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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的路并不很远,可是一路上,花云却想了很多,等到了太师府的大门前时,花云还在深思着。门子见到是姑爷上门了,他热情的迎了上来,花云冲着他点了点头,秦管家早就候着了,见到花云的那一刻他忙含着笑脸说道
“姑爷。你可算来了,老爷和小姐正等您呢,请,这边请,小的前边儿给您带路!”
花云客气的点了点头,他开口说道
“有老秦管家了!”
他抬脚走了进去,兜兜转转,不多时便到了书房。秦管家这才又接着说道
“姑爷,小的就不领您进去了,老爷在里面,小姐也在,您看?”
花云点了点头,秦管家随后离开了,等到只剩下花云一人的时候,他清了清嗓子说道
“岳父大人,小婿来晚了,还请岳父大人拨冗一见!”
房里面静悄悄的,如果不是秦管家提过的话,花云真的很担心,以为里面根本就没人。但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厌烦,仍是那样恭敬的候着,仿佛没有意识到其他。就这样,时间飞快的流逝着,不知道过了多久,饶是花云有着先前的底子在,也感觉吃不消。终于,一阵响动出来,花云抬起了头,就见秦凤平静的站在了他面前,只听他开口说道
“爹爹让你进去!”
花云张了张嘴巴,可是没等他说出口秦凤就走了进去,这样的情形几乎让花云咬碎了钢牙,可是他还是忍住了,等到进了书房以后,花云静静的站着,秦凤倒也没有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反而陪着他一道站着。“咳咳咳”的声音响起,花云迟疑的说道
“岳父大人可是身体不适?可有请太医看过?凤儿,你去给岳父大人倒杯水!”
秦凤依着他的话去倒了杯水放在了书桌上,随即又走了回来,她站到了花云的身旁,且不论两人之间的其他,最起码,此时此刻,花云对她的做法还是心存感激的。终于,秦太师说话了
“你们两个呀,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的不让人省心,罢罢罢,贤婿,你也别站着了,坐,坐吧!”
书房的两旁自然是有位置的,花云走了过去,等他坐下后,秦凤这才做了下去,见到这样的情形,秦太师叹了口说道
“扯破脸皮咱们也是一家人,贤婿呀,你多担待些,凤儿这丫头是不让人省心,可是,他终归是为你好的,老夫的女儿老夫自然是最清楚的!”
花云闻言能说什么?他口中连连称是,而秦凤自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花云跟秦太师寒暄了会儿,借了个空当,他开口说道
“岳父大人召小婿前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吗?小婿最近赋闲在家,虽然说不上什么无所事事,可是若是岳父大人有用得着的地方,小婿一定尽心尽力,绝不会再让岳父大人失望!”
秦太师闻言脸上的表情和缓了起来,他点了点头说道
“贤婿既然有这个心,那为父倒也不矫情了,不过,这回我让凤儿喊你过来却确实是有要事相商,凤儿,是你来说呢,还是我来说?”
秦凤闻言点了点头,她回道
“爹爹,还是女儿先说吧!”
秦太师的眼神动了动,秦凤一刻都没有回避,花云见状心里一沉,秦太师跟秦凤两人对视了许久,最后开口说道
“也罢,既然你是这样打算的,那为父就依你这回!”
花云闻言不由侧身对上了秦凤,秦凤深吸了口气,她在心里罗织了下语言,方才开口说道
“云郎,想必你是知道的,爹爹虽然贵为太师,在朝中虽然也有一定的声望。可是也因为这样,我们秦家一直处于风口浪尖上!”
花云的眉头深锁了起来,秦凤说的情况他自然也是清楚的,可是,秦凤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花云的心跳声急促起来。仿佛是察觉到了花云的变化,秦太师的眼光转了过去,而秦凤接着又说道
“其实,远在先皇在世的时候,我们秦家就已经很危险了,云郎,想必你不知道,那时候如果不是爹爹有先见之明,提前做好了准备,只怕,你现在所见到的太师府,早就成了断瓦残垣!而为了能够让皇上打消主意,爹爹甚至送了姐姐入宫!”
嘶,花云的抽气声在静寂的书房内是如此的明显,而秦凤仿佛是没有表情似地,秦太师也是,父女两人在这一刻的神情是那么的相像。花云沉默不语,秦凤接着又说道
“所以,当时爹爹为了自保,巧的是爹爹在一处偶然的机缘下结识了滇南的南诏王,两人一见如故,干脆就结拜为了异性兄弟!”
