆黎诗深呼吸一次,下一刻她脸上的表情尽退,“其实这个段子一点也不好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讲这个段子,就当我是在发癔症吧,如此,您回吧!哦对,我差点忘了,等我去观礼的时候,劳您让谁把签了字的同意书给我,我好拿去刘大人那公证,也提前祝您大婚愉快,百年好合。”
周飏闭上眼握拳,似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再睁开眼,则是用一双很受伤的眼神望着她道:“你就一定要说这样的话来伤我么?”
陆黎诗有些好笑的挑了挑眉,“您是在说笑么?怎么就伤了您了?这绝对是我的肺腑之言啊,真心实意的祝福,真的!”
这话一出,周飏的表情也冷了下来,“真心实意?”
陆黎诗很诚恳的点了点头,“真心实意。”
“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的话,那我知道了。”彼此互看良久,周飏终是在她不动如山的表情中败下阵来,说完这话便拂袖而去,没有犹豫,且不再回头。
陆黎诗略带茫然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快看不见了,她才低喃了一句:“这人,什么叫能让我高兴的话,他又知道些什么?神经病!”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吐槽的同时,一行清泪正无声的从眼角淌落。
“我有时候觉得您无所不能,好像什么都难不倒您,也可以说您是天赋异禀,可是有时候又觉得您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等周飏彻底消失,等陆黎诗意识到自己在落泪,且拭赶紧后,司徒缓缓的走了出来。
陆黎诗本以为跟着她出来的是阿忠,看到司徒,微微一愣,继而浅浅一笑,“这就是女人,你永远不会明白女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等你找到了中意的女人后,再试着去了解她吧。”
“……”司徒目光微闪,后无言的看着她。
似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陆黎诗便问道:“对了,腊月二十三那天……你是在王府呆着,还是会过来?”
司徒答:“我会跟着阿忠来迎亲,不止我,六卫都会过来。”
其实他想再多说一句,这是主子的安排,但他知道不用如此,她也能明白,也就点到为止了。
听到这个答案,陆黎诗又笑,“那敢情好,我终于可以狠狠的敲你们一笔了,你们走访了那么多地方,奇珍异宝什么的,存了不少吧?统统给我交出来哦!”
司徒抱拳,“是,我会转达的。”
见没有什么好说的了,陆黎诗便对着他挥了挥手,“行了,你回吧,我也该回了,还有好些事要做呢,不用担心我。”
她确实还有好些事要做,趁着现在还有时间……
040 第二卷第四十章
更新时间:2013…12…1 23:46:31 本章字数:6900
陆黎诗记得在前一世看过一个解字的节目,那一期解的是“生活”的“生”字,她之所以会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个主持人说得很有趣呢。睍莼璩晓
他说把“生”拆开来看,就是一个“炫”和一个“土”,“炫”在上,“土”在下,只有人脚踏实地的站在土地上,才是生存的根本,她觉得挺有道理的,望着她所站着的这片土地,望着她留下的脚印,这些足以证明她是真实存在的,她有来过,所以她必须得在这里好好的站稳脚步,因为生活在继续,人也得始终往前看不是么。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陆黎诗没有再去过梨园山庄了,虽然周飏至今还未签字,生意还是归她管,但她很信任史亮他们,有他们在,她不需要在CAO心些什么。
