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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外祖父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就是你母亲。因此家主的位置,将来可能会传给你大表舅。”
“柳家不是只做织布庄和绣庄的吗?”小小回忆侧妃跟她说的事来。
“是这样没错,不过,当年外叔祖的妻家是做船运的,陪房里有人懂船、懂船运,你外祖父便给了本钱,让陪房去经营,成效不差,但终究是外姓人在经营,族里的人就要求让柳钧的父亲进去学,没想到,这位外表叔祖也是个能人,一手将柳家船运的生意做了起来,只是他过世之后,柳家船运受到了打击,柳钧表舅屡屡受挫,还是岳父伸了援手相助,才让他把船运稳住。”
“那他想争家主之位是……”
“我见过他几回,他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一直认为岳父帮他的忙,是因为觉得他有才干,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小小叹口气。“我爹好心帮他,是因为柳家的绣庄和织庄吧”
秋冀阳伸手轻刮她的鼻子。“正是如此。一旦柳家船运出状况,织庄和布庄的货物在运送上,就会出现问题,至少有一半的订单会出现无法如期给货的窘境。”
小小正要往下问,就听车外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她抬眼看向秋冀阳,他正对着她微笑。“他们来了。”
“嗯。”
就听到车外柳介中与柳介君兄弟二人的声音。“有劳公主及驸马过府探望家父,实是惶恐至极,请公主及驸马稍待,介中这就让人开中门迎接。”
“介中表兄不忙,公主与我前来探视,是亲戚往来,不需开中门,让我们从角门进去就成了,免得劳师动众的。”
“是,我这就让引马车从角门进去。”
虽然没看到人,但柳介中有礼的将马车迎进去,柳介君则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
“都是亲戚,还摆这种谱”柳介君的声量不曾压低,这话自然传进马车里。
小小和秋冀阳相视一笑。
柳介中狠狠的瞪了弟弟一眼。
“大哥你干么瞪我?”柳介君被瞪的莫名其妙。“我又没有说错”
柳介中咬牙忍着想甩弟弟一巴掌的冲动,昨日妹妹失心疯,拉着小王爷嚷着要与公主共夫,硬要挤在朱映柔与秋冀阳之间,他一时惊愕来不及反应,可是眼睛一扫却将屋里众人反应全看在眼里。
他娘与妻子脸色铁青,气恨得紧,介君脸泛喜色,弟妹一脸不屑,几位堂兄弟们面沉如水,而小王爷脸上带着笑,可眼睛里的火气却是瞒不了人。
想到介君先前的病,看到随小王爷前来的大夫,他不由得提高警觉,心里更是暗恼弟妹的无知妄为。
见柳介君还要再说什么,他没好气的回了句。“亲戚,亲戚还分三六九等,你是人家公主的几等亲?公主、驸马大人大量不与你这等亲戚斤斤计较,你倒好,蹬上脸了”
“大哥,我……”柳介君还欲辩解几句。
柳介中气极干脆将弟弟拉到角门里,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正色对他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宝亲王一家是欠了我们还是怎么,你们要这样一再踩人家的底线。”
“昨天是谁撺着介婷没脑的去跟小王爷说要与公主共夫的话,这种话若是你媳妇儿娘家的表兄弟,跟你这么说,他家女儿跟你女儿共夫,甚至要撇开你女儿,直接要抢你女婿,你若容得下不生气,你再来跟我说。真是,人家客气把你当亲戚,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步步进逼,就不会用脑子好好想想,现在爹倒下了,船运的事我们两个扛得了吗?介婷当着堂兄弟几个,说了那么不要脸的话来,你自己好好想想,堂叔祖容不容得了。”
“这船运是我们家的……”
“哼什么我们家的,你和爹都胡涂了吗?船运虽是祖父经营着,可是叔祖家才是真正东家,伯祖那才是家主的风度,出了本钱让叔祖家的家人经营着,是族里的人想着分好处,祖父资质又好,才让祖父经营着,实际上柳家船运挣得的钱,有一大半是入族产。”
“不是祖父跟伯祖借钱来做生意的吗?”
“爹跟你说的?”
