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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把人送进去了,那婆子才揪着后发话的婆子问:“你是怎么知道郎老爷他们在等小王爷他们?”
只见那婆子将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拨下,整了整衣服后,慢条斯理的说:“今儿是我们小郡主回门的日子,人家郎老爷他们可是辛辛苦苦养大了小郡主,小郡主总要领着夫婿前来拜见养父母嘛”
“不是见过了吗?”那婆子搔搔头不解。
第二个婆子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不再理会她,径自走开去做事。
小小没细看过从容院,她最近见过的屋子院落多,其中她觉得现在住的知福院最舒服了,因为洗浴很方便,不用安梅她们侍候,就有水可用。
进了院门,大大的影壁是福禄寿喜四星献桃,刀工精细,可见昔日皇家工匠的卓绝功力。
垂花门里画梁雕柱十分精美,红柱绿栏头顶的井藻花样繁复,令人目不暇给,廊下奇花异草争相奔放。
小小见了那些花倒不以为意,郎家庄里四季不分各色花卉齐放,宝亲王府有温室,花匠们自有一番手段,能令花朵提早盛开或延长花期,沧山别院又有温泉,培植花草更加便利。
跟着小小回门的丫鬟们,有几个见过这么多名贵花草,走在安兰四个身后的,只敢眼睛滴溜溜的转,走在最后面的两个,就大着胆子,小脑袋东张西望,以为没人看着她们,便交头接耳起来。
“你看你看,这是什么花啊?开得好大一朵。”
“不知道,可是真漂亮”
“这么漂亮的花,不晓得能卖多少钱?”
“耶?你瞧,这是紫色的吗?”
“真的耶我还以为是黑色亲王府真有钱。”
“我记得我们村子的村长,养了一株叫玉芙蓉的牡丹,后来卖给城里的贵人,得的银子盖了大屋,买了两个美妾,还让村长的儿子到城里去读书呢”
“真的啊?”
“真的。我爹就说,村长交了好运,竟然让他挖到了那株花。”小丫鬟叹道。“他们要送花去给贵人的时候,我和我妹两个偷偷跑去看了,还没这儿的花漂亮。”
如果说另一个小丫鬟不明白,宝亲王府多富有,听到这儿猜也猜得出了,走在她两前头的小丫鬟听了也不免多看廊下的盆景几眼。
杜真忍不住清清喉咙,吓了两个小丫鬟一跳,怆慌的回头张望,看到的是两个健壮男子的胸膛,衣饰虽简单,都是深蓝同色云纹的直裰,再笨也知这不是府中的仆役。
“你们安静点,让前头的姐姐们听见,你们就倒霉了。”杜真很艰难的压低嗓子说话,见两个小丫头不知所措的样子,忍不住想吼她们,可又想,提醒她们就是不想让她们挨罚,这会儿一大声吼人,岂不是告诉人家,她们两个不规矩吗?只好圆目一瞪,他长相本就粗犷,这么一瞪,更是吓得两个小丫鬟连话不敢应。
“快跟上去吧”胡惟温着声解围,赶着两个小丫鬟跟上去。
小丫鬟感激的朝他点头,转身追上去。
杜真看人走了,才叹一声。“他娘的是怎样?我是三头六臂不成,有必要看到我,就吓得连话也不说?”杜真脸黑如墨,五官紧皱一团。
胡惟沉默不言,看了杜真的黑脸一眼,掉头就走。
“喂,六师弟,你说个公道话啊怎么就走了啊”杜真气恼的追上前去。
小小和秋冀阳两个是主客,进了门自然是先拜见郎主和郎主夫人,朱平珏等人立在其后,待他们两问安行礼后,才上前见礼。
郎主本来对朱平珏没什么印象,后来对他有些好感,是因与宝亲王交谈甚欢的结果。
想到郎毓黎这个浑小子,拉不回来金狼族里,而宝亲王的儿子虽是为人间皇帝办差,可一年父子见面相处的时日,与他和儿子几百年来见面的次数相比起来,实在是天壤之别
想到这儿对着朱平珏,脸上便挂了淡淡的笑容。
郎主夫人瞥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朱平珏不以为意,小小却觉得哥哥能得到郎爹的好脸色,真是太奇书…提供下载…3uww)怪了。
一一见礼后,郎主便拉着秋冀阳、朱平珏几个人一同到后院去,说是要好好切磋一下。
郎家庄几个双字辈的,跃跃欲试的跟着去,郎主夫人及族里几位女性长辈便带着小小进西次间去。
郎主夫人手微搭在小小的手腕上,心中有数,脸上露出的笑容温柔似水,几位长辈们掐指一算,心照不宣,个个脸上满含意味深长的笑,倒把小小看得一头雾水。
“阿娘?海姥姥?寿姥姥你们在笑什么?”
