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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时辰也晚了,他看看天色,就说明他要走了。
所以白启最不爽他这个动作。
对於一个不会说话的白启来说,拿什麽来表达他的不满呢?
於是……
“哎哟!你、你怎麽又咬我……”
、一点一滴的宠爱
“牧夜啊,你其实是有人了吧?”陆瞑看著某人基本天天见、早上都必然出现的一个牙印子,终於忍不住了──怎麽说也是兄弟,这麽瞒这自己实在太不够意思了!
牧夜能说什麽呢?
他什麽也不能说,只好苦笑一下,同时还准确的接收到自己老大那里丢来的眼刀一个──一次还好说,他还待遇好到有药有人陪了练习。
第二次出现的时候,多罗的脸色立刻就冷冰冰的了,丢了药给他,陪练的时候不动声色的收拾了他一顿。
等到第三回的时候,药没了,光明正大的揪著他以指点为名把他打的抱头鼠窜,周围的人都看不下去了,却没有人敢阻止领头的迁怒行为。
今天,自己会怎麽个死法?!
陆瞑显然也被多罗的冷眼捎带到了,立刻一身汗毛倒竖──这两天老大的心情糟糕到极点了啊!
天帝明天就巡游到外城了,他们的压力到了最大的时候,老大的压力更是可想而知,但是……
他有种错觉,老大会乱发脾气却不是因为天帝巡城……
“我说老大这几天为什麽看你不顺眼啊……”
“我也不知道……”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冤枉啊!可是他要怎麽和自己最尊敬的老大说呢……
所以晚上牧夜能来看白启的时候,已经过了吃饭的时间了,而且白启也被铃兰揪到一边干活去了,所以他看著空荡荡的屋子做出了一个英明神武的决定──睡觉!
明天开始有好几天累的,趁著几天有时间多睡一会!
於是溜去厨房摸了几个包子出来的人,却连包子都没来得及吃完就倒在床上睡著了。
再说白启这边,铃兰对他很严厉──其实他能感觉出来,这个女人对他是带著敌意的,但是他想想忍了──每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功课也很重,他连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写,就已经因为握笔姿势不好看被那个巫婆打了十下手背!
切,要不是因为他要我听话,看我不吃了你──白启悄悄呲牙。
这里很丑恶,肮脏的欲望和悲切交织在一起,就算整夜都灯火通明,也依旧有无法照亮的地方。
但是他不讨厌这里,这里总有贪婪的眼睛在看不见的地方闪烁,正可以成为他最好的食物。
不过还是有些困扰的,总有一些低级的凡人对他露出恶心的笑容,拿肮脏的眼睛看著他,一副恨不得把他扒光的样子!
不过跟著铃兰的好处就是这些人光有色心没有色胆,铃兰的手段在这里传的很广,那个表面笑眯眯的女人一转头就会把挡路的石头好不留情的清除掉,可真让他学了不少!
因为天帝巡游到外城,也就意味著没几天就会到凡界来了,所以这里也忙碌得很,总有些不能见人的事情要盖好了。
相对而言,铃兰的事情一多,他也就稍微轻松一点,好歹把一百张自己的名字写好交差去了,铃兰也就让他回去了。
而他才一踏进自己住的小院子,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哎哟!”
睡得正香的牧夜再次被无辜咬醒,他无奈的把跳到自己身上几乎把自己压死的人接住,叹了口气,
“白启啊,你下次换个地方咬好吗?再这麽下去我可要瞒不住了……”
白启才懒得理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丢他脸上,别过头去。
他拿起那纸来,发现上面是端端正正的两个大字──白启。
写得很不错,横平竖直得很有些样子了。
他满意的摸摸怀里小人儿的头发,“不错不错,我家白启越来越有样子了!”
他毫不吝惜的表扬让他很开心,但是却又偏偏忍住不乐出来,同时他一直想一个问题──“我家白启”,若真的是你家的,为什麽我不叫牧启?
虽然,他也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只是却不明白究竟是怎麽会事。
他笑眯眯的从一边拿出一包点心来:“来来,这是奖励。”
是豌豆黄。
这个人每次来都会带些小玩意哄他,但明知是哄他,他也高兴。
“慢点。”他倒过一杯茶来送他嘴边,一边叮嘱他一边笑,笑得他心慌,转过头去不看他。
“白启,这几天我不能来看你了,”看他吃得差不多了,牧夜才慢悠悠的开口,“天帝要巡到外城了,我就忙起来了,没时间来了,等过几天完了,我便来。”
什麽意思!他将手里的东西一丢,瞪著他。
这个混蛋居然还笑眯眯说幸好他都把东西吃完了?!怎麽,半块他就不能丢到他脸上吗?!
