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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大爷,我这里有一个人,手底下还是有些本事的!大爷,求您给一个赎罪的机会,那姑娘伤的不轻,再拖下去会怕失血过多而、、再说了,您找大夫不是还要来回的跑吗?大爷,这人现在就在下面,您若是同意他立马就能为姑娘治疗!”
王员外一愣,玉玲珑想了想说道
“她说的是老头?那人整治人我是知道的,不过换成了救人吗,媚娘,你可有把握?”
媚娘急了,她大嚷道
“有有有,要是不行的话任大爷发落还不成吗?”
王员外听她这样说,也就不推辞了,一行人随即下了楼,直接抱着灵漪去找人了!一路上的客人们看见了,也都指指点点,铁鹰一个厉眼扫了过去,倒是立马清静了许多!彪子这会儿机灵了,一路小跑着奔到了前面,率先伸手推开了暗门,他站在花草地前高声喊道
“老头,老头,快来呀!媚娘找你呢!”
媚娘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跟在彪子后面走了进来,因为早知道院里满地都是花花草草,根本都没有落脚的地方,是以她停在当地大声的嚷道
“老头,你耳朵聋了?快点滚出来,老娘眼看着要死了,你还不露头?”
黝黑的木屋像是张开了嘴,一盏灯笼晃了晃,依稀可见一个干巴巴的老头往外面张望了下,侧着身子看过去,他身后的罗锅更显的猥琐。只听他桀桀的笑道
“媚娘,你要是死了,我老头去哪儿找伴儿去呀!说吧、说吧,我听着呢!”
媚娘急的直跳脚,她喝骂出声道
“你个老东西装什么孙子,你是不是想看老娘的笑话呢?愣着干嘛,院里出大事儿了,现在是人命关天,你要是还想在老娘这儿好吃好喝好住着,那就赶紧拿出你吃奶的本事来!”
老头一愣,他掏了掏耳朵,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后面的铁鹰铁青着脸跟了过来,老头打着灯笼一照,他气呼呼的哼了一声说道
“媚娘,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规矩,我是不见外人的,他是谁?让他赶紧给我滚!”
铁鹰大怒,媚娘眼看着要遭,她哭天抢地的坐到地上说道
“你个死鬼,没良心的,老娘这儿眼看着就要关门了!你是不是存心看老娘的笑话呢?老头,你忘了吗,是谁数九寒天的喂了你口热汤,要不然你个老东西早就冻死饿死了,现在老娘要你办件事,你还磨磨唧唧的,是不是想看着老娘死了才甘心啊?”
老头无奈的眨了眨小眼睛,他就怕媚娘提这个。当下里叹了口气说道
“好了、好了,不就是调教换成救人吗?我应了便是,人呢,直接放到门口就行了!”
铁鹰想都没想的就说道
“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做什么手脚,我必须在场!”
老头翻了翻白眼,立马的就把头缩了回去,眼看着他就要关上门了。媚娘急了,她麻溜的站了起来,走到铁鹰的身边说道
“大爷,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我还是那句话,救人要紧!您放心,就冲着您翻手间就能砸我们这儿的招牌封我们的院儿,我是万万不会让姑娘出事的!”
铁鹰想了想,知道是王员外威胁媚娘的话有作用了,眼看着她比任何都急,当下里也就不做声了。媚娘接着说道
“彪子,愣什么,还不把人请过来?”
彪子出了暗门,刚要伸手接过灵漪,王员外瞪了他一眼,彪子脖子缩了缩,干干的笑着说道
“哎,我错了,您请,您请!”
王员外走了进去,铁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王员外点点头,他抱着灵漪往木屋走去,彪子捂住了嘴巴,他可不敢说老头的花草都是害人的玩意。媚娘眼珠子转了转,倒也没出声,王员外径直走到了木屋的门口,老头惊奇的“咦”了一声,随即桀桀的笑了起来。铁鹰戒备的看着他,媚娘也傻眼了,老头点点头,发话道
“行了,你们都走吧!你,你倒是可以留下!”
媚娘和彪子面面相觑,从来没有听老头说过可以留个人在他身边的,不管是调药还是用刑,他的脾气甚为古怪,今儿倒是头一遭的留人!不过话说回来了,就算是他让人留下,那人也得胆子够大才行,不然,怕会生生的吓死!王员外倒是很坦然的接受了,他扭头对着铁鹰说道
“铁鹰,你照顾好那几位姑娘,一切等我出去再说!”
