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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厚,让人安心。
他能感觉到有些乱的心跳顺著自己的手心传了上来,和自己的渐渐重合。
他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非常有兴趣来重新品尝一下这个人的身体──说不定,会意外的美味。
毕竟,他是相信自己的。
自己宁愿留下痕迹也不想要忘记的人……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那麽这个人,必定有什麽不同寻常之处。
但是这个时候的牧夜却错出了一个全新的决定──给白启一个全新的,没有阴影的世界,讲他的阴影全部都丢掉的世界。
那样,是不是会更好?
所以他轻轻的後退了一点,推开了那只手,笑了笑,“你说错了,我们是亲戚,很远的那种,表亲,你之所以会留下这个刺青,是因为我能告诉你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那为什麽你会知道?”
“是,因为我们……很亲近……”迟疑了一下,他决定还是这麽解释最……
“亲近?”白启舔舔嘴角笑著靠了上来,将他困在自己和墙中间,侧过头,讲气息轻轻的图倒在他的耳朵边,
“你说的恨亲近,是有多亲近?
亲近到我会觉得你的这里,有一颗小痣……”
白启不知道什麽时候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白色的,包著皮毛。
他送的礼物,阿左狼的脊骨磨成的匕首!
那把匕首轻柔的划过他的锁骨一路向下走,衣服的布料就和轻柔的水划过一样,分开来。
露出了他的胸口,和心口下方的痣。
、(10鲜币)一些关於事後的问题(NC…17)
还有一些来不及消散的痕迹,大部分集中在脖子和胸前的敏感处,深深浅浅,扎的白启眼睛疼!
他冰冷的手指按上一处痕迹,然後又换到另外一边,如同一条蛇在他的胸口游走。
他的眼睛是冷静的,里面却在燃烧,黑暗的火,吓人,似乎能将他全部都吞噬掉一样!
牧夜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但是背後石墙,他能躲到什麽地方去?
反而只是,让白启几乎要烧起来的大脑更加的疼:“谁留下的?!”
牧夜哆嗦了一下,一时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
他的沈默更让人生气,简直克制不住的,咬了上去!
他知道,是自己留下的,他知道,一咬上去他就知道了,是自己熟悉的身体和熟悉的感觉。
只是这个颤抖,却是不熟悉的──他在害怕吗?
白启抬起头来,盯著他,如同一条发现猎物的蛇,“你害怕我。”
“没有……”说真的,当你看到那个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看著你,胸口涌起的感情,绝对不是害怕。
而是,怜惜。
谁让这个人,你爱惨了。
明明那麽强势,看起来,却是害怕被抛弃的小狗。
牧夜叹了口气,最後还是伸出手来,将他的头抱在自己怀里,“你现在知道了,这是谁留下的。”
“是我,”白启闷闷的哼了一声,“只能是我,要是有别人在你的身体上留下这样的痕迹,我会因为嫉妒而发狂的!”
结果,语言真的是有魔力的吧!否则怎麽之前的种种念头,现在全部都飞走了?全部给他的话驱散干净了。
什麽也不记得了,只是记得那个人的嘴唇落在自己身体上,冰冷又炽热的感觉。
第二天白启醒来,牧夜还在沈睡,身上的痕迹又多了很多,全部盖过了了一边。
就算自己,也难免会吃自己的醋,以前的自己居然是被现在的自己嫉妒的对象,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可是心里的感觉,真的很强烈,他只想把这个人重新标记一边,这样,才能觉得,安心了。
牧夜醒来的时候白启并不在,他已经出去了,身体又酸又痛,但是至少清理了一下。
但是却不完整,因为他一坐起来,就感觉股间有东西流下来──白启,连这个也忘记了?还是……
懒得再处理了。
他暗自嘲笑了自己一下,胡乱套起衣服,叫进了热水来,然後把自己丢进去,有些为难的将手伸到後面去,小心的将热水引进去,将身体里的东西印出来──他的身体比较敏感,不处理干净的话会难受,所以,不能不注意。
他小心翼翼的绕开自己最敏感的哪一点,忽然发现背後有一道炽热的视线烧著,下意识的一回头,却见穿著一件紫色袍子的白启正抱著胸在门口的屏风上依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牧夜下意识的把自己缩进水里,“你你你,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为什麽要洗那里,”白启一脸纯真的好奇走过来,“我的东西为什麽不留下?”
