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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他们的一片真心就好,天上的云会飘散,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天,一定会有的。
“老妈,您怎么了?怎么越说越悲伤呢?”冯亚秋轻轻拍了拍母亲苍老的手背,疑惑不已。
“你这是在干吗?这不是让女婿,女儿看笑话呢吗?”冯父赶紧走了上来,使劲扯了扯老伴的袖口。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讲太多的话语。两人那一天说的话要尽量保守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绝冥在一旁蹙紧眉头,总觉得冯家二老好象在刻意隐瞒什么事情一般。是自己多虑了吗?还是对方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只是并为言表?
伸出将小女人拖拽到自己的身旁,紧紧的拥住“爸,妈,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对她,一定不会辜负她的。请二老放心。只要我能给她的,一样都不会亏了她。”绝冥的允诺好像是一语双关,很多话语并未说透,冯家二老听的心中一惊,只有全然不知情的冯亚秋并未听出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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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看出来了,对不对?”回去的路上冯母慌了神,握住冯父的手颤抖不已“别让女儿蒙在鼓里,好不好?早点知道,也许她能帮那孩子解开心结。”再这样下去,也许害的就是更多的人,绝冥那孩子如此的苦,难道还要他再去担负什么吗?怎么可以这样?
“这是劫数,我们改变不了。天地初开的时候一切都是既定好的,只盼着亚秋最后能舍弃那不该有的情,去顾全大局。”一切都是天意,谁也改变不了,只能接受,这一切冯父心知肚明。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亚秋,否则一切都迟了。不能看着女儿陪着女婿去送命,我不能!”冯母甩开冯父,径直朝后奔。
冯父则是快速地追了出去。只是这一前一后的两位老人,却被一个人的身躯挡住了去路。
“你……你……”冯母激动的抬起手指着眼前拦路的人,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你想做什么?”冯父赶上来,将自己的老伴护到身后,遮盖住。
“原来你们还是知道了。那就一定要保密到最后了。”挡住冯父冯母去路的人,一挥衣袖,将两位老人的记忆全数掠了去。
冯家二老,倏然脑海中一片空白,呆楞楞的调转过身,摇晃着身躯,失魂一般,迈着脚步,连告别都没有,相继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那人嘴角一扬,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颜,直着身躯站在路中央,一直目送着两位老人走远,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这才身形一晃去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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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跪下。”涅槃带着人押着一个女子走进鬼宫正殿,不理会众人的视线,大声的呵斥着女子,女子低着头,始终不曾抬起,不卑不亢的态度,甚是让人恼火至极。
“为何要跪,我乃天道之天家,为何要跪凡人与鬼王?他们受不起我这一拜。更何况,我还有另一个显赫的身份,他们更是受不起。你说是吧,焱?”女子抬起头,没有看任何人,而是把目光大落落地投在妖王——焱的身上。
“鬼王欺凌我妖道,你居然能够忍气吞声,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弟弟?!”女子的话让所有人错愕不已,原来她竟是妖王的姐姐。
“这就是你这么做的理由吗?你居然还记得有我这个弟弟,我真是该感天谢地了!”焱站在一旁,手已经攥成了拳握得死紧,当查到是面前的女子搞的鬼时,他的心瞬间凉了大半,加害鬼王的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这要让他以何种的面目示人?“你从哪里听来的?红狐那里吗?那个女人的话你也信。”焱懒得和女子对峙。
“随便鬼王处置吧,她与本王无关,本王不认识她,狐族王室只有焱一人,再无他人。”焱对于女子的所做所为,深恶痛疾。千年了,这个姐姐,到底哪里配当狐族的王室,哪里配?
