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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们刚在说安兰有喜书…提供下载)欢的人了?是谁?”
安竹一愣,安菊也呆了。“夫人,您听到了?”
“嗯。她喜书…提供下载)欢谁?”小小好奇的盯着安竹。
安竹慌张的摆摆手。“我不知道,只是觉得安兰姐姐回来之后,老是会失神,不知她在想什么。”
小小点头。“没错,安兰从娘亲那边回来后,跟以前不太一样,原来那是她有喜书…提供下载)欢的人了啊”
呃,这个嘛……安竹涨红脸,却不知该怎么跟小小说那全是自己瞎猜的。
小小只是笑着,并不追问下去,倒是安竹和安菊两个小心翼翼的侍候着,安兰和安梅进屋来侍候时,她们两便匆匆退下,惹得安梅讶异的看了她们两个好一会儿,安兰没注意到她们两个的异常,只是有些心不在焉,安梅觉得今天当差实在很累,想找个时机跟安兰她们说,明日要小心处理那些夫人、姑娘送来的礼,却苦无机会,安竹、安菊两又似乎避着自己,让她连跟她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而,安兰……,安梅几乎要哀怨的悲叹了,安兰帮夫人沐浴,差点把皂角往夫人的嘴里塞,洗发时也没兑水,差点将夫人给烫伤,幸好自己及时发现。
这会儿帮夫人绞干头发,她一直搓着同段头发,安梅上前接替她时,竟发现夫人两眼闪亮的看着自己。
小小打发安兰出去,对安梅问道:“安兰这些天是怎么了?今儿尤其严重?”“
安梅迟疑了片刻后,方开口道:“之前就曾听安兰说过,她爹娘早逝,是因为祖父重病,为了筹钱给老人家治病才会卖入福安商业协会来,却是仍来不及挽回老人家的性命。”
“我记得。”
“安兰那时没说的是,她祖父曾为她订过一门亲事。”
“那是……”小小疑惑看着安梅。
安梅轻叹口气道:“她跟在宝亲王妃身边时,见到了她那个未婚夫婿,也看到了他家的人。”
“怎么会?”小小想不出来跟在娘身边,怎么会让安兰见到故人。
安梅道:“原来她未婚夫婿跟他的兄长都在内府供职,宝亲王府里要推院子,要粉刷拙园……”
小小恍悟。“他们是内府的工匠?”
“正是。安兰不想跟他有牵扯,可是……”
“如何?”
安梅嘴角翕翕,最后才道:“她未婚夫的兄长追着他,要他应承他兄嫂为他订亲,他却断然的拒绝了,说他已有妻子,不能背弃承诺。他兄长气急败坏的骂他,说也不知对方被卖到那儿去当奴才去了,他还死守着这桩婚约,实在太过迂腐。”
小小听了托着腮,半晌才道:“你说,安兰是不是……”
安梅摇头道:“这奴婢不知,也不知这人的品格如何,若他早知安兰在宝亲王妃身边侍候着,刻意在她面前演了这么一幕……”
“应该不至于吧再说你们不都是进了福安商业协会后才改名的?他怎么会知道安兰如今的名,而且安兰和兰香在荣城时,便到娘身边侍候着,他一个内府的工匠,如何打探得到这些事情?”
安梅想了下,觉得也是,这事属内宅的人事,又是宝亲王妃身边贴身的丫鬟,他们若想跟内院的人打探,势必立时被逐出府去。
“我让冀阳哥哥和哥哥去查查,说不得,会是件好姻缘”小小边说着,眼睛闪闪发亮,安梅松了口气,微笑着应诺。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八章 夏日 中
第四百二十八章 夏日 中
当晚秋冀阳早早就回来,两夫妻用过饭,安梅领着丫鬟撤下放着晚膳的炕桌,换上另一张炕桌,安兰将瓜型灯轻轻的放到炕桌上,临窗的大炕上立时笼罩在温暖的昏黄光芒里。
安菊端了装了热水的银瓶,放到炕几旁的暖罩里,几个丫鬟福礼退下,安兰最后一个退下,她将勾在落花罩两旁的帷幔放下,次间里就剩夫妻两个,小小依偎在丈夫的怀里,秋冀阳正在看凤阁这些天送来的消息。
小小悄声的对秋冀阳说了安兰的事,秋冀阳点点头应承道:“明日一早,大师兄会过来,到时我跟他提一声。”
“哥哥要来?”小小在秋冀阳怀里抬头,看到秋冀阳下巴暗青的胡渣,伸手轻轻的抚过,秋冀阳微偏下巴吻上她的手指头道:“你明日要宴客,你说大师兄会不来吗?”