“这个……”牧夜绝对为了自己好,还是说清楚吧,“那个,不弄干净的话,会难受。”
“下次我会注意的……”白启战起来,将腰带解开,然後拿紫色的袍子如同水流一样滑了下去,露出他纤细精壮的身体。
牧夜偷偷瞄了一眼,正流口水呢,就见那个人长腿一迈,跨了进来!
“你……”牧夜觉得今天估计是自己最笨嘴拙舌的一天了!
白启丢给他以个“你是白痴吗”的眼神,很舒服的把自己泡进了水里,然後将头发弄到後面去,扬起白皙的脖子舒适的叹了一口气,将过长的腿伸开,插到牧夜的腿中间,在见他下意识的避让了一下以後,不爽的将人一把拉过来,
“躲那麽远做什麽。”
“呃……”他现在几乎是自己人盖在白启的身上,胸口贴著胸口,下身贴著下身,好在现在小白启乖乖的没什麽动静,否则,他真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
说得好像你知道现在要怎麽办一样──牧夜贬低了自己一把。
“别想了,太吵。”白启不耐烦的哼了一声,把人按在自己身上不让他乱动,然後闭起了眼睛,
“洗干净了吗?”
“什麽?”牧夜再次发现自己听不懂他在说什麽。
“我是说,”白启总算留了些耐心,“你那里洗干净了吗?要不要我帮忙?下次我会注意,虽然……我的本意完全不是这样。”
牧夜总觉得如果说过去的白启是闷骚的话,现在简直是光明正大的X骚扰了!但是要命的是这个人偏偏眼神里干净的水一样,衣服天真无辜,真让人迷惑究竟是他话里有话还是自己邪恶的想歪了!
他还在考虑白启说的下次注意是怎麽注意法呢,他的腰就被箍住,然後整个人就被整个往上提了提,他的下巴正好窝进白启的颈窝里,然後一根修长的手指就大剌剌的从水下进入了自己的小穴里!
因为之前的关系,那根手指进入的毫不费力,轻松的就埋到了底。
他惊喘了一声,整个人就绷紧了。
白启喂喂皱起了眉头,“放松一点,夹这麽紧我动不了。”
他一副“要不要来点茶”的口气在说著什麽东西啊!!
牧夜真恨不得一拳把这个不要脸的家夥揍展了算了!
但是鉴於复杂的情况,他最後决定委婉的换了一种说法,“你把、把手拿出来,我还是自己……嗯!”
就他说话的档口,又一根手指也一点不客气的插了进来!
进来也就算了,你不是说要清洗的吗?你在那里玩什麽呢?!
白启其实一开始真的还是很认真的想要清理的──虽然不乐意,但是才一进去,就觉得被里面的滑嫩紧紧的缠了上来,昨天夜里的回忆立刻就飞了回来,他能清楚的看见那小小的嘴是怎麽贪婪的吸住自己的火热的,也记得自己每次一出来的时候翻出来的那点粉色的嫩肉,更记得那个人是以什麽样的表情在自己身下呻吟扭动的……
作家的话:
谢谢wind55大人的礼物 嘿嘿 上一章火辣辣的
、(10鲜币)白启的梦想(NC…17)
所以等到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指似乎已经有了自己的意志伸了进去,而且异常热情的搅动著里面的媚肉。
又热又紧……
所以正当所有的血液都冲著身下冲去、精神抖擞的小兄弟正时刻准备著的时候听到要自己离开的逐客令是多麽的令人愤怒什麽的……
你能想想到吧?!
所以可怜的牧夜觉得钳在自己腰上的力量猛地一松,然後自己就直直的滑了下来,股间正碰到某人已经怒立起来的肉刃上──是怎麽样的惊慌失措了吧?!
他甚至很丢脸的呛了好几口水,胡乱也不知道抓住什麽才从水里抬起头来。
然後发现大事不妙了!
他抓的东西不是绳子,是白启的头发啊!
他也不喊疼什麽的,只是低著头盯著他,眼睛里烧著红色的火焰,连眼角都烧红了!
牧夜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是不是又搞砸什麽了?!
他笑得心虚,正想说什麽才能解释清楚呢,就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一把抓起来,然後被强迫抬起头来,对上那双野兽一样的眼睛!
“你还嫌不够烧死我吗?”
白启说完以後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刚才的话说的太快让他的呼吸不够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