柳介君讪讪点头。
“真真是胡涂了。”柳介中甩袖走人,柳介君忙追上去。
“大哥,大哥,你方才说的这些,全是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说完便急步往二门去。
马车早已停下,小小及秋冀阳下了车,二门前柳家随行的管事,正讪笑搓着手招呼着。
秋冀阳见柳介中走过来,将贵喜给他的药方子递给他。“这是大夫开的药方子。”
柳介中恭敬的接过手,却没有没吩咐人去抓药,秋冀阳见了一晒,不以为意的道:“大夫出自药谷,他开的药方若救不得,其它大夫应该也救不了。”
柳介中悚然一惊,抬眼看着秋冀阳。
“毕竟是亲戚,舅兄也不愿看着表舅受苦。”
秋冀阳淡淡的道,柳介中歉然的抱拳道:“舍弟妹们不甚明理,还请公主及驸马恕罪。”
“介中表哥不用挂在心里。”小小甜笑道。
柳介中歉然一笑忙引着他们入内,柳陈氏经过一夜沉淀,今日已经镇定许多,看着小小与秋冀阳连袂而来,又听儿子道他们一来就给了大夫开的药方,心头一振,拉着小小不住的拍着她的手,千言万语全融在了这举动里。
隔了一会儿,柳介中的妻子与柳介婷一同过来,柳介婷看到坐在母亲身边的小小,脸色一沉,才张嘴想说什么,就让大嫂一把拉住。
柳大*奶拉着小姑上前请安后,便硬拖着不肯动的小姑退到一旁。
探视过仍在昏睡的柳钧后,小小与秋冀阳便告辞离去,柳介中与柳介君一路送出门,看马车远去之后,柳介君才开口:“大哥,介婷的婚事……”
“她的婚事又如何,早订下了不是?”
“可是,同一天妻妾一起进门……,大哥怎么会应下这门亲”
“这门亲有何不好?只不过,还真是巧,这位准姑爷的两位准岳丈全都偏瘫了。”
柳介中轻声叹道,柳介君却头痛的想着妻子,她心心念念想为她表弟牵线,得知介婷订了亲,她已经跟他闹了大半个月。
心电闪转之间,柳介君突然明白过来。
明知不可行,却撺着介婷为之,为的是什么?如果当时朱平珏勃然大怒,事情传了出去,介婷的婚事肯定生变,家里不能再让介玉当年的旧事重演,肯定草草想将介婷遣嫁,这时妻子的表弟上门求亲,他们柳家还得千恩万谢他家愿伸援手。
柳介君此时想到大哥跟他说的话,脸色一变再变。
柳介中转头看到弟弟的脸色很难看,没有多说,唤来小厮将药方子交给他。“请昨日来看诊的坐堂大夫瞧瞧,若是可以就抓药回来。”
“是。”
“大哥,你知道昨天是谁撺着介婷胡言乱语的?”他不敢肯定是不是妻子所为。
“你想想昨天是谁一直站在介婷身边不就明白了。”柳介中没好气的道,随即离去。
父亲倒下,他和介君忙里忙外,他的妻子又要张罗着琐事,又要照应母亲,会待在介婷身边的人呼之欲出,介君自己会猜得出来,不用他多言。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闹剧 上
第二百二十八章 闹剧 上
柳钧家的事情,一上了马车,便让秋冀阳夫妻抛诸脑后,对于柳介婷没头没脑的胡话,谁也没放在心上。
这一天发生在严春桃住处的事,让秋冀阳比较挂心。
进了柳家之后,他便让贵喜他们去外头探听消息,此时马车一出柳家,贵喜和平喜坐在车夫旁边,递进写满讯息的小字条。
见秋冀阳看了那些纸条后,脸色不是很好看,小小出声询问。“冀阳哥哥,我们要过去瞧瞧吗?”
“不用了,二姐她们既然去了,回来自然就会跟我们说。”话虽这么说,秋冀阳眉头依然皱得死紧。
“让平喜他们去看看好了。”小小帮着出主意。“他和贵喜两个一人一边,去看看关心一下。”
秋冀阳原本不想多事,不过见小小一脸忧心的样子,不想拂了小小,沉吟半晌后吩咐平喜与另一个小厮分头去探望。
平喜和另外一个小厮跳下车,飞快的一左一右分头行事,他们身后各跟着两个护卫。
“怎么不让贵喜去?”小小好奇的探问。
“贵喜年龄较大,若他去了可能会被拉着帮出主意。”他让那个比平喜还要小的小厮去严家,让平喜去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