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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恨!
“我要怎麽还给你?”天帝那永远不回动摇的身影重於开始摇晃了起来,几乎随时都能倒下!
白启笑笑:“为什麽不问问知道的人呢?哦,对了,我记得她应该是叫天佑对吧?那一战里,我见过她,虽然你们长得一样,但是你终究不是她!”
“陛下?!”天兆难以置信的看著她,“难道天佑殿下她并没有……”
她记得那一天,天女找自己来,说天佑急病暴亡,她必须要不动声色的以天佑的身份继承下来这个皇位!
那时的自己就是因为这样菜决定效忠於她,帮助她,不让任何人窥见其中的秘密──因为身为占星师的自己,是仅此於天帝和天後,最接近天佑的人!
、(10鲜币)最後的决定
那是天帝天後都已经去世,自己就成了最有说服力的人!
“陛下,为什麽……”
“因为所有的人都说她才是应该做天帝的那一个!”天帝的脸忽然扭曲起来,“为什麽?我和她哪里不一样?!这麽些年来,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不是就连你,都没有觉得有什麽差别吗?
我和她,究竟什麽地方不一样?!
我不甘心!
所以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天佑能做到的,我也能!
我能治理好这个天下,我也能好好的爱你,不输给她,难道不是吗?!”
天兆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她觉得自己似乎有理由尖叫或者晕倒的,但是她看著那个人几乎崩溃的双眼,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不是吗?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天兆你告诉我,我哪里还不够?我那麽努力的想要变成她,究竟哪里还不够!”
那个天帝,从来没有变过表情的天帝,居然将剑丢到一边,软了下来,大滴的泪水掉了下来,
“究竟哪里还不够?告诉我啊天兆,告诉我……”
那个人,什麽时候仓皇成这样?似乎被全天下都抛弃了一般!
天兆艰难的将自己移动过去,将那个崩溃的人抱紧自己怀里,只是紧紧的抱著,什麽也说不出来。
东启忽然笑了起来,几乎刺耳:“啊哈哈哈啊哈哈,原来,原来,你和我,都是别人的影子,影子!”
她们为自己不安的梦境惶恐不安,却从来也没有想到,原来她们看到的,只是别人梦里的影子罢了!
她们,连做梦,都只能梦到别人的梦,还一无所知。
“原来、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场梦而已……”东启笑著笑著哭了起来,她指著已经倒下的天帝,“你,做你自己有什麽不好?为什麽非要做别人?
难怪你,从来没有一天过得像自己,惶恐不安,原来都是投下别人的岁月!
罢了罢了,该换的总要还,你要什麽,那去吧!”
说完,她整个人就倒在了哪里,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要不是夜莺抱著她,怕是早就已经摔倒在地了!
白启看著眼前凌乱不堪的死个人觉得真是可笑──这一切就是错在了陌生地方?为什麽造化弄人总是如此这般?
你看看,纵使你是天帝都怎麽样?不一样被造化作弄?
你是占星师可窥天机又怎麽样?还不是一样什麽也不知道!
而他,明明就是水圣後裔星破的主人,不一样分裂三地不得完整!
究竟要怎麽样,才能跳开这样的轮回,做回真正的自己?
他抬头看正忽然下起瓢泼大雨的填空,觉得自己和那四个人一样无能为力!
“求你不要夺走她……”一只手死死抓住了他的衣襟,他对上一双泫然欲泣的眼。
夜莺怕是这些人里最先回过神来的,再她弄清楚一切之前,身体已经自己动作,抓住这个人的衣服,哀求他,
“不要带走她,求你!不要从我身边带走这个人!”
白启茫然的看著她:“她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她能去哪里?”
“她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夜莺抓住那个人冷漠的像是雪山一样的人,“别带她走,我不能离开她身边!”
白启心动了一下,“若是,我不带走她,却要你去再也不能见到她,你是否愿意?”
夜莺的眼里燃起了希望的火花:“真的吗?若是真的这样,我宁愿生生世世也不见她,只要她好好的!”
白启,你是不是看见了一个人?
“你喜欢她?”白启顿了一下,“就算她只是我的影子?”