他也不恼,稳稳接住放自己嘴里,还拿出哄小孩子的口气哄他,什麽要听话,什麽叫大人很忙的!
这都是什麽狗屁!
借口!
作家的话:
大人们元宵快乐
、情定今生
牧夜没想到他在这里就连铃兰的脾气也学了个十成十,好笑的亲亲他的额头,“乖,五天後我就来了,你要乖乖的,等我再来的时候,我给你带好多好玩的,还……带你出去玩一天好不好?我有休节还没用呢!”
玩一天?
看著他亮晶晶的大眼睛,牧夜忍不住摸摸他的头,“那是,说话算话,我们拉勾!”
拉勾是什麽?他奇怪的看著他伸过来的小麽指。
牧夜拉起他的小麽指和自己的勾在一起,“牧夜五天後会带白启出去玩一天,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
他看著两个人勾在一起摇晃的小麽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从自己头上拔了一根头发下来;,几下系在他的小麽指上──他见那些女人都是这样的。
哎,难怪人家“孟母三迁”,有道理啊!看看这小鬼都学了什麽莫名其妙的东西啊!
他笑著摇摇头,“这可不是玩的,别学,不过出去玩,别这麽郑重。”
结发与君,情定今生是什麽意思,他还没办法根他解释明白,这在花春原不过是一惯伎俩。
可是誓言这玩意也就是一句话,最重要的,就是看谁把这话当真罢了。
他在那里思绪万千,却不想白启已经等到不耐烦,直接将人按倒──没能拿起他的斩马刀是他没掌握还诀窍,别看他纤细,力气大得很呢!
牧夜也没留心,就这麽给他压倒,硬是拔了根头发下来,和著一只白皙的小手一起塞到了他眼前。
看著对面固执的眼神,他也只好叹了口气──哪里有这麽硬来的人啊!
算了,以後慢慢教他吧。
他仔细的把自己的头发也给他缠上,这才见他满意了,钻进他的怀里,满足的睡觉去了。
约定啊……他借著漫进屋子里的月光看著那几乎透明的头发,觉得想笑,却是最後没有笑出来。
他可是个认真的人,约定这东西,他不定也就算了,定下了就一定会实现。
是啊,他也知道誓言这东西就是一句话,听的人当真了就成了谎言。
但是是说了就会当真的人。
第二天白启醒来的时候,牧夜已经走了──他一向走的轻,几乎都不会吵醒自己,所以基本每次醒後,他都是躺在还有他余温的地方。
但是今天略微不一样。
因为除了他的温度,自己的手指上还缠著他的头发。
好吧,你这个混蛋,我就先原谅你十分之一好了……
身为三等武将,被层层高级武将大军们保护起来的天帝依旧在遥不可及的地方,牧夜看著那在华丽龙辇上的威严殿下──美丽、端庄、严肃,就象是一个样板,她的存在就是天界秩序和安定的标志,不可动摇。
总觉得,不够真实。
真不知道这位天帝是不是在自己天後面前也是一样的表情呢?
紧随其後凤辇上的,就是当今的占师天兆,应星生下重要继承人东启的人,虽然没了眼睛,用面纱遮住了部分,却依旧可以看到柔和的线条。
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啊!
也就自然看到了和自己母後一起坐著的下一任天帝东启──说起来,她倒是不像天帝那麽严肃,也不似母亲那麽柔和,而是秀丽,犹如摇曳的百合花,脸上灿烂的笑容似乎能感染每个看见的人,跟著一起笑出来。
这个孩子看起来和白启差不多,虽然名字只差一个字,但究竟是天差地别啊!
人家可是星之子,而且地位无比高尚,从小过著养尊处优的生活,被几乎所有人爱戴,难怪笑的那麽漂亮。
比起来白启,不知道家人也不会说话,永远也不会笑,还莫名其妙的吃些奇怪的东西……
越是这麽想,就越是疼惜起自己的白启来,想著这次会去可好好补偿他一下了……
“嘻嘻……”
东启忽然笑了起来,吸引了天兆的注意力,她爱怜的侧过头来,“有什麽可笑的?”
“没什麽,”东启乖巧的笑笑,“看到熟人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