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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雁扬起眼睫看她,苏婉丽正自信满满的看着宝亲王妃,深信任何人都拒绝不了她的要求。
苏大太太有些不可置信的瞟着这个侄女,虽然行前是交待她一些事,但没想到她能无视于她们被冷待,径自提出这种要求来。
苏婉雁飞快垂下眼来,看着自己手中的白磁粉彩百蝶恋花茶盏,嘴角微不可见地的撇了下又迅速扬起。
明珠表姐远嫁是不可避免的事,大姑姑日后孤寂难耐,只能找她们这些未出嫁的侄女来做陪,之前为何不这么做呢?无非是怕她们与明珠表姐相熟后,会帮着她与福安商业协会的秋会首私下往来吧
虽然她想不通那男人有什么好,更想不懂为何大姑姑要避他如虎,但是明珠表姐心仪他,可是所有亲戚都心知肚明的事,只不过不好宣之于口罢了
之前曾传出小王爷与宝亲王他们一起遇了难,后来证实不过是误传,汀河上老宝亲王他们搭的船不是翻了,而是被人凿穿了船,天明时发现半沈的船才知道那船上的人死了大半。
如今只不知宝亲王一行人生死如何?
祖母与二叔祖他们商议过了,既然小王爷安然无恙,那日后由嫡母做主为他娶平妻或纳妾,都很名正言顺,就算有皇帝赐婚又如何?
但谁是那个人选呢?
很自然的,这人选就是苏家现在唯一未嫁的嫡女苏婉丽了,反正苏家也不是没有嫡女与人作妾的例子在,唯一难的是,要让大姑姑喜书…提供下载)欢她,但,苏婉丽向来受人喜爱,她娇憨可爱,虽然性子外放却不失天真,任性却不盛气凌人,算是苏家最好的人选了。
此刻正等着宝亲王妃应允的苏婉丽正是如此认为,只要自己得了大姑姑的青睐,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日子可就指日可待。
宝亲王妃就指了两个丫鬟,"你们领两位姑娘在院子里走走便是。"
两个丫鬟曲膝应诺,宝亲王妃又对苏婉丽道:"在院子里看看就好,园子里你们还是别乱逛才好。"
她生平第一次来宝亲王府,竟然就只能在大姑姑的住院里逛?苏婉丽一听原本巧笑倩兮的俏脸,像抹了层灰沉了下来。
还待张嘴说什么,身旁的苏婉雁已然起身应喏,苏婉丽只得起身曲膝福礼,随着两个丫鬟离去。
"真是个孩子,不懂事啊"宝亲王妃笑着端茶道。
"是啊"苏大太太附合着,几次想再提安排明珠陪房的事,都让宝亲王妃冷冷一眼给逼得吞回去,直到用过晚膳离去,都不曾有机会重提。
※
燕国公的船队果然强悍,硬是把十多天的路程,赶在七天完成,不得不让朱平珏感激万分。
离去前吩咐了酒楼置办酒席,送到船上去宴请一番,燕国公留下供他们使唤的管事,更是一人得了一个封红,谢谢他们的协助。
揣着怀里的封红,管事们肃穆的把人送走了,才嘴角一勾,他们在燕国公身边当差,见过的贵人们多了,可像这样心里明白揣着要事,却不忘打赏下人的贵人,倒真是难得一见。
坐在马车里,小小靠着大迎枕,听安梅几个数落着龙从文。
"这龙军师也不早些送信过来,拖了这么几天,不是叫人担心吗?"
"就是啊"
安菊和安竹两个你一句我一句的,车厢里热闹得紧,安梅小心的帮小小掖好身上的被角,才转回头瞪安菊两个。"够了,只不过说一句罢了,你们两个倒编派起来了,龙军师是你们能随意数落的?"
安菊立即噤了声,安竹吐了吐舌头,"人家是看夫人担心嘛"
"安静点,一会儿就到地头,要是让龙军师听见了,心里不知怎么想呢"
龙从文一直等到侧妃清醒了,才让凤阁的人将遇袭的事传给秋冀阳知道,虽然大家接了信,总算安心,可也不免抱怨。
小小轻笑:"这几日只怕蚊虫忙坏了吧不过幸好我娘已经醒过来了。"垂下眼顿了下又道:"青柳她们都走了,只怕娘和祖母身边没一个称手的丫鬟,可能要你们几个过去帮个手。"
"夫人您打算怎么安排?"