要说到陆逸卓的话,尽管他还是对陆黎诗保持着能不见就不见的态度,然则陆黎诗以他的名义开的那些铺子,还得继续经营下去不是,因着陆黎诗现在可谓是完全“放养”的架势,又加上陆宿他们有心撮合,但凡铺子里的事,事无巨细都有去和陆逸卓汇报。
陆逸卓起初很排斥,一看到陆宿拿着账本来找他,就直接轰人,几次之后,陆宿一“气”之下,就也不管了,这使得各铺子都乱了,毕竟要做大决定的时候找不到做主的人可不行,便三天两头的跑来万荣居找陆逸卓,甚至死乞白赖的把他直接拖去了铺子里,弄得陆逸卓是又无奈又没辙。
谁想他被拖去一次后呢,就完全被陆黎诗的管理理念和设计的东西震住了,大概是被想再多了解一些,再深入的了解一些的念头驱使,等他回过神来,就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东家老爷了,到这个时候再想抽身,哪里还有一点办法。
等到信儿来和陆黎诗说到这事时,她只是淡笑着说这就是真正厉害的商人骨血里流淌的东西,逃不掉的,于此,她便更心无杂念的每日背着纸和铅笔出去写生,又因着少了周飏派来的那些个“盯梢的”,这些日子对她来说,还真是无忧无虑的富二代的调调呢,好不过快活。
终于到了腊月二十二那天,这年的冬天迎来了第一场大雪,也是陆黎诗来到这个世界看到的第一场雪,很大很大的雪,本来还有些担心明天接亲的队伍会因为大雪而延了吉时,还拉李易过来商量是否要提前出门,结果第二天很意外的放晴了,甚至出了好大的太阳。
因着地上落了厚厚的积雪,本心中还保留着一份童真的人们,不管男女老少,都会出来玩雪,又因着陆家今天要同时办两场婚事,无论路人还是前来观礼的宾客,每个人脸上都多了几分真诚的微笑,很热闹。
“小姐啊,您说成个亲怎么这么麻烦啊,哎哟陆婶,您快别再加簪子了,我的头快压断了啦!”穿着一身大红喜服,规规矩矩的坐在梳妆台前的信儿,听到从前门那传来的陈婶子她们笑着找新郎官要彩头,对诗什么的的声音,难免很紧张,就想着说些什么来分散注意力。
可想而知,一听到这话,陆宿家的很不客气的一指头戳到了她的额头上,“大喜的日子,说什么胡话呢,快吐口唾沫!”
信儿自知失言,赶紧吐唾沫,“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莫怪莫怪!啊对了小姐,您那个年代成亲是什么样子的呢,也会这么复杂么?”
这话也勾起了屋里其他几人的兴趣,都不自觉的朝她看去。
陆黎诗一边替信儿补妆,一边笑着说道:“我那个年代啊,我记得我去参加一同学……呃,就是一起念书的同窗的意思,我那个年代女子是可以和男子一起上学堂的,我记得那时候吧,好像没有这么复杂,新婚当天,新娘早起在家请专人伺候梳妆打扮,然后换上漂亮的婚纱,等时间差不多了,新郎就过来迎亲,接到新娘之后呢,一对新人先对着新娘的父母行跪拜礼,算是拜别,之后就去新郎家,嗯,再等一对新人对翁婆敬完茶,就一同去宴席向众亲朋好友敬酒,表示感谢大家能来观礼,大概就这样吧。”
听到这话,信儿惊讶得不行,“哇,原来您那个年代是新人一块去敬酒的啊?这这……这也太大胆了吧?要是新娘不剩酒力,又该如何是好?”
陆黎诗又笑,“当然不会真的让新郎新娘喝醉呀,不然之后怎么圆房?那些酒其实都是用清水来代替的,只要事先倒一杯酒,让酒杯染了酒味,再倒掉换清水,有好事者一闻气味是酒,也没辙不是?”
“小姐,您一个还未出阁的女子,怎可说这些……不正经的话?还好这里没外人,要传出去,看将来有谁敢……”陆宿家的听到“圆房”两个字老脸一红,继而“严肃”的瞪了她一眼,可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感觉噤了声。
白怜蕊也担心陆黎诗想起不开心的事,便打岔道:“对了,您说的……婚纱是何物?长什么模样?”
陆黎诗先朝着陆宿家的抱歉的笑了笑,后对白怜蕊道:“婚纱啊,就是我们那个年代新娘穿的喜服,但不是红色的,是雪一样的白色,样子嘛,是从这里开始,到腰部,都是极贴身的硬质地丝绸,上面会绣上好看的花纹,或者缝制珍珠等小粒的珠宝,腰部以下到脚踝则是长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