“她可能只是你的影子,”夜莺抓过头去去,怜惜无比的看著倒在那里的人,“但是对於我来说,她只是一个太聪明又任性的傻瓜,没有了我,晚上睡觉也不安稳而已……”
“你是喜欢她的。”以前的白启可能不懂,但是现在的白启完全懂得那样的眼神──他时常,在牧夜的眼中看到。
万般怜惜。
就算全天下都觉得他是不能靠近高高在上的王者,也总有那麽一个人看来,那不过是他眼中的小傻瓜。
夜莺点点头,“没说不代表我不喜欢她。”
“那她可喜欢你?”白启总觉得,这个夜莺,似乎很像什麽人。
夜莺迟疑了一下,“她没说过。
我也不需要他非说出来或者非喜欢我不可,本来感情张玩意就很难平等,只要我心里有她,那针对她或者我,都已经足够了。”
夜莺看看那个像是失去了灵魂的人,呆呆的坐在那里,任凭命运的处置。
可能真的,天命难违,否则别人做了那麽多,到最後也不过这个样子。
但是哪怕有一丝的希望,她也要抓住这个机会力挽狂澜,只是因为这个人。
只为了一个人,就算吧自己全部都燃烧殆尽也无所谓。
哪怕一丝一毫也好啊!只要 能让这个人,拜托命运的束缚!
“东启,我不在乎你现在知道还是不知道,总之,我在,我会让你好好的,傻瓜……”
白启看看她又看看在那里不能动弹的自己的另外一部分:“你要是不在了,那她怎麽办?”
“总会有新的人来照顾她的,”夜莺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膝盖,拉整衣服,“她不一定非我不可,而我,没有她可是不行的,你看,既然这样,我们来换一下,不是很合适吗?”
“她一点不在乎的话,你会遗憾吗?”白启忍不住轻轻问道。
“没什麽好遗憾的,”夜莺回答的很干脆,“我一个人的感情,够我们两个人用了!”
一个人的感情,就已经足够两个人用了!
白启知道了,这个女子像谁。
他知道那个人也曾经燃烧过自己全部的感情来温暖他,一如眼前的女子。
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作家的话:
感谢各位大大一直以来的陪伴,本文到这里主体也就算完成了,这20万字知道有你们在看,所以一直写的很有动力,谢谢!
接下来就算是後事毕竟也虐的够了,该甜蜜一些了 希望各位不要把伦家当後妈看待就好
谢谢
再次感谢觉心大人的礼物,非常感谢,我非常非常的高兴 希望可以得到您的继续支持
、(10鲜币)你存在
“说实话……嗯,白启……”牧夜的话还没怎麽说完就被白启吻住──自从他们从一切不正常里回复正常以後,白启几乎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花在确认他的存在上了。
虽然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任性让他没有一丝的安全感,但是,他有自己的顾虑,没法子和他好好说清楚。
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麽地方,总之他们之间似乎就是没办法好好的沟通,总是不知道有什麽样的原因就彼此错过了。
白启总是担心下一刻自己就会丢下他又离开一样,真是恨不得干脆直接将人绑住算了!
但是白启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真的把人绑住的,这多少有些遗憾,所以只好换一种方式让自己安心,那就是随时感觉到它的温度。
只有温度──只有温度不会骗人,梦里是没有温度的,只有空虚的回忆里的影像。
牧夜只感觉到这个人急切进入自己身体的火热和不停抽插带来的尖锐的快感,很多事情就这麽过去了,他都来不及抓住。
淫靡的水声让他都觉得自己耳朵要爆炸,几乎可以说是痛苦的释放了出来──太过猛烈的刺激让他甚至无法克制自己的尖叫!
白启几乎是同时也将自己全部都洒在了身下的人身体里,然後小心的滑出来,这才将人抱住,“没事吧,我看看!”
“你敢!”牧夜几乎吼起来──天,这里是东九条的三条里!虽然现在人比较少了,但是也有不少人的声音在响!他可不敢想象他们被人发现在光天化月下苟合会是什麽下场!
一国的王、天都的肱骨之臣,和一个男人在黑暗的巷子里……
白启不屑的哼了一声,很想提醒他一下墙上甚至还有他们的白浊──不过他想想还是算了,他可不想回去好几天不能碰他。
於是白启也只好叹口气,利落的给他把裤子提起来,衣服整理好,然後才慢慢整理好自己,却见他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不动。
他大喜,眉头