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是一脸标准的欲哭无泪相。
司徒见阿忠不答话,便对着陆黎诗道:“小姐,朝食还要弄多久?可要帮忙?”
陆黎诗一时没有会过意来,就顺口答道:“这锅还没烧热呢,还得一会吧,不过不用帮忙,食材都准备好了,等水烧开了直接下锅就成。”
司徒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接着又把目光锁定在了阿忠脸上,“趁着朝食还有一段时间才好,不如我俩去前院‘切磋’‘切磋’如何?说真的,咱俩有好长时间没过招了,现在我的手有点‘氧了。”
这话让阿忠愁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愤恨的看了陆黎诗一眼才对着司徒假讪道:“我说小司徒啊,难道你没听长卿公子说用膳前不宜剧烈活动么?那样会给肠胃造成负担的,别说做哥哥的不疼你,改明个咱起早点再行切磋如何?”
“咦?我怎么记得公子爷说的是用膳后不宜剧烈活动呀?而且我还记得他说用早膳前活动对身子很好的呢,莫非是我记岔了?”这话是出自刚刚走进灶房的信儿之口,明显前面的话她都没听到,就只听到这么一句。
这话让阿忠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又对她发作不得,唯有讨好道:“哪里哪里,是我记错了,嘿嘿,是我记错了!如此,司徒贤弟先请,容为兄回房换身行头再去赴邀如何?”
得了准话,司徒也不耽搁,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朝着前院走去,留得阿忠用一种极复杂难言的神情望着陆黎诗。
见此,陆黎诗终于忍不住爆笑出声,直到阿忠转身准备含恨赴“死”之前才又把他给叫住了,“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阿忠“委屈”的瘪了瘪嘴,但还是迈着媳妇步移了过去。
等他近到身边,陆黎诗又特意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跟你说笑呢,这个媳妇是你的就是你的,只是你昨天也看到了,信儿那丫头见你挨打了,连我都不顾就要过去你那边,足以证明她对你的心意,所以你自己再加把劲,待到时机成熟了,我等着你上我们家提亲。”
阿忠听到这话双眼不由一亮,深情的看了信儿一眼后才对着陆黎诗恭敬的行了个礼,“这些我都知道的,您放心,我此生定不负她!”
陆黎诗满意的点了点头,“行了,你去吧,司徒还在等着你呢,可别让他等急了哟。”
阿忠本还沉浸在满满的温情当中,且逐渐朝着自我膨胀的趋势发展,而这话就像一枚绣花针般扎得他瞬间瘪了下去,又来回看了看屋中的两个女人,而后衣摆一撩,头颅一昂,就那么“舍身取义”去了。
也是等到阿忠走远以后,信儿才像做贼一般偷摸着移到了陆黎诗的身边,“小姐啊,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么?”
她可是瞧见了他看她的那一眼,要说他们那悄悄话里说的不是她,打死她也不信。
陆黎诗细细的打量了她一会才笑着将刚刚阿忠背后说司徒坏话,结果被司徒听到了,于是他俩就约出去干架的事情说了一遍,也包括是这丫头的那句话才逼得阿忠不得不去干架的事实,当然,她选择性的抹去了阿忠为什么要说司徒坏话的原因。
果然,信儿听完后也一个劲的傻笑,突然想到什么,就又问道:“那他说什么定不负什么的,又是什么意思?”
陆黎诗闻言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负’是‘胜负’的‘负’,我刚刚是在给他支招呢,他就说他知道那些招,不会输的,就这样。”
嘿,这小丫头骗子,到这个时候就变得贼精贼精的了?不过他俩的事她能帮的就这么多了,毕竟往后要一起过日子的是这两人,所以必须得阿忠自己去抓紧这丫头的心。
信儿狐疑的瞅了瞅她,“真的是这样吗?我听着怎么好像不是那个意思啊?”
陆黎诗瞪了她一眼后便故作冤枉道:“我还能骗你不成?不然我去把他叫进来,让他当面和你说清楚?”
这话弄得信儿心里头莫名的一虚,下意识的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好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咦,小姐呀,飏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不是走了么,您还做这么多吃食干嘛呀?”
