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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感冒怎么还不好?病毒TM不怕我搞死你啊?!
再PS:小赛,总有一天我会搞死你的。
又PS:谢谢小2的长评!老四爱你O(∩_∩)O~
、美好的提议
安德尔森觉得很痒,像是有一根手指沿着腰线一路划下去,又折上来,在小腹处停留了很长时间。然后是手掌来回摩挲皮肤的感觉。手掌似乎因为常年握剑而有老茧,摩挲的时候感觉有些咯人。
他猛然伸手,抓住那只抚摸自己的手:“干什么?!”
赛斯皱起眉头:“怎么了?”
安德尔森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四柱床上。三面的床幔垂下来挡住了苍白淡薄的晨光,撩起的那面坐着赛斯。安德尔森身上什么都没穿,只在腰间搭了一块乳白色的羊毛毯子勉强遮盖。毯子皱巴巴的,刚才身体的感觉很暧昧,让他想起每次和莱恩大战后的场面。莱恩喜欢在早起醒来的时候把他从头亲到尾——要是能挑起安德尔森的情|欲就再大干一场,如果正好碰上他冷感,莱恩只好悻悻的去做早饭。
那一瞬间安德尔森以为赛斯要对他做什么。
而且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也很让人遐想。
最要命的是赛斯那么一摸,他竟然真的想做了。要是这时候拉开遮住他下面的羊毛毯,风景一定很动人。
然而看见穿得分毫不乱的赛斯,安德尔森觉得自己想多了。果然赛斯问:
“你身上为什么没有自由党人的双头鹰标记?”
安德尔森心想你找个标记摸来摸去摸毛啊……
说到自由党人的标记,安德尔森听莱恩说过。自由党人都会在身上某个部位纹上双头鹰标记,两个自由党人见面时必须找个地方相互验证。安德尔森问,如果有人把标记染在小鸡鸡上,那岂不是每次接头都要脱裤子?莱恩说嗯啊,然后脱下裤子,那个地方果然有只双头鹰,而且纹得极其猥琐,鹰翅膀在两个蛋蛋上,鹰头在正中间。
“所以我更喜欢在床上接头。”他大笑。
安德尔森骂他变态,莱恩笑眯眯的抓起他的手伸进自己波浪形卷发里:“吃醋啦?其实我的标识纹在这里的。把标识藏在头发里面,不容易被皇家骑士团发现。”
安德尔森也想要一个,莱恩坚决不同意。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把安德尔森排除在自由党人的圈子之外,被问起自由党的事情永远只会说:“宝贝,这不关你的事。”
于是安德尔森只能对赛斯胡诌:“侯爵,不是每个自由党人都有资格纹上这种标记。有标记的都是高级别领导人。”
赛斯若有所思:“哦,那你级别还不够是吧?”他问:“我该怎么称呼你?”
“安德尔森。布兹,你可以叫我安德尔森——如果侯爵不觉得这个名字有负罪感的话。”
赛斯沉吟片刻,忽然扬起嘴角:“那么安德尔森,你可不可以以把我的手放开?”
他这才发现他还死死的抓住赛斯的手腕。
“不好意思,误会侯爵了。埃尔伯德侯爵品行端正,受人敬仰,当然不会做迷|奸这类下作的事情。”
“是的,我当然不会。我更喜欢你情我愿的j□j方式。”赛斯指指他下身,似笑非笑:“而且我发现,你竟然对男人起反应了。”
安德尔森低头一看,隔着不算厚的羊毛毯,果然突现了某个物体的形状。他竟然被赛斯摸——硬了。
安德尔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来,赛斯的表情却有些古怪。他笑了笑,忽然笑不出来,脸色变得很难看。
“明天早上告诉我你的详细行动计划——自由党内部谁派你来的,是要刺探消息还是暗杀?”
