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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尽快替师傅多做点事情,说不定还能早些自立门户。
今日如往常一样,两齐敲门,通报一声,就自己开门进去;可刚一进去就被门边情景吓著,差点翻了手中饭食。
乐六与平时一样坐在太师椅上,手指理应也控著城中众人,但他的下身敞著,那物被人含著,含著的那人上下摆动脑袋,一副舔得快活的模样,淫靡得紧。两齐不看也知道吞吐乐六分身的人是谁──王师毅,这个家夥今天不是要去谷角那边泡药汤麽?怎麽这麽快就回来,还跟师傅搅和到一起去了?
等两齐仔细看看这个王师毅,那讶异感就更深了。王师毅像狗似的赤裸趴伏在地上,嘴上叼著乐六的东西,身後塞得乱七八糟,什麽毛笔蜡烛卷帘钩,最骇人的还是那把有一人大的大刀,整个刀柄都快没进王师毅体内,把他的臀缝撑得变了形状。
两齐看著就觉得自己身上都跟著痛了起来,可王师毅似乎浑然不觉,一手扶著拖在身後的大刀好像还要将它推到更深处一般,另一手趴在乐六腿间,一边舔舐一边抚摸,玉茎上下都要照管到,唇间水声与喉间低吟搅和在一起,把那些疼痛都当成享受了。两齐愣了一会儿,虽然知道肯定是乐六操纵王师毅如此这般,但眼前的场面真看不出来,只觉得是一个听话的奴隶在尽心服侍主人,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
不说王师毅,师傅这样,也太不对劲儿了吧……两齐看师傅脸色,没什麽大变,但似乎紧紧盯著伏在自己胯间男子的痴态,一刻也不愿移开眼去。
也不让那人擦擦脸,看上面脏的……两齐跟惯了乐六,也要洁净,眼神触及王师毅脸上白色的斑斑点点,挂在下巴上的那些半天也滴不到地上──是了,师傅的体液出来绝对就是如此,浓稠得仿佛一来到外面就会凝固一样。
王师毅身上一团糟,身下的地面上也都是红白汇流。两齐一阵鄙夷,被这番折腾也能泻得出来?别是失禁了,那这屋子就难打理了!
看不下去,两齐把手上东西放到里面桌上,绕过全然不觉有人进来的王师毅,立在乐六身後,唤了声:“师傅。”
可乐六没理会他。
“师傅,该休息、吃饭了。”两齐不满,贴近了乐六耳畔,提醒道。
乐六这才有所反应:“你都放在那边了,等会儿。”说著手上并不停下,仍旧让王师毅服侍下面,不愿从椅子上起来。
两齐看不惯,怎麽觉得是师傅自己沈溺进去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两齐想插手进去,但又不便直说,只好对乐六说:“师傅,不如先把城里人都送回去,然後卸下来,到床上慢慢尽兴去?两齐帮您打扫打扫这边吧。”
“你只管出去。”乐六不理两齐殷勤,只令他出去,手上动作更大了一些。
两齐面上时常顺著乐六,却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主儿。他立在原地看看王师毅又看看乐六,默了一会儿,来了一句:“师傅,您在生气?”
这句话一说可不得了,乐六听见,手上停了下来,牵动著地上的王师毅也停住了,微弱地喘著气。
“两齐,你是指责为师过分了?”乐六声音一如既往,但此时带著教人毛骨悚然的因子;两齐背後凉了一凉,还是顶住了,应答道:“两齐平日见师傅都喜欢那些乖巧的玩具,如今换了胃口不说,还要把人做这般用处……两齐是怕二爷听到风声,怪罪您疏忽职责。”
说得巧妙,什麽二爷怪罪,分明是两齐指责。乐六听著,心里清醒了一半,既然两齐给他台阶下,他也不会硬推辞掉。
“……帮我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乐六看了看伏在地上只有喘气的力气的王师毅,知道他断不能自己动手了,便让两齐去做,“挪到床上去。”
两齐知道自己成功,赶紧著手去做。来到王师毅身後,看著那些混乱的东西,两齐皱著眉拽出沾满血色的小物──每出来一样,那王师毅的身体就抖一抖,等除了刀柄以外的东西都没了,後穴还怒放著,闪著殷红豔丽的光彩,好像再合不拢了似的。
真是难堪……两齐看那大刀,大概是待在里面时间最长的,表面上浑浊得快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两齐抓住还算干净的地方向外拖拉,可那人身体里面像是有股强大的力量牵绊著刀柄,叫他无法与之对抗。
两齐不服,使劲儿往外拽,不见多少动静,甬道中倒是有股股血流向外涌出,顺著刀柄就要淌到两齐手上……
险些弄污了手,两齐丢下那刀,抬头向乐六报告:“这刀柄实在弄不出来,师傅可有办法?”