铁鹰点点头,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此时只剩下王员外和老头的时候,老头说道
“你把人抱进来!”
王员外坦然的看着他,仿佛对拿张吓人的脸没有什么反应。等进了房里,王员外打量了下四周,房里有着一股的霉味,在一张木板床上,简陋的床单和铺盖,木屋里桌子上放着几个大簸箕,里面都是盛着晒干的的药草;墙上挂着一些简单的农具,每日里都有媚娘来给老头送饭,所以木屋很简陋,一个简朴的木柜放在了墙角,地上散放着几个凳子,王员外稍微的打量了会儿,就把注意里放到了老头的身上。灵漪躺在了床上,老头蹒跚着步子走了过去,王员外这才发觉,原来老头有一条腿是瘸的!拉头凑到了灵漪的身边,他观了观灵漪的眼瞳,复把干枯的手搭在了灵漪的脉搏上,他闭上了眼睛,倒显得有些莫测高深。
王员外平静的等候着,他不时的看看老头的脸色,老头仿佛是睡着了,就在王员外的耐性快消磨光的时候,老头张开了眼睛,他说话了
“嘿,这倒是奇了?”
王员外一愣,急急的走到床边问道
“怎么了,可是很严重吗?”
老头摇摇头,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们真是胡闹,人好好的送过来干吗?”
“啊!”
王员外吃惊了,他怀疑的看着老头,只听老头接着说道
“没错,人根本就没事,躺个几天就好了!”
王员外迟疑的问道
“怎么可能,先前她留了血泪,对了,头上也留了很多的血,我方才搭过她的脉搏,明明是气若游丝的,怎么可能一点事儿都没有呢?”
老头也不多话,直接起身让过一旁说道
“你再试试看!”
王员外多多少少也懂一些, 当下里坐下把了把灵漪的脉搏,他也吃惊了,脉象明明是蓬勃有力,确实如老头所说,什么事儿也没有!别的不说,灵漪的惨像王员外是见过的,怎么会、怎么可能,短短的时间久恢复如好,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在一旁惊疑不定,老头突然说道
“虽说是无事了,可是麻烦也不小。若我没有猜错,这位姑娘先前曾患过大病,底子早就掏空了!怪哉,按说早该阳寿已尽,为什么还能活这么久呢?”
王员外呆呆的看着他,蓦地,老头眼前一亮,他上前抓住了灵漪的手,电光火石间他从怀里摸出了根又粗又长的的银针,就欲往灵漪身上刺去。王员外一惊,猛的伸手隔开了他的举动,大喝出声道
“你做什么!”
老头嚷道
“鬼叫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让开,你给我让开,我只是试试而已,放心,我不会害她的!”
王员外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老头走到了灵漪的身边,定了定神,他拾起灵漪的手,拿着银针从她的指尖刺了进去,等灵漪的血流出来了几滴后,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接住了血滴!等做完这一切后,他回头对着王员外说道
“把手伸出来,快点!”
王员外不知就里,就见老头飞快的用银针在他手腕上划了极深的一道,王员外忍着痛没有出声,老头赞许的看了看他,嘴里说道
“不错,不错,想不到你身残。。。嘿嘿,好好好,我不说,想不到你倒是有几分的硬气!”
王员外看着老头,虽说两人都是垂垂老朽,可是看得出来,老头还是年长些的!王员外哭笑不得任老头摆弄着,就见老头把瓷瓶中接下的血珠滴在了王员外的手腕上,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王员外刚想说些什么,蓦地,他震惊了,那血珠仿佛带着鲜活的生命力,缓缓的游动着,所过之处,王员外手腕上的伤口居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复原着!王员外是头一次的看到这种情形,他张着嘴僵住了。一边,老头的眼中精光一闪,他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藏一般,贪婪的盯着灵漪。王员外注意到了,他心里惊觉了起来,不管是什么原因,这姑娘是主子看上的人,他一定会保护好的!两人之间暗潮汹涌着,床上的灵漪合着眼睛,一动不动。。。
第二卷 第十四章 筹谋(一)
第十四章 筹谋(一)
长长的黄泉路上,火红色的花径指引人们走向三途河的彼岸。灵魂在花香的接引下,渡过忘川,忘却生前的种种;当其把曾经的一切留在了彼岸时,往生者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了幽冥之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