赛斯说完就匆匆离开,安德尔森只好一边忧愁的编故事,一边握住下身自我舒缓。
搞定之后他从床上下来,开始检查房间。
房间很熟悉,这是城堡二楼的一间客房。暗金色垂着流苏的四柱床,一整套核桃木的家具,窗前有为女宾准备的梳妆台。闭着眼睛他也知道,从那里可以眺望到深蓝色的海和龙骨坚实的商船。
艾叶堡建筑在高高的玄武岩上,濒临南方温暖的海域。经过城堡建设者的细心考虑,从任何一扇窗户望出去都能看见宽阔的海面和海上通行的商船。厚重的石墙把王室和普通百姓隔离开来。城堡之下形成了极为繁华的城镇。南来北往的商贩在此聚集,酒吧j□j店铺无所不有。
安德尔森小时候每天晚上都从自己的房间里溜出去,到城堡下镇上酒馆里看流浪艺人表演,或者去敲书商家的门看看有没有便宜的旅行故事集。
他突然很怀恋。
记忆的门被打开,压抑五年的情感奔涌而入。
安德尔森随身带的口袋被放在床头。他把手伸进去找龙蛋,想告诉小龙自己出生和成长的地方。这几天旅途劳累,他没顾上小龙。翻了半天没翻到,猛然想起因该是被赛斯收缴了。
他草草穿上衣服就出门,门外竟然没有守卫。他记得赛斯的房间在哪里,沿着这条走廊一直走到头,最尽头那间。
所有被当年大火烧毁的东西已经原样修复了。熏黑的墙面重新刷了漆料,走廊拐角处被安置上和和原来一模一样的玻璃花瓶,花瓶里插着红得像在燃烧的枫叶。就连路过的房间里窗帘的颜色都是当年的浅金色。
仿佛五年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安静,奢侈,沉睡。
仿佛下一秒钟他就能看见公爵夫人拖着长长的裙踞从某扇拱门后跑出来,指责他某些行为又给艾叶堡了丢脸。
安德尔森忽然想看看自己的房间。
看看自己少年时代走的药草标本还在不在,现在是谁住在里面。
他从二楼的楼梯口盘旋而上,三楼第三间。房间很大,窗口望出去是碧海蓝天,风从敞开的窗户灌进室内,时常带着大海的咸味。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有一个巨大的壁炉,冬天常因木柴不够而冰凉冰凉的。四柱床虽然旧,但是温暖而舒适。
现在房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轻微的喘息声。
女人销魂,缠绵,轻微的j□j一点一点敲击着他的耳膜。
大脑还没来得及判断,安德尔森已经推开了门。
床,壁炉,书和纸,每一样都和五年前一模一样。只是床上多了两个人。
赛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只解开了裤子。浅金色长发的女人j□j的骑坐在他身上,身子绷得直直的,前后摆动腰肢。准确的说她是个迷人的女郎,胸部相当丰满,臀部肥硕,波浪形的长卷发一直垂在腰间,并却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在身后甩成耀眼的弧线。
他的宝贝龙蛋就放在床前的桌子上,旁边摆着早餐的面包丁和牛奶。
看见安德尔森,女人停止了j□j,转头狭起眼睛看他。
赛斯不耐烦的催促:“快点。”
女人又动了动,停下来看安德尔森:“亲爱的,你得让门口那个乳臭味干的小子走开。他一直盯着我们看。”
“让他滚。”赛斯睁开眼睛,忽然看见安德尔森站在门口。灰蓝色的眼睛有些迷茫,身体因为昨天发烧消耗体力而略显单薄。
“下来。”
女人愣住。
“我让你下来,穿好衣服。”
女人不甘不愿的下床穿束胸。赛斯整了整衣服下床,上下打量安德尔森。
安德尔森若无其事的穿过房间抢救回自己的宝贝龙蛋,声音有点涩:“不好意思打扰侯爵的雅兴了。你们继续,继续……”
刚想出门,被人拽住胳膊。
“没关系,我不介意。”赛斯说:“安娜也不会介意的。”
“你们贵族真淫|乱。”
安德尔森以为赛斯会被触怒,然而他只是低头想了想,提议道:“反正你已经被男人上过了,不介意再上一次?”
安德尔森想走,但是赛斯掰住他的肩膀的力气大得惊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也不会说什么双更的话了TAT
PS,请叫我亮闪闪的猥琐灯泡
、做贝石雕的青年
赛斯对金发女郎扬了扬下巴:“安娜,出去。”
金发女郎瞟了安德尔森一眼,不情愿的离开房间。
赛斯对着床做出一个邀请的手势:“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拉了拉指尖的白手套:“我帮你脱的话,可能会激烈一点。”
激烈了可不止一点点。
安德尔森想走,赛斯强行掰住他的肩膀。亚麻衬衫被撕开,露出赤|裸的胸膛。安德尔森才退烧,体力上弱势,一拳打在赛斯小腹上没反应,后退了两步想靠住墙。才刚动身就被人拽住胳膊拉回来,赛斯顺势单臂抱住怀中的人,空出一只手威胁的掐住他脖子。
安德尔森感觉到加在自己脖子上的力度绝不是玩笑。
他垂下手,放弃抵抗。
赛斯也松了手上的力气,改为双手抱住,从背后低头吻了吻他的锁骨。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我抱你上床?”
文森特这样劝和赛斯发生关系的女人——只要你一旦放弃抵抗,他可以像情人一样温柔。
“你现在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