花云脸上吃惊的表情一闪而过,他看着秦凤,脸上的神情更加的郑重。秦凤顿了顿,她平稳了下气息,这才接着说道
“第一次,滇南叛乱的时候,那是因为皇上暗中下了旨意,要对南诏用兵,爹爹当时提前通知了南诏王,这才有了出征大军全军覆灭的消息!”
饶是花云强自按捺着,可是他头上滴落的汗水还是出卖了他。秦凤停了下来,她从怀中摸出了绣帕,替花云轻轻的拭去了脸上的汗水,这才接着又说道
“想必你也是知道了,那时出征的将帅正是你当时的妻舅?”
花云困难的点了点头,现在他所听到的,基本上每一句话传出去那都是抄家灭门的大罪,甚至,甚至够灭九族的!可是,他没有露出心中任何的想法,秦凤接着又说道
“第二次,就是你带兵出征的事儿了,云郎,当时我虽然对你下了药,可是,我也从来没有真正的胁迫你做什么,后来的事情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啊!花云痛呼出声,他手上青筋暴露,手死死的捂住了胸口,基本上,每次提及这件事情的话他的心就会绞痛不已。叹了口气,秦凤接着又说道
“当时,皇上已经对爹爹起了杀心,但是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所以他就遣了千岁调查,虽然不知道他们掌握了什么,可是南诏王跟爹爹通信后就叛乱了,后来你带着兵出征。本来,皇上是想着借此将爹爹一军的,因为不管怎么说你都是爹爹的女婿,他想着爹爹总会顾及到你,可是,当时秦家正值生死存亡之际,爹爹只能那样做!”
“所以,所以你们就牺牲了我,是吗?”
花云怒喝一声,原本,很多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就算是那样,很多人还可以欺骗自己,甚至苟且偷生的活下去。可是,当秦凤把最后一层的遮丑面具撕开的时候,花云暴怒了,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丑角,似乎谁都可以讥笑,谁都可以踩上一脚。听到他的话,秦太师没有搭腔,而秦凤,也只不过是沉吟半响,只听她接着又说道
“云郎,你又何必发火呢,想来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你和秦府,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云郎,你以为,到了现在,你还能抽身吗?”
宛如雷声轰鸣,惊雷处处把花云的心炸的是支离破碎,他的脸上一脸的狰狞,可是却没有吓到秦太师和秦凤,两人仍然是一派镇静。“哈哈”的大笑声响起,花云忍不住悲愤的说道
“好,好一个夫人,当真是坐怀不乱,你不愧是太师的娇女!说吧,还有什么,一并都说出来好了!”
秦凤叹了口气,接着又说道
“提起你的出征,爹爹本来也是心存顾虑的,云郎,当时我记得我是劝过你的,且不说什么秦家和我们都逃不了干系,甚至,甚至当时的情况是根本不能取胜,皇上打得真是好算盘,如果是胜了,他除了心头大患,到时候肯定会腾出手收拾秦府;如果败了,他也好找个由头,到时候爹爹也难逃干系,云郎,你应该庆幸,最起码是爹爹出面保了你的,不是吗?”
“你,你,我,我,、、”
花云满脸的铁青,让他怎么张口,事实上让自己变成这样的是秦家,而保了自己的也是秦家,最可恨的是他根本就站在秦家的这艘船上,秦凤说对了,到了此时,就是想抽身,也是难如登天!他的神情很多变,秦凤倒也没有多看,只听她接着又说道
“当时,你服的是南诏的秘药,本来,这药是有两种的,一种可以说是生药,虽然人会遭罪些,但是与姓名无碍;而另一种,是死药,根本就无药可医!”
啊!花云震惊了,他死死的盯着秦凤,不由得想起了出征的那个晚上,本来秦凤对他是软语温存,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当时秦凤居然在他喝过的茶水里下了药,到了后来,他根本就离不开那种药,一旦断了,整个人就像是被毒蚂蚁咬过一样痛苦。后来,为了能够赶回去服药,他还轻兵冒进,这才导致全军覆灭,但是讥讽的是,敌人居然很轻易的放了他,甚至还说让他回来,给太师问好,当时,花云整个人都懵了!
再次回忆起那时不堪的场景,花云的心里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