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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那就是安答,无论轮回几世,这称呼都不曾变过。这是绝冥的痛。
懒得和女人废话,这简直就是在耽误自己的时间,绝冥将女人甩在墙壁上,推开门,跃了出去。
还没有站稳身形,一道力掌霍得袭向自己,绝冥毫不迟疑利落的一闪,避了过去。一道寒光横得架在颈项上。
“这位爷胆子可真大,在忆昔楼闹事的人,从来不可能活着走出这楼门!”夏昔的话语声音不大,却惊得四下瞬间静如死寂。
冯亚秋举着酒杯,微醉有些站不稳,踉跄着靠在端着酒坛的魔尊身旁。抬起头,脸上挂着酒醉得陶红,刹是动人,还没缓过神来,凤眸对上那投向自己的墨眸先是一惊,顷刻间酒醒了大半。出什么事了?为什么夏昔会对绝冥拔剑相向?
绝冥想运内力震开架在自己颈项上的宝剑,却无力的靠在墙壁上,一点力都使不上来。法力更别说,只要进了这六道街法力就被禁锢在身体里。
“喝了我夏昔的美人醉,还想动武,您把我忆昔楼当什么地方了?”夏昔厉声呵斥“我到真想知道您是什么来头。”说完,夏昔手上一道光芒闪过,绝冥脸上的面具被打掉在地。
众人纷纷长大了嘴巴,有得甚至不可置信得揉了揉眼睛,无不被绝冥的倾世容颜所震撼。六道间竟有这样男人如同妖孽一般。
“原来是鬼王。失敬!失敬!”夏昔笑道,只是并为收回手中的宝剑。“听闻鬼王的容颜倾国倾城,今日一见果然所传非虚。不过,就算是鬼王也得按照我忆昔楼的规矩办,不然夏昔岂不成了六道的笑柄。”收起和颜悦色,夏昔厉然道。
“来人!请鬼王上台,按照忆昔楼的规矩办。”走上两名男侍从,一左一右,架起绝冥的手臂,将他抬起,大步朝台上走去。
绝冥连反抗都无能为力,只得任人拖着自己,想张嘴说话,却发现发不出一点的声音,他成了一布偶,只能任人摆布,眸光一暗,二世的一幕幕自眼前浮现,那是怎样的绝望。
冯亚秋想上前阻拦,却被魔尊拦了下来。寂寥对她轻轻摇了摇头,刚刚夏昔身边咋起的白光,是法力驱使的仙术,莫非这个女人就是六道街的主人?
“寂寥,绝冥他……”冯亚秋看在眼里,急在心头,绝冥被架走时眸底的绝望,叫她如何能视若无睹。
“这个女人不简单,她可能是六道街的主宰,天帝的子嗣。”寂寥直言低道。
“你是说?她是……”冯亚秋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
“先看看,我们再做打算。如果是真的,这女人我们开罪不起!”寂寥死死拉住冯亚秋的手臂,他真的怕她按捺不住冲出去。
媚娘不知何时也跟着走到了台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夏昔姐姐,要为媚娘做主啊,媚娘被鬼王……”媚娘脸上满是泪水,悲凄的哭诉着。
绝冥想反驳,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是被人架到一张椅子上,瘫软得坐在那里,目光是深深的绝望。
冯亚秋气得想上去给那贱女人几脚,可是被寂寥死死拉住,她根本挣不开,张开嘴想喊,又被捂住了嘴。死命的呜呜着,却传不出去。歆玉一旁站着干着急,可是却不敢言语。残殇在阁楼上急的直跳脚。
夏昔走到媚娘的身旁,低低的在其耳旁说了几句,没有人听见讲了什么,媚娘立刻止住了泪水,低着头莫不做声。
“让大家看笑话了!我夏昔为人豪爽,别人敬我三分我就还别人七分,我生平最恨两种人,一种就是能说会道满嘴谎言的骗子,另一种就是不把夏昔放眼里的人。”微微停顿了片刻,继续道:“鬼王来我忆昔楼没有把夏昔放在眼里,那就别怪夏昔无情了。既然鬼王看不上媚娘,那就由不得鬼王来选了!姑娘们!”夏昔大声招呼道。
“今日夏昔做主,在场的姑娘见者有份,以舞和歌一较高下,获胜的可以与鬼王同寝一晚!”夏昔高呼一声,四座一片哗然。
“在场的客官都是见证人。”夏昔一摆手,四下的每个人手上忽得多了一个彩球。“以球数量定胜负!”夏昔举起手中的彩球,绽开璀璨的笑靥……
76:忆昔楼——参赛
刚一听媚娘这个名字的时候,冯亚秋就有一种不好预感,现在果真应验了!