"安梅贴心,你就先过去祖母那儿帮忙,安兰,我娘伤重,需要人帮着熬药照料着,你懂医,你去最适合了。这样我身边还有安菊和安竹在,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那兰香呢?"
"兰香陪着安兰吧,要看护人总要有个替手的,不然可会累坏人。"
把人分派好,马车也到了宝亲王他们暂住的四合院。
看到孙儿、孙女,老宝亲王嘴角总算松开了些,老亲王妃抱着孙女儿哭了一埸,知道孙女儿怕她没人侍候,特意把安梅留给她,不禁拍着小小的手,秋老太太垂下眼来,她身边儿女众多,但能像小小这样贴心的可没几个。
"快去看看你母亲,这几天可累坏你爹了,忙里忙外,还要照顾她,祖母年岁大了,也帮不上多少忙。"老亲王妃哀叹着自己的无能。
小小抱着她,脸颊靠在她肩上,轻声的道:"祖母,娘肯定不想把您累着的。"
正文 第三百零五章 乐极 上
第三百零五章 乐极 上
荣城虽比幽州偏南,但时值冬季天气寒冷,诚国公麾下的亲兵们,被派去打捞沉船上的财物,那抱怨不绝于耳,冬天泡在水里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以至于他们想起来就骂声不断。
诚国公领着亲兵巡视,听到那些兵油子骂骂咧咧的,身边的侍从虎着脸便要上前制止。
“别去了。”
“国公爷”
灰败着脸摆摆手,示意侍从不必出头。“是我惯坏了孙子,让他们大冷天的得下水泡一整日,怪不得他们咒骂。”
“国公爷,他们可是您的部下,怎么能让他们如此嚣张,就算小少爷有错,也轮不到他们编派”侍从梗着脖子跟诚国公理争。
“小少爷生性单纯,只怕是被人利用当枪使了。”诚国公身边一文士轻声的道。
“先生的意思是?”
“国公爷,小少爷向来受宠,性子火爆单纯,若有人抓着这点,利用他的单纯,挑起他对世子爷一家的不满。”
“只要在适当的时机,看准机会就能怂恿他出手。”诚国公停下脚沉吟道。
“正是如此。您没去贺燕国公的大寿,是因为大营里临时出了事拖住了您,所以您派了管事去送贺礼,又怕赶不及才让管事搭船过去。老宝亲王他们赶着要回京,以他们的身份在燕水码头,会借的只有谁的船?燕国公的船与您的船,是最好的选择。”
诚国公当然知道老宝亲王会找谁借,燕国公的船忙着送来赴宴的宾客,只有他的船与寿宴之前被其它宾客借用而暂停在燕水码头的船,才够老宝亲王一行人用。
“先生的意思是,那人不止撺掇着余行出手,还设计了大营的爆炸?”
那文士点点头。“正是。”顿了下又道:“只怕小少爷身边唆使挑拨的都不是正主儿,这正主儿隐在暗处,咱们可能逮不着他。”
诚国公一悚,他就觉得这事说是孙子的作为,确实找不出破绽,但,未免太过合情合理了,需知余行的个性,他做事从来随心所欲,从来没有合情合理过。
“去查,彻查他身边每一个人,我要把这个躲在暗处使坏的家伙给揪出来。”诚国公咬牙切齿,青筋浮突,厉声的吩咐侍从。
侍从应命而去,诚国公转身领着其它人继续巡视码头,方才与他交谈的文士,朝码头边卖茶水的小贩微点了头,小贩微抖了手,那文士便慢条斯理的举步跟上诚国公。
※
稍晚,秋冀阳坐在权充书房厢房大炕上,和朱平珏正在看凤阁由京中传来的消息。
“啧啧啧,这苏达和苏千远兄弟,还真是心大啊”朱平珏拍拍那张纸,嘴咧得大大的,一副张狂的模样。
秋冀阳抬头瞟了他一眼。“大师兄还是收敛点好。”
“嘿你说要是祖父知道了,他和祖母人都好好的,苏家就迫不及待插手朱明珠跟府中的事务,他会怎么想?”
“不知道,但最好别让他老人家知道,免得他心里不痛快。”
“放心吧祖父早知苏家人的德行,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气倒的。倒是苏千灵最近的举动有些怪。”朱平珏敲着几桌,秋冀阳提起几桌旁的银壸沏了疲炱界蹇醋叛矍暗牟枵道铮枰痘夯旱氖嬲梗穆痰囱矗诎状挪枵道镤秩境雒览龅纳剩说南闫吮牵诶淅涞亩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