陆黎诗没好气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个小没良心的,多的自然是给李易和史先生稍去的啊,这些天辛苦他们了,咱们得给他们加些餐。”
吃完朝食,陆黎诗一行驾车上山,因着半夜的那场大暴雨,虽然这会的太阳很大,但这就让地面并得半干不干的,由此,这一路他们走得是又缓慢又颠簸,受的罪更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好不容易到了山庄,陆黎诗先把李易和史亮给叫过来吃东西,顺便简单的开了个小会,然后就让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了,而她仗着自己的脚伤,也不用四处见人,就闲闲的呆在信儿的花园小楼里,当然,有女客找上门的话,她还是会适当的应酬一番。
也因着昨天作为回礼送出去的那批饰品以及蚕丝面膜,使得今天这山庄内不管是客人还是工人,他们的话题几乎全都围绕在那些东西上,原因很简单,暂不提蚕丝面膜的好,就说那些金银饰品,虽然那些饰品都是生肖和守护花,但每一套的形态、表情等都各不相同,有可爱的,有卡通的,有写实的,还有抽象的,真可谓花样繁多,琳琅满目。
然即便如此,每一套里装的就是完完整整的一套,缺一个觉着不完美,换一个又觉着不和谐,正因为这样,看着自己手里的就都很好,都很独特,可再看别人手里的,就又心痒别人的了,于此,这一上午就有不少女客来找陆黎诗透露想要私下订购的意思。
而其中更有甚者譬如茹妃娘娘,财大气粗的她居然直接给了定金不说,还明确的表明要购买陆黎诗现有的所有款式各两套,且不论金银,对此,陆黎诗欣然接受,
也因着昨天作为回礼送出去的那批饰品以及蚕丝面膜,使得今天这山庄内不管是客人还是工人,他们的话题几乎全都围绕在那些东西上,原因很简单,暂不提蚕丝面膜的好,就说那些金银饰品,虽然那些饰品都是生肖和守护花,但每一套的形态、表情等都各不相同,有可爱的,有卡通的,有写实的,还有抽象的,真可谓花样繁多,琳琅满目。
然即便如此,每一套里装的就是完完整整的一套,缺一个觉着不完美,换一个又觉着不和谐,正因为这样,看着自己手里的就都很好,都很独特,可再看别人手里的,就又心痒别人的了,于此,这一上午就有不少女客来找陆黎诗透露想要私下订购的意思。
而其中更有甚者譬如茹妃娘娘,财大气粗的她居然直接给了定金不说,还明确的表明要购买陆黎诗现有的所有款式各两套,且不论金银,对此,陆黎诗欣然接受,
---
0109 第一百零九章
更新时间:2013…7…6 0:16:52 本章字数:3549
“那听阿姐的意思,你是怀疑长卿并非兀良哈将军夫妇的孩子?”虽然陆黎诗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不太可能,但还是问了出来。ц茶诚�
谁想迪娜果断的摇了摇头,“这不可能,你不知道,是,在兀良哈将军夫妇去世的那年我才半岁,我那时也确实没办法记住他们的容貌,可父汗的书房里一直挂着兀良哈将军的画像,说到这个,我斡亦剌的肖像画和你们中原的就又不一样了,你们中原老讲究那些个什么美啊,什么,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大概的轮廓,其实根本认不出谁是谁来,但我斡亦剌的就很清晰了,而我呢,又老是去父汗的书房玩,自然就记住了兀良哈将军的容貌啊,也就是因为这样,我一见到长卿就觉得面熟的紧,好,咱们就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看走了眼,父汗总不能看走眼吧?他们可是几十年的安达啊,还有长卿脚踝处的那个刺青,按照父汗说的,他肯定就是兀良哈将军的儿子,不然‘三不怪医’的行为就说不通了不是么?”
陆黎诗细看了迪娜好一会才道:“阿姐所言极是,先撇开长卿究竟是不是兀良哈将军夫妇的儿子,就以那三年间的文献来看,这其中的猫腻很多啊,莫非是有人为了掩盖事实的真相而做了些手脚?”
听到这话,迪娜不自觉的就紧握住了她的手,“你说得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问题是谁有那么大胆子敢篡改文献呢?要知道一般人根本连碰都没办法碰啊,而且就算要改动哪怕是一个句子,都要经过好些个史官共同商议,还得在大家的监督之下才能动笔啊,所以要做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