“……你且去吧。”乐六在方才的空隙里料理好了城里的事情,缓缓起身,站在王师毅身旁望著那还包裹著师文不放的身体,许久才有动作,将王师毅拉了起来。
“……呃……啊……”王师毅意识不大清晰,但身体这麽一动,後庭的拉扯明显,还是发出点声响,手间居然还有点微弱的力气,想要甩脱乐六的搀扶。
乐六顿了一下,指尖一画,将师文抬了起来,跟王师毅身体保持一样的位置,平移到了床上。
“师傅是为了此人实在难缠而发火麽?”乐六还没想清楚下一步该如何扯出刀柄,两齐就在他身後插嘴道,“两齐觉得,若这玩意儿真不听话,不如拿药断了联系,扔他出去算了──谷大夫不是说他在养新的宝贝,也不必特别珍惜这一个。”
乐六撑在床沿的手指刚触到王师毅後穴与师文的连接处就听到两齐这话,再不动作了。
“‘玩意儿’也是你能叫的麽?”
两齐忽地有些恐惧,屋里静得出奇,傍晚最後一点暑气霎时间退去,站在这里都有些寒冷。只见乐六坐在床上,缓缓地扭头过来,向来目无焦距的眼睛扫过两齐。
“谁要你出声提议的?”乐六浅浅的一声,叫两齐听了想拔腿就跑,“我记得我让你出去。”
平日师傅绝不会这般对他说话,两齐身上一阵冷过一阵,自从他跟了师傅接了尸首以後,他还从没觉得这般阴寒过。两齐还算聪明,不便再说,赶快尽礼道别脚底抹油早走早了。
“等等。”
乐六又忽地叫住他。
“你记住,近来管好解药,扔东西的时候也仔细著点。”乐六又转脸向著床上,两齐看不见他神情,只听声音,觉得认真无比,“若不巧让我这个玩意儿碰见了,我定拿你问罪。”
作家的话:
今天休演,所以在家呆著,明天又是去追剧追到半夜回来的生活!!疯狂一把,好歹里面有我爱了十年的声音和我爱了七年的男人们~~~
、玩意儿 28…29
28…29
自从上次被师文摧残一番,已过了三日余,王师毅不知怎麽回事,醒得快,恢复得也快。乐六察觉他这种异样,嘴上讽了两句,说得极为下贱。本来王师毅觉得乐六这种挖苦就只是辱他折他,几个来回就把尊严藏起来也不跟他硬碰硬;後来听说乐六生气了会用解药切断联系扔弃他,他便不再忍耐,狠狠地要与乐六抗争──虽然肯定敌不过乐六的操纵,但死死抵抗必然让乐六觉得棘手,不如早些扼杀了他,甩开麻烦。
但乐六迟迟没有被激怒的动静。言辞间愈加不堪,乐六总像是远远看著他愤然觉得好玩似的,弯著嘴角,眼神不知道游移到哪里去了。昨晚王师毅搬出武林大义天下兴亡一类的话来,乐六嘲他,声音未落就突然压制住他,撕扯了衣衫折磨一夜,没想到第二日太阳还没有爬上中天,王师毅就清醒过来。
这回乐六似乎不在屋里──白日里这可真是难得──而谷角脸色不善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见王师毅转醒,如释重负,又更加不快。
“还没见过你这麽经打耐摔的!”谷角口气也如脸色一样,凶多吉少,“敢情你生来就为这种勾当准备的?怪不得乐老六要叫你‘玩意儿’!”
这种勾当……王师毅被谷角这麽说著,心中也不大快意。谁也没见他乐意过,凭什麽要被冠上那麽个称呼?
乐六也是,教人不能理解,怎麽想起用这种办法伤人的?!只要还是个男人就该清楚,这对待的办法,好不了。以乐六那性子,还能一折腾就是一整夜,也不懈怠也不疲累,好像真是自己喜欢,又好像是要泄愤。
王师毅可不知道,同是男子行欢好之事的乐趣何在,还非要硬扭下来的这个“玩意儿”。
“……乐六呢?”王师毅知道谷角不会害他,虽然再也不会怎麽帮他,但有些事情问此人,绝无问题。
白天离开屋子离开门边那张座椅的乐六确实奇怪──让人猜度不定的乐六还想做什麽事情,王师毅多少有些提心吊胆。
不住地挑衅,不住地冲突,王师毅也不过想在乐六那里求得“一死”,但乐六就好像事先看透谷角那药引里的玄机,看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