“没事,没事。”郎主夫人笑着揭过,反而细细交待小小,需要注意的事情来,几个长辈左一句右一句的插话,总括起来,不外乎不能随意动气、不可爬高久站等等。
小小满面狐疑,却想不透阿娘和姥姥们是怎么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赐婚 上
第二百一十六章 赐婚 上
待到用过晚膳,小小才依依不舍的跟着秋冀阳回景波山庄,马车一到景波山庄,詹总管便忙不迭的迎上来。
“会首您回来了,小的有要事禀告。”秋冀阳示意马车先进山庄,自己则翻身下马,詹总管立刻上前,悄声附耳对秋冀阳说了几句话,边还偷偷打量着慢慢离去的马车。
“你不用担心夫人会不高兴。”秋冀阳见他小心翼翼的样子,似在防着小小,有些不悦。
“会首,小的不是担心夫人知情会不悦,而是怕这事给夫人添麻烦。”詹总管正色对秋冀阳道。
秋冀阳笑着拍拍他的肩头,将话岔开去。“曾大统领大喜那天,你就替我跑一趟。”
“那曾姑娘?”
“曾姑娘姓什么?”
詹总管呆呆的回答:“姓曾。”
“她又不姓秋,她的事与我何干?”
“可是,大太太不是要让大姑娘认她……”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说打算要认,可没说什么时候要认,等她成了亲生了孩子,到时若还有人记得此事,再来认干亲也不迟”
说到底,秋冀阳根本没打算让大嫂将此事落实下来。
詹总管张目结舌半天,才反应过来,敢请这外间传言全是会首让人传出去,唬弄曾太太的?蓦然间,他想到了曾姑娘受重伤,从角门被抬出内院时,曾太太在夹道里高声喊着,要会首负责娶她小姑的事。
当时夹道里小厮、丫鬟、仆妇忙成一团,却都因此话呆住。
众人皆知身着黑衣夜行服的曾姑娘,闯入内院先被护卫围捕,后被自己亲兄所击成重伤,压根没见到会首,曾太太却要求会首负责娶她小姑?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曾家按原定计划,在隔日一早就搬出佑客堂,曾太太没有同行,却是领了丫鬟径自出了门。
大家议论纷纷,曾家夫妻不睦,严管事看来真是交了好运。
眼看着丫鬟们心思浮动,众人忙得脚不沾地之际,却有两个丫头心思偏了,想依法学样的攀爬高枝。
内院里住的是会首的父亲兄弟,这两个丫鬟一动了心思,便给内院的管事嬷嬷发现,幸好没给会首丢脸。
才不过两天,就传出曾姑娘与大太太投缘,大太太邀她做客,不幸遇上小贼肆虐,曾姑娘救了大太太的女儿,大太太为此想让女儿认个干亲,好谢曾姑娘救女儿的大恩。
景波山庄上下皆知这个传言不实,可是外头众人传的信誓旦旦,刚开始还有人在外头听了,忍不住回头求证一下,可没几日,山庄里有许多人都信了这传言,反倒实情被掩盖得密密实实。
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詹总管和善圆脸揪成了团,秋冀阳轻咳一声,将眼转开去,一会儿方道:“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不用多想。”
“禀会首,此事曾大统领托我跟会首提,他说起此事满脸羞愧,直道家门不幸,妻不贤妹不恭,给会首惹了**烦,还得劳烦您收尾。”
“嗯。”秋冀阳颔首。
詹总管见他没有动怒,暗松口气,又道:“曾大统领深感愧疚,说万万不敢高攀府上结干亲。”
“知道了。你记得交代荣养堂的郑常夫妇,让他们时不时要抽验一下众人的规矩,就算我们几个师兄弟少过来,可不能让大家松散了。”
“是。”
詹总管躬身应诺,将人送入二门,这才伸手往额头一抹,触手满是油汗。
一个中年管事上前轻声的道:“詹总管,荣养堂的郑管事有事找您。”
郑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