女子一看无人在帮自己说话,再次垂下头,不再言语,那骄阳跋扈的态度,让人对她不愿多做理睬。
迟疑了片刻,女子再次抬起头,依旧看也不看王座上的绝冥与坐在一旁席位上的冯亚秋。将目光投到远处的墙壁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叫我狐莹认错,你们想都别想。”狐莹狠狠地啐道。
“来人,拖她去流离地狱。”绝冥扬起手一拍桌案猛呵一声。
“这……”一旁的鬼差无一不犯了难,这个女子若真是妖王的姐姐,那拖去流离地狱不就等于与妖道下了战书。
狐莹听到这一声令下,心中不由的一惊,勉强振作起精神,依旧保留着那目空一切的高态。
“这什么这,拖下去,淌刀山,下滚油,最后再丢到流离地狱去。本王到要看看她嘴能硬到何时。”就是这个女人教唆了冯母,险些让自己与小女人劳燕分飞,绝冥怎能轻饶了她。
此话一出,狐莹嚣张的气焰,顿时被打压了下去,膝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鬼王,饶命啊,鬼王。念在小女初犯,饶了小女吧。”哪里还敢再嘴硬,赶紧服了软。“焱,帮姐姐说两句好话吧,焱!难道你打算看着我死,无动于衷吗?”狐莹使劲的喊着,简直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本王说过,没有你这样的姐姐,你好自为知吧!”现在知道怕了,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吗去了?狐族王室的脸已经让她丢尽了。焱不是不想管,也不是心狠,只是现在到了这步田地,叫他如何去管?
狐莹悲戚地又爬到涅槃的身旁,使劲的央求着天君开恩。只是这一屋子的王,没有一个主动替她开口说情的,因为这个女子做的确实太过火了。
踌躇了半天,冯亚秋犹犹豫豫的张了口:“放过她吧,如果不是被红狐蒙骗,她又怎么会陷害绝冥?这事就算这样过去了,好不好?卖我个面子行吗?”
只是到最后冯亚秋才知道就是这轻轻的一句好言相劝,竟牵连那么多的人,陷入这泥沼之中挣脱不出来。也是她亲手斩断了捆绑住那漆黑灵魂的枷锁,将他放了出来。因为她的好心,因为她的依赖,将那个被束缚,被封印的黑暗,放了出来。
狐莹寻着那替自己求情的人望了过去,瞥见一个平淡无奇的小女人。她轻轻的笑了,带着讥讽的嘲笑之意,想想自己竟靠一个凡人才可以苟延残喘,真是可悲可叹。
慢慢地站起身,迎着小女人的目光,狐莹回望了过去,朝一旁的男人寻了过去,就是那一眼,平淡的一眼,却让她僵在了那里。凄然的大笑着,嘲笑命运,嘲笑定数一般。“他杀不了我!”她掷地有声地铿锵道。
“大言不惭。”面前的女子有着一张清丽的容颜,只是无论这张容颜如何妖艳,魅惑众生,都入不了绝冥的眼。
“鬼王可还记得奈何桥畔的一个人,她为你流尽了泪水,一口饮下那碗断情断爱的孟婆汤。你曾经允诺与她说:如果有来生,只要她记得,便可以来寻你,找你索取前世的亏欠,你可以给予她一切,除了一颗真心……”狐莹每一言每一语,都撼动了所有人的心,更是惊得绝冥再也移不开视线。
冯亚秋惊讶地凤眸在殿内的两人身上来回飘荡,面前的女人是丑颜的转世,她竟在这个时间出现?她要向绝冥要什么?讨什么?那绝冥呢?他能给予她什么?除了真心?真的除了真心吗?为什么自己没有这样的感觉?!
“你是丑颜?”绝冥惊讶地张开嘴,轻声道出,他不相信,前一世的女子为自己饮下了那碗汤,一这刻,竟这样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没错,鬼王可还记得前世的允诺?可曾记得?”狐莹迈开脚步,慢慢朝前,没有人再敢阻拦她半步,她竟这样一直朝前,走到了绝冥的桌案前,目光死死的盯着绝冥倾世的容颜一瞬不瞬。
“记得,一刻也不曾忘记。”绝冥敛下眸,不想与女人这样对望,他心中有深深的愧疚,那是满满的亏欠:“你要我如果偿还?”沉沉地开了口。
“我要成为你的女人。”狐莹的手指着自己,慢慢地开了口。
“鬼王已经有了妻子,六道的王者只能有一个命中注定的归属。你可知此事?”桦羽坐在一旁的椅子中,不疾不徐的开了口。
这个女子恐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知道的也许比自己或是在场的每个人都多,这是一个迷团,被太多的迷雾遮盖住,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可是也比总被蒙在鼓里要强。
“知道。”狐莹断然道。
“那你又何必执着?”这一次开口的是涅槃。
“因为她会在半年后离开,而我,永生永世都不会离开鬼王。”狐莹坦然道,手指着冯亚秋,布下了挑战书。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走?”最讨厌别人的挑衅,敢与自己抢男人,这个叫狐莹的女人真是勇气可嘉,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