“他真闲”小小嗤了一声,心里却暖暖的。“四皇子的案子,大理寺审完了吗?”
“快了。”秋冀阳轻笑。“皇上前日让岳父去大理寺,私下问了些事后,当晚高正官又去了一趟,岳宜山隔日便传出重病,人已经脱了形,只怕是时日无多。”
“爹怎么会跟他单独见面?幸好是选在天香楼,有你的人在。”前日娘亲过来时,在她跟前狠狠的数落了父亲一顿,她才晓得,原来这个恶人约了父亲见面,还在茶里下药,想要让父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想到却让天香楼的小二发现,偷偷的倒了那杯茶。
秋冀阳嘲讽的笑道:“岳宜山毕竟不是京里人,凭他,还查不出天香楼是我的,再说,他这个人狂妄自大,尤其是他杀了四皇子之后,竟然能顺利从四皇子府全身而退,对我们来说非书…提供下载…3uww)常不可思议,对他而言,何尝不是件得意的事。”
“爹也很托大啊”小小嘟着嘴,不满的数落着。“如果不是岳宜山身边的那侍从迷了他,爹能安然无恙?还能将他顺利逮下?”
秋冀阳顿了下,明智的不去提醒她,宝亲王怎么可能会没有防备。“说来讽刺,朱鹏云早看出岳宜山不是个安份的,将人安插到儿子身边去,偏偏岳宜山杀他那时,这侍从被派去办事,没能救他自己一命,这侍从日后反成了制住岳宜山的人。”
“皇上肯定很生气,两个儿子都被同一个人耍得团团转。”
秋冀阳将手上的信柬放到炕桌上,“气恼是一定的,不过,四皇子和太子两个人,也都不清白。皇上现在肯定很苦恼,是要将四皇子所犯下的罪全揭出来,然后四皇子妃、皇孙们全要废为庶人,还是留着他们,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的盯牢,免得再出现岳宜山这种事来。”
小小抓过秋冀阳的手,温热的手指头修长,隐含着无限的力量,她想到昨夜,这带着魔力的手指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眼里柔软的漾出一汪春水,秋冀阳的双腿环在她的之外,她敏感的发现自己的胸房渴望着那双手,下身开始软热起来。
“怎么了?”秋冀阳发现小小渐渐潮红的脸,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的问,雪玉的耳贝染上了绯红,他探舌将那粉嫩耳垂卷入口中碾转缠绵,小小嘤咛一声微动了下身子,他将小小抱到自己盘着的双腿中,小小整个人软软的瘫入他的怀抱中,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耳际灼烧。
秋冀阳气息不稳的伸手探入她的衣襟里,另一手则拨开她散开的裙裾,探入那湿热敏感的地方……
※
外间安梅让小丫鬟们都下去休息,自己和安兰两个坐在八仙桌边,绣篮摆在桌上,安梅拿了件小衣服缝着,安兰则纳着细棉布准备要给小少爷当尿布用。
“今儿夫人问我了。”
“问你什么?”安兰低着头拿着针正在纳着棉布。
“问起你的事。”
安兰怔了下,抬起头问:“我的事?夫人怎么会……”
“你成天心神不属的,你当夫人看不出来?”安梅挑了眉。
安兰正想问她跟夫人说了什么,忽地听到内室传来暧昧的声响,她们两个立时红了脸,拿了绣篮避到另一边的次间去,安梅放下绣篮,轻咳了几声,才道:“咳,我让小厨房备热水去。”
安兰红着脸轻应了声,安梅转身出了正房,她则想到与她有婚约的男子身上去,那一天她途经小径,听到他压低了声量对他兄长说,承诺就是承诺,他不能因为双方的家长不在了,她卖身为奴就不承认这门亲事。
“她既委身为婢,终身大事势必无法自主,说不得已经为人妇。”
“这一切都是大哥猜测的。素兰为尽孝才自卖己身为婢,我们家当时帮不上忙,你让我毁婚另娶,我心里怎么也踏实不了,至少让我知道她安好。”
“我们连她被卖到那儿都不知道,怎么知道她如今的现况?”大哥气恼的道。
“上个月底,我已经从她老家邻居那儿问到当年经手的人牙子是那个了。”
“你都找了多久了,现在才问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