绝冥成了奖品,这忆昔楼成了赛场,所有到场的女人都可以参赛。冯亚秋真是气愤至极。
夏昔再一挥手,台上出现了几个白色的瓷瓮。平了平手,台下再次恢复寂静。
“每个姑娘都有一个相应的瓷瓮,瓮到姑娘们的手中时,会有每位姑娘的名字在上面,而瓮的颜色也会随姑娘们的衣服变换色彩。各位客官只需要把自己手中的彩球投到瓮中便可,喜欢谁的歌与舞就投给谁。瓮中球数最多者得鬼王!”
夏昔话音刚落,台上的白瓮就兀自飞到了每位姑娘的怀中,只是台上却多了一个白瓮无人领取。
这让众宾客惊讶不已,不由得议论纷纷。
夏昔颔首一笑,手一勾。人群中冯亚秋的身躯腾空而起,被一股无形的力道,猛得拉到前台之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男装打扮的翩翩公子哥。
夏昔再一挥手,那白瓮直接飞进了冯亚秋的怀中,抱了个正着。冯亚秋梳起固定在脑后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垂滑了下来,让众人惊讶不已,原来台上的公子是假的,居然是个姑娘。
“见者有份,姑娘也得参加!”夏昔直言道,那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来人,带姑娘入闺房换衣服。这场比赛是公平的,不会让姑娘穿男装上场的。请吧!”一个请的手势,夏昔迈步引路。
冯亚秋蹙起眉头,遥望着沉默着一言不发站在原地的寂寥,又转头看看瘫坐在椅子上的绝冥,心一横,跟着夏昔上了楼。
寂寥更加肯定夏昔这个女人是六道之主的身份,哪里敢轻举妄动。六道之主乃天帝的小女儿,掌管六道轮回,六道生灵的脉息全攥在此女子的手中,他只是六道之魔道的尊主,自己的命也攥在女人的手里,哪里斗得过对方。就算六道其他王者在场恐怕也只有看的份,没有管的能力。
莫非通知的鬼王命之劫数指的就是这个?可是有些地方却让人疑惑,猜忌,说不上来哪的问题。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绝冥倚靠着椅子勉强支撑着身体,他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难为自己,他还不够悲惨吗?二世为了心中所爱把身体出卖了,现在又……难道上天真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吗?魂飞魄散才肯善罢甘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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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歆玉走进屋中轻唤出声,冯亚秋的身份暴露了,歆玉也被夏昔的仆从召了上来。
“我不是有意欺瞒你的,你放过歆玉吧。”冯亚秋冲打开柜门摆弄衣服的女人恳求道。
“这件可好?粉色的,应该很衬你呢!”夏昔像是没听到一样,自柜中取下一套衣服,拿到冯亚秋的面前,比了比。
“这就件吧,挺不错的!我帮你换上!”一手抓住冯亚秋的手臂,将衣服贴在她的身上,将她带得一转圈,身上的男装不见了,衣服直接套在了身上。
冯亚秋连神都没回过来,不由得一惊,一曲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知道您是六道主宰,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不是故意欺瞒,绝冥也不是故意对您不敬,他只是……”冯亚秋冷汗直冒,对于面前的女子更多的是畏惧。
“他只是什么?”夏昔不喜欢冯亚秋谦卑的态度,微微蹙起眉梢。
“他只是真的在找人,找前世所爱之人!而媚娘真的与那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绝冥才。绝冥不会做出不当的举动,他不是那样的人,真的,请您相信我!”冯亚秋跪在地上拼命的替绝冥说着好话,求夏昔高抬贵手放他们一码。
“我没有不相信你,你起来吧。”夏昔一伸手,冯亚秋就像被人搀扶一样,不得不站起身。“只是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这道理姑娘应该懂得。你现在要做的不应该是求我,而是需要想想怎么赢这场比赛。”
抓住冯亚秋的手带到屋子的桌案前,胭脂水粉不取自来落入夏昔的手中。“我先给你上妆!闭上眼睛!”拿起手中的眉笔在冯亚秋的脸上细细描画着。
“媚娘的歌一般,但是舞技超群,你只会歌如何能取胜?”夏昔拿出胭脂粉在冯亚秋的脸上拍了拍。
“我……”冯亚秋有些犯难,她只会歌,舞从来没有接触过,健美操到是会一些,拿过奖,但是与古代的舞相比,这简直就是两个概念。
“你是叫歆玉吧,你先在这伺候你家小姐,我得去隔壁房间取点首饰来。”夏昔站起身,身型一晃就不见了。
“小姐……”歆玉哭丧着一张小脸赶紧蹭了过来,刚刚